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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出版时间 :
非夜琉莹
0.00     定价 ¥ 34.80
上海丹诚
此书还可采购1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所 属 馆 :
    宝山区图书馆
  • ISBN:
    9787559419118
  • 作      者:
    柏夏著
  • 出 版 社 :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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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青梅竹马难成双,自古世仇成鸳鸯。

她本是一届武痴,无情无爱。长剑浣花,毕生追求至臻功力。

幼年失恃,他不离不弃。自此天涯思君,一念成劫,踏入江湖。

拔剑浴血幕,只为情相拖。

十年执念,换来的却是一厢情愿与一场阴谋决绝。

然这世上,除了生死,哪一样不是闲事?

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逝。

心已千疮,风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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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柏夏,作家,编剧。从小就喜欢幻想一些天马行空的故事,长大后,有幸将脑海里的故事付诸笔端。因为大家的支持,我的生命变得更有意义。没有什么可回报的,只有付出热血和努力,一本接一本的写下去。代表作:《花神录(上下)》《花神录完结篇(上下)》《十夜记(花神录前传)》《无相书(花神录续)》《帝女无疆》《桃花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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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她本是高高在上的天才武学少女,

为追求至臻功力而自闭筋脉,导致武功全失,记忆全无。

初入江湖,她遇到心中至爱陆书寒,却不得已分开。

十年后,江琉莹已成重冥教教主白非夜的身前红人,

但是她始终坚信只有生活在光明里的人,才是顶天立地的男儿。

她费尽心思终于逃出重冥教,再见儿时青梅竹马,

却不想见了她,陆书寒对她只有一句:为什么当年你没死?你若是死了,那该有多好?

她十年执念,换来的却是一厢情愿与一场阴谋决绝,

如果注定无法相爱,何不如当初不见?

悲痛欲绝之下她才惊觉,那顶天立地的男儿不在彼方,也不在记忆里流连,

而是早已真真切切的陪在自己身边,免她苦免她惊,免她一路颠沛流离,免她此生无枝可依的白非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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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超喜欢这种人设!——枫桥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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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前传


(一)

倘若有人问起江湖中最强大的是何门派,相信没有人能够肯定地回答。但是当你问到江湖中最神秘的人物,一定会得到统一的答案:镜双宫宫主,江月华。

没有人知道镜双宫的所在,只知道它位于名唤青云的大山之巅。

二十年前,江月华带领众弟子第一次出现在武林大会时,翩若惊鸿,武冠天下。

一时间镜双宫宫主的威名传遍江湖,无人能出其右,而她却在离武林盟主只有一步之遥时,突然销声匿迹,十几年来再无消息。

她的存在一直是一个谜。


二十年后。

天宝三年。

在江月华去世十周年之际,江湖百晓生,天一阁新任阁主余少磊发表了一份关于镜双宫的专题月刊。

月刊上除了记载镜双宫的历史外,更揭露出一个惊天秘闻——前任宫主江月华秘密育有一女,取名琉莹,十余岁的孩童,却天赋异禀,武学造诣比之江月华更甚。当年,江月华曾因一本《鸿蒙宝典》便武冠天下,而江琉莹却在学得《鸿蒙宝典》之后,自创了一门内功心法——“盈月诀”,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武学少女。

此刊一出,江湖哗然。大家纷纷指责余少磊新官上任,为博眼球不惜造假,有违天一阁历来的名声,江湖各大门派纷纷修书给武林盟主沈无月,要求他动用自身权力,惩治余少磊。沈无月也觉得此事蹊跷,比旁人更想知道其中真伪,好几次派人去请余少磊,都被他拒绝。余少磊更放出话来:“要见我可以,不管是谁,必奉上拜帖,贴上想要知道的问题,并根据问题的价值奉上等额黄金。”

没错,这位余阁主独爱黄金,曾用十二公斤黄金铸造金衣穿在身上,更以一把镶满宝石的扇子作为武器,人送外号“黄金公子”,是李问天钦定的接班人。天一阁的阁规第一条便是“公平、公正、公开,不打诳语”,可谁知,余少磊上任第一遭便闹出这么大个笑话来,使其阁成了最大的骗子门派。

