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付峤礼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没有人把坏名声的于诗遥跟他联系在一起。
但是那天,于诗遥孑然向前的暮色里,所有人都看见,付峤礼是怎样一步一步不肯停下地跟在她身后。
他给她写过作业,替她挨过骂,他给她的明信片上写的是永远,他让她别再躲着他的时候,眼眶泛着红。
“后来呢?”友人问。
外面大雨连天,于诗遥把要寄出去的信封好,收件人写着付峤礼。
“没有后来了。”她笑笑,“我已经很久没有再见他了。”
可于诗遥知道,不管过去多少年,付峤礼都还在等,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沉默地守在她的身后,等她回头。
她曾有鲜花烈酒,也曾穷困潦倒,
回头细数这毫无建树的二十几年,一个人到哪儿都觉得孤独,
原来,她早就活在了他的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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