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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出版时间 :
最后的浪漫
0.00     定价 ¥ 48.00
上海丹诚
此书还可采购1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所 属 馆 :
    黄浦区图书馆
  • ISBN:
    9787536085756
  • 作      者:
    刘钦伟著
  • 出 版 社 :
    花城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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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一本有趣的浪漫主义文学史话。既有浪漫派骨干由浪漫风情催生的浪漫作品诞生之真实背景、作品解读,又有完整的浪漫主义思潮的史话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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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刘钦伟,编辑、作家、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会会员。研究浪漫主义思潮三十余年,发表过《二三十年代中国唯美主义的兴衰》等论文,编选了《中国现代唯美主义文学作品选》(花城出版社1992年版),《最后的浪漫》是他写的首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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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本书以详实史料和生动故事相结合的“史话”方式,真实记述和还原了1922年5月1日《创造》季刊创刊,至1937年7月10日《新诗》月刊停刊,这不到十六年浪漫主义思潮在中国产生、发展、演变和合流的过程;展示了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引人注目、成就巨大的文学流派及其青春激荡而又才华横溢的文学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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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通观全书洋洋洒洒近三十万言,记述近百人物、几十文学社团、十几个文学流派、几百上千卷文学刊物,满满都是史料干货,连副词也不多。如实详尽的文学史料记载梳理,让后来人可以从中窥得现代中国文学史全貌,不致挂一漏万,不致道听途说,不致偏听偏信。

这三十万字犹如一部中国新文学运动简史,脉络清晰,资料详实,人物众多,潮流奔涌,气势宏大。在完善架构之内还不乏奇闻轶事、人情世故、名人小品,生动有趣,别有幽情。

                                                      ——黎服兵(作家、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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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蕙的风》引起舆论哗然,不是骂汪静之诲淫就是骂他只诲淫而无诗

如果说,爱情在《冬夜》、《草儿》里是轻颦浅笑地出现,那么到了《蕙的风》就开始泛滥了。《蕙的风》是一本以爱情诗为主体的诗集,收入汪静之1920年至1922年间创作的165首诗,大多是他在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求学期间写给四位恋人曹诚英、丁德桢、符竹因和傅慧贞的情诗,最多的是写给最后成为他妻子符竹因的,而诗集的名称却是与他牵手后又分手的傅慧贞有关。应该说,汪静之写诗是受到同乡胡适《尝试集》的启发,而在两年里写出那么多的爱情诗却与他的爱情不顺遂有关。汪静之与胡适是同乡,安徽绩溪人,在他还没有出生就被父母“指腹为婚”。未婚妻秋艳自幼身体不好,12岁时因病去世。曹初菊的小姑母曹诚英与汪静之同龄,可谓青梅竹马。1916年,15岁的汪静之恋上了曹诚英,写了一首七言情诗表达了自己的爱慕之情。曹诚英看了他写的诗说:“你发疯了!我是你长辈呢,是你的姑姑。这样的诗我不要,还给你!”后来汪静之还写了两首诗给她,也被她退还了。那时,曹诚英同样有着自己的“娃娃亲”,对方是本地乡绅的独生子胡冠英。1917年,16岁的曹诚英与指腹为婚的胡冠英成婚。婚后,夫妻两人进入杭州第一女子师范读书。1919年夏天,汪静之来到杭州,就读于浙江第一师范学校。曹诚英一连约了八个女同学,与汪静之名曰游西湖,实则为他介绍对象。可是,没有一个对汪静之看得上眼。曹诚英无奈地对他说:“只怪你母亲把你生得太矮了。”

