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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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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  B  N:
出版时间 :
神话与日本人的心灵
0.00     定价 ¥ 35.00
上海丹诚
此书还可采购1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所 属 馆 :
    徐家汇书院
  • ISBN:
    9787108061249
  • 作      者:
    (日)河合隼雄著
  • 出 版 社 :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 出版日期: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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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本书巧妙地将荣格心理学、日本神话与世界神话比较研究,以及对日本文化本身的探讨等诸多研究领域的知识融会贯通,为理解神话和现实世界关系独辟蹊径。虽然深入浅出的言说方式使文本少了些学术式的严谨,却也避免了晦涩;看似简单的阐述之下,隐藏着深远的内涵。面对目不暇接的世间百态,借助作者的指点,你或许不会再只看到事物的表面。读过此书,你可能会恍然大悟:河合隼雄先生如此悲天悯人,难怪他会成为日本人敬爱的心理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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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河合隼雄(1928-2007),日本临床心理学创始人,日本头一位荣格派精神分析师,著名的教育家、社会评论家,曾出任日本文化厅厅长、日本京都大学教育学院院长,是日本家喻户晓的传奇性文化人物。他在年轻时恰逢日本战败,曾一心向往西方文化,对日本传统文化不屑一顾。1859年辅赴美,1962年到瑞士学习荣格心理学,逐渐走上探求本国文化根基的路途,对日本民间故事展开深入研究,比较东西方神话传说,揭示日本与欧洲社会文化结构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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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在人类社会早期,我们的祖先被大自然不可思议的力量深深打动,依照自己的理解,用语言共享激荡心灵的瞬间,人与人之间的联系由此产生。讲述这些内容的故事就成了“神话”。探寻神话的意义,与每个生命、每个民族息息相关。然而当今世界,人们弄丢了“神话的智慧”,人与人之间真正的联系渐渐缺失,许多问题应运而生。

这就是日本首位荣格派心理学家河合隼雄格外关注神话的原因。在本书中,他展示了自己的研究是怎样从神话文本出发,指向日本人的心灵。为了分析文化的深层,他让自己沉浸在神话世界。在他看来,那些历经岁月淘洗流传至今的故事,无疑是较好的分析对象,潜藏其下的便是心灵的海床——原来,年代久远的神话依然活在日本人的内心深处。

日本神话是世界神话中独特的一支,与日本人的文化心理结构密切相关,也同其他民族的神话有许多相似之处。本书不仅能帮你探寻了解日本文化与其他文化之间差异的线索,在阅读的同时,你也不妨思考自己民族的先人赖以生存的神话,从中获得一些有益于现代生活的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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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面对“日本人的心灵存在方式、日本人的生活方式是什么”这样重要的问题,他(河合隼雄)开始努力追求“用日本人的观点解释日本人的生活”。(你能)感受到作者力图找出日本文化特殊性的努力。可是另一方面,为了更好地揭示日本民族心灵世界的特征,作为参照系的他者的存在,明显是必要的。这方面,对于有过在美国和欧洲留学经验的河合隼雄,同样是自己的强项。……有了这些知识的支撑,作者(对于日本神话)的分析才得以深入,日本民族的内心世界才可能得到深度的关照。 

刘晓峰

清华大学历史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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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序章  太阳女神光耀四方之国
二  神话的含义
无论哪个民族,看到天空中光彩夺目的太阳时,都会被其不可思议的力量深深打动,同时感受到它的重要性。人们总是希望把自己的体会按照自己的理解,用语言传递给他人,人与人之间因此产生联系。但是把太阳只用“太阳”这个词来统一认识似乎略显不足,于是人们便将语言堆砌组合,使之成为一个故事,大家来共同享有“故事”这种更系统的东西。“世界观”由此形成,而拥有共同世界观的群体也相伴而生。
如此,一个部族要拥有作为部族的紧密统一,他们必须共同享有自己独特的故事体系。这个部族是在怎样的情形下、如何形成的,将来又会如何,讲述这些内容的就是“神话”。部族成员凭借神话找到他们的立身之本,一个统一的集体便得以建立并存续下去。
法国神话学家乔治•杜梅吉尔甚至说过这样的话:“失去了神话的民族就失去了生命力”,言下之意,神话是一个民族的基石。或许有些人站在现代人的角度,很奇怪怎么会有神话这种荒唐无稽的东西。他们可能会说:追究太阳是男性还是女性的问题,真是愚蠢透顶,毫无必要。太阳就是一个灼热的球形天体,这不是妇孺皆知的事实吗?
