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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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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  B  N:
出版时间 :
无库存
吻住甜甜的你
0.00     定价 ¥ 36.80
浙江图书馆
  • ISBN:
    9787551145602
  • 作      者:
    心字香
  • 出 版 社 :
    花山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9-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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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心字香
    少年时代沉迷漫画,满心打算大学时要学习画漫画,但只有简笔画水平。
    尝试写故事,第一篇文是手写的,七八万字写在稿纸上,就这样开始了写小说。生活微苦,文字让人白日做梦,自有一世界,喜欢一生一世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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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大一开学没多久,郑明川就把阔别三年的信秋姐姐惹急了。
    “你怎么尽欺负我?!”
    “谁让你不和我谈恋爱,我十八岁了。”
    占有欲MAX醋坛新贵×温柔软糯小学姐,全世界都反对,我也要跟你暮暮朝朝,山高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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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吻住甜甜的你
  心字香作品
  (试读)
  雪纷纷地下了一天,夜雪初积,空旷的院子里树叶上、草丛上一层薄薄的雪,积雪很干净,还没有人走过,少年踩在雪地上,有雪轻陷下去的声音。
  在这样静谧的夜里,少年微仰着头,月凉如水,和雪相映成辉。少年有一张精致英俊的面孔,眼睛尤其好看,如同墨玉,他不嗔不喜的表情,有一种世间与他无关的疏离感。
  打开家门,玄关脱好鞋,绕过古色古香的屏风刚走到客厅,家里的阿姨已经走过来,关切地问道:“小川,饿了吧?家里有新鲜的虾,我给你下一碗虾菠菜面。”
  郑明川点头说好:“谢谢宋阿姨,”接着他问道,“我妈妈呢?”他的爸爸是难得在家的,他也不去问了。
  宋竹兰说:“她说今天要在兰县住了,明天还有工作。”
  郑明川哦一声,没有再追问,表情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
  宋竹兰在厨房下了面条,她手艺很好,郑明川在餐厅把一大碗面条都吃完了。他背着书包就要上楼,宋竹兰匆匆忙忙地拿起一个快递追了上来:“小川,有你的快递。”
  郑明川拿在手里,扫了一眼,是个淘宝上的数码店寄给他的,他没买过,谁买给他的吗?郑明川说:“谢谢宋阿姨。”
  到了房间,郑明川把书包和快递往书桌上一扔,躺到了床上,他的床头放着个游戏机,他玩了两局,就把书包打开开始做作业,手机有几条信息进来,是几个要好的同学问他明天怎么过,明天是他的生日,郑明川嘴角微笑,回道:“听你们的。”
  回了信息后,郑明川有些开小差,他点开手机看了几条军事新闻,又拿了快递盒把玩着看。突然,一个名字在快递单右下角的小角落里映入了他的眼帘,备注里简单写了两个字,“信秋”。这个快递竟然是信秋寄给他的,郑明川跳着站了起来,手忙脚乱地翻桌子上的文具,在角落里找到了剪刀,打开快递盒,是个包装精美的纯白长方盒子,他打开一看,竟然是个手机,是这几年国产手机里有名的牌子,价格不算贵。不过对于还在读书的信秋来说,买个手机送给他,还是很奢侈的一件事。
  手机是简单的白色款,但郑明川怎么看都觉得特别好看,他给信秋打电话,电话响了好一会才被接起,信秋的声音压得很低,语气软绵绵的:“明川。”
  郑明川就笑了,他这样笑的样子很好看,雪化云开的明媚,像个小孩子带点得意,他问道:“你怎么买手机给我?”压抑不住的高兴口吻。
  那头的信秋说话的口气温吞吞的,答道:“上次你说起床时把手机屏幕压坏了。”
  那是上个月的事情了,郑明川起床手撑在手机上,屏幕的左下角就黑了,他发信息和信秋说,不过是想撒娇,晚上他就买了个新手机。一想到信秋特地给自己买了个新手机,他心底有些不好意思之余,更多的是掩不住的高兴,关于他的事情,信秋总是放在心里的。
  郑明川问她:“你哪来的钱啊?”
