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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
心指引的地方(意大利国民作家成名作,译者精心修订版,新增详解作者和作品的译后记,附赠精美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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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
    9787514516852
  • 作      者:
    [意大利]苏珊娜·塔玛罗
  • 出 版 社 :
    中国致公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0-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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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苏珊娜·塔玛罗(1957——),意大利著名女作家、电影导演,生于意大利港口城市的里雅斯特,后定居罗马。代表作有《云中漫步》 《孤独的声音》 《心指引的地方》等。1994年,凭借《心指引的地方》在全球1500万册的销量赢得国际性的声誉,震惊了意大利文坛及评论界,小说于1995年被改编为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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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心指引的地方》讲述了一个苦乐参半的故事。 这部抒情小说出版后不久即获得国际性的成功,成为现象级的国际畅销书和常销书,海外售出35个语种以上,发行上百个版本,深深地打动了全世界读者的心,累计销量达1500万册以上。

    随着冬天和死亡的临近,一位生活在意大利的老妇人奥尔加以日记的形式给她在美国的外孙女写了一封长信。 在其中,她分享了自己的爱,以及埋藏多年的秘密。 奥尔加一辈子生活在父权社会下,探讨了自己脆弱的家庭关系。 备受生活煎熬的外祖母告诫自己的外孙女要依随自己的内心,去追求自己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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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让人欲罢不能的读物。
——法国《ELLE》杂志


90年代最佳小说之一。
——意大利《前途报》


(小说)具有巨大的魅力,充满了我们可以瞬间领悟的人生智慧;它的叙述以令人着迷的简洁和私密为特色,以使读者有一种完全在读私人信件之感。 
———卡尔·麦克杜格尔《格拉斯哥先驱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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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从你离开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两个月以来,除了一张明信片向我证明你还活着之外,再没有你的消息。今天早晨,在花园里,我久久地站在你种的玫瑰面前,尽管已是深秋时节,在众多凋零的草木之间,孤傲的她依然因为带着绛红的色泽而如此出众。还记得我们一起栽种她的情景吗?当时你才十岁,刚刚读完《小王子》,我把她送给你作为你的进步的奖赏,你被书中的故事迷住了。在所有的人物中间,你最喜欢玫瑰和狐狸;而猴面包树、蛇、飞行员以及所有那些坐在他们各自的小行星上漫游的轻浮、自负的人们,你都不喜欢。于是,一天清晨,吃早饭的时候,你说:“我要一株玫瑰。”我说我们已经有很多株了,但你说:“我想要一株完完全全属于我自己的,我想照顾她,看着她慢慢长大。”当然,除了玫瑰,你还想要一只狐狸,孩子特有的机敏使你在提出那个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愿望之前先说了那个简单可行的。在答应了你玫瑰这件事之后,我又怎能拒绝你要的狐狸呢?在这个问题上我们讨论了很久,最后我们商定领养一只狗。

去养狗场的前一夜,你无法入睡,每隔半小时你就会敲响一次我的房门说:“我睡不着。”第二天早晨7点钟的时候,你已经洗漱完毕。你吃过早餐,早早地穿好了大衣,坐在沙发上等我。8点半的时候,我们已经站在养狗场的大门前等候了,可是门还没有开。隔着铁栅栏你向里张望,不无疑惑地说:“我怎么知道哪一只是我的呢?”话里含着深深的焦虑。我抚慰你:“不要担心,想想小王子是怎样收养狐狸的。”

接下来的三天,我们每天都去养狗场,那里总共有两百多只狗,而你想把它们看个够。在每个笼子前你都会停留一会儿,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专注的神情在漠然的外表下悄然流露。几乎每一只狗都会冲着铁丝网奔过来,叫唤着,跳跃着,用爪子抓着网环,仿佛要把它连根拔起。陪同我的工作人员以为你和所有其他小女孩一样,是为了挑选一只漂亮的小狗而来,为了迎合你的心意,她总是把那些最可爱的指给你看,对你说:“瞧,那只长耳朵的小猎狗!”或者“你觉得那只‘少女’怎么样?”你只是在喉咙里咕哝几声权作回答,然后继续往前走而不去理睬她的话。

第三天,我们在十字路口遇到了布克,它待在后排一个很不起眼的笼子里,而那些笼子是专门用来安置处于康复期的小狗的。当我们来到它的栅栏前的时候,它非但没有像别的小狗那样向我们飞奔而来,而且还蹲在那儿,甚至连头也没有抬一下。“那只,”你指着它惊呼,“我要那边的那只!”你还记得那个女人一脸惊讶的样子吗?她怎么也想不通你怎么会要领养这样一个丑八怪。的确,布克身量虽不高,但是在它小小的身体上却几乎集中了世界上所有狗种的遗传因子。头像狼,耳朵柔软低垂,犹如猎犬,爪子向前伸出,属于短脚猎犬的类型,尾巴像小狐狸的那样蓬起,皮毛呈黑色和枣红色,像一只德国种的小多伯曼狗。当我们去办事处办理领养手续时,工作人员向我们谈起它的身世,它是初夏时节被人从一辆飞驰的汽车里扔出来的,摔到地上伤得很重,因此至今还有一条后腿悬垂着,犹如残废了一般。

