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永泰福朋喜来登酒店中厨高级厨师长武力曾来台客座,他讶异台湾夜生活的萧条,“半夜两点,九成店家都打烊休息了,北京的夜生活才正热闹!”众人大赞北京人体力好,他回答:“这不是体力好不好的问题,是大家心情都好。”这也说明了台湾当时跟现今的大陆一样,经济快速起飞,生意人钱赚得多,意气风发,自然有十足精力跑上三摊。另一方面,人们在极短时间内遇到前所未有的经济环境的剧变,确实需要一种激烈的舒解渠道吧。
当时,包括酒家、茶室这些特种行业都受政府管控,酒家称为“菜店”,酒店小姐私下被称为“菜店查某”。当时的侍应生与服务生需要接受训练,“侍应生”以现在说法应算是公娼,“服务生”应该算酒店公主,受训内容分为学科与术科,受训地点在戏院与公园,训练项目有救护、政治、防谍、宣慰讲话,看起来很像军训课程。
不仅侍应生,连服务生都要定时进行性病检验(当时报纸写的是“检查下体”),经过检验发现,服务生得到淋病与梅毒的比例居然比侍应生还高。经深入了解才知道原来服务生也会偷偷接客,而且因为未领有牌照,夜度资比侍应生低,加上没有定期检查,也就未能及时治疗,使得花柳病益加蔓延。
台北酒家平均每家都有上百位小姐,属于驻店形态,美色水准较北投一致。领有牌照的酒家,客人若有需要,会带出场吃宵夜或过夜;没有牌照的地下酒家则有神秘隔间,称之为“分房”,例如酒家的二三楼是用餐区,四楼就有空房可供“处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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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美食展筹委会总执行 蔡金川
这是我看过目前市面上唯——本结合台菜的过去与现在的美食书,引出了脉络与方向,并且包藏了台湾令人动容的故事在里面。
——台湾开平餐饮学校创办人 夏惠汶
与静宜论饮食,是乐事。她敢尝,敢吃,胆固醇难不了她。我常到她推荐的餐厅和小食档,没有失望过,厉害!
——香港美食家 蔡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