  信秋小声说:“小金库里的。”信秋的小金库,就是她每年收到的压岁钱,她都存着,每年交学费用。
  信秋家里是在老式的居民楼,房子不大,六十几平米,两房一厅,她的房间和父母的间只隔了一堵墙,因为给郑明川买礼物花了小两千,信秋说话就特别小声,她觉得有些心虚。
  郑明川说:“睡了吗?”
  信秋高三了,正在做题,回答他:“我在做题呢。”
  郑明川其实有些舍不得地说:“那你先看书吧。”
  那头的信秋就笑了:“好啊。祝你生日快乐,学习进步,快乐健康。”
  郑明川说谢谢,他觉得信秋的祝福语有些古板,但古板得很可爱。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信秋追问:“你笑什么呢?”
  郑明川不回答,转而说:“姐,你拍张照片发我好吗?我想你了。”
  这时候的信秋为了做题,把刘海用魔术贴贴着,她第一反应是想重新梳头发,但又偷懒,只是用手机草草地自拍了一张。
  郑明川收到的照片,就是信秋趴在书桌上,刘海上还贴着粉红色的一块方形发饰,眼睛清澈明亮地望着他,鼻子挺翘,笑容十分秀美。
  信秋继续看书,郑明川做了半道题,忍不住点开刚收到的照片,又看了一眼,才认真开始做题。
  等他从浴室洗完澡准备休息时,瞥见窗外的雪更大了,大片大片的雪花簌簌地落在庭院里,郑明川静静地看了会雪。
  第二天早上,郑思源和许西慈都给郑明川打了电话祝福他生日快乐,许西慈的语气带着点愧疚,郑明川笑着说:“不过是个散生日。”他渐渐长大了,不像年幼时那么想要陪伴,就算偶尔寂寞,也和年幼时的不一样了。
  郑明川要好的朋友,只看见郑明川多了一个新的手机,手机的号码没有告诉旁人,偶尔的,那个电话会响起,郑明川就走出教室接电话,不多久就回来。
  易凛有一次问郑明川:“怎么不打久一点?”
  郑明川说:“忙着学习。”
  易凛难得好奇,追问道:“那个女孩也读高一吗?”
  郑明川愣了,“哪个女孩?”
  易凛说:“手机里那个。”
  郑明川含糊地唔了一声。
  关于信秋的事情,郑明川是不和别人说的,包括爸爸妈妈。有些人把喜欢的东
  从楼梯上走下来,不过是个沙发上有些拘束的背影,郑明川就认出了那是信秋。
  信秋就坐在米灰的沙发一侧,手搁在深胡桃色的弧形木扶手上,素手皓腕,她穿了件碎花的连衣裙,白色的裙子,红色的碎花,宽大的沙发就坐了她一个客人,显得她愈发纤细。
  有那么一小会,热气冲上眼眶,郑明川不得不侧过头,把视线落在茶几花瓶里的花束上,淡紫色的芍药,粉色的玫瑰,白色的风信子。一点点地把自己眼里的情绪收敛起来,他才能走过去,眼眸半垂,视若无睹。
  离着信秋还有几步远,坐在圈椅里在喝茶的许西慈笑着问郑明川:“这么晚起,要不要让宋阿姨帮你热早饭?”
