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锦瑟华年中美丽的遇见,因为有一路温暖绵绵的爱的陪伴,每一个寻常的日子,都是美好摇曳的有情天,每一个简单的故事,都绽放出绚丽生活的光芒,每一次蓦然回首,都有难舍的深情相依。也许光阴会苍老,但爱意充盈的生命,将永远年轻……
彼年豆蔻,谁与你相约地久天长
1
十一岁那年,仅仅参加了半年的声乐培训,她便在台湾 金马唱片公司举办的一次流行歌曲大赛上,凭一曲《采红菱》 摘得冠军。十三岁,就读于著名的金陵女中的她,已被台湾 报界赞为“天才女歌星”。
然而,彼时的她,正饱尝底层生活痛苦的挤压。每天紧 张的学习之余,她都要在父母的陪同下,去夜总会唱歌。独 自站在霓虹灯闪烁的舞台上,即便只有稀稀落落的掌声,她 也要投入十二分认真地演唱,一曲又一曲,仿佛一只不知疲 倦的百灵。很少有人知道,那会儿,她多想回家读读书,玩一会儿啊。常常很晚很晚了,她才能踏着星光回家,走着走 着,她便疲惫得直打瞌睡。
那么苦,那么累,她仍咬牙坚持着。苦累之中也有丝丝 的甜,因为她那样玩命地唱歌,可以赚钱补贴家用,三个哥 哥不再担心辍学了,弟弟也不用担忧将来读书的学费了。
只是,酷爱读书的她,在十三岁那年却必须直面人生重 大抉择——如果她不能放弃在夜总会唱歌,她就必须选择退 学。“何去何从,由你自决!”严厉的校长给出这个必须作答 的难题,她几经踌躇,最后只得满含泪水地离开了心爱的校 园,因为她要用弱小的肩头,替父母分担一份生活的艰辛。
十三岁的她,一袭素装,强颜欢笑,在弥漫着酒气、浮 华、迷乱的夜总会里,她浸着忧伤的歌声,很多时候只像一 种背景音乐,淡淡地,幽幽地,漫无边际地飘散着,似乎没 人在意她心底有着怎样的苦与痛。
2
她不曾留意,在夜总会的一角,一位英俊的青年是她的 “铁杆粉丝”,每天都会静静地坐在那里,满怀怜爱地望着她。 他听出了她歌声里的情与爱,听出了她幽闭的心中无限的感 伤,就像他手上那杯苦咖啡,他品出了特别的味道。
一天又一天,他端坐于舞台下的一角,默默品味她和她 的歌,像一位羞涩的纯情少年。
圣诞节前一天,他微笑着站到她面前,真诚地约请她 :
“我们卢州小学的校友们想邀请你参加一个聚会,不知你是否 愿意?”
望着陌生的他那双有神的黑眼睛,她呆了半晌,惊讶地 问他是谁。
他恭敬地递给她一张名片,告诉她,他们是校友。 她爽快地接受了他的约请。在那个节日气息浓郁的大酒店里,她见到了二十多位和他一样年轻的卢州小学的校友, 他们热情地簇拥在她周围,热情地邀请她唱歌、跳舞,和她 举杯相碰,和她一起开心地做着游戏,她一下子便回到了快 乐的童年时光。
那天,她开心地和校友们唱了三遍《外婆的澎湖湾》。 在轻快明亮的歌声里,她感觉到了一度走失的温馨,那缕缕的甜,让她一整天都陶醉在幸福之中。 走在繁华无尽的大街上,头顶是灿烂的星光,微风轻拂,她向并肩而行的他感激地说道 :“谢谢你,朱哥。” 他只是腼腆地冲她笑笑,什么也没有说。 从那以后,已是商界成功人士的他,就成了她最信赖的朋友。他的一句鼓励,会让她立刻振作起来,他的一个手势, 她也能明白里面丰富的含义。
