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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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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  B  N:
出版时间 :
双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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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丹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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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 属 馆 :
    宝山区图书馆
  • ISBN:
    9787020130948
  • 作      者:
    (英)查尔斯·狄更斯(Charles Dickens)著
  • 出 版 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出版日期:
    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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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作者:

查尔斯·狄更斯(Charles Dickens, 1812-1870)

狄更斯是19世纪英国现实主义文学的主要代表。艺术上以妙趣横生的幽默、细致入微的心理分析,以及现实主义描写与浪漫主义气氛的有机结合著称。马克思把他和萨克雷等称誉为英国的“一批杰出的小说家”。为英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开拓和发展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主要作品有《匹克威克外传》《雾都孤儿》《老古玩店》《艰难时世》《大卫·科波菲尔》。

 

译者:

 

石永礼(1927—2014),重庆人。1949年重庆北碚相辉学院毕业。1951年入人民文学出版社,主要从事编辑、译介外国文学作品的工作,1956年开始发表作品,主要译著有《威弗莱》《多情客游记》《双城记》等。

 

赵文娟(1928— ),石永礼夫人。1949年重庆北碚相辉学院毕业。1950年起任中苏友好协会干部,1972 年任国际旅行社北京分社干部,1984年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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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双城记》(A Tale of Two Cities)是英国作家查尔斯·狄更斯所著的一部以法国大革命为背景所写成的长篇历史小说,情节感人肺腑,是世界文学经典名著之一,故事中将巴黎、伦敦两个大城市连结起来,围绕着曼马内特医生一家和以德法日夫妇为首的圣安东尼区展开故事。本书的主要思想是为了爱而自我牺牲。书名中的“双城”指的是巴黎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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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仇恨是痛苦的,而痛苦的仇恨应该用仁爱及人道去化解,作品没有写法国大革命的历史,却因此而造就了大革命的气氛,化解了暴力行为,体现了人道主义的浪漫色彩。

——梁实秋,《英国文学史》,新星出版社2011年版

 

他如此真切地看到这个世界,并为这个充满嘲讽,憎恨,无知,又抽泣的世界做出了贡献。他收集这些经历和他的所作所为作为小说的素材,真实的生活描写,加上嘲讽,憎恨,无知,和伤感,他的想象力使19世纪的英国轰动不已。就连*有敌意的评论家都承认狄更斯像一个“为子孙后代描写伦敦的特殊记者”。

——克莱尔·托玛琳:《查尔斯·狄更斯的一生与他生活的时代》,选段发表于《卫报》,2011年

 

尽管狄更斯艰难窘迫的童年让他非常尴尬,但他还是能轻松面对自己在文学上的成功,融入当时的社会名流圈,而且因待人热情和风趣幽默而受到欢迎。他用小说、文章和大量的书信传播自己的思想,他的革新理念对自己周围广泛的社交圈内人士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凯瑟琳·韦尔斯·科尔:《传奇日志·狄更斯:一生都在讲故事的人》, 安徽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年版

 

假如狄更斯的小说仅仅是传奇作品或以小说形式出版的社会评论的专集,我们今天大可不必再读它们。然而,狄更斯有着洞悉人们内心世界的天才,两只剧作家倾听人们日常会话的敏锐耳朵。更为突出的是,他有着这样一种能力——用一个新颖却异常准确的意象来概括一个情景或一个人物。正是他的这一创作手法、他的幽默和他的一双发觉日常生活中蕴藏着诗意的眼睛,使得他的作品栩栩如生。但他对生活的认识在各个时期是不同的。他早年创作的以流浪汉的冒险为题材的几部小说就存在着差异;在他的重要创作时期中间,其作品反映出其思想的日益复杂性;而他的晚年作品则表现出一种强烈的忧郁。然而,无论他是妙趣横生,还是荒唐可笑,他作品的生动性仍然使人对它们爱不释手,他所创造出来的“狄更斯世界”简直是*一无二、无以伦比。

——彼得斯:《查尔斯·狄更斯》,蒋显文译,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2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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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双城记

 

                                第一部 起死回生

第一章 时代

 