  郑明川摇头:“不吃了,我跟朋友约好了打球。”
  许西慈说:“一个暑假,难得在家呆一天。昨晚也不知道闹到几点才回来。”
  郑明川冲她笑笑:“妈,这是暑假啊。”
  许西慈对他向来是说不出重话的,郑明川已经比他父亲郑思源还高大了,渐渐脱去了稚气,只有笑起来时还有点少年的味道。她说:“虽是暑期,也别一天到晚只顾着玩,小心你爸回来批你。”
  郑明川笑着应是,继续走。
  许西慈叫住他,指着沙发上安静听着的信秋说:“信秋还记得吗?你们小时候玩得很好的。”信秋略低着头,头发微微落几缕下来,挂在脸颊边。
  见郑明川没什么示意,许西慈有些奇怪,到郑明川小学毕业时,他还天天喜欢跟着信秋,姐姐长姐姐短的,应该还记得的,她补充道:“你爸爸以前在滨江区的秘书,信关平叔叔的女儿。”
  哦,郑明川说:“信叔叔的女儿,我还记得。”他说“还记得”,带几分高高在上,冷漠而矜持。
  信秋的那声“小川”就有些迟疑地缩回了喉咙里,她和郑明川打招呼:“好久不见了,郑明川。”
  郑明川淡淡回应一句“你好”。
  他说:“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说完自顾自地走开了。
  郑明川和信秋小时候曾经那样亲昵,就算后来生分了,少年朋友重逢,连意思一下的寒暄都没有,许西慈嗔怪道:“他也太不懂事了。”
  “没有,没有。”信秋摆手道,她是不惯说客气话的,说了句:“他还小呢。”
  许西慈就笑了,信秋还很生涩,是那种在学校好好读书,没有在外面交际过的生涩,她笑道:“他还小呢,过完暑假就是大学生了。”
  信秋也笑着说:“过完暑假我就大三了。”
  许西慈问:“还不知道你在哪所大学?”
  信秋说:“在临大。”
  许西慈吃惊地哎了一声,信秋不解地望着她,许西慈笑着解释道:“小川也是临大,金融专业。”
  她顿了顿,说:“我有件事想麻烦你。”
  信秋忙应好。
  信秋总是很懂事的,许西慈心想,因为信关平的身体原因,信秋的懂事,有时都可以说是过于懂事了,她几乎不任性,几乎不撒娇,自己照顾自己。
  许西慈回头喊道:“小川——。”
  郑明川手里托着一个小碟子,筷子夹了一个煎饺在吃,从餐厅走了过来,他问:“什么事?”
  在许西慈心里,郑明川还是半大的孩子,暑假里玩得天昏地暗,连早餐都不能按时吃,她和郑思源虽然因为工作时常不在家,但家里有住家阿姨在,向来照顾得周到,只是他去大学住校,许西慈还很担心。
  许西慈指着信秋说:“信秋也在临大。”她对信秋说,“小川没住过校,我本来想安排个人在学校照顾他,可是他不爱陌生人。阿姨也不和你拐弯抹角,既然你们同所学校,你在生活上多照顾他,你和小川从小要好,有你照顾,我比较放心。”
  郑明川不悦地皱起眉头,他说:“妈。”他又不是小孩子。
  许西慈对郑明川说:“在家舒服日子过惯了,你哪知道住校有多少事,你多麻烦信秋,她从小就对你好。”
  信秋说:“许姨,你太客气了,不麻烦的。”
  郑明川就站在信秋的右侧,他看这么长时间,信秋看都没看过他一眼,他说:“九月,你的手机号码多少?”
  信秋是农历九月生的,家里小名就叫九月,郑明川偶尔叫她的小名。
  信秋仰头看他,报了一串数字。郑明川也没拿出手机来存。
  郑明川回餐厅喝粥了,信秋又坐了一会,起身告辞,许西慈送了两步,信秋忙说:“许姨,您别送我。”她规矩地鞠躬道别。
  许西慈回到客厅,看郑明川站在窗前。窗外是一株年岁长久的香樟树,在风里轻轻婆娑着树叶。
  许西慈笑问:“吃好了?”
  郑明川“嗯”了一声。
  许西慈在沙发上坐下,茶几上摆了一个水果盘,有金黄色的哈密瓜,紫色的葡萄,红心的火龙果,她随手挑了一块哈密瓜吃。
  郑明川坐下,他问许西慈:“信秋怎么来了?”
  许西慈瞥他一眼,刚刚信秋在这里,也不知道自己问,她说:“没什么事,上回我去滨江区开座谈会,听人说信秋爸爸住院了,我去看了看他,信秋这次来探望我,说她爸爸昨天出院了,身体恢复得还行。”
  信关平原来是个前途无量的秘书,他材料写得好,人也勤奋,但后来听说身体不好,慢慢去了一些不重要不劳累的岗位。郑明川记得他曾经去探望过住院的信关平,信秋送他下楼,他曾经问过信秋她爸爸怎么了,信秋眼眶红了,摇摇头,说:“爸爸不告诉我,只说心脏的小毛病。”
  那时他们还是初中生,没有大人跟他们认真谈起生病的话题。
  许西慈上楼去了。
  过了不过几分钟,郑明川突兀地站了起来,说是突兀,可客厅也没别人在,没人注意他的突兀。长腿大迈步,向着院子走去,然后他干脆跑了起来。
  夏天的太阳,白得刺眼,照在院中高大的深绿乔木,红到极致的石榴花,郑明川那么着急,哪里会留心这些。
  转过一大片绿地,在新修剪的灌木丛旁,他的脚步突然停下。一顿疾跑,突然停下,四下安静的小区里,郑明川听见自己心脏如雷的跳动声。
  对面走来的信秋很是诧异:“你有急事要出门?去打球是吗?”