古希腊人已经了解太阳是天空中的一个球形天体,为什么他们依然相信太阳是一位乘着四轮黄金马车的英雄呢?
分析心理学家C.G.荣格曾在他的《自传》中有如下记述,可以作为理解神话产生原因的一个参考b。他在东非访问居住在艾尔贡山中的居民时,曾经问他们太阳是不是神,他们的老酋长回答说,太阳升起的时刻才是神。荣格深为所动,他说,“我终于明白,在人类的灵魂深处,从天地初创开始就一直存在着对光明的欲求和一种走出原始黑暗的不可遏制的渴望”,接着他又指出,“清晨太阳的诞生,对黑人们来说是一种具有无上意义的体验,激荡着他们的心灵。光明到来的瞬间就是神。那一瞬间带来了救赎与解放,这就是瞬间的原型体验。说太阳是神,就等于模糊、忘记了那一瞬间的原型体验”。
热衷于探讨太阳是不是神,不过是现代人的特点。与此相对,正如荣格的“光明到来的瞬间就是神”所表明的,彼一瞬间的体验本身称为“神”。或者说,在把这种原型体验传达给别人时,只能通过“故事”的形式,比如乘坐黄金马车的英雄来表达,这样的故
事即为神话。
关于神话的意义,哲学家中村雄二郎曾非常恰切地论述了“神话的智慧”相对于“科学的智慧”的必要性。现代人都了解“科学的智慧”是很有用的,它使人们享受着便捷舒适的生活。然而我们并不能凭借科学的智慧解决世界及个人的所有问题,科学无法
为“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这样的根本性问题提供答案。
中村雄二郎在论及“科学的智慧”的特点时,明确指出:“科学的智慧,越向前发展,其研究对象及其自身愈加细化,使得研究对象丧失了它与我们形成有机联系的意识上的整体性,因此其对研究对象的影响也只能是部分的。”他同时指出,与此相反,“神话的智慧的基础,源于我们将周围的事物及由其构成的世界作为具有浓厚宇宙论意义的存在来把握的根本性欲求”。当仅仅依赖科学的智慧时,人们被从周边事物中分离出来,完全陷入孤独之境。科学的“分离”能力非常强大。
“故事”在诸多方面具有“联系”的作用。一棵树,如若仅从科学的角度来看,无论把它研究得多么详尽,始终不过是一棵树。人们可以“使用”或者“利用”它,却无法使它与心灵相连。然而,如果那棵树“是爷爷为纪念花甲诞辰种下的”,则令人油然而生亲切之感。抑或见树思亲,感受到与祖父的息息相通。总之,人与树产生了感情上的联系。这正是“故事”的功效。
没有“故事”,人类无法生存。无论是谁,当遇到奇特的或是令人感动的事情时,总会希望“讲述”给别人听。以故事为媒介,人们将自己的经历与其自身建立联系,也与他人建立联系。孩子们会黏着母亲说:“妈妈,我跟你说……”来分享自己的故事。如果不予反应,不给孩子倾诉的机会,孩子就会罹患严重的精神性疾病。成人也喜欢“故事”,这一点去“小酒馆”看看就知道,那里的每个人都倾倒着自己的“故事”。微醺之下,意识的状态不似平日,却是讲述故事的极佳条件。吹吹牛皮、聊聊糗事,从而感到自己并不孤独,身边有他人相知相伴,从而获得迎接第二天的工作挑战的能量。
与个人性的故事不同,类似这块石头的由来、那棵树的来源这样的故事,是被众人共享的,这样的故事称为“传说”。借助传说故事,人们与特定的事物发生“联系”,并分享这种联系,人与人之间的联系亦由此产生。从合理性的观点来看显得荒唐无稽的“传说”,之所以能够经历时间的洗礼流传至今,就是因为“故事”具有“联系”的功能。
原本讲述特定事物的故事,脱离了特定的事物和时间,变成像“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地方,生活着一个老爷爷和一个老奶奶”这样,既无特定时间、也无特定的人和事的故事时,称为“民间故事”。“诞生于桃子的桃太郎”之类的故事,虽有人物的名字,但是名字本身已清楚地表明了它的虚构性。人们一方面深知这些故事在日常世界不会发生,另一方面又认为它表达了人们内心的“真实”,所以在民间广为流传,保持着旺盛的生命力。