因为结识了他,她繁重的演唱生活,陡然阳光明媚了 许多。
十六岁那年,在他的帮助下,她录制了第一张唱片,一 经推出,便深受听众喜爱,很快又接连推出几张卖座的唱片, 特别是《一见你就笑》,更是风靡一时。而他,还从这首歌里声音,一如那歌词 :“究竟为了什么?我一见你就笑,因为我 已爱上你,出乎你的意料。”
十七岁那年,在他的关照下,她接拍了第一部电影《谢 谢总经理》,在台湾得到热播。
在那个仲夏夜,在双方家长的见证下,他将一枚镶嵌着 一方碧绿宝石的纯金戒指,亲自为她戴在左手上。
随即,他热情地鼓励她将目光放得更远一些,去香港开 拓自己的演唱市场。
起初,她颇有些忐忑,不敢向陌生的他乡迈出第一步, 但他的坚定和认真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和力量,她只身来到了香港。
没想到,一下飞机,她便被众多热情歌迷的鲜花和掌声 包围了,她内心里更敬佩、感激他的慧眼卓见。
在香港,她尽情地施展自己的天赋和勤奋,短短一年间, 她便连连赢得“金骆驼歌星大赛冠军”“十大最受欢迎的歌 星”“十大最受欢迎的影星”等大奖。随即,她又频频地往来 于吉隆坡、曼谷、新加坡等地,参加各类演出……
在她的演唱事业红红火火的日子里,她与他的爱情也在 甜蜜地发展着,两颗心越贴越近。
1972 年 7 月 2 日,一份从台北发来的电报飞到香港富都 酒店。得知他第二天即将抵达,她欣喜若狂,这次相聚,她 和他要商定步入婚姻殿堂的具体日期。那一夜,她失眠了, 曾经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那些镜头,一一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第二天早上,她梳洗打扮好,穿上他为她买的纯白色连衣裙,按照他在电报的叮嘱,待在酒店里等他。她又兴奋又 有一点儿焦虑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不时地探身望向窗外, 恨不得立刻见到朝思暮想的他,投进他温暖的怀抱。
然而,她没能等到她熟悉的那张笑靥,等来的却是惊天 的噩耗——他乘坐的华航 BC006 号飞机因发动机运转失灵而 坠海,机上一百零八人全部遇难……
满怀幸福期待的她,猛然坠入痛苦的深渊,她将自己囚 禁在酒店里,整整十天,沉湎于无法挥去的悲苦之中,泪流 干了,却流不尽深深的悔与恨、伤与痛。与他相爱的那段日 子里,她那么矜持,那么固执,竟没让他尽情地吻一回自己, 没给他更多的温柔,而他慷慨地为她付出了那么多,他那样 心甘情愿地爱她、宠她、帮助她、引导她,像一位温和的大 哥哥,又像一位仁厚的师长。
他匆匆地走了,却无法走出她的心海。在他离开后的一 段日子里,一想到他的音容笑貌,她便潸然泪下。每次演出, 她都会满含深情地唱起那首《我怎能离开你》:“我怎能离开 你?我怎能将你弃?你长在我的心底,信我莫疑。愿两情长 相守,在一处永绸缪。除了你还有谁,和我为偶?”
