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漠,原名陈开红,甘肃凉州人。国家一级作家,文化学者,甘肃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广州市香巴文化研究院院长。三度入围“茅盾文学奖”,荣获“冯牧文学奖”“上海长中篇小说优秀作品大奖”等奖项,连续六次获敦煌文艺奖,作品入选《中国文学年鉴》和《中国新文学大系》。代表作有西部小说系列:《野狐岭》《大漠祭》《猎原》《白虎关》《西夏咒》《西夏的苍狼》《无死的金刚心》《深夜的蚕豆声》等;西部文化系列:《一个人的西部》《特别清凉》《光明大手印》《空空之外》系列等;诗集:《拜月的狐儿》;入选“2015年中国品牌文化十大人物”,复旦大学肿瘤研究所“人文导师”,甘肃省委省政府授予其“甘肃省优秀专家”“德艺双馨文艺家”“拔尖创新人才”“领军人才”等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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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明(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著名评论家)
雪漠从开始创作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年了,这二十多年当中,一个作家在一个地区、一个领域、一种写作状态,完成五部长篇小说,我觉得非常不容易。我在看《西夏咒》这部作品时,是非常激动的,现在的长篇小说当中,能够比较深入地挖掘跟自己生命血液相关的,即有民族文化特性的长篇小说,也不是太多。
——何建明(中国作协党组成员、副主席、书记处书记)
雪漠的作品是守根的文学,不是寻根的文学。从《白虎关》到《西夏咒》,我觉得雪漠活在自己的一个精神世界里,不是文学世界里,他的精神世界就是他的“根”:他的那片土地、那个民族文化。雪漠的写作与张承志的写作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有一种宗教般的虔诚,对这个民族,对这片土地都有宗教般的情怀。
——彭学明(中国作家协会创联部主任、文学评论家)
《西夏咒》完成了雪漠对历史的另类文本的表述。……这里的西夏既是西夏,又不是西夏,这是对人类历史的另类文本表述,要突出一种历史精神,他以“西夏”来泛指整个人类的历史,似乎以写“凉州”来书写人类历史的一种栖居,它在历史和现实之间穿梭,在梦想和现实之间做一种很正式地秉持他内心的一种表达,这部书就有了人类历史探索的一种韵味和反思,具有人类学、社会学的广泛意义。那么就此意而言,我认为这是一部能够进入世界文学视野的书。
——肖惊鸿(中国作协创研部创研处副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