 

那是最好的年月,那是最坏的年月,那是智慧的时代,那是愚蠢的时代,那是信仰的新纪元,那是怀疑的新纪元,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黑暗的季节,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绝望的冬天,我们将拥有一切,我们将一无所有,我们直接上天堂,我们直接下地狱——简言之,那个时代跟现代十分相似,甚至当年有些大发议论的权威人士都坚持认为,无论说那一时代好也罢,坏也罢,只有用最高比较级,才能接受。

那时,高踞英国宝座的,是一位大下巴国王,和一位面貌平常的王后;高踞法国宝座的,是一位大下巴国王,和一位美貌的王后。在这两个国家那些掌管国家聚敛财物的禁区的王公大臣看来,江山稳定,万世不易,是再明白不过的。

那是纪元一千七百七十五年,在那蒙受恩惠的时代,如同现代一样,英国也获得神的启示。参看《新约·启示录》第1章第1节:“耶稣基督的启示,就是神赐给他,叫他将必要快成的事指示他的众仆人。”这里借以讽刺当时英国搞降神等迷信活动。索思科特夫人最近已过了二十五岁诞辰,虽然近卫军中有一名当兵的预言家,在宣告伦敦和威斯敏斯特宫将遭灭顶之灾时,即预报了她的法驾降世。公鸡巷的鬼魂,像刚过去这一年的鬼魂敲出它们的信息(在通灵的手法上缺少独创性)那样,敲出它的信息之后被驱除,也不过十二年整。“公鸡巷的鬼魂”,指一七六二年轰动伦敦的公鸡巷闹鬼事件,当时连达官贵人、社会名流都去听那神秘的敲击声,后查明是房主的女儿所为。“过去这一年的鬼魂”,指当时盛行的降神会。最近由美洲英国臣民代表大会指北美殖民地为反抗英国的剥削和镇压,于一七七四年九月,一七七五年一月,在费城召开殖民地代表大会,即“大陆会议”,会上通过了致英国议会的“关于殖民地权利和不满的宣言”。从此揭开了美国独立战争的序幕。传给英国君民的仅仅是人间事态的信息:说来也奇怪,对于人类来说,这一信息竟比通过公鸡巷那一窝里任何小鸡所得到的任何信息更重要。

法国,总的来说,虽然在降神通灵上不如她的手持盾牌和三叉戟的姊妹指英国。三叉戟象征海上霸权。那样受惠,却一边造纸币一边挥霍,极为顺利地走着下坡路。此外,法国在她的教士们的指导下,以做这等慈善功德为乐,诸如判处一个青年砍掉两手,用钳子拔掉他的舌头,然后将他的身体活活烧死,因为他看到一队肮脏的修道士在离他五六十码远的地方经过,当时正下着雨,未向他们下跪致敬。很可能,当这个受害者被处死时,那些生长在法国和挪威的森林中的树木,已经被“命运之神”伐木人作了记号,准备砍下来锯成木板,做成一种装有一个袋子和一把刀子,在历史上引起恐怖的活动架子指断头台。。很可能,就在这一天,有些粗糙的大车停在巴黎郊区一些劳苦的农家简陋的棚子里遮风避雨,车身溅满农村的污泥,猪在周围呼哧呼哧转来转去,鸡在上面栖息,“死神”农民已将这些大车留作大革命时押送死刑犯的囚车。这位伐木人和这位农民,虽然在不停地工作,默默地工作,还没人听见,因为他们都轻手轻脚走动:尤其因为只要怀疑他们没睡觉,就被认为是在搞无神论和叛逆活动。