布克现在就在我的身边,在我给你写信的时候,它总是不时地喘息着,用鼻尖触碰我的腿。它的耳朵和嘴如今几乎褪成了白色,曾几何时,它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只有老狗才有的忧伤。望着它,我总是默默地感动,仿佛站在我身边的是你的一部分,而且是我最珍爱的一部分。正是这部分,多年以前,在两百多只被收容的小狗中,懂得选择最丑陋和最不幸的那一只。

几个月来,当我独自怀着孤独在家里漫无目的地走来走去的时候,我们共同生活的这些年中产生的所有隔阂、不满和怨恨都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关于孩提时代的你的回忆,那时候的你脆弱、幼稚、懵懂。现在的我是在给她写信,而不是写给那个在这些日子里变得傲慢而不可接近的人。这是玫瑰的提议。今天早晨,当我走过她的身边的时候,她对我说:“拿张纸给她写封信吧!”我知道在你临走时我们的约法三章中有互不通信这一条,我虽然不是心甘情愿地答应,却依然会遵守诺言。这些文字永远也不会飞抵美国。如果在你回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那么将会有它们在这里等着你。为什么我要这么说呢?因为一个月以前,我生平第一次病得如此之重。所以我现在明白了在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中,这种可能同样存在:再过七八个月之后,我也许无法再在这里为你打开门,拥抱回归的你了。不久前,一个朋友对我说,如果一个人生平没有遭受过许多病痛的折磨,那么一旦得病,病魔一定来势汹汹,这话正好应验在我的身上。一天早晨,我正在给玫瑰浇水,突然跌倒在地,晕了过去。要不是拉兹曼太太从院子隔离矮墙那边看见我,我几乎可以肯定现在的你已是孤儿了。孤儿?失去一位外祖母,人们会如此形容你吗?我不知道,或许祖父母的死被看得如此自然,以至于失去他们的人想要找一个诸如“孤女”“寡妇”“鳏夫”之类的专有词汇也不行。在自然的轮回中,他们被抛弃了,就仿佛在路上走着走着,我们无意之间丢弃了我们的伞。

当我在医院里醒来的时候,什么也不记得了。闭着眼睛,我有一种幻觉,仿佛脸上长出了两根胡须,长长的,细细的,就像猫的胡须一样。睁开眼睛才知道,这是两根塑料管子,它们从鼻孔里出来,垂在嘴唇上。周围只是一些陌生的机器。几天后我被转到一个普通的三人病房。一天午后,拉兹曼夫妇来探望我。

“您还活着,”拉兹曼先生说,“当时幸亏你家的狗发疯似的拼命叫唤。”

到我已经可以下床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医生走进了我的病房,在住院期间我也曾见过他。他搬了一把椅子坐到我的床前说:“由于您没有亲人赡养并为你做必要的决定,我只能直截了当地对您说了。”于是他开始说,他说的时候,与其说我在听,还不如说我在观察他。他的嘴唇很薄,你知道我从来就不喜欢薄嘴唇的人。他说我的健康状况非常糟糕,已经不适宜回家休养了。他建议我住进有专人护理的养老院,接着又提了几家养老院的名字。我想他是从我的表情上读懂了什么,因为他马上补充说:“您不要把它们与传统的养老院相提并论,现在一切都改变了,有明亮的房间和可供散步的大花园。”

“医生,”于是我对他说,“您听说过因纽特人吗?”

“当然,”他一边回答,一边站了起来。

 “对了,您看,我想和他们一样死去。”他惘然,于是我补充道,“我宁愿脸朝下摔死在我家菜园子的南瓜丛中,也不愿面对苍白的四壁,困在床上活一年。”

他已经走到了门口,在转身离去之前冷笑着说:“很多人都这么说,但一旦真的死到临头,却又都急着来治病,吓得直哆嗦。”

三天后,我被要求签署了一张可笑的保证书,声明一旦我病重身亡,责任在我并只在我。我把它交给了一个戴着硕大的金耳环,身材十分矮小的护士之后,将我不多的一些东西装进塑料袋,然后就朝着出租车站走去。

我刚在家门口出现,布克就疯了似的围着我跑;然后为了重申它的快乐,它欢叫着踩坏了两个花盆,一时间我不忍心喝住它。当它带着沾满泥土的脏鼻子靠近我时,我才喃喃地对它说:“你看,老伙计,我们又在一起了。”然后我亲热地搔了搔它的耳背。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做什么事,甚至什么也没做。在事故发生之后,我的左半边身体运动起来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听话了,尤其是手的动作很缓慢,这让我觉得病魔占了上风。

我因而非常气恼,就偏偏要多用这半边。我在左手腕上系了一个粉红色的小蝴蝶结,这样每当我要拿东西的时候,就会记得用左手而不是右手。只要身体还能动,就不要把它当成什么不可战胜的敌人;如果你屈服于内心妥协的愿望,哪怕只有一瞬,你已经被击溃了。

不管怎么说,眼见自己的行动一天不如一天灵便,我就配了一把家里的钥匙给沃尔特太太。她常常来探望我,并顺路把我需要的东西捎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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