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要说的这类批评家,可以说,他的评论只是他创作活动的副产品。尤其是身为诗人的批评家,我们不妨说,他是写过一些文学评论的诗人。要归入这一类批评家,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他的名气主要来自于他的诗歌,但他的评论之所以有价值,不是因为有助于理解他本人的诗歌,而是有其自身的价值。如塞缪尔·约翰逊,柯勒律治,写序言的德莱顿和拉辛,以及某种程度上的马修·阿诺德。我正是忝在他们之列。
我发现,对于在我成长阶段影响过我的诗人,我的看法没有变,给他们的赞词我也不想削减半分。他们曾经让我感到发现了新天地,同时也发现了自我,那种无比兴奋和豁然开朗、超然无羁的感觉,现在自然已经没有了,但那样的经历本来就只能有一次。现在,如果只是单纯找点快乐,我会去找其他诗人。我读得更多的是马拉美而不是拉弗格,是乔治·赫伯特而不是约翰·多恩,是莎士比亚而不是他同时代的人或他的后继者。这不代表谁更伟大,只是最适合我中年和老年心境的东西,与我年轻时所需要的养料不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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