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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出版时间 :
在路上
0.00    
  • ISBN:
    9787553519005
  • 作      者:
    (美)杰克·凯鲁亚克(Jack Kerouac)著
  • 出 版 社 :
    上海文化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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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作者:杰克·凯鲁亚克(Jack Kerouac)

        美国小说家、诗人,拥有法裔加拿大人血统,“垮掉派”代表作家。

他曾放弃在哥伦比亚大学的学业,曾在商船当水手,也曾入海军服役,但不堪忍受军纪约束,住进精神病房并获退伍。

        他以其自发性的书写风格闻名,创作题材多来自他的亲身经历,他的劳工家庭背景使他对穷人特别关心,小说大多如实描写小人物的生活和精神风貌。1950年出版第一部小说《镇与城》,但直到1957年《在路上》问世后才声名大噪。其后出版的作品有《达摩流浪者》《地下人》等。


        译者:仲召明

        资深译者、编辑。毕业于南京财经大学英语系。译有《上升的一切必将汇合》《暴力夺取》《我在这里做什么》《风暴的余波》等多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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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我认识迪安是在和妻子分开后不久。那时我大病初愈,关于那场病我不想多谈,我只能说,病与疲惫而悲伤的分手以及我的万念俱灰之感有关。我认识迪安·莫里亚蒂之后,生命的另一阶段开始,你可以称之为“在路上”的阶段。

    这部关于自由和追求真实的传奇小说定义了一代人。

    《在路上》受凯鲁亚克与好友卡萨迪的真实冒险经历启发,讲述了一对好友多次横穿美国的旅行,这对朋友追求意义和真实的经验。这本书混合了悲伤的天真、野心、凯鲁亚克对人类的同情,还有他爵士乐一般的语言。《在路上》反映了“垮掉派”对自由和希望的看法,改变了美国文学,也改变了所有拿起过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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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在路上》也许是美国浪漫故事的巅峰……使人回想起已经逝去但永存心中的青春。

——《卫报》


在极度的时尚使人们的注意力变得支离破碎、敏感性变得迟钝薄弱的时代,如果说一件真正的艺术品的面世具有任何重大意义的话,该书的出版就是一个历史事件。

——《纽约时报》


《在路上》征服了所有的读者。

——《图书馆期刊》


杰克·凯鲁亚克的《在路上》是20世纪中期的《哈克贝里·费恩历险记》。凯鲁亚克用公路替代了河流,用飞速的汽车替代了缓慢的木筏,用追寻自由的嬉皮士替代了追寻自由的黑奴……当哈克和吉姆从美国辽阔的主动脉漂流而下,萨尔·帕拉迪斯和迪安·莫里亚蒂从美国的腹地呼啸而过时,他们都在重塑美国文学之路。

——《纽约时报书评》


生活是伟大的,几乎没有人能像凯鲁亚克那样将如此这般的激情、惊异、悲伤与幽默诉诸笔端。

——《旧金山纪事报》


大约在1959年,我读了《在路上》。它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就像它改变我们每个人的人生那样。对我来说,《在路上》就像《圣经》。

——鲍勃·迪伦(美国音乐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数百万家咖啡吧因凯鲁亚克而开张,数万亿的李维斯牛仔裤因他而被男男女女抢购……伍德斯托克音乐节因他而诞生。

——威廉·巴勒斯(美国“垮掉派”代表作家)


美国文学因凯鲁亚克而升温,这热度至今仍未退去。

——约翰·厄普代克(美国普利策奖获奖作家)


《在路上》告诉我们,我们也可以去做我们“不应该”做的事。我突然发现,我不是唯1一个有奇异想法的怪人。终于有个人写出了实话。

——大卫·鲍威(英国摇滚歌手)


如果凯鲁亚克没有写《在路上》,“大门乐队”就不会存在……书中展现的自由、灵性与睿智,正是我在音乐中所一直追寻的。

——雷·曼札克(摇滚乐队“大门乐队”创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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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1.

