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冤家,奉旨成婚
震惊朝野的伪权谋真甜宠
卧底公主冒充敌国女将
替嫁玩转东宫?
现实残酷——太子爷太腹黑,斗不过斗不过!
许非烟:“别低头,马甲会掉;别流泪,容修会笑。”
容修:“爱妃,演完了就洗洗睡吧。”
1.身披马甲的卧底公主vs足智多谋的腹黑太子,欢喜冤家,斗智斗勇,上演精彩纷呈的宫廷爆笑喜剧。
2.集权谋、甜宠于一体的爆笑欢脱古言,精不精彩,看了就知道!
3.随书赠恋恋桃花签2张。
祁国公主许非烟,为了一睹黎国皇帝价值连城的寿礼,黑纱蒙面混进黎国都城。却没想到,寿礼意外失窃,她成了头号嫌疑人。
好在,她有着一张与黎国女将军一模一样的脸,许非烟灵机一动,将计就计,冒充了女将军的身份,在黎国混得如鱼得水。
上朝堂,下军营,窃敌情……顺便还帮这位失踪的女将军领了道赐婚太子的圣旨——等等,为什么嫁给太子也要她亲自出马?
不行,这将军她不当了,她要回去继续做公主!
就在她准备金蝉脱壳时,太子容修不乐意了。
“撩了我就想跑,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黎国将和祁国联姻,圣旨说,我下一个要娶的还是你。”
明月高悬时分,院墙外张灯结彩,十里红绸,好不喜庆。
今日是黎国真宗皇帝容彦六十大寿。
而院墙内,许非烟黑衣蒙面,正蹑手蹑脚地沿着墙根往前摸进。这里是黎国都城正阳城的皇商驻地,她的目标是后院重兵把守的献宝阁。
据传,黎国皇子为筹备真宗皇帝六十大寿,三年前曾特遣商队西行寻宝。就在半个月前,这支寻宝商队传回消息,说是已寻得一样宝物,此物不输昔日那块号称“一璧十五城”的和氏璧,特地归来献礼。如今,宝物就在献宝阁中。
不输和氏璧的宝物?这要是让黎国得到了,其他国家能坐得住?
许非烟作为祁国公主,第一个不服!一定是黎国皇帝又在给自己加戏,妄想诓她大祁边境十五座城池。今日她倒是要看看,黎国商队到底带回来个什么玩意儿。
许非烟一路摸到后院,院墙下有两名守卫正拨着火聊天。
“老丁,我今儿听说你从前是在镇远将军手底下做事的?”
镇远将军?许非烟耳朵一动,那不就是……黎国有名的女将军江惊尘?
另一个粗壮汉子闷声闷气地应道:“嗯。”
那人又问:“那将军怕鱼可是真的?”
怕鱼?许非烟动作一顿,仿佛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黎、祁两国边境素有纠纷,连年战乱,大祁没少在这黎国女将军手底下吃亏。只是没想到,那个狠起来连狼王都恐惧的女将军,竟然怕鱼?
是个好情报。
“将军确实下令帐中不许见鱼,不过……罢,不可多言,将军已下过封口令。”
那人一脸意会,再问:“外边有传言,说将军心属那位,出征前还跟圣上求了恩典立了军令状,可也是真的?”
此时云挡住了月光,四下不那么亮堂,许非烟想离得更近点,好听清那两人的对话,于是她大着胆子从墙角的阴影处走出来,慢慢地靠近那名粗壮守卫。
“将军每逢恶战必立状书,这次自不例外,只是——”
那守卫说了一半顿住,忽然转了个身,似乎是想确认周围无人再继续说下去,谁知,一双眼恰与猫腰弓背的许非烟对上。
这就……很尴尬了。
虽然对方看不见,但许非烟还是在面纱下扯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另一名守卫很快发现了这边的情况,他“唰”的一声拔刀出鞘,不由分说地举臂向前砍来。许非烟见状,眼中一凛,横刀身前做好应对准备。可那人突然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僵在半道,而后,整个身子如一块石板般硬挺挺地扑在了地上。
在他倒下的身躯后,站着一个人。那人黑衣蒙面,长发束带,装束和许非烟一样。
这是碰到同行了?不对,毕竟是第一次做贼,论资历应当称人前辈。
许非烟脑子里如是想到。
这时,另一名守卫才突然反应过来这瞬息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似噩梦惊醒,嘴里发出一声叫唤。
这一叫把呆愣中的许非烟惊得一个激灵,慌忙间,手里的大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这一声脆响,成功令在场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毕竟是第一次做贼,业务不熟有待加强。许非烟一边故作镇定地拾刀,一边在内心疯狂尖叫。
忽然,对面那名黑衣同行又动了。
不过,他这次的目标不是守卫,而是许非烟。
许非烟只觉得身旁掠过一道疾风,待身后传来脚踏枯叶的声音时,她面上的黑纱已经不见了。
许非烟心下大惊,这是犯规啊前辈!
