作为中国期刊市场上具有代表性和舆论影响力的杂志之一,《新周刊》年度佳作集结了该杂志过去一年中优秀、有价值的文章,图文并茂,给读者畅快淋漓的阅读体验。
阅读着《新周刊》成长的新锐青年,已成为推动社会前进的中坚力量。
《新周刊》作为中国社会变迁敏锐的观察者与记录者,记录着中国社会的脉动和中国与世界的互动。阅读着《新周刊》成长的新锐青年,如今已成为推动社会前进的中坚力量。《新周刊》用敏锐的触觉、畅快淋漓的话语、犀利的评点方式,对时代、社会、城市、生活方式等进行精彩的解读和提炼。
本书包括高晓松、村上春树、李银河、蕾拉·斯利玛尼、李宗盛、刘建宏、徐冰等名人对话与访谈,是过去一年名人名篇的集结。它体现着这个时代的情绪心态,将之化为血液的粘度和身体温度,生生不息。
村上春树制造的18颗迷药
1. 迷跑步——时间的陪跑者
“村上春树/作家(也是跑者)/1949-20??/至少到最后都没有用走的。”
这是村上春树给自己写的墓志铭。
33岁那年,村上春树开始长跑,并养成了坚持至今的作息习惯:写长篇小说时,凌晨4点左右起床,泡咖啡,吃点心,开始工作,写五六小时;下午跑步10公里或游泳1.5公里(或者两样都干),然后读一会儿书,听听音乐;晚上9点就寝。
对于村上而言,他的写作与生活作息,无一不与时间为友。他曾对一位年轻作家表示:“作家如果长赘肉就完了。”他解释说,这是物理上的赘肉,也是隐喻上的赘肉。当大多数人在恐惧衰老、恐惧赘肉、恐惧江郎才尽时,他一直在用强大的意志力把时间拉到自己的阵营。
陪跑诺贝尔文学奖七年算什么,陪着自己的时间跑,“至少到最后都没有用走的”,才是真正的赢家。
2. 迷美国文化——“日本文学界的弃儿”
在村上春树的作品中很难找到传统的日本符号。“我”不喝清酒、不听演歌、不读私小说。“像黄瓜一样酷”这种古怪比喻,则直接来自英语俚语“as cool as cucumber”。名古屋大学文学教授三浦玲一评价道:“村上与其说代表日本作家,不如说这位全球化的作家正好是日本人。”
在村上看来,日本文学与西方文化是一种“父与子”的关系:村上的父亲是日本文学老师,祖父是佛教僧人,他作为“子”走向了威士忌、爵士乐和美国文学。几乎囊括所有日本文学大奖的村上,可算是日本文学界的“宠儿”。相较于连续七年擦肩而过的诺贝尔文学奖,村上或许更希望得到芥川奖的认可。村上无缘芥川奖,正是因为评委们认为其笔下的日本人等同于美国人。“某种意义上,我是日本文学界的弃儿”,若不是真心介意,村上应该不会发出如此嗔怨吧。
3. 迷猫——最文艺的网红猫IP推手
上世纪70年代,村上春树夫妇曾经营一家叫“彼得猫”的爵士乐酒吧。这两位毕业于早稻田大学的文艺青年,打造了一个网红猫IP:酒吧门外是一张巨大的嘻笑着的猫脸,每张桌子都有个猫的小雕像,钢琴上也有,墙上贴的是猫的画像和照片,猫形花盆里插的是猫薄荷,火柴盒、杯垫、筷子包装甚至衣架上,随处都是猫的身影。夫妻俩曾因此在1979年接受一家爱猫杂志的采访,阳子穿的毛衣上织有“彼得猫”的字样和好几只猫的图案。
“我喜欢它们的柔软温暖,还有个性,很像我”,在1989年写的一篇散文中,村上提到自己数年间养了十几只猫。他用写作赚来的第一笔钱买了一只苏格兰折耳猫,另外,有一只叫做“麒麟”的猫是村上龙送给他的。村上曾说村上龙是日本最好的作家,或许跟这只猫不无关系?
4. 迷幽灵鬼怪——藏得很深的“和魂洋才”
村上春树没有宗教信仰,可以说不奉神,但他信鬼。他还自称曾在诺门罕的旅店中遇到“鬼压床”。《1973年的弹子球》中就出现了“我”和双胞胎女孩一起为废弃的配电盘举行葬礼的情节,因为冷冰冰的配电盘被赋予了灵魂——“一窝小狗的妈妈”。《挪威的森林》里“玲子”的日语发音是Reiko,与“灵魂”(Reikon)发音相似,因此,玲子大约就是直子的“灵魂”。
村上十分喜爱这种与灵魂若有若无的距离。《列克星敦的幽灵》中收录的故事全部涉及幻想鬼怪,但不像是仅仅通过语言文字简单创作出来的,而是出于一种相信——他深信世界上存在魂灵,在某些地方可以听见、看见他们,并觉得这种与幽灵邂逅的经历十分有趣,故事由此产生。有学者认为这反映了日本人的灵魂观,既传统,又新颖。可以说,村上把自己“和魂洋才”的一面藏得很深了。
5. 迷贫乳少女——“永远的少年”
贫乳少女是村上小说中的典型形象。如《1Q84》的青豆、《刺杀骑士团长》的秋川真理惠、《舞!舞!舞!》的“雪”、《奇鸟行状录》的笠原May,她们像怕生的猫一样谨慎,又带着奇异的洞悉力。这些少女的共同点是,迫切希望自己的乳房鼓起来。“哎,我的胸是不是不够大?”“今天我的乳房还是没有变大。”青豆和秋川真理惠反复这样问。
日本文学研究专家石原千秋说:“村上春树的主人公们皆有‘恋乳癖’。”事实上,在村上的隐喻里,乳房象征着对社会(或人生)的认知和理解。如果说男主人公的命题是找回妻子,少女面对的问题则是含糊不定的,所以她们把乳房的成长当成了可见的首要目标。但最终,她们都会像《海边的卡夫卡》里的真理绘那样,经过某种形式的试炼,“必须成为有勇气又聪敏的女孩”。而村上,则是那个见证她们成长的“永远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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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喜欢这本杂志的文字,它对时代的脉络把握得特别好,有的内容批判精神特别好,有的内容有前瞻性。
江苏卫视主持人 孟非
《新周刊》之所以成为文青的阵地,是因为他有很强很坚定的立场、很鲜明的态度,对人文有很强烈的关怀。
著名演员、教师 黄磊
这是一本有态度的杂志。这是一本有温度的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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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周刊》创办人 封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