  郑明川问她:“你怎么回来了?”
  信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把手机落你家里了,可能是茶几上。”她第一次来探望许西慈,就落了手机,实在是太迷糊了。
  她这样着实羞怯可爱,郑明川手臂环过信秋的背,把她抱在怀里。
  他说:“九月。”
  他说:“姐。”
  是真的很想很想了。
  那么长的时间,想去拥抱的时候她不在,想去诉说的时候她不在,想念的时候打了那么多的电话找她,却完全联系不到她,她甚至不告诉他她在哪里读书。
  信秋愣愣地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她迟疑着,把手搭在郑明川的腰上,虚虚地搂着,回应了这个拥抱。
  到这时,两人才有了年少最好的朋友重逢的样子。
  然而,这个拥抱有些过于亲密和长久了。郑明川身上的热意让信秋有些不安地抬头看他,熟悉的眉眼只是褪去了稚气,长高了很多,郑明川的眼睛生得极好,看人时眼角总带点温柔情意,只是目色幽深,让人看不出什么。
  信秋这样仰着头,头发垂在耳后,左耳上露出一只耳钉,是薄荷绿的小糖果,热意让她的耳朵微微发红。
  郑明川沿着头发去亲她的耳朵,信秋吓了一跳,喊:“郑明川,别闹。”她推开了他。
  略有些失了分寸的亲昵气氛陡地烟消云散,郑明川眼眸里染了点冷意,嘴角有了讽刺的弧度,十分刺眼。
  两人走回去拿手机,走了一段路,郑明川回头看信秋,她很安静,眼里迷茫而难过。
  她曾经问过他,就这样,还是最好的朋友,有什么不好?
  郑明川牵起信秋的手,问她:“你学什么专业?”
  牵手其实也不习惯,信秋微微地瑟缩,想放开牵着的手。
  郑明川不肯放手,眸色暗沉,他讥讽道:“两年不见,就要和我这么生分了吗?”连手都不能牵。
  他秀眉长目,冷漠而矜持。
  信秋的声音有些哑,说:“商务英语。”
  郑明川说:“我是金融。”
  信秋嗯了一声:“我知道,你妈妈告诉我了。”
  回到郑明川家里,客厅的茶几上没有手机,倒也没费什么周折,就在沙发的一角找到了,可能是信秋随手一放,忘记了。
  走到院子里,郑明川问信秋怎么回家,信秋说:“走出小区有一辆55公交车,或者坐地铁2号线,再转公交,坐地铁会快一点。55公交是到我家的,就是耗的时间长了了点。”
  信秋就是这样,并不是很爱说话,但别人问她什么,会一本正经认认真真说上好多,乖巧得跟在幼儿园被提问的孩子一样。
  经过车库时,郑明川问:“你有没有驾照?”