在英国,几乎谈不上有什么社会治安和人身保障,可以证明国家那样自吹自擂有多大道理。即使在首都,每天晚上都发生手持武器的歹徒明目张胆的盗窃,拦路抢劫等案件;甚至有人公开警告住户,如离境外出,务须将家具运往家具店仓库,以确保安全;有人在晚上做强盗,白天在城里做买卖,后来,他以“头目”的身份拦劫他的同行,被认出来,受到质问,他英勇地开枪打穿同行的脑袋,就骑马跑了;有七个强盗拦截一辆邮车,被警卫打死三个,“由于弹药不足”,警卫自己也被另外四个强盗打死:之后,邮车便平静地被抢劫;有个强盗竟在特恩汉草地上强迫显赫人物伦敦市长老爷站住,交出钱财,当着他的随从的面,把这位名人抢光;伦敦一些监狱的犯人跟看守打起来,这些法律的最高权威用装了弹药的大口径霰弹枪向他们开枪;小偷竟在朝廷的客厅里剪去显贵们脖子上的钻石十字架;火枪兵闯进圣·吉尔斯教堂去查走私货,暴民向火枪兵开枪,火枪兵也向暴民开枪;然而,无论哪一件案子,人们都不认为太越轨。在发生这些案子之际,一向很忙碌然而总是无益有害的绞刑手,更是忙个不停,时而绞死一长排一长排各种各样的罪犯;时而在星期六绞死一个在星期二抓住的侵入私宅的抢劫犯,时而在新门监狱烙成打的犯人的手;时而在威斯特敏斯特议会厅门口烧小册子威斯特敏斯特,英国议会所在地。小册子,即宣传品。;今天处死一个罪大恶极的凶手,明天处死一个可怜的小偷,因为抢了一个农民的小孩六个便士。

这些事件,以及许许多多诸如此类的事件,都发生在那令人怀念的一千七百七十五年。在发生这些事件之际,那两个大下巴,还有另外两个面貌平常和美貌的人物迈着引起惊动的脚步,用高压手段维持他们的神圣权利,一边,那个伐木人和那个农民也在进行工作,不为人注意。一千七百七十五年便这样引导着他们的丰功伟绩,以及千百万小人物——这部历史的人物也在其中——沿着展现在他们前面的条条道路前进。

 

第二章 邮车

 

 

十一月下旬一个星期五的晚上,展现在与这部历史有关的人物当中第一个人面前的,是去多佛的路。当开往多佛的邮车吃力地爬上射手山时,在他看来,好像多佛路伸展在多佛邮车的另一边。他跟其他乘客一样在邮车旁踩着烂泥往上走;他们倒不是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对散步活动有丝毫兴趣,而是因为,上山,具,烂泥,以及邮车,拉起来太沉重,那几匹马已经在路上停了三次,还有一次把车往横里拉,要造反,竟想拉回黑荒原。但是,由驾驭功夫,鞭子,车夫和警卫联合行动,宣读了禁止别有用心的强烈支持认为有些畜生也有理性的论调那条军规;于是那几匹马不再较劲,继续拉车上路。

它们耷拉着脑袋,抖动着尾巴,吃力地踩着烂泥走着,有时跌跌撞撞打个趔趄,好像它们身上较大的关节都散了架似的。每当车夫让它们歇歇脚,小心地叫着“吁,吁”,它们停下来时,左边那匹头马便使劲地摆摆头和头上的一切东西——好像一匹异常坚决的马否认能把马车拉上山似的。那匹头马一发出这种响声,乘客就吃一惊,紧张的乘客往往如此,于是心神不安。

整个凹地,山谷一片雾气腾腾,雾气凄凉地缓缓升上山坡,好像一个恶鬼,想歇歇脚又找不到歇处似的。黏糊糊的冰凉的雾气,在空中慢慢飘动,泛起明显可见的一个接一个又相互弥漫的微波,一片于健康有害的海水泛起的波浪往往像这样。大雾浓得挡住马车灯的光,只能照见雾缓慢飘动,和前面几码远的路;劳累的马冒出的热气,也融入雾中,仿佛这大雾就是它们造成的。

