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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 伊丽莎白·鲍恩,二十世纪英国女作家中的翘楚,布莱克纪念奖获得主,爱尔兰文学院院士,被哈罗德·布鲁姆誉为“堪与亨利·詹姆斯、乔伊斯、劳伦斯和伍尔芙相比肩而无愧于我们这个时代的杰出小说家之一”。
l 《心之死》被众多评论家视为鲍恩的代表作,生动展现了动荡世界中的短暂平静,兼具艺术感和文学性,诙谐、清新、华丽,充满张力。
一部典型的成长小说,一曲温润如水的爱情悲歌:生活无情地侵蚀着年轻人拼命建立的防御,突如其来的混乱让一切都不再浪漫,或许只有爱情除外。成长本身就是一种残忍,追求爱情的代价就是让人更加清晰地体会到各种危机与痛苦。
长篇小说《心之死》是伊丽莎白·鲍恩的代表作,也是她在中文世界出版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这是一部典型的成长小说,女主角波西娅·奎恩是一个十六岁的敏感少女,因父母双亡而不得不投靠伦敦同父异母的哥哥托马斯·奎恩。尽管托马斯夫妇对她十分关心,但波西娅时时处处都有寄人篱下的自卑感。她爱上了很有魅力的男青年艾迪,在20世纪30年代英国彬彬有礼但又变化莫测的社交客厅,他们俩都是局外人——彼此之间有一种相濡以沫的默契。但成人世界的复杂不是涉事未深的波西娅可以理解的,她和艾迪的感情终究是一场没有结果的悲剧。
那天清晨的冰轻脆得像一层薄膜,碎裂开来,在水面漂浮。这些浮冰随着水波分分合合,形成一条条暗淡的水道,几只天鹅在其间吃力地游动着。此时正值午后三四点,天寒地冻,湖心岛就矗立在这样一片衰草枯木的褐色黄昏中。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味道,那是来自公园外城市的气息,厚重而沉郁,搅扰了原本的清新;湖边树林光秃秃的枝丫直插天际,在这片浑浊中更显突兀。一月份古铜色的寒冷冻结了天空与大地,阴沉的天上看不见太阳——然而在这片萧瑟中,湖中的天鹅、碎裂的浮冰,甚至苍白而沉闷的摄政风联排别墅却焕发出一种异样的光彩,仿佛寒冷也可以是某种光源。冬天的步伐不紧不慢,却有种不容置疑的势头,一点点漫过大桥,拂过乌黑的人行道。寒冬已全然降临,今晚的冰必会结得更厚。
连接小岛和大陆的步行桥上,一男一女斜靠着栏杆正在交谈。凛冽的严寒逼迫得路人行色匆匆,然而这两人却像在夏日暖阳下闲话家常一般。他们旁若无人的姿态看起来就像一对恋人——然而实际上,两人的手肘还隔着好几英尺的距离:让他们神情专注的不是对方,而是女士所说的话。厚重的大衣把两人都裹得严严实实,像性别不明的两枚棋子:生活优渥的人才穿得起的厚毛皮大衣将温暖牢牢地锁在身体周围,严寒于他们来说只是一种视觉上的理解——或者说,即使能感觉到,也仅限于手脚。男人偶尔会跺跺脚,而女人时不时将暖手筒举至脸前。桥下的河渠不时有浮冰漂过,两人的倒影便在这些冰块的搅扰下不断地破碎融合。
男人说:“你居然敢动那个东西,简直是疯了。”
“话虽如此,圣昆汀,我敢肯定换作是你也会那么做的。”
“不,这可不见得。说真的,我对别人的想法从来没兴趣。”
“我要是早知道——”
“但你还是做了。”
“并且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受。”
“可怜的安娜!……话说回来,你到底是怎么找到的?”
“噢,我可没想找,”安娜立刻答道,“我宁愿自己从不知道它的存在。你看,在我发现之前压根儿不知道有这东西。洗衣房把她的白裙子和我的一条裙子一起送了回来;我想穿自己那条所以就拆了包装;又因为马谢特不在,我就亲自把她的那条拿去她房间挂起来。那个时间波西娅还在外面上课呢。她的房间和我预想的一样惊人:各种各样的物件儿堆了一屋子,马谢特根本不愿意收拾。你也知道有的下人是什么样——他们总有一大堆借口不好好工作,还把责任全推在小孩子和动物身上。”
“你把她当成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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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恩的写作兼具艺术感和技巧性……这种克制的品质和不言而喻的风格,为她的小说赋予了一种奇特的张力和强度。——《纽约时报》
一部诙谐、清晰、美丽的心理小说,是伊丽莎白•鲍恩到目前为止最好的一本书。——《纽约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