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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出版时间 :
仙鲤奇缘 专著
0.00     定价 ¥ 50.00
上海丹诚
此书还可采购1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所 属 馆 :
    仙霞新村街道图书馆
  • ISBN:
    9787550016781
  • 作      者:
    顾惜之著
  • 出 版 社 :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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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屈贾谊于长沙,非无圣主;窜梁鸿于海曲,岂乏明时?

  人命有穷通,但是金子总会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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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本文是一篇正统古代言情小说,背景为大宋朝,故事讲述了男主角秀才白铁珊破去升官发财的伪理想,树立救苦为民的真理想,并克服万难为之打拼奋斗的旅程,而女主角李昀羲原本只是一尾鲤鱼,在受到男主精神的感染后化作秀丽女孩,游历人间,在失去爱情后,她依然奋然前行,不抛弃希望,成为了武艺高超、医术高强的少女。最后他们为实现共同的理想而努力,斗败贪官瘟神,终成眷侣,于东海之上共跃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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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因救了个聂十四娘,白秀才和谢子文在客店耽搁了几日。她还不能行动,他们一走就等于是把一个弱女子丢给虎狼了。这可是为难得很呢。

  谢子文推开窗子,要了一壶美酒,摆了一局棋,缠着白秀才要再来一局。不一会儿,客店楼下有几个西夏人和宋人为琐事打了起来,店主人急忙出面调停。

  谢子文停了杯中酒:“哎?这聂十四娘的丈夫,虽然说的是官话,但好像就是西夏口音吧?”

  白秀才应道:“是。”

  “他不是我丈夫!”聂十四娘在屏风内出声道。

  “可他说你是他的妻室啊。”

  “不,”聂十四娘哭着说,“他的妻室不止我一个,还有三个夏人、两个辽人、一个宋人。”

  谢子文咂舌:“口味可够杂的!”

  聂十四娘又楚楚可怜地哭道:“小女子已经无家可归了,万望公子好人做到底,收我为奴为婢吧!若得侍奉公子,更是三生有幸!公子不会嫌弃小女子是残花败柳吧?”

  这样的女子,生来就知道怎样显得可怜,怎样才能抓住男子的心。

  可叹此番却遇上了外头两个不解风情的货。

  白秀才皱眉道:“带着你太麻烦了,还要防着路上有采花贼。”

  谢子文补刀:“是啊是啊,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还不如拿串钱随便雇个汉子来使。”

  白秀才非常赞同:“不过既然是我们两人,什么汉子会有我们自己好使呢?”

  谢子文高兴得把案几一拍:“说得对!我的力气可大过三十头牛!”

  “不信!”

  “不信?好哇,来扳个手腕!”谢子文撸起袖子。

  “好啊,奉陪!”白秀才也伸出右手,“手下败将,来呀!”

  两人当即喊着号子就开始了。

  聂十四娘躺在梅花帐里,真个哭笑不得。半晌,她才鼻子一酸,流下了真正的眼泪。

  又过了两日,聂十四娘已经能自己行动了,白秀才便去雇了两个婆子来照顾她,付足了两个月的钱,又留了些给她使。

  谢子文早等得不耐烦了,催着他上路:“你放心吧!我看她本事好着呢,少了你这个男人,她还找不着别的男人吗?”

  聂十四娘盯着案上这些钱,只觉前途渺茫,一时眼中酸涩,说不出话来。

  白秀才道声:“十四娘,善自珍重,后会有期!”

  她“嗯”了一声,眼泪便簌簌落下:“这乱世……女子苟活不易……”

  白秀才见惯了她哭,后退一步拱手拜别,然后转过身,和谢子文骑上那匹异常高大的“马”走了。

  半月后,她终于伤愈了,所幸还有些白秀才留给她的钱。她小心翼翼地拿着钱,离开了客店,却不知身后已经跟了三个泼皮。

  行至深巷,三个泼皮突然冲了上来,一把将她推倒在地,抢了钱就跑。

  突然,一道剑光闪现,“唰唰”几下,三个泼皮衣衫尽碎。

  一个红影落在屋檐上,长剑向天,英姿飒爽。

  那个生机勃勃的小姑娘望着她,笑道:“姐姐,出门可要小心呀。”