除这位乘客外,还有两位也跟在车旁,吃力地往上走。这三位浑身裹得严严实实,连颧骨,耳朵都遮住了,都穿着长统靴。他们三位谁也无法凭自己所见说出另外两个人的样子。各人几乎都裹得那么严实,既不让另外两位同车的肉体的眼睛,也不让他们心灵的眼睛看见。那年头,出门人都怀有戒心,不敢轻易信任别人,因为路上的人谁都可能是强盗,或强盗的同伙。至于后者,因为每个驿站和酒店都可能有人受雇于“头目”,很可能从店老板到小伙计,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有,非常可能。一千七百七十五年十一月那个星期五晚上,当多佛邮车吃力地慢慢上山时,车上的警卫站在车后他的专座上,心里就捉摸这些事,一边用脚拍打着,一直留神照看着他面前的武器箱,还把一只手放在上面,箱里上面一层摆着一支装好弹药的大口径霰弹枪,下面摆着六支或八支装好弹药的马枪,一把短弯刀垫底。

多佛邮车仍像平常那样和谐:警卫怀疑乘客,乘客互相怀疑,也怀疑警卫,大家都怀疑别人,而车夫只信得过那几匹马;说到这些牲口,他可以凭那两部《圣经》问心无愧地发誓说,它们不适宜拉这趟车。

“吁!”车夫吆喝道。“得!再加把劲就到山顶,该死的,把你赶上山让我费老劲了!——乔!”

“唉!”警卫答道。

“几点啦,乔?”

“十一点刚过十分。”

“真他妈的!”着急的车夫突然叫道,“这时候还没到山顶?咳!走吧!”

那匹倔强的马挨了一鞭,却拗着性子偏不听话,突然停了一下,才又坚决地使劲往山顶爬去,另外三匹马也紧紧跟上。于是多佛邮车再次挣扎着赶路,乘客穿着长统靴跟在车旁踩着烂泥走着。马车一停,他们也停下来,始终靠近马车。要是他们三个人当中有人胆敢向另一个提出再往前走几步,进入大雾和黑暗之中,他正好去送死,会被看做强盗,马上挨一枪。

最后加的这把劲,终于把邮车拉上山顶。马匹又停下来歇口气,警卫也下了车,将制动器卡住车轮,准备下坡,接着打开车门让乘客上车。

“嗨!乔!”车夫用警告的口气叫道,一边从他的坐位上往山下瞧。

“你看有什么情况,汤姆?”

他俩注意听着。

“我看有一匹马慢跑上来啦,乔。”

“我看有一匹马在飞跑呢,汤姆,”警卫答道,放开把住车门的手,敏捷地登上他的岗位,“先生们!凭国王的名义,全体上车!”

他匆匆发过话之后,搬起霰弹枪的枪机,摆好防卫的架势。

这部历史所记载的这位乘客,登上踏板正要进去;另外两位乘客紧跟在他后面,也正要跟着进去。他停在踏板上,半身在车内,半身在车外;那两位还在他下面的路上。他们看看车夫又看看警卫,又看看车夫,一边注意倾听。车夫往后瞧着,警卫往后瞧着,连那匹倔强的头马也毫无异议地竖起耳朵往后瞧着。

晚上很安静,颠颠簸簸隆隆作响的邮车一停下来,显得更静,真是静极了。马喘气引起车身抖动,仿佛邮车也惴惴不安。乘客们的心怦怦直跳,也许都能听得见;总之,这安静的片刻把人们的喘气,屏息和由于期待加快了的心跳,都清晰可闻地表达出来。

只听得一匹疾驰的马飞奔上山。

“吁!”警卫放开嗓门吼叫道,“喂!站住!我要开枪啦!”

马蹄声突然放慢,随着一阵深一脚浅一脚的踩水声,有人在雾中喊道,“是多佛邮车吗?”

“你甭管什么车!”警卫驳斥道,“你是什么人?”

“是多佛邮车吗?”

“你打听它干吗?”

“如果是,我要找一个乘客。”

“哪个乘客?”

“贾维斯·洛里先生。”

本书所记载的这位乘客马上表示,那就是他的名字。警卫,车夫,以及另外两位乘客都怀疑地瞧着他。

“呆着别动,”警卫向雾中的喊声叫道,“因为,要是我犯了错误,就没法在你活着的时候改正。叫洛里的先生,马上回答。”

“什么事?”于是那位乘客用微微发颤的声调问道,“谁找我?是杰里吗?”

“我不喜欢杰里的嗓子,要是他是杰里,”警卫自言自语咕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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