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成就“诗圣”知名,如今左汉林教授重新沿着杜甫当年的足迹,行遍神州,用照片串联时空,用文字讲述古今!
《朝圣:重走杜甫之路》(插图本)是一部具有一定学术性的通俗文化读物。该书从文化地理学的角度介绍杜甫行踪及相关文学景观的文化读物。该书以杜甫生平经历为序,采用文字和图片的形式,详细勾勒和介绍了杜甫一生的行踪。书中考察和描述了与杜甫有关的上百处文学遗迹和文学景观,也涉及到相关地域的建筑、物产、饮食、民风、民俗、戏曲等。
杜甫研究是古代文学研究中的重镇,该书填补了从文学地理学(主要是文学景观)的角度研究杜诗的空白,对杜甫生平行迹研究亦有新见,因而具有一定的学术意义。杜甫生平和诸多名胜古迹的情况,也会引起一般读者的兴趣。
诗人杜甫自幼饱读诗书,自称“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曾身居两京,目睹大唐之盛衰,青年时期又漫游三晋、吴越、齐赵等地。“安史之乱”后,“漂泊西南天地间”,历经今甘肃、四川、重庆、湖北、湖南等地,足迹几遍大半个中国。特别是后期颠沛流离的艰难岁月,使他深入了社会的底层,加深了对唐王朝及现实的认识,遂使他的诗歌创作达到了登峰造极的高度,成就了一部博大精深的杜诗,赢得了“诗圣”的殊荣。所以宋人王直方说:“不行一万里,不读万卷书,不可看老杜诗。”宋人林亦之则说:“杜陵诗卷作图经。”
杜甫所到之处,几乎都留下了使人缅怀的遗迹,杜甫草堂、杜公祠到处都是;就是他没有到过的地方,因仰慕他的诗名,也有因诗而建的纪念物。如杜诗有“高山拥县青”句,宋代就在今安徽省祁门县建有“拥青楼”。说“杜甫处处留胜迹”, 当不为过。有鉴于此,先师萧涤非先生主编《杜甫全集校注》伊始,就异常重视对杜甫行踪遗迹的实地考察工作。1979 年5 月,即率领我们开始了杜甫行踪遗迹考察之旅,行经山东、河南、陕西、四川、重庆、湖北、湖南等地,历时两个月。后又去鲁西、鲁南、陕北、陇右、湖南平江,进行了补充考察。最后写成了13 万字的《访古学诗万里行》,由人民文学出版社于1982 年出版。但当时由于时间仓促和主客观条件的限制,考察得很粗略,许多杜甫到过的地方没有去,更没有留下什么影像资料,深以为憾。我一直有“重走杜甫路”的想法,但因种种原因而未能实现。
2015 年10 月中旬,在“杜甫与重庆学术研讨会”上,得遇左汉林教授,和他谈起此事,他说近年来因为学习杜诗的原因,特别喜欢到杜甫去过的地方看一看,开始主要是为了加深对杜诗的理解,顺便拍一些照片。后来慢慢有了一点儿想法,想做一个杜甫遗迹的摄影专题。他对摄影情有独钟,还在大学时期就开始拍照片,先后买了七八台相机,拍摄了大量照片。后来到北京,还比较系统地学习过摄影,摄影成了他最大的爱好。如果能把摄影和研究结合起来,那真是太好了。两人想法不谋而合,遂成忘年之交。我于是写信给他:“你年轻有为,多才多艺,精读杜诗,酷爱摄影,有着良好的基础和条件,现在交通方便,可利用开会考察、课题研究、假期自驾游等,分时段地来一次‘重走杜甫路’,将杜甫遗迹的现状加以考察,拍摄照片,然后汇总起来,出一本图文并茂的杜甫行踪遗迹考察记,肯定深受欢迎。”汉林教授回函欣然应允:“这真是一个非常好的题目,确实也挺适合我做的。我就接受您的这项任务,争取尽早完成。”几年来,他不畏酷暑严寒之苦,不辞长途跋涉之难,废寝忘食,辛勤探索,精心钻研,终结硕果。
第一章故乡
第一节巩义:杜甫诞生地
第二节洛阳:杜甫的第二故乡
第三节洛阳时期的两次漫游
第二章漫游的时光
第一节漫游吴越
第二节漫游齐赵
第三节梁宋之游
第四节再游齐赵
第三章在长安的十年
第一节长安城
第二节长安周边
第三节自京赴奉先县
第四章安史乱中
第一节避乱陕北
第二节北征
第三节潼关诗兴
第五章奔逃陇蜀
第一节陇山陇水
第二节秦州
第三节秦州周边
第四节秦州至同谷
第五节漂泊同谷
第六节奔赴成都
第六章蜀中岁月
第一节成都府
第二节成都周边
第三节流浪川北
第七章自成都至夔州
第一节岷江沿岸
第二节自泸州至云安
第三节夔府孤城
第八章落幕荆湘
第一节自三峡至岳阳
第二节漂泊湘江
第三节耒阳、平江与偃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