相对于此,神话地位如何呢?对人们来说,神话也是“故事”。从这点来看,它与传说、民间故事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但是,神话通常与部族、国家等某个群体相关联,具有较为官方的性质。以日本神话为例,一般认为《古事记》《日本书纪》在编纂之时,其目的乃为向其他国家证明日本是一个独立的国家,或为奠定当时朝廷的政权基础。相对于《古事记》而言,《日本书纪》的这种色彩更加浓厚。
传说、民间故事和神话对人们来说都是不可或缺的“神话的智慧”。不过需要注意的是,如前所述,神话与特定群体的意图相关;而传说、民间故事则以朴素的形式表现了人们心灵深处的活动。在长时间的传承过程中,传说、民间故事和神话也会互相影响和变化。有时候,原本只属于特定区域的传说,随着其区域势力的增强而上升为神话;抑或与此相反,原来是神话的内容,随着时间的流淌,变成了传说或者民间故事。所以,从心理上来说,三者之间本质上没有太大区别。其中,流传至今的日本神话,故事体系比较完整,可以把它作为一个与全体日本人的心灵活动密切相关的东西来解读。

第二章  生成国土之父母神
二  男性与女性
男性与女性的问题,是人类永恒的课题。同为人类,男性与女性却是截然不同的存在。二者之间到底是怎样的关系,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使情况变得更加混乱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人们习惯于将男性与女性对立起来,将二者的区别作为思考问题的判断轴。人类的意识起源于对事物的区分,如前文在创世神话中所讲到的天与地、光与暗等的区分。之后,人类的意识构造逐渐分化、发展到今天,但构成其基础的仍然是二分法。面对世界各种纷繁复杂的现象,人们试图使用二分法将其分解组合,纳入一个体系。如果一切顺理成章,就可以在这个体系中对现象做出解释、判断,从而把握这些现象。当今,计算机使用0和1的不同组合,发挥着巨大的威力,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二分法的思维方式如此有效,以致人类把它广泛应用于各个领域。但在将它用于区分男性与女性时,却产生了难以解决的问题。
如果使用善恶、上下、优劣、强弱这样的二分法来区分男女的话,就会产生诸如男善女恶之类的分别。实际上,人类是最不适宜使用二分法来区分判断的对象。但是,如果无论如何也需要一个简便易行的判断方式,而男女的不同又是那么显而易见,为了维护一种文化或社会的“秩序”,人们便硬性规定男性“应当如何”、女性“应当如何”,这作为一种不成文的约定,或许能被人们接受。自古以来,所有的文化与社会都是如此。时间久了,人们就会相信男女生当如此,或者认为这就是维护社会秩序的“道德”。现在,人们尝试修正这种被强加的所谓男女特质,无疑是件好事。但是即便问题得到解决,男女的不同依然存在。不论男女,作为个人,如何演绎好自己的角色,将会是一个永恒的课题。
另一个在性别问题上比较容易产生混乱的点在于,家族内的父权与女权、父系与母系,和作为心理学原理的父性心理与母性心理,二者并不一致。这个问题后面详加论述,此处仅提醒留意。
下面探讨一下神话中对待男女的方式。且不管这些内容是不是适合叫作神话,先来看看《圣经•旧约》。其中有一段故事说,女性是由男性身体的一部分造成的。