沈无月无奈,只得根据他的要求修书一封,并奉上千两黄金。

七日后,余少磊向无双城送去了一副铜铸寿材。寿材之中,正是天一阁老阁主李问天的尸身。

李问天的尸体保存完好,只有胸口处有一枚小小的手掌印,除此之外,让人心生奇怪的便是他眼睛瞪得浑圆,眼神中透露出的信息并非死不瞑目,而是难以置信,似乎死在了一个他认为不可能的人手里。沈无月请来仵作验尸,才发现李问天的五脏六腑皆被人震碎,系在顷刻之间一击毙命。如此一来,再配上新阁主的专题月刊,凶手是谁一目了然。

江琉莹一掌杀害李问天的消息一传出,她便成了江湖上最炙手可热的人物。无数人为了争夺盈月诀又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他们竞相探访镜双宫,只可惜都有去无回。渐渐地,关于江琉莹的传闻更加神秘,她的名号,也成了江湖中最响亮的一个名字,代表着老一派江湖人物的零落,新一代少年天才的崛起。而与她同龄的另一天才少年白非夜,相较之下,则显得暗淡无光得多。

白非夜生在重冥教,是魔教教主白秋寒的嫡子。他两岁习武,十岁便独步重冥。十二岁开始,白非夜突然荒废武艺,整日沉溺于玩乐之中。倒不是因为他不学无术,反而是因为重冥教中的武学秘籍已经被他学了个遍,而其中最神秘的一本《重冥心经》却被白秋寒束之高阁,不许他碰触。他一气之下,便开始自暴自弃,终日吃了睡睡了吃,渐渐变成了一个白白胖胖的熊小子。

这日,他闲来无聊,决定去找姐姐白琳琅的麻烦。

“谁?”白琳琅正在洗澡,却突然被一盆泥巴当头浇下。白琳琅抹了一脸泥,下一刻便抄起浴巾,随意在身上一裹便跑了出去。可她刚一推开门,便见门外乌压压地站着许多侍卫。

“大小姐恕罪!属下不是故意偷看的!”侍卫们一见着白琳琅,立即惊得不能自已,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道,“是少宫主说这里有刺客,让我们恭候在此保护圣姑……”

“白非夜!今日我不狠狠教训你,我白琳琅三个字倒过来写!”白琳琅在被白非夜整了一百次之后,终于忍无可忍,打算去与他算总账。谁知她一声咆哮过后,浴巾突然从身上滑落。

“嘶——”侍卫们纷纷倒吸一口凉气,立即捂住眼睛,不忍直视。白琳琅比白非夜大三岁,此时已经是小荷已露尖尖角的年纪,身体洁白如玉,毫无瑕疵。侍卫中有人从未见过女子的身体,有些直接看呆了过去,就连流下两行鼻血也浑然不知。

“白非夜——我与你不共戴天!”白琳琅面红耳赤,飞奔回自己房中,紧接着唤来婢女道,“来人!我要教门外那些侍卫有眼无珠,有口难言!”

“这……”婢女绿绮不确定道,“当真要这样做?”

“当然!他们看了我的身体,下场就是一个‘死’字!”白琳琅故意放大了声音,将门外一众侍卫吓得屁滚尿流。

“圣姑饶命!圣姑饶命——”

“属下什么都没看到!没有看到圣姑的胸脯,也没有看到您大腿上的朱砂痣!”

侍卫一个两个的开始干号,这让白琳琅更加窘迫。

“你还不快去?”白琳琅催促道。

“……是。”绿绮点点头,走了出去。

侍卫们一见到绿绮,哭得更加厉害了,号得惊天动地泣鬼神。白非夜一见绿绮真打算下狠手,立即从一旁的树干上跳了下来,急道:“绿姐姐,有事好商量呀!他们不就是看了白琳琅的身子嘛,大不了,我让他们都脱光了,让她看回来!”

“嘶——”房里传来白琳琅气急的吸气声,似乎很快就要气得背过身去,她几乎立刻穿好衣服,又冲出门来。

此时的她面红耳赤,见了白非夜,二话不说便与他缠斗在了一起。

二人战了不消三十招,白琳琅第一百〇一次败在白非夜手上。她知道自己打不过他,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我不活了!我有这样的弟弟,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就让我死了吧!”说着,她一掌劈向自己的脑门,却在关键时刻被绿绮拉住了。

“圣姑切莫寻短见呀!”绿绮关切道。

“请圣姑宽心!”侍卫们齐齐劝慰,却又惹来白琳琅好几记白眼。

“姐姐,你是真的想死吗?我帮你呀!”白非夜说话的同时,又从带刀侍卫的剑鞘里抽出长刀,笑嘻嘻地递给白琳琅,道,“虽然不是好刀,但是往脖子上一抹,不消半个时辰就能死了!”