    我认识迪安是在和妻子分开后不久。那时我大病初愈,关于那场病我不想多谈,我只能说,病与疲惫而悲伤的分手以及我的万念俱灰之感有关。我认识迪安·莫里亚蒂之后,生命的另一阶段开始,你可以称之为“在路上”的阶段。我认识迪安之前常想去国家的西部看看,但一直在制定模糊的计划却从未启程。迪安是最佳旅伴,因为他就是在路上出生的。他一九二六年出生时,他父母正开着一辆破车穿越盐湖城前往洛城。我最初是通过恰德·金知道迪安的,恰德给我看过迪安从新墨西哥一家教养院写给他的几封信。我对这些信很感兴趣,因为信的内容单纯又可爱。迪安请求恰德传授有关尼采的一切知识,以及恰德知道的其他所有有趣的智慧。我和卡洛谈过这些信,希望我们将来可以认识这位奇怪的迪安·莫里亚蒂。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那时迪安还不是今天这个样子,那时他只是个小囚犯,头顶神秘光环。然后我得知迪安从教养院出来了,即将在人生中第一次来到纽约;有人说他刚和一个叫玛丽露的女孩结婚。

    一天,我在校园里闲逛,恰德和蒂姆·格雷告诉我,迪安已经住到东哈莱姆区(也就是西班牙语哈莱姆区)一套不提供热水的公寓里。迪安是昨天晚上到的,带着他那位美丽聪明的小妞玛丽露第一次来到纽约。他们在第五十街从灰狗大巴上下来,然后沿街寻找吃饭的地方,然后就进了赫克托。从那以后,在迪安眼里,赫克托自助餐厅就成了纽约的一大象征。他们吃了上了釉一般的漂亮大蛋糕和奶油泡芙。

    他们刚到纽约的那几天,迪安对玛丽露说了很多诸如此类的话:“听着,亲爱的。我们穿过密西西比河,特别是在经过让我想起自己牢狱之灾的伯恩维尔教养院时,我思考了许多问题,但没全都告诉你。我现在想说的是,我们应该抛弃个人爱好,尽快想想职业规划。”

我和几个朋友去那套不提供热水的公寓,迪安穿着短裤来开门,玛丽露从长沙发上跳下来。迪安把公寓主人赶到厨房去,可能是让那人煮咖啡。迪安谈论他对爱情的看法,对他而言,性是生命中唯一重要而神圣的东西,尽管为了生存什么的他得流汗、咒骂。看到迪安站在那里,盯着地面,不停地点头,就像一个在聆听训示的拳击手,你会觉得他在认真地听你说的每一个字,会说出一千个“是的”“对”。我对迪安的最初印象是:这是歌手吉恩·奥特里的年轻版——身材纤细,臀部紧致,眼睛湛蓝,一口地道的俄克拉荷马口音,连鬓胡子,是经常下雪的西部的英雄。他在娶玛丽露、来东部之前,在科罗拉多埃德·沃尔农场干活。玛丽露是个漂亮的金发女孩,茂密的披肩鬈发就像一片金色的汪洋大海。她坐在长沙发的边缘,双手垂在膝盖上,那双蒙眬而乡村气息的蓝眼睛看来看去,因为她身处纽约一套罪恶而灰暗的公寓里,她在西部时听说过这种公寓。她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她就像莫迪利亚尼超现实主义绘画中的女孩:身材高挑瘦削,面容憔悴,身处庄重的房间。这个小姑娘虽然可爱,但异常沉默,好像能做出非常可怕的事情。那天晚上我们喝啤酒,掰手腕,聊天,一直玩到凌晨。第二天是阴天,早晨,我们在昏暗的光线中围着烟灰缸默默地捡烟头抽。迪安站起来,四处踱步,思考着,然后决定叫玛丽露做早饭、清扫地板。“亲爱的,换句话说,我的意思是,我们应该灵活一些。不然我们将无法清晰正确地看待我们的计划,那样我们就会动摇。”然后我就走了。


2.