晶莹的泪光,在她的心底婆娑着。
3
她以为,今生自己再也不会爱了,因为懂她的那个他已 去了遥远的天堂。
然而,又一个他爱意盈盈地朝她走来了。无论是在东京, 还是在吉隆坡,抑或是新加坡,沿着她的芳踪,他一路默默 地追将过来。只要有她的演出,他都会坐在第一排显眼的位 置上,为她献上由衷的掌声。每次演出结束,她都会收到由 服务员递上来的没有署名的新加坡国花——万代兰。
那是一个明媚的四月天,已走出悲伤旋涡的她,站在硕 大的舞台上,把一首首甜歌声情并茂地演唱给观众们,热烈 的掌声潮水般地涌来。
转过头来,她再次看到前排的他,他手里,正捧着一束 鲜艳欲滴的万代兰。
她冲着他微笑,他报以赞许的微笑,为她鼓掌,轻轻地, 深情满怀地。
那个晚上,母亲告诉她,那个温文尔雅的他,是吉隆坡 大东亚造纸有限公司年轻的董事长。其实,他已经默默地关 注她好久了,虽然未曾表白什么。
说着,母亲递给她一张请柬,目光里透着期待 :“孩子, 你应该赶赴一场春天的约会了。”
抚摸着散发着淡淡花香的请柬,一颗柔柔的心被一种无 言的爱打动了。
她原以为今后的日子里,她只能一个人抱着爱情,与天 国里的那个他地老天荒了。
第二天,在吉隆坡帝国大厦,她与他第一次握手,她的 心颤动着,仿佛彼此相识了许久。
他的父母也来了。酒桌上, 两位老人兴奋地告诉她,他们都特别喜欢她的歌,她所发行的每一张唱片,他们都 买下了。
他的母亲欢喜地夸赞她,说她歌唱得美,人也长得漂亮。 置身于亲人中间的幸福,簇拥着她。一杯红酒,让她的双颊一片绯红。
他有些腼腆地告诉她 :“你的歌里有一种特别的温暖,能 给疲惫的心灵以温柔的抚慰,从你的歌里,我感受到了振奋 人心的力量。”
她羞涩地望着他,爱的涟漪开始在心湖荡漾。 此后,他有意为她安排了一些特别的活动,只为他能够经常见到她,她欣然同意了。
随着交往的深入,她越来越感受到他那宽厚的爱,是 如此值得信赖,她感觉遇到了一个可以为自己遮风挡雨的男人。
还与往日一样,每当有她的演出,他总会坐在前排最显 眼的位置,深情脉脉地注视着她,欣赏她的演唱,为她鼓掌, 为她献花。似乎她的歌里,有一份只属于他的深情。
那天,他关切地问她 :“听说宝丽金公司邀请你加盟?” 她有些难为情地告诉他 :“签约之前,他们希望我能够去
日本接受正规的声乐训练。”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你要珍惜啊。”他似乎比她还要兴奋。
“可是,我的家境,你知道……”她欲言又止。
“哦,我明白了,学费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有我呢。”
他坚定地鼓励道。
“你放心,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她似水的双眸 里,充盈着恋恋不舍的柔情。
“安心做你喜欢的事情,我是你最坚强的后盾。”他拥她 入怀。
飞机冲上蓝天了,他仍站在那里,痴痴地仰望着。 一到日本,她便接受了极为严格的声乐训练。老师山田茂特别严厉,动辄便大声训斥学生,好几次,她都被训得泪 盈眼眶。为了达到老师的要求,她苦练日语,只用半年时间, 她不仅能说一口流利的日语,还能得心应手地演唱日语歌。
1974 年 7 月,她的歌碟《空港》一经推出,便风靡日本, 发行量很快突破七十万张。随后的三年里,她又在日本先后 赢得“第八届唱片大赏”“十大歌星奖”“银接奖”……
是他温暖的呵护,拂去了她在异国打拼的艰辛,擦去了 她心中隐忍的委屈。一想到远方的他对她的殷殷期盼和深情 祝福,她周身立刻涌来一股神奇的力量,她知道那力量的名 字,叫爱情。
她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召开个人演唱会了。她兴奋地 向他报告,急切地等待着早日扑到他的怀里,享受小鸟依 人的幸福。
他在电话中激动地一遍遍地重复着 :“太好了!太好 了!”