汪静之却在这八个女生中看好丁德桢、符竹因、傅慧贞。经过考虑,他决定选准符竹因作为追求对象,自信“用诗词会生效”。当符竹因对他渐渐有了好感,他就写诗给符竹因。而符竹因听胡冠英说汪静之在家乡订了婚,便与汪静之断了来往。汪静之转身去追求傅慧贞,却遭到傅慧贞家人的反对。汪静之受到挫折后,又对符竹因展开爱情攻势。他曾一天写11封信给符竹因,平信、快信、挂号信全有。这些信都被杭州第一女子师范校长扣留了,并且请符竹因去谈话。符竹因对校长说:“没有什么话可谈,还我的信好了。”(见章衣萍:《枕上随笔》)在汪静之退了父母为他定的亲事之后,符竹因又恢复了与他的恋爱关系。1921年夏天,胡适的侄子胡思永来到杭州,曹诚英带上那八个曾经与汪静之相过亲的女同学,一同游览西湖。胡思永一见到符竹因,即坠情网而不能自拔,回到北京后,一个劲儿给符竹因写信,却得不到符竹因回复。其苦恋博得曹诚英的同情,最后也站出来为之求情,但符竹因对汪静之已是一往情深,不为所动。因胡思永追符竹因的关系,符竹因打算出家做尼姑,因为她害怕胡思永发疯做出出格的事情——他扬言要杀了汪静之。最后,身体孱弱的胡思永一病不起。“我的侄子都为她害相思病死了”,胡适震惊之余,想知道符竹因是怎么样一个女子,因此多次提出要见符竹因,却都被符竹因拒绝了。

这时的汪静之漫无节制地写了若干新诗,在1922年4月还与应修人、潘漠华、冯雪峰在杭州成立湖畔诗社,四人合集《湖畔》也在当月出版,成为新诗诞生期最集中写情诗的一群诗人。同年8月,汪静之诗集《蕙的风》经鲁迅修改后,周作人在扉页上题签“放情地唱呵”,由上海亚东图书馆出版,这是中国新文学史上第一部爱情诗集。前有朱自清、胡适、刘延陵三人写的序言和作者的自序。诗集是以天真、大胆、直白的诗风出名,在《别情》中写道:“我昨夜梦见和你亲嘴,/甜蜜不过的嘴呵!/醒来却没有你的嘴了;/望你把你梦中的那花苞似的嘴寄来罢。”在《送你去后》中写道:“好哥哥呵,/我恋恋不舍的哥哥呵!/你心爱的人儿要哭了,/于今没有了一个心了。”在《伊底眼》中写道:“伊底眼是解结的剪刀,/不然,何以伊一瞧着我,/我被镣铐的灵魂就自由了呢?”最有名的是一首短诗《过伊家门外》:“我冒犯了人们的指谪,/一步一回头地瞟我意中人;/我怎样欣慰而胆寒呵。”

《蕙的风》出版后,曹诚英寄了一本给他的同乡当时在南京东南大学就读的胡梦华。胡梦华读后,在1922年10月24日《时事新报·学灯》上发表了一篇批评文字《读了〈蕙的风〉以后》,认为《蕙的风》满纸的“爱”呀,“恋”呀,“接吻”呀,“有不道德的嫌疑”,是“堕落轻薄”的。像《别情》里的诗句,不仅“是作者自己献丑”,而且“使读者也丑死”。对于为这本诗集作序的人,他也不放过,说这些“滥序”有被人利用之讥,为清醒的读者笑,为昏迷的读者害。同年10月30日,章衣萍以“章鸿熙”为笔名在《民国日报·觉悟》发表《〈蕙的风〉与道德问题》,认为文学不能用道德标准评判,因此诗只有好坏之分,而无所谓道德与否。11月1日,周作人在《晨报副刊》发表《什么是不道德的文学》,直截了当地说:“这旧道德的不道德,正是情诗的精神。”更揣测胡梦华是“躲在老辈(即东南大学学衡派)背后,动辄拿了道德的大帽子来压人的朋友”。胡梦华写了一篇《悲哀的青年》答复章衣萍,说他“对于悲哀的青年底不可思议的泪已盈眶了”。

