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蜗牛》写作之初,《蜗牛》作者给自己立下了一个写作目标:要达到“每一句话都是旧的,每一句话都是新的”的效果。一个现代诗人如何处理写烂了的题材和意象,如何让陈词旧句起死回生(有时,作者有意尝试去使用一些被深度文学化或庸俗化的词句),这是一件值得琢磨的事;既要使用人人熟知的公共语言,又要藉此说出为语言所遮蔽的个体体验,这实在有点难。但这个问题需要首先解决——这不单是作者语言能力和技艺的体现,更是文本存在的缘由和依据。由此,其他方式的写作才能得以令人信服地展开。
每一句话都是旧的,每一句话都是新的,以“回归传统”的方式再一次抵达先锋,先锋诗人余怒潜心之作,我绝口不提传统,因为我就在传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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