  聂十四娘自幼以容貌自负,此时却有些自惭形秽。她不是惭愧自己的容颜,而是惭愧自己永远也不可能有这样潇洒的风仪。

  小姑娘跳下来,护送着她走出巷子,一直送到闹市。她眼睛明亮,笑颜明亮,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像想努力说点什么,好让她忘记刚才的不快。

  聂十四娘问她:“请教恩公芳名。”

  小姑娘微笑着吐出三个字:“李昀羲。”

  阳光明媚,看得聂十四娘心里一阵刺痛。这样骄傲的小姑娘,是被娇养着长大的吧?如果不是在家,而是在什么江湖门派,她也一定是师父、师兄手里的宝。人人惜她、护她、爱她,让她活得光明璀璨,也让人羡慕。不像她,是个掉进面糊盆里的水晶环,再也洗不出原来晶莹剔透的底色。

  她会有个她爱、也爱她的情郎,她会拥有一场盛大的婚礼,她会做个正头娘子,堂堂正正地管理产业。

  聂十四娘望着她,禁不住一路胡想下去。

  “姐姐,我要走啦。”小姑娘璀璨地笑着,“剩下的路,你走好啊。”

  说着,她一跃而起,飞过树梢,像一阵风一样飘走了。

  聂十四娘抱着钱袋,慢慢坐倒。她的眼里渗出泪水,流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急。

  “不,我怎么可能好?我怎么可能跟你一样?”她失声痛哭,“你活得那么好、那么潇洒。可在这乱世,像我这样孤苦无依的女子,不过是一根丝萝,只能依托乔木……”

  马车驶过,尘烟漫起,淹没了她凄切的悲哭。

  离开利州路,路上的风沙越来越厉害了。

  路上也遇见一些羌人,不知是明珠、灭藏还是康奴。白秀才提醒谢子文道:“这些羌人与西夏关系密切,朝廷想对他们用兵。你可小心些。”

  一路上,谢子文见了唱歌跳舞的羌族女儿,就停下来细看人家,还跟着一起又嬉笑又拍手。有几个中意他的,便拿羊肉干给他吃,把盛开的秋花插在他的竹冠上,还将年久黄润的羌笛插在他的腰带里。也有当场恼了的,伸手就捡石头砸他,甚至扬起马鞭就打,而且马上功夫极俊,边打边追,悍勇得白秀才都心惊。亏得柳树精夺命狂奔,才甩脱了那个拼命三娘。白秀才不得不提醒一声,谢子文招来母夜叉事小,要是惹恼了羌人,他们一个不忿成群结伙杀来,那可就惨了。

  谢子文笑嘻嘻的,不以为意,摸出一支羌笛,呜呜地吹了起来。

  东汉马融《长笛赋》曰:“近世双笛从羌起,羌人伐竹未及已,龙吟水中不见已,截竹吹之声相似……”这羌笛双管四孔,两根竹管用丝线紧紧地缠在一起,双管上端各有一个置有竹簧片的吹管。谢子文吹的也不知是什么曲子,一忽儿高入天际,一忽儿又下深渊,起伏跌宕,凄切悲凉,仿佛有千万喊杀之声,又像是阵亡将士父兄妻儿的痛哭悲鸣。

  高天之上盘旋着一只海东青,更添了几分边塞荒凉之意。

  一曲徐徐吹罢,谢子文放下羌笛,爱惜地抚摸着,见白秀才斜眼瞧他,便道:“这是拉木措送给我的!”

  白秀才哼道:“是那个明珠部落唱歌像黄莺一样的小娘子吗?”

  “不,那个是依娜!”谢子文笑道,“拉木措可是羌人传说中的春神之女,春风、细雨、流云和彩虹的化身。”

  白秀才“呸”了一声:“那依娜又是什么化身?美酒、羊肉的化身?那个拿马鞭抽你的别珠又是什么化身?毒药和岩蜜的化身?”

  谢子文美滋滋地笑起来,白秀才大力地啐了他一口。

  忽然,从不远处的茶摊传来一个声音:“马上的朋友,不来吃盏茶吗?”

