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如果极左派号召进行“第二次”革命,号召进行反苏维埃政权的起义,那么他们的最后结论显然也是效仿考茨基的。考茨基问道:“俄国社会主义者应当做什么?”他自己回答说:“现在俄国本土的危险已经消失,反布尔什维主义的社会主义的起义(完全是科尔施的‘第二次革命’!——布哈林)会有助于反动派。这一点原因很简单,反动派所能做到的一切,布尔什维克干起来能超过任何人……因此我们用不着害怕反动派会由于俄国的武装起义而得到帮助。相反,越来越可能出现这种情况:武装起义如获得成功,会使俄国有更多的自由,不但不会损害任何保存下来的哪怕是不大的革命成果,反而会使许多革命成果获得新生,从而在更大程度上有益于人民群众和无产阶级”。看来,在对苏联政府的评价问题上,在诽谤我国经济似乎具有资本主义发展方向的谰言中,在对蜕化变质的谴责乃至在“第二次革命”的号召中——在极左派所有这些平淡无奇的“思想”重点上,他们都是毫不客气地用自己的话来转述考茨基的观点,反复地唱着特别刺耳的孟什维克调子。
这类反革命的庸俗谰言未必值得认真反驳。这里我们想首先讲讲这些论断所根据的理论,即苏联经济的“热月”蜕变论,以及由此而来的我们党和国家的“热月”蜕变论。
大家知道,运用历史的类比一般来说应当特别慎重。尤其是在涉及到类比后直接得出政治结论时,就应当更加慎重。关于苏维埃俄国和我们党的“热月”蜕变,俄国孟什维主义的领袖马尔托夫早在1921年就向列宁提出过这样的口号:“从经济的热月政变向政治的雾月十八日前进!”其实,再也没有什么理论比臭名远扬的“热月”蜕变论更无知、更反对马克思主义的了。第一,在法国革命时,热月政变根本不像如此热心谈论它的人们所想象的那样,是和平进行的。
……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