“你!”

“怎么?嫌难看呀?你还可以选择跳崖呀!”白非夜眨眨眼,一脸的天真烂漫。

白琳琅气得暴跳如雷,她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又与白非夜缠斗开来。

此起彼伏的劝架声、吵架声闹得沸沸扬扬,此事很快便惊动了白秋寒夫妇,他们第一百〇二次赶来劝架。不,是帮助白琳琅责罚白非夜。

“都给我住手!”白秋寒一声厉喝,飞身上前单手抓住白非夜的双手,“又在胡闹!这个月第几次了?”

“爹爹,您要给我做主啊!”白琳琅哭得梨花带雨,躲在白夫人的怀里嘤嘤哭泣。她将过程始末说了一遭之后,毫不意外,白非夜又被关进了后山禁室,这一关就是半个月。

侍卫们本无错,却到底看见了白琳琅的身体,于是作为第七拨被流放的侍卫,被赶去了山下做杂役,但好歹是保住了自己的舌头和眼珠。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白非夜都没有饭吃,他从禁室里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已经从一个虚胖的小胖子变成了棱角分明的虚弱少年。

他出来之后,却发现整个天都变了颜色。过去的他骄傲无比,是整个重冥教的骄傲,可是现在,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没有人再叫他武学天才,所有人的嘴里都在谈论另一个人的名字,就连父母也在夸赞她:一个与他同岁的女孩,镜双宫宫主,江琉莹。

江琉莹之名传遍大江南北,他这才发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从此,他的人生有了新的意义。他下定决心,终有一日,一定要亲自上镜双宫,与那江琉莹决一死战。


(二)

一年后。

天宝四年。

在蜀中太液府的闹市区内,有两个衣衫褴褛的孩子,一男一女,他们皆面黄肌瘦,形容枯槁。两人已经躲在大榕树后窥伺卖馒头的小摊贩多时,却迟迟不敢动手,踯躅不前,想来是要等到那日头高上、人满为患之时,才得趁乱偷走几个馒头借以充饥果腹。男孩稍稍年长,约莫十四五岁,女孩年幼,不过十一二岁。

这时,女孩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两声,少年面色一滞。

“小妹,你很饿吗?”

“饿。”

“想我陆家一脉单传,到了我这代居然沦落至街边行窃!”身形略显高大的少年目不转睛地盯着馒头摊咽了口口水,眼里精光四射,他越想越恼火,接连啐骂道,“一不做二不休,老子不等了!”说罢,他拉着身后尚有些呆愣的陆小妹向前冲去,径直抢下了两个馒头塞在她怀里,随后又拿了四个揣在自己兜里,立刻撒丫子就跑。可是陆小妹没有反应过来,她看着手中的馒头,有些愣怔,只觉得……只觉得自己本不应会是行那偷窃之事的人……

“呆小妹!你还愣着做什么,快跑呀!”少年跑出了几丈开外,这才发现陆小妹没跟上来,他遂又立刻折返了回去,牵起愣在原地的她脚底抹油。跑了一会儿,少年见摊贩根本追不上,便笑着回过头,想递给她一个馒头,哪知却见小妹面色惨白,步履虚浮,险些昏倒在地。幸得他反应敏捷抱住了她,这才让她不至于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小妹!你怎么了?”

“陆大哥,我没事……”

“这叫没事?你以为我的眼睛是白长的?”少年陡然提高了音量,遂又重重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道,“都怪我,一心想着快些逃,却忘记了你是个不会功夫的!”陆书寒一面自责,一面将她扛上肩,又急急向前跑去。此乃是非之地,不能久留,若不及时离去,只怕那小摊贩会央些捕快来寻他二人,到那时便是插翅也难逃了。

“陆大哥,你这般待我,让我好生过意不去……我已经连累你太多时日了!”陆小妹俯在陆书寒肩窝里嘤嘤哭泣,“当日我冲撞了小姐的雪花骢,若不是有你替我求情,我只怕早已死在她的马鞭之下,可我连累你一齐被她赶出门,我……”

陆书寒听到这话便不开心了,立刻打断她:“那林菁菁本就不讲理,仗着自己是唐门的大小姐便作威作福,对待下人全然不当人看,我迟早也是要离开的,你自责做什么?”

“可你……明明是那么喜欢小姐。”陆小妹急道。

“以前对小姐好,那是出于道义,谁让我吃她家饭呢?如今对你好,我是从心底愿意。”陆书寒兀自失笑,“你再说这个那便是看不起我了,莫要多想,咱们是好兄妹,为妹妹两肋插刀那是应当的,咱俩以后相依为命一条心,过去的就通通忘掉吧!”