1978 年 8 月的一个雨夜,正翘首期盼着与心上人团聚的 她,忽然收到一份发自吉隆坡的电报,催她火速赶往吉隆坡,因为他突发急病…… 她握着电报的手剧烈地颤抖着,一周前,两个人还亲亲密密地在电话里面谈婚论嫁呢,怎么突然就病倒了?但愿没 有大碍……
第二天,她便登上飞往马来西亚的第一个航班。空中小 姐送饮料时,也顺便送来了《星岛日报》,她拿过报纸,漫不 经心地翻看。突然,一个醒目的标题,惊雷般地将她震呆 : 她朝思暮想的他,竟已于昨日病逝。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猛地晕倒。醒来时,她嘴里不 停地喃喃着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假的,是假的……” 然而,最不愿意相信的,竟是刺痛心灵的真实。她哭倒在他的墓碑前,久久地不肯起来。 没错,她就是一度风靡世界歌坛、至今仍让无数听众怀
恋的“一代歌后”邓丽君。前面提到的第一个他,是她刻骨 铭心的初恋情人,他的名字叫朱坚。而第二个他,则是她的 亲密恋人林振发。
林振发病逝后,他的父母依然将邓丽君视作林家的女儿, 要馈赠给她一套海边的别墅、股票、书籍和几笔存款,但她 什么也没要,只从林家带走了一本影集。那是邓丽君与林振 发的爱情信物,里面都是他俩在相恋年间拍摄的幸福时刻, 每幅照片下面,均留下了林振发亲笔所写的短诗。
1979 年下半 年,邓丽君在两张个人大 碟《岛国之情 歌——第四集》和《一封情书》中,倾情演唱了林振发特别 喜爱的《北国之春》《晨光下的恋情》等数十首歌曲。
斯人已去,歌声犹在,无数个独自的夜晚,回想起与林 振发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不禁泪如雨下。
为什么每一次都是在她即将握住幸福的那一刻,幸福 却猝然与她擦肩而过,永远无法追回?朱坚如是,林振发 亦如是。
真的像那位诗人慨叹的那样——走得匆匆的,往往是生 命中最美的时光?
4
两个上苍派来的好男人,都只是陪她走过了生命中短暂 的一程,便流星般地坠落了。好长一段日子里,她都无法走 出伤感的包围,把爱情歌曲演唱得那么甜美、那么缠绵的 她,竟无法握住近在咫尺的两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此恨深深 深几许?
后来,她与电影明星成龙,在美国也曾一度擦出爱情火 花,但两个人很快便各自东西了。
再后来,她感动于一位商界英才的热烈追求,一度以 为自己终于可以找到归宿了。然而,由于家庭的原因,又 一段想象着很美的爱情匆匆地结束了,她只得忧伤地转身 而去……
1990 年的那个细雨绵绵的黄昏,她正漫步在巴黎街头, 一段熟悉的旋律,吸引了她。
唱歌的,是一位身材消瘦、修长的小伙子,他有一头蓬松、柔软的长发,一双蓝眼睛里透着热情。 “保罗,怎么会是你?”她没想到再次邂逅的,竟是她在
上海认识的法国摄影师保罗·史蒂芬。 “因为我特别喜欢您的歌啊。”保罗也非常惊喜。 “我不大相信。”邓丽君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真的,我家里有你的很多张歌碟,我会唱你的好多歌 呢,特别是那首《我只在乎你》。”说着,保罗便用法语为她 唱起来。
“不错,真的不错。”她不禁为他鼓掌叫好。 保罗又接着用法语和英语交替着演唱了好几首邓丽君的经典名曲,他一脸的认真和全身心的投入,让她深为感动。 此后,保罗与邓丽君便一个唱一个拍摄,俩人合作得非
常愉快。塞纳河畔、凯旋门、罗浮宫、巴黎圣母院、香榭丽 舍大街……《爱在我心中》《情人一笑》《谁来爱我》等优美 的旋律,回响在巴黎,一张张美丽的倩影,也被保罗一一摄 入了镜头。
随后,两个人又泛舟在伦敦的泰晤士河上,邓丽君风情 万种的演唱和身后那些迷人的背景,都被保罗一一定格到了 胶卷上。
在歌声中,邓丽君心头的忧伤被拂去了,迎着保罗深情 的目光,新的爱情再度启程。