  说话的是个五十出头的宋人,着一领细罗襕衫,面庞微圆,容色和蔼,看着无甚出奇。他坐着闲闲地吃茶,身边却守着二十五六个佩刀的家将,显然非富即贵。看过这一堆目光锐利的罗衣家将,再看这个被这么多人保护着的小老儿,就会觉得此人气息沉静、精华内敛,不像什么普通人物。

  谢子文是最爱凑热闹的,见有人叫他吃茶,连忙答应:“好呀好呀。”他跳下“马”来,不顾家将们戒备十足的目光,一闪身就跑到这小老儿对面坐下,敲着案几唱歌般地说道,“茶博士,买茶吃,不香不热不要吃!”

  白秀才无可奈何,牵着柳树精过来,将它拴好,坐在那人旁边:“茶博士,来两盏!”

  这男子也许没想到他们行动这么迅速,哑然失笑。

  白秀才觉得有些尴尬,谢子文却完全把对方当了自己人,伸手就去摸那人面前当茶点的一盘大枣,丢了一颗到嘴里,立马赞了一声:“庆州种出的枣子,核小肉厚,又脆又甜,就是不一样!”

  这人问:“小官人,你在马上吹的是什么曲子?好生悲切。”

  谢子文一摆手道:“我新编的,说了你也不知道,叫《思故人》。”

  这人微微皱眉:“可这曲中,有战场杀伐之声,又有众人哭声。”

  谢子文道:“还不是因为今年好水川大败,宋兵阵亡六千余人,这曲是为他们而作。退军之时,阵亡将士的父兄妻子几千人号泣于马首前,哀恸之声震惊天地,这曲是为他们而哭。”

  一语未了,便有个家将怒气冲冲地瞪了他一眼。

  谢子文道:“这位兄台忒奇怪!我说打败仗呢,你瞪我作甚!”

  这中年男子仍是一脸和气,只轻轻扫了那家将一眼,那家将便自行退下领罚。

  谢子文吃了口热茶,道:“别的都是虚的,打了胜仗才是实的!今年二月,西夏国主元昊率十万大军来攻渭州。那任福打了个小胜仗就贪功轻进。夏军佯败退走,宋军不知是计,猛追至好水川,只追到几个木盒子,一打开,呼啦啦飞出了一百多只鸽子!宋军正惊疑间,夏军已四面合围包了饺子,这六千多将士就此命丧黄泉!这样的败绩,怎不让人灰心!怎么好计策都是西夏的,宋国就只有上当的份儿?怎么敌将就如此聪慧,我们的军官就那样愚蠢?”

  白秀才被他说得热血沸涌,胸中酸涩:“我若为武将,当仗剑斩尽天下不平!”

  谢子文瞪他一眼:“还没吃酒,你就上头了!”

  白秀才不理他,继续说道:“当日退军,阵亡将士军属几千人持故衣纸钱招魂而哭:‘汝昔从招讨出征,今招讨归而汝死矣,汝之魂识亦能从招讨以归乎?’听说韩相公掩泣驻马,不能行进。他用了任福,难辞其咎,可也悔之晚矣!”

  这中年男子听了,悠悠长叹一声。

  谢子文弹桌道:“夏竦何曾耸?韩琦未足奇。满川龙虎辈,犹自说兵机。”

  “放肆!”又有个家将忍不住说道,“就算主人罚我,我也要说!这两个狂生懂什么?!他们拿过刀吗?杀过人吗?真刀真枪和人干过仗吗?全然不知前线何等艰难,只会信口雌黄!”

  白秀才听了,冷笑一声:“就算韩相公在这里,我们也是这般说法。他太过轻敌了!他觉得西夏只有精兵四五万,余皆老弱妇孺,好对付得很。可今日之西夏,已经大大不同了!西夏有了个野心勃勃的王,有了自己的文字,正一步步强盛起来。要对付这样一个对手,要把它想得更强、更狡诈,却也不能胆怯!”

  这中年男子看着他,若有所思。

  他身边的家将叫道:“你知道你口口声声骂的韩相公,是我们主人的什么人吗?”