“书寒大哥……”小妹听了这话,心里也踏实了不少,便俯在陆书寒的肩上,不再多话。她只觉得那本不算宽大的肩膀,此刻在她心里犹如山一般高大,未来路途再是艰辛迷茫,只要有他陪伴,她还怕什么?

“相依为命一条心。”有这一句,胜过万语千言……

约莫一月前,陆书寒还是唐门门主的掌上明珠林菁菁的陪练。一日,他在河边发现了昏迷中的陆小妹。陆小妹身子单薄,面色惨白,于是他心生怜悯,自作主张将她背回了唐门中,假借林菁菁的名义嘱了府上的私宅大夫为其治病。这陆小妹精心调养了半月才算是康复过来,岂料她醒后却全然不记得前尘,姓甚名谁,家住何方,通通忘了个干净。

陆书寒想当然地认为这少女同自己一样,父母双亡,念其身世同自己相似,他不由得悲从中来,冒着被门主惩罚的危险将她留在了自己房中,并取名陆小妹。不料有一日林菁菁新得了一匹大宛名驹雪花骢,兴奋之下来到他的屋子,却发现了房里的陆小妹,不知为何勃然大怒,将她赶出了屋子。陆小妹一个没站稳,便冲撞了那匹雪花骢,引得马匹发狂,耗费了不少人力才将它制住。

林菁菁越想越光火,便拿着马鞭往她身上招呼,到如今也还能见着陆小妹身上那一道一道的血痕。念及此,陆书寒心中也多有负疚,身子单薄至斯的小妹身体本就不太好,如今更被这鞭子一顿好打,不知日后会否因为这个而落下病根?陆书寒突然身形一滞,停下了步伐。

“怎么了,书寒大哥?”陆小妹疑惑地抬起头,只看一眼便全明白了。

和风熏柳,花香醉人,正是蜀国春光烂漫的季节。

太液府西门大街上,青石板路笔直地伸展出去,直通西门。一座宏伟的宅第赫然映入眼底,绣龙青旗迎风而舞,“唐门”两字铁画银钩,刚劲非凡,刺得人眼睛生疼。

“转了个圈儿,又回来了。”陆书寒摇头失笑。

陆小妹听着陆书寒的打趣,没觉得好笑,反而甚觉凄凉,她不知该如何回答,便只有沉默了。

“阿爹,我要出去玩!”突然,一女娃娃奶声奶气的话语打破了沉寂,自那唐门里走出了一名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她走路一摇一摆,甚是惹人爱怜,那尖细的童声听来也是如沐春风一般,让人神清气爽。

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踵而至,高头大马之上,一少女身着白衣,眉目中透着十分的自信。她显然眼睛长在头顶,没有看见那女娃娃,而那女娃娃也被吓傻了一般,呆愣着,迈不动双腿。

眼看那女娃娃便要惨死在马蹄之下,陆书寒眼疾手快,立刻放下了陆小妹,他冲上前抄起那女娃娃,将之抱在怀里滚至一旁,这才险险避过一劫。

“哇——”过了半晌,一声响亮的哭啼,将吓傻的几人重拉回现实。

“珊儿!珊儿!”自那朱漆大门内急急走出一名妇人,她慈眉善目,面上却写满了担心,一见这阵仗立刻便明白过来出了何事。

想来陆书寒知这妇人当是女孩的娘亲,便立刻将这娃娃递了过去。妇人查看了一番,确定没事才放下心来。林菁菁心有戚戚,立刻翻身下马,施礼道:“沈夫人,菁菁惶恐。”

“林姑娘多虑了,小女无大碍,不过下次可要当心着些,”说罢,沈夫人抱起爱女灵珊,转而对陆书寒微笑着道,“多谢小公子救了小女,公子真是好身手。”

陆书寒被这么一夸,有些失了方向,大笑道:“这是大丈夫该做的,何足挂齿,何足挂齿。”说完他搔了搔头,走到树荫底下重新将陆小妹背上肩。他正打算离去,岂料门里走出了三个人。

其中二人正是唐门的门主林之南以及林夫人,另外一人身着玄色长衫,他眉目谦和,拱手作揖道:“多谢林兄的款待,在下一家三口轻装简行,游山玩水,二位不必相送,日后若来无双城境内,陆某自当好生款待。”

“沈城主客气了。”