1995 年春节刚过,在保罗的陪伴下,邓丽君来到泰国清 迈,她要在那片青山绿水间,一边疗养,一边升华爱情。
然而没想到,5 月 8 日上午,邓丽君哮喘突然发作,脸憋得苍白,她声音微弱地请求保罗 :“帮我买几只杧果来,我 想吃杧果。”
“你千万别动,我很快就回来。”保罗有些不舍地望着邓 丽君。
保罗一边焦虑地满大街寻找杧果,一边暗暗祈祷邓丽君 会像往常那样,很快就能度过哮喘的发作期。
似乎老天有意要为难他,保罗跑了好几条街,也没找到 邓丽君最喜欢吃的那种杧果。
他不甘心地继续寻找,快到中午时,他终于在一个地摊 上,发现了那种淡黄色、椭圆形的、散发着淡淡香味的马来 西亚小杧果。
他兴奋地拿着杧果跑回酒店,推开门,他立刻惊呆了 : 只有四十二岁的邓丽君,因为哮喘引发心脏病,已经在席梦 思床上香消玉殒了……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保罗撕扯着自己的头 发,仰天长啸。
邓丽君曾说过一句话——这一生,我都抓不住自己的 爱情。
一语成谶。这一次,她突然不辞而别,永远地倒在了奔 往幸福爱情的路上了……
多少年以后,重温邓丽君的那些经典老歌,回望她那令 人唏嘘不已的情路,许多人都不禁要慨叹——最爱,为何总 是那么匆匆?短暂的爱,偏偏留下了永恒的美。就像一位诗 人所言,纵然只是花开半季,但依然情暖三生。
第一辑 爱在,今生便有无数的良辰美景
彼年豆蔻,谁与你相约地久天长 / 002
我只有一豆荧光,却能给你一世温暖 / 014
你在哪里,哪里就有良辰美景 / 018
爱我,请别跟我百转千回 / 021
见到你那一刻,便注定了我此后长长的痛 / 026
时光不老,我们不散 / 031
第二辑 这世界上,没有谁比你更重要
花开半季,情暖三生 / 038
老去的是光阴,年轻的是炽爱 / 042
懂得就好,别管谁是谁的谁 / 048
此岸情依依,彼岸花灼灼 / 053
赠你一双盈满爱的明眸 / 057
无可救药的心疼 / 061
爱就在那里,诗意盎然 / 065
光阴记得爱情的模样 / 070
第三辑 亲爱的寂寞,你好
因为爱,才有禅意芬芳的心疼 / 076
爱你,在那个不能逾越的距离上 / 081
雷克雅未克,谢谢你赠我一场空欢喜 / 086
只想与你暖暖地在一起 / 092
有些婚姻就是熄灯 / 104
第四辑 谁都配得上那些美好,只要愿意
他依旧 / 108
爱我,请不必赴汤蹈火 / 111
旧爱,是一杯醒过的红酒 / 114
爱你,只需一个很简单的理由 / 124
我也喜欢那些低到尘埃里的爱 / 129
藏在苹果里的爱情 / 134
第五辑 不管道路多么泥泞,跋涉就是最好的选择
只因先爱上了她的幸福 / 140
爱是一棵不断开花的树 / 144
做一个灵魂有香气的女子 /147
只是路过你 / 157
我愿意等到花好月圆/ 164
三个人的地老天荒 / 168
亲爱的忧伤,你好 / 173
第六辑 不能花开,就请叶绿
转身,便是天涯 / 180
你若安好,我便备胎到老 / 185
那些爱,云淡风轻 / 189
我不会做一个追飞机的人 / 195
她秀恩爱,我晒太阳 / 199
转弯,遇见明媚的爱情 / 203
送给自己一朵玫瑰 / 207
第七辑 万水千山走遍,谁还是你念念不忘的美
不忘初心,一念风流 / 214
谁是你今生念念不忘的美 / 217
无法相濡以沫,就请相望江湖 / 221
苍老的是光阴,年轻的是真爱 / 225
所有的美好都与爱息息相关 / 229
能够总是那样爱着,该有多么好 / 234
有一片明媚叫永远 / 238
请目送那不成眷属的爱 / 241
第八辑 不负流年,不失美好
哪一杯酒,让你不饮亦醉 / 248
看得明白,活得优雅 / 252
低下头,看到爱 / 257
一手玫瑰,一手柴米油盐 / 261
你要的幸福,无须一纸婚书拴住 / 265
每一份爱情都有保质期 / 269
翻版的爱情也幸福 / 2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