  “当然知道。”白秀才长身站起,对着中年人施了一礼,不卑不亢地微笑道,“狂生白某,见过范公。”

  和白秀才、谢子文同坐的,正是韩琦挚友,名臣范仲淹。好水川之战前,他与韩琦同为陕西经略安抚副使,充当安抚使夏竦的副手,韩琦主持泾原路,范仲淹主持鄜延路。正是在此战大败后,宋廷追究败军之责,撤去夏竦的职务,韩琦降为右司谏、知秦州,范仲淹降为户部员外郎、知耀州。今年十月,宋廷又分陕西为秦凤、泾原、环庆、鄜延四路,韩琦知秦州,王沿知渭州,范仲淹知庆州,庞籍知延州,并各兼本路马步军都部署、经略安抚缘边招讨使。此时,他们就在庆州城郊。

  范仲淹脸上此刻丝毫不见愠怒,只有一丝讶异。他很快就恢复了平常的脸色,平静地道了声:“白相公好。”他又看了一眼谢子文:“这位吹羌笛的相公如何称呼?”

  谢子文道:“我姓谢!”

  范仲淹点点头:“谢相公的羌笛声,实在感人肺腑。我久未听过这般动人的音声了。”

  这样的夸奖,谢子文笑纳了:“尊耳有福,我今天兴致好!”

  范仲淹已经把他们俩视为狂生,也不以为忤:“城门将闭,二位是要入城的吧?不如到我府中暂住,我摆桌水酒请二位,再听听这羌笛之声。”

  谢子文骄傲地点点头:“好。”

  白秀才推了他一下,拱手道:“多谢范公相邀,既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高台之上,侍女摆下水酒果品后,便被屏退。家将们不放心,想就近保护,也被挥退,只留下他们三人。

  因是高台,四周都看得清楚,山野皆是红黄颜色,那天与水又是碧青的,白云又是雪白,一群大雁从那云下飞过。清角吹起,鼓声咚咚,城门将要关了,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

  白秀才提壶,先给范仲淹倒了一杯酒:“范公请。”

  范仲淹道:“还没请教两位的身份。”

  白秀才道:“我的身份,可用半阙词来答。”他微微一笑,念道,“生在琉璃水,常怀赤子心。去来浪里笑飞云,爱道拼搏终可化龙君。”

  范仲淹抚须:“看来你是赴京的考生啊,此次金榜题名,想必有极大胜算。”

  白秀才笑而不语。

  范仲淹又问:“那这位谢相公呢?”

  谢子文道:“我?也能用半阙词说。”当即吟道,“倾盖即相许,飘蓬转仲昆。来年谁护世间春,不畏江湖万里破妖氛。”

  范仲淹笑了:“好,一个是将成龙的茂才,一个是肝胆相照的义士。老夫今日忽然想出了一首新词,也念来助助兴致。”他起身,望着远方苍茫秋色,用竹箸轻敲酒杯,长吟道——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

  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

  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

  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念毕,他将满杯酒端起,一饮而尽。

  羌笛声起,一地霜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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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上册

一、初见

二、神迹

三、曹媛

四、醒酒

五、误伤

六、水怪

七、巧遇

八、挣钱

九、借钱

十、擂台

十一、大赛

十二、争胜

十三、清莲

十四、赴死

十五、新生

十六、凯旋

十七、两全

十八、大火

十九、伤愈

二十、断情

二十一、结拜

二十二、试炼

二十三、出逃

二十四、汴梁

二十五、声名

二十六、引水

二十七、夜袭

二十八、医者

二十九、重逢

三十、高中

三十一、追鱼

三十二、上任

三十三、平匪

三十四、射潮


下册

三十五、瘟疫

三十六、梦见

三十七、苏醒

三十八、燕三

三十九、阿文

四十、陷阱

四十一、妖道

四十二、追查

四十三、夏竦

四十四、情味

四十五、鬼市

四十六、妖王

四十七、交换

四十八、相信

四十九、破塔

五十、遇袭

五十一、绝地

五十二、交战

五十三、誓言

五十四、不离

五十五、荒岛

五十六、代价

五十七、破印

五十八、功成

五十九、真相

六十、换形

六十一、鬼门

六十二、备战

六十三、开战

六十四、大错

六十五、舍身

六十六、龙门

六十七、化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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