旧约中说,神造天地,七日完成。第六日时,“神就照着自己的形象造人,乃是照着他的形象造男造女”。(《创世纪》第一章27)第二章中详细叙述了造人的经过:“耶和华神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他鼻孔里”。神把他带到伊甸园,造出飞鸟走兽之后,“耶和华神使他沉睡,他就睡了。于是取下他的一条肋骨,又把肉合起来。耶和华神就用那人身上所取的肋骨,造成一个女人,领她到那人跟前。”在这段描述中,女人是由男人的一根肋骨造成的。
非但如此,众所周知,《圣经•旧约》中说,最早的女性在蛇的引诱下,偷吃禁果,也把禁果拿给丈夫吃了,于是触怒耶和华神,他们被赶出伊甸园。如此,人类生来背负着“原罪”。究其根源,是女性受蛇的引诱犯下的罪过。
如何理解犹太—基督教中的男女差异?难道当时的人们,不知道人是从母亲肚子里生出来的吗?当然知道。即如《圣经》,之后的所有人物均由母体诞生,就连神耶稣基督也是母亲生的。但是……犹太—基督教的信徒们说“最早的时候是不一样的”。最早的时候,女性是男性的一部分,而且一开始便犯下了重罪。
为什么会产生这么明显地表达男尊女卑的神话呢?以下是我的主观推论。一般认为人类的历史大概有五百万年,大约从一万两千年前开始出现了农业、畜牧业等新的谋生方式,这与人类意欲支配自然以及语言的发展应当是同步的。可以认为,当人类用语言化的神话为自己的生活方式提供参照的时候,便出现了男尊女卑的故事。当人们顺从自然生活的时候,诞生孩子的“母亲”当然是最伟大的,此时是以大母神为中心的神话的繁盛期。但当生活方式发生改变之后,重心从母亲转移到父亲、从女性转移到男性。在神话中,男性被作为人类意识的区别能力、创造语言的能力、支配自然的能力的象征,相对于女性具有更加优越的地位。当然,如前所述,人类其实是不适合这样的二分法的,基督教中对于马丽亚重要性的强调便是一个例证。本文对此不进行深入探讨。
以上是对犹太—基督教的分析,那么与自然关系更加紧密的神话又是如何呢?日本神话当属其中之一,且容今后再论。还是先看一个其他国家的例子。
大林太良研究了关于人类起源的各种神话,其中有一个爪哇国的故事。这个故事略嫌冗长,但是它不仅与男女的问题有关系,还与其他问题有关联,所以在此予以介绍。

创生神创造了天空、太阳、月亮、大地,接着要创造人类。他用黏土捏好了人的形状,却因为太重,掉到地上摔碎了,一块块碎片变成了一个个恶魔。创生神重新造人,这次获得成功。神赋予泥人男人的形体,又赋予他生命与感情、意志与性格、精神与灵魂三位一体的力量。接着,神想,“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在大地上繁衍生息的,再给他造一个妻子吧”,可是造人的黏土用完了。
于是神把月亮的圆润、蛇的婀娜、常春藤的缠绵、小草的摇曳多姿、大麦的苗条、鲜花的清香、树叶的清爽、麋鹿的眼神、日光的愉悦与快乐、风的敏捷、云的泪水、绒毛的奢华、小鸟的易受惊吓、蜜汁的甘甜、孔雀的虚荣、燕子的柳腰、钻石的美丽和雉鸠的叫声收集起来,调和在一起创造了女人,给男人做妻子。

后面的故事也很有意思。过了两三天,男人到神那里去告状,说女人终日喋喋不休,芝麻大小的事也要抱怨。于是神把女人带走了。可是,男人又来了,说一个人太无聊,于是神把女人还给他。不到三天,男人又来诉苦,但是这次创生神命令他,尽全力过好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男人悲哀地说:“啊啊,太可悲了!和她在一起,我简直活不下去;可是没有她,我也活不下去。”