  信秋摆摆手,她还没有学过车,她说:“我听说很难考。”
  郑明川说:“我都通过了。”
  咦,信秋瞪大眼睛,这是郑明川高三的暑假,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学车,还都通过了,她忍不住赞道:“你这么厉害啊,全都一次性考过了。”
  郑明川有些得意,走过车库,他说:“不过驾照还没寄到,所以不能开车送你。”
  信秋听他绕了一大圈的抱怨觉得好笑,忍不住弯了下眼睛,信秋真正开心的时候眼睛会笑成两个小月亮,那微小的笑意就像闪耀的星光落在墨海里,亮得耀眼。
  郑明川觉得堵在心里的那点怒气似乎不见了踪迹,他嘴角带上浅浅的笑意,他说:“我陪你坐车吧。”他要送信秋回家。
  信秋婉拒,她说:“太远了。”
  郑明川说:“我也要出门的,约了朋友,先送你回家。”
  信秋家在滨江区,是临城的最东面,她的眼睛如一汪清泉望着郑明川,说:“那也不顺路啊,我自己——”。
  话还未讲完,郑明川眉头皱起,神情冷下来。他从前是那种神色温柔,笑容明亮的少年,现在神情一冷,信秋的话生生顿住了。
  郑明川说:“走吧。”
  两人在公交车站等车,郑明川在看站牌,他的睫毛很长,显得眼睛十分秀气,信秋偷偷地看了他一眼,他还是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她其实没想让他不高兴。
  郑明川问信秋:“55路的停靠站点是不是太多了?”
  信秋点头道:“是很多,它跨了三个区,站点特别多。”
  郑明川说:“那到你家要多久?”
  信秋也很少坐55路,她说:“我今天来花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的公交车啊,郑明川问她:“那坐地铁呢?”
  信秋说:“我看下手机,昨天晚上我查过,”她在手机上翻了翻,说,“地铁20分钟,只是到了各庄站时,需要去换公交车,那里坐车的人很多,等公交加坐车可能要半个小时。”
  那也差不多。
  55路很快就到了,上班时间的公交车上,人不多,信秋和郑明川坐到了后排靠窗的位置。
  车上开了空调,很凉快,信秋说:“我家是在探花巷站下。”
  郑明川不解,什么意思。
  信秋说:“我怕坐过站。”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去年我给一个小学生做家教,路上我打瞌睡了,醒来就坐过站了,我赶紧下站下车,想坐回头,结果那条路是单行线的,对向没有公交站点,我差点迷路了。那天家教我迟到了快一个小时。”
  她讲起来还有些心有余悸,庆幸不已的口吻。
  郑明川的手伸到她的发间,帮她捋了捋头发。
  信秋脸微红,说:“我头发乱了吗?”
  没有,他只是想摸摸她的头发。
  郑明川说:“探花巷,我知道了,倒数第四个站。”
  信秋拿出耳塞听歌,她问:“你要听吗?”
  郑明川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信秋就把一个耳塞塞到了他耳朵里。
  接着两人都有些安静。
  郑明川望着车窗外,夏日的阳光照在那些椭圆形的树叶上,天蓝得很纯粹,耳朵里有歌手在唱:
  想对你说漫漫长路陪你走
  想对你说切切私语的温柔
  这歌词简直不能细听,郑明川悄悄瞟了坐在身侧的信秋一眼,发现她睡着了。
  怎么这么容易睡着?郑明川眼里染上笑意,他小心去摘她耳上的耳塞。信秋还睡着,她的睫毛长长的,像把小扇子。
  雪白的肌肤,红极的唇,乌黑如云的头发。
  郑明川靠得很近。
  信秋睡得很浅。
  梦中,是夏夜,跑到滨江区的清俊少年,在江心公园里为她放烟火庆祝考试结束。夜空如洗,烟火盛放,各色硫华异彩,这般光彩与夺目。站在岸边的两人,笑容灿烂如白昼。
  这样美好的少年友情,忽地锣鼓戛然而止,戏已煞却。
  那江心天空的烟火,已被她决心遗忘了。
  耳塞从耳朵上摘下,信秋缓缓睁开眼睛,耳边,有温热的触碰。郑明川与她挨得那么近,他低声说:“姐,你睡吧。”
  心怦怦地剧烈跳动着,分不清是谁的心跳。
  心怎么会这样的没出息?
  连假装都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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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吻住甜甜的你
文/心字香
目录
楔子
第一章  还记得
第二章  九月
第三章  下雨天
第四章  眉间
第五章  想在一起
第六章  听话吗?
第七章  曾少年
第八章  远不得
第九章  不少年
第十章  不可能
第十一章  最末点
第十二章  十几岁
第十三章  风起时
第十四章  海豚有海
第十五章  风筝有风
第十六章  找到了
第十七章  你却不敢了呢
第十八章  答应
番外  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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