    我回到自己的铁床上,张开双臂。我甚至没有意识到树枝和开阔的天空就在我上方,但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并不重要。我张开嘴,大口吸进丛林的空气。那不是空气,根本不是空气,而是树木和沼泽散发出来的可以触摸到的鲜活的气息。我依然醒着。在汽车后面的某个地方,公鸡开始报晓。依然没有空气,没有微风,没有露水,依然只有将我们紧紧压在大地上的热带的沉重。我们属于大地,但我们浑身刺痛。天空中没有曙光的一丝痕迹。我突然听到狗在黑暗里狂吠,随后又听到微弱的咯噔咯噔的马蹄声。马蹄声越来越近。夜色中的这个疯狂的骑手会是什么人呢?然后我看到一幅奇特的景象:一匹白如幽灵的野马沿路径直朝迪安小跑而来,群狗在它身后嚎叫着奔跑。我看不见它们,它们是又老又脏的丛林狗。但那匹马白如雪,巨大,几乎闪着磷光,很容易看见。我不必替迪安着急。马儿看见了他,径直从他的脑袋旁边慢跑而过,又像一艘船那样经过我们的汽车,轻声嘶鸣,继而穿过全镇(群狗依然追着它),回到丛林的另一边,我只听到微弱的蹄声渐渐消逝。群狗停下来,坐着舔自己。这是什么马?是神,是鬼,还是精灵?迪安醒来后,我把这件事告诉他。他觉得我刚才在做梦。然后他说他自己也依稀梦见一匹白马。我告诉他那不是梦。接着斯坦·谢泼德慢慢醒过来。我们稍微动一动,便又流了许多汗。天依然黑沉沉的。“我们开车走吧,也许能吹到点风!”我喊道,“我快要热死啦。”


3.

    突然之间,我发现自己身在时代广场。我在美洲大陆旅行了八千英里,现在身处时代广场高峰期的汹涌人流中。我用看过路上风景的无知双眼看着疯狂、怪诞、恐怖的纽约。数百万人为了挣一口饭,永远地奔波,好像身处噩梦之中——争夺,索取,给予,叹气,垂死,只为最后能被埋葬在长岛后面可怕的墓地里。这块布满高楼大厦的土地,大陆的东陲,是签署美国《独立宣言》的地方。我站在一个地铁口,试图聚集起足够的勇气,捡起地上的一根漂亮的长烟头。可我每次弯下腰,都有人群匆匆而过,把烟头踢到我的视线之外。最后,烟头被踩碎了。我没有钱坐公交车回家。帕特森离时代广场还有好几英里。我难道还有力气走过林肯隧道或华盛顿桥,步行最后几英里,进入新泽西州吗?时近黄昏。哈斯尔在哪儿?我寻遍整个广场,也没找到他。他此前在里克岛餐厅的吧台后面工作。迪安在哪儿?所有人都在哪儿?生活在哪儿?我必须回家,必须躺下来,想想失去了什么,得到了什么——我知道自己身体的某个地方肯定得到了点东西。


4.

    迪安又拿出几张照片。我想到,我们的孩子以后会惊奇地看着这些照片,会以为他们的父母过的是平静、有序且如照片里这般安稳的生活,早晨起来后会骄傲而生机勃勃地在人行道上散步;他们永远不会想到,我们的生活,我们度过的夜晚,以及我们那么多次无意义的噩梦般的旅行,其实混乱、疯狂而又放荡,内里是无穷无尽、周而复始的空虚,代表了可悲的无知。“再见,再见。”迪安在流连不去的红色暮霭中走远。火车头喷着烟,在他身边震颤着。他的影子跟随着他,模仿他的步态、思想和每一次呼吸。他转过身,害羞而窘迫地挥手。他模仿火车加速时发出的尖啸声,他跳上跳下,他喊出几句我听不清的话。他绕着圈子跑。他每时每刻都在离铁路桥那个水泥拐角越来越近。他最后一次和我打招呼。我也挥手。突然,他向他的生活低头,迅速走出我的视野。我打着哈欠走进我自己萧瑟的生活。我还有可怕的漫漫长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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