三人又是好一阵寒暄,这才依依不舍地分离。

“是沈城主!无双城的城主沈无月!”树荫下,陆书寒发出惊呼,陆小妹眉头紧锁,表示不解,陆书寒也不解释,径直背着她,尾随在那一家三口身后。

林菁菁见了陆书寒,本来有些高兴,以为他是活不下去了,只得回来求自己,她本欲再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回到自己身边,谁知这不识好歹的竟然背着那乞丐跟着沈无月。林菁菁在心底啐了一口:“狗腿就是狗腿,永远也别想本小姐再正眼瞧你!”说罢,她一拂袖便入了内堂。朱漆大门在她身后重重地关上,其上刻有“唐门”两个大字的牌匾颓然地震了三震。


客栈内,陆书寒拉着陆小妹跪在沈无月身前,沈夫人抱着沈灵珊坐在一旁喂着吃食,沈灵珊一边吃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二人。

“我与小妹自幼父母双亡,求沈城主怜悯,收我二人为徒!”

“噢?”沈无月有些诧异,心想这二人是如何知道自己乃无双城城主的,心中有异,他面上便不含糊,笑问,“你倒说说,我为何要收你二人为徒?”

“我……”陆书寒一向脑子灵活,此刻却是语塞了,他想着:是啊,我不过市井一混混,人家无双城为何要收我为徒弟?陆书寒有些泄气,左手紧紧握住了陆小妹的右手,二人能不能摆脱行窃乞讨的命运,就看今日能否成功了。

“夫君,他当有些本事,今日珊儿险些惨死在林菁菁的马下,幸得这位少年郎出手相助,这才幸免于难,于你于我于珊儿都有大恩。”

沈无月听了夫人这话,便重新打量起二人来,他眯着眼思量了一会儿,突然左右手齐出,分别扣上了陆书寒和陆小妹的脉门。过了半晌,他笑道:“好吧,既然你诚意如此,那我便答应收你为徒,只是她……”他瞥了一眼陆小妹,接着道,“日前我痛失爱徒,无双城只缺了一名弟子,我只可收你一人为徒,你可愿意?”

“夫君……”

“哎,莫要多言,我心意已决。”沈无月打断夫人,继而对陆书寒道,“回答我,你可愿意?”

“我……”陆书寒犹豫了一下,陆小妹听到这儿,通身一震,想要缩回手去,却不想陆书寒立刻握紧了她的手,任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陆书寒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愿意,多谢沈城主抬爱,小人告辞了!”说罢,他扶起陆小妹,二人一齐走出了客栈。

沈夫人立刻追出来,上前拦住他二人,微笑着道:“我已经嘱咐掌柜的多要了一间上房,今日便住下来吧,等会儿让小二烧些好菜,改明儿个我再去给你们买两件新衣裳换了,到时再走也不迟。即便做不成师徒,情义也还是在的。”

陆书寒二人想了想,随她回了客栈。

入夜,二人沐浴更衣完,便和衣躺在床上聊天。

“小妹,你说,咱要是去了无双城,成了无双城城主的弟子,那多给祖宗长脸增光啊!以后大家都得叫我一声书寒大侠!”

“书寒大哥,那其他人不是得叫我小妹女侠了?”

“小妹女侠,不错,很有一代宗师的风范,哈哈哈——”陆书寒自顾笑了一会儿,转头却发现陆小妹眼里明明灭灭泛着水光,他悻悻,甚觉无趣,拉过小妹的手,道,“不去无双城,咱们照样能成为大侠,你不要难过了。”

“书寒大哥,我是替你难过,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你何苦为了我……”

“闭嘴!”陆书寒打断她,“陆小妹,你记住,我生在这个世上,只是想快乐地活下去,如若我为了个人私利而背弃亲人朋友,我会内疚一辈子,宁愿自己从没生在这个世上过。你说,我能让自己陷入不义之地吗?

“你是我的朋友,一辈子的朋友,你在哪儿,我便在哪儿,我要的是不离不弃,好好活下去,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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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前传


楔子


上卷:一念成劫

第一章  岁月催人老

第二章  她与光同行

第三章  他顾盼生风

第四章  落花起涟漪

第五章  芳华难再留


中卷:相思成灰

第一章  初见恍如昨

第二章  仲夏夜不眠

第三章  相思轻放下

第四章  公子世无双

第五章  挥剑断天涯


下卷:至此终年  

第一章  相见不相识

第二章  相忘于江湖

第三章  似是故人来


番外沈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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