爪哇神话的结局非常耐人寻味。不过与其说是神话,不如说是大分文化产生后的寓言。虽然在故事开始时,创生神第一次造人失败的情节让人联想到水蛭子,但是后面的故事令人强烈感觉到父权社会的男性视点。《圣经•旧约》是从男女的本源状态上来讲的,而爪哇的故事则讲述了父权社会(不限于心理上的父性)中,男性对女性的感觉。
在与自然关系紧密的文化中,关于男性与女性的神话还有美洲原住民纳瓦霍族的神话。故事很长,简介如下。
最早的男人阿罗切•哈斯丁为了让妻子——最早的女人阿罗切•阿斯伽吃饱喝足,很卖力地去打猎。他打了一只鹿回来,两人吃饱后,女人说:“啊,私处西吉奥斯,谢谢你!”对自己的私处表示感谢。男人大怒:是我把鹿拿回家给你吃的,你应该感谢的是我!不料女人毫不在乎地说:男人干这干那,还不是为了女人的私处,这等于是私处西吉奥斯在打猎。二人发生口角,最早的男人跑出家门。
最早的男人阿罗切・哈斯丁对村里的男人们说,没有女人,男人照样可以生活。他号召男人们都来试试,所有的男人乘坐筏子渡河而去。虽然有的年轻男子与妻子告别时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但他们还是全都听从了最早的男人的命令。
男女分开之后,刚开始的时候,日子还算好过。渐渐地,双方都不堪其苦。有的女人赤身裸体诱惑对岸的男人,也有一些女人想游过河去,结果溺死在水中。还有一些男人和女人,欲火难耐,耽溺于自慰。就这样,四年过去了。
有个叫基伊特埃斯基的男人,他的名字在白人的语言中意思是“被包装的男人”。他在晚上吃鹿肉的时候想起自己的妻子,把持不住,想用鹿的肝脏来发泄性欲。这时,名叫奈厄修迦的猫头鹰发出“嗬嗬嗬”的叫声,制止了他。这样的事发生了数次,终于有一天,猫头鹰对基伊特埃斯基说,男人和女人应该重新在一起。基伊特埃斯基听从猫头鹰的建议,想去说服最早的男人,但是想起他当年的盛怒,于是调整策略,请来有名望的老人们,向他们建议男女应该重新一起生活。
男女分居第四年的年终,“最早的男人”阿罗切・哈斯丁开始质疑自己的决定,他征求其他男人的意见。他们有的提起女人跳入河中之事,有的说:“如果女人们死光了,没有她们怎么繁衍后代啊?”阿罗切・哈斯丁也开始重新思考应该怎么做才好。于是他向河对岸呼喊,叫出“最早的女人”阿罗切・阿斯伽,问道:“你现在还认为靠你们自己就能生活吗?”女人答道:“我已经不这么想了。女人独自一人是无法生活的,我很后悔当初对你说过的那些话。”男人说:“我也不好,不该生你的气。”就这样,男女和解,继续共同生活。
这个神话的特点,一是赤裸裸地表现了性的问题,二是男女地位的平等。上述这段故事中有很多省略,原文很长,对性的描写非常细致,颇费笔墨。张伯伦在翻译日本神话时曾受困于此,如果他看到纳瓦霍族的神话该作何感想?当生活方式与自然密不可分时,性也是自然的一部分,没有必要藏着掖着或者否定它。另外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情况是,和解的时候,没有任何合约或规定,而是自然而然地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可以说,自然的智慧作用于一切。再次,对和解起推动作用的是在夜间活动的猫头鹰,这一点也很耐人寻味。大概是因为仅凭黑白分明的白昼的智慧,是无法找到和解之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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