前有守卫,后有同行,她在瞬息之间完成权衡,急忙把脸扭向了身后。
那人站在月光下,身形颀长,腰背笔直,露在外面的眉在见到许非烟时微微皱起,漆黑的眼里此时竟有种许非烟理解为悲悯的情绪。
被……认出来了?许非烟疑惑地想。
不可能吧,别说黎国,就是在大祁也没几人见过她宁安公主呀。
不待她求证,黑衣人已翩然跃起,临走前,手一扬将那方蒙面黑纱向她掷来。
许非烟此时也顾不上许多,慌忙飞身去抢。
待她抓住黑纱落回地面时,天上的云忽然散了,那守卫借着月光朝她的脸一看,眼睛瞪圆,嘴里发出一阵“啊啊”的怪叫。
“老丁,怎么回事?”前院立刻有人听到了动静。
守卫老丁没有回话,仍是瞪大眼望着许非烟怪叫。
许非烟抬头望了望天,好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啊,不对,她手起刀背落,看着“扑通”一声晕倒在地的守卫,纠正道,好一个月黑风高打人夜啊。
利落地收了刀,许非烟心想,得赶紧撤了,堂堂祁国公主要是被画了像全黎国通缉,那可就玩大了。
许非烟长叹一声,忧虑不已,忽又想到自己肤白貌美,尔等小兵竟然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合该仗责八十,发配边疆!
她想着,又在对方身上补了两脚,这才神清气爽地再次蒙上脸。
听到叫声前来查看的前院守卫已到,看见许非烟,腰刀一拔就指着她叫道:“不许跑。”
不跑我是傻子。许非烟腹诽一句,转头挑衅地看了那守卫一眼,一个翻身跃上墙头。
然而,刚上墙头,她就傻眼了。
后院里,一队队人马本在沉稳有序地搜寻着什么,一道黑衣蒙面的人影倏然出现在墙头,所有人脚步俱是一顿,下一秒,目光齐刷刷地射向她。
许非烟一个趔趄。
这可——不太妙啊!
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守卫成群,吵吵闹闹的叫骂声不断,每个人都举着熊熊的火把,齐齐围在墙角下,张满的弓箭也已经蓄势待发。
许非烟咽了咽口水。
真倒霉。
外院刚有人高呼“里面的兄弟,劳驾捉贼”,内院便立刻有人回应“宝藏失窃,速速上报”。
两方对话完,俱是炸了锅。
许非烟就在这“炸了的锅”中间,手脚僵硬。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帮刚才的黑衣人,背了一口盗宝大锅。
“我真的只是想看一眼宝贝,就看一眼,没想偷!”如果上天能再给许非烟一次机会,她一定要一早冲人喊出这句话。
可惜,她现在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在一支支箭矢的逼迫下,许非烟终究掉下了墙头,被守卫团团围住,动弹不得。
完了完了,黑心的盗宝毛贼!
许非烟对着月光下守卫们那锃亮的刀口,面上不显,内心却把刚刚的同行骂了个百八十遍。
她内心盘算了几许,表明身份势必会引起两国纷争,面子丢尽不说,还难以收场。可若不说,她堂堂大祁公主、祁国储君唯一的亲妹妹,岂不是就要这么草草地命丧他国,连个碑都没有?
许非烟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没事干吗跑来偷看人家的寿礼,现在好了,宝贝没看到,自己还搭进去了。
很快,院内走进另一群人。
当那名身着龙纹黑袍的男子从队伍后方走上前时,围着许非烟的守卫通通跪在了地上,口中齐呼:“见过豫王爷。”
黎国豫王……容律?
许非烟虽知晓黎国皇室的名号,至今却从未见过任何一人,此时不免好奇,黎国这豫王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比之她大祁的王爷们如何?不如挟持这位豫王,逃出生天!
既然动了心思,许非烟眼中一狠,一脚踹开跪在地上的守卫,夺了刀飞身直冲那王爷而去。
周围守卫与禁军不料突生变故,一时竟没反应过来,让许非烟成功飞到了容律身前一尺的地方。
许非烟刀使得不好,只是个花花架子,而容律却是个会武功的,他侧身避过许非烟当头劈来的一刀,手下一挡一推,就将两人间的距离拉开许多。
许非烟不服,生死就在这一搏,举刀还要再上,却忽然在熊熊火把的光亮下,直直对上了容律那双含笑的桃花眼,于是,动作生生顿住。
这双眼睛……不就是刚才那个黑心盗宝毛贼的吗!
许非烟先是有些愤怒,但紧接着,后背就爬上了一股寒意。这一切……莫不是黎国的一出连环计?就等着她大祁的人上钩?
就在许非烟心乱如麻之时,容律倒先开口了。
他微偏着头,笑吟吟地看着许非烟,道:“去岁冬日一别,已有数月未见,将军别来无恙?”