当时鲁迅正在创作小说《补天》,“中途停笔时,在报纸上看到了胡梦华对汪静之《蕙的风》的批评,他说要含泪要求,请青年不要再写这样的文字。这可怜的阴险使我感到滑稽,当再写小说时,就无论如何,止不住有一个古衣冠的小丈夫,在女娲的两腿之间出现了”(《〈故事新编〉序言》)。鲁迅以“风声”的笔名写下了《反对“含泪”的批评家》一文,发表于11月17日的《晨报副刊》,逐条反驳了胡梦华的观点。胡梦华也写了三篇自辩《〈读了“蕙的风”以后〉之辩护》,连载于11月18日至20日的《时事新报·学灯》,可是左右都不响应,19岁的他就戴上了两顶帽子:“含泪的批评家”和“古衣冠小丈夫”。后来他承认“对于我国当时新诗的评论,我曾戴着假道学的眼镜,以讨好新女性的喜悦”(《〈表现的鉴赏〉重印前言》)。

其实,胡梦华是有同调者的,只是他们还没有周氏兄弟那样的强势话语,他们就是闻一多、梁实秋等清华文学社的同人。1922年12月26日,留学美国的闻一多在与清华学校上学的梁实秋通信中说,汪静之的《蕙的风》“只配挂在一师校第二厕所底墙上给没带草纸的人救急”。闻一多解释说:“但我并不是骂他诲淫,我骂他只诲淫而无诗。淫不是不可诲的,淫不是必待诲而后有的。作诗是作诗,没有诗而只有淫,自然是批评家所不许的。”在《蕙的风》165首诗中,闻一多只肯定其中的两首。他对梁实秋说“全集中除你已加圈的《谢绝》外,我还要加一个圈在《尽是》上”。他在信中还抄录该诗两行“尽是失路的鸦儿,/彷徨于灰色的黄昏”。接着的评价仅仅是“颇有意致,薄有意致”。1923年3月5日,他给其弟闻家驷的信中又说“《蕙的风》实秋曾寄我一本,这本诗不是诗。描写恋爱是合法的,只看艺术手腕如何”,“汪静之本不配作诗,他偏要动手,所以弄出那样粗劣的玩艺儿来”。这时的闻一多已经是一个艺术至上的诗人,他的诗集《红烛》即将出版。“《蕙的风》所引出的骚扰,由当时某些年青人看来,是较之陈独秀对政治上的论文还大的。”(沈从文:《论汪静之的〈蕙的风〉》)

而经过这一番论战,汪静之的《蕙的风》短期内加印四次,声名仅次于胡适的《尝试集》和郭沫若的《女神》。1923年,还是学生的他由于父亲破产,不得不靠朋友的接济生活。1924年春,他辍学后离开杭州,到武汉去做中学教师。符竹因为了爱情不顾家庭和朋友的非难,牺牲了学业从杭州跑到武汉,在黄鹤楼附近与汪静之同居。胡梦华在南京东南大学与班上“貌最美,性温静沉默”的吴淑贞恋爱。《蕙的风》论争结束后不久,胡梦华与吴淑贞在南京中国青年会举行婚礼,证婚人居然就是胡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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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导  言