他这话一出口,不仅许非烟,连周围持刀相向的守卫和禁军都愣住了。
容律接着又说:“将军虽远行报国,可本王于习武一事却未有半分松懈,是以将军不必特意相让,你我尽兴便是。”
许非烟满脑门问号。
此时这种情况,最好的态度就是——不承认、不否认、不负责。
所以,许非烟选择故作深沉,沉默不语。
容律见她如此,似是非常习惯,并不在意。他敛了笑,抬起头向众人威严道:“父皇大寿在即,商队却次次推脱献宝之事。本王领命调查,怀疑宝藏之事有假,是以特请了镇远将军前来代为探查。”
他顿了顿,又和颜悦色地看向许非烟,问:“将军可见到商队寻得的宝藏?”
镇远将军?许非烟一愣,她尚在思考对方那句“特请了镇远将军”,怀疑自己露在外面的眼睛是不是跟江惊尘长得太像,就听到容律这突然的一问。
片刻后,她如实道:“未曾。”
她的话音刚落地,本因王爷遇袭而拔刀起身的驻地守卫又“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口中大呼着“冤枉”。
容律不为所动,只定定地望着许非烟,眼中似乎除了求证外,还另有深意。
许非烟看着,虽不明其意,但仍保持深沉,微不可察地颔首。
果然,容律见状眼神一松,下一秒,视线离开许非烟后,面色蓦地冷酷起来。
“禁军听令,商队上下一干人等欺君罔上、罪无可赦,即刻押入天牢,待父皇大寿一过,便全部问斩。”
许非烟听罢,皱了皱眉,这黎国王爷未免杀伐过重,而且,这罪似乎定得草率了些。
但转念一想,也不对。对方虽像是把她当作镇远将军江惊尘,听信了她口中所言,但容律自己分明是来过的,有没有宝贝,他最清楚,搞不好是他监守自盗,自己拿走了宝贝,还想找人背锅。
思及此,许非烟虽心下不忍,但她也确实没见到宝贝,算不得说谎,况且容律刚才那个眼神,分明是与这女将军有点什么。作为大祁公主,面对黎国皇室的暗斗,她自然是期望他们斗得越凶越好了。
她现在唯一需要担心的是,怎么找机会开溜,免得被镇远将军本尊找上门来,当场揭穿,那可就好看了。
驻地守卫被禁军一个个扣押带走,许非烟在忙乱的人群中,脚步后撤,寻机退场。
这时,容律忽然独自走了过来。
许非烟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影,神经瞬间紧绷。
容律在她身前站定,满面笑容,拱手祝贺:“将军此次得胜回朝,又恰逢千秋节,父皇甚是高兴。将军出征前所求之事,父皇也已应允,只待明日皇宫大宴,将军到场,便当庭赐婚。本王在此祝贺将军心愿得成,提前唤一声皇嫂。”
容律一番话说完,许非烟当场愣住,不知该如何反应。黎国女将军要嫁皇子?又是一个好情报!但是,此时作为江惊尘,她该怎么演?
所幸,容律也不准备等她开口,说完转身便走了。
留下许非烟一个人原地感叹,这要是本尊不回来,她顶着这身将军皮,掌着兵权帮本尊嫁个皇子,绝对能把黎国太子给拉下储君之位,闹得它黎国不得安宁,分崩离析!
至于面子?节操?这都不是事!
这全天下,打从她宁安公主懂事起,所有人无一不对着她这名号感叹“若是宁安身为男儿,才智定为天下第二”。
为何是天下第二?因为公认的天下第一是黎国太子容修!又为何非得身为男儿?因为男儿才能做太子!
许非烟也曾不服气。当个公主,运气好点可以招驸马,运气不好就得去和亲。
昔日,九国联合讨伐北部部落之时,如何齐心最是难办,她曾借祁国将军封九之手献计,想向父皇证明自己。结果当时容修也献计一条,对方技高一筹,她被压了过去,最终采用了容修的计策,九国一心,成功伐北,这就又更助长了天下吹捧容修第一的声音。
所以——
面子、节操算什么,容修就是她许非烟上天注定的宿命对手,只要能搞垮他,万死不辞!
就是不知道……这女将军到底要嫁给哪位皇子?
直到许非烟被容律以位高权重、小心安全为由,指了一队禁军跟着,防逃跑般地送到镇远将军府,她才在府上旁敲侧击地打听到,此次江惊尘的指婚对象,正是今黎国储君,太子容修。
第一章 在敌国上朝是种什么感觉
第二章 神仙打架
第三章 要我许非烟认输,绝不可能
第四章 脸皮这种东西,她可没有
第五章 怎么着,娶本公主还委屈你了
第六章 她的心,绝对不赤诚
第七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第八章 容修,你有毛病吧
第九章 祁国公主是不是嫁不出去
第十章 休妻,立刻,马上
第十一章 真正的爱情,就应该互杀到底
第十二章 宁安,宁安
第十三章 被你迷了心窍
番外 许你一世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