兴起于欧洲的浪漫主义是文学上的自由主义 1

刹那主义酿出的艺术至上主义 4

日本唯美主义的立足点是享乐主义 7

新浪漫主义是创造社办刊方针 9

浅草、沉钟、弥洒、绿波等社团倾向于浪漫主义 11

南国社信奉的是艺术至上主义 15

狮吼社、绿社沉醉在官能享乐主义 16

新月派的艺术崇拜等于宣告艺术的绝对独立 18

浪漫主义思潮消失在中国抗战的炮火声中 21

第一章 翻译在前,创作在后:新文学诞生离不开外援与内应

胡适放弃农科主攻哲学,出于对杜威的敬重 3

受英美意象派启发,胡适写下《文学改良刍议》 5

由于陈独秀的推荐,胡适成了北大最年轻的教授 6

《新青年》销路不好,刘半农与钱玄同唱起了“双簧” 13

林纾要撤回《妖梦》,张厚载说已寄走了 18

林纾的翻译小说风行一时,胡适和周氏兄弟都受其启蒙 23

周作人挨过鲁迅一次打,是他耽误了《域外小说集》的翻译 27

《新青年》第一篇创作小说,是苏曼殊用文言文写的《碎簪记》 30

钱玄同不是白话文的倡导者,却是一个狂热的支持者 32

提倡“人的文学”反对非人的文学,周作人划出新旧文学界限 38

傅斯年在北大学生中领头创办《新潮》,联想到欧洲文艺复兴 41

《新潮》创立的目的正如鲁迅所想的:闹出几个新的创作家来 48

郑振铎在商务印书馆办刊不成,转而成立文学研究会 51

《小说月报》销量比不上通俗期刊,那时文学青年爱读通俗小说 55

自然主义的缺点比浪漫主义的缺点更大,沈雁冰为何还提倡自然主义 56

《蕙的风》引起舆论哗然,不是骂汪静之诲淫就是骂他只诲淫而无诗 62

郑振铎提出“血和泪”的文学口号,郁达夫却作小说《血和泪》去讥笑 67

第二章 读西洋书,受东洋气:创造社崛起偏向于感伤的浪漫

郭沫若与张资平相遇谈到要创办纯文艺杂志,这是创造社的受胎期 71

郭沫若以情诗创作走上诗坛,《女神》中所收情诗都是为安娜而作 74

创造社在郁达夫寓所东京第二改盛馆成立,决定出版《创造》季刊 84

郁达夫起草的《出版预告》,引起创造社与文学研究会的论争 88

郁达夫、田汉、陶晶孙都是新浪漫主义作家,作品就是最好的证明 92

面对郁达夫、郭沫若的谩骂,沈雁冰忍不住写了《〈创造〉给我的印象》 95

郭沫若与胡适论战是由郁达夫的《夕阳楼日记》引发的,又叫“夕阳楼之争” 99

成仿吾给张资平写信说:“假如没有文章,就你们矿山里的铅也可以搬些来。” 102

只因徐志摩对郭沫若《重过故居》一诗有微词,成仿吾就急得要和他翻脸 105

田汉第一个脱离创造社,是成仿吾背后批评他写作态度不严肃引发的 110

成仿吾有“黑旋风”的雅号,《诗之防御战》把文学研究会的诗人都得罪了 111

创造社的文学主张既浪漫又唯美:出自内心要求,除去一切功利打算 115

一名学生发文批评郭沫若的误译,被创造社认为是文学研究会“借刀杀人” 118

《创造周报》余稿弃之可惜,四个青年办了一个刊物——《洪水》周刊 121

周全平等人印发五元的小额股票成立创造社出版部,吸引不少文艺青年入股 123

创造社出版部“小伙计”私下成立幻社,出版一个名为《幻洲》的小刊物 125

郁达夫天真直率是个“最无创造嘴脸的人”,最终与创造社完全脱离关系 130

郁达夫对王映霞一见钟情从而狂热追求,写信说“我简直可以为你而死” 132

第三章 兴之所至,笔之所随:“为艺术而艺术”重在自由与独立

浅草社推崇创造社,是从他们的创作和译作看出有浪漫主义的倾向 139

《浅草》编辑方针:不批评别人的作品,别人批评他们的也概不理论 142

鲁迅有《浅草》一卷本,那是北大学生冯至拿到教员预备室交给他的 144

杨晦是冯至的学长也是沉钟社的“灵魂”,陈翔鹤向往冯至他们也来到北大 145

沈从文向郁达夫求助,郁达夫拉他下馆子还写了一封公开信 147

《沉钟》周刊创刊前,陈翔鹤骑毛驴上香山做客沈从文新住处 148

和杨晦在一起也会吵架,不过这不会影响他们叫外卖和讨论出版计划 150

杨晦主编复刊后的《沉钟》,那时他和文树新的师生恋正闹得沸沸扬扬 152

《沉钟》坚持九年之久,若不是杨晦带着恋人私奔也许还会办下去 155

《沉钟》比《浅草》更注重翻译,同时也给创作蒙上一层现代主义色彩 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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