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西方世界的“迷幻圣经”,全译无删节中文简体版初次出版,精装插图版。
2.《美丽新世界》作者赫胥黎亲试迷幻药物、经历神秘体验的真实记录,也是一部影响广泛的现代艺术评论集,同时还是探索人生ji限以及通往天堂、地狱或炼狱等神秘经验法门的先锋之作。
3.与荣格的《回忆·梦·思考》、克里希那穆提的《人生中不可不想的事》、尼尔·唐纳德·沃尔什的《与神对话》、埃克哈特·托利的《当下的力量》等同列现代50部灵性经典。
4.深刻影响垮掉的一代、摇滚乐、嬉皮士、雅皮士、杰克·凯鲁亚克、约翰·肯尼迪、艾伦·金斯伯格、威廉·博罗斯、史蒂夫·乔布斯、鲍勃·迪伦等,是20世纪西方世界的一道文化风景线。
5.20世纪世界音乐史上影响巨大、颇负争议的摇滚乐团——“大门”乐队,名字就源自《众妙之门》。
本书包括阿道司·赫胥黎的两部经典作品:《众妙之门》《天堂与地狱》
《众妙之门》书名源自英国诗人威廉·布莱克的诗句:“如果我们将知觉之门洗涤致净,万物便会以其无限的原貌出现在我们眼前。人们若将自己封闭起来,便只能从洞穴的狭窄细缝中窥探事物。” 也与《老子》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有着异曲同工之意。
《众妙之门》是赫胥黎记录自己服用一种从美洲仙人掌中提取的麦司卡林后的视幻体验,以及一些神秘经验造成的影响:“我想,我见证了亚当被造出来那个清晨所见的一切──每时每刻都有奇迹,以赤裸裸的方式显现。”是其亲临天堂、地狱般神秘领域的第1手经验记录,开启了现代知觉、灵性、ji限探索的先河,深刻影响了西方当代文化。《天堂与地狱》是《众妙之门》的续篇,进一步深入探讨了艺术经验的感官ji限与非常态的心智体验。
一八八六年,德国药理学家路易斯·莱温首先发表了有关仙人掌的有系统研究,同时他自己的名字也在以后与仙人掌结合在一起。“南美仙人掌”成为科学之中的新名词。对于原始宗教,以及墨西哥和美国西南部的印第安人而言,“南美仙人掌”自从邈远的时代以来,一直就像一位熟悉的朋友。其实,不仅仅是朋友而已。借用早期到新世界一游的某位西班牙人的话:“他们吃一种根,称之为球顶仙人鞭,敬之如神祇。”
以后,杰出的心理学家,诸如杨施、哈夫洛克·霭理士以及韦尔·米切尔,开始对“球顶仙人鞭”的有效成分“麦司卡林”进行实验,于是人们就明白为何那些西班牙人对这种东西敬如神祇了。是的,所有这些心理学家,虽然没有像那些西班牙人那样把这种东西当偶像崇拜,但他们全都不约而同地认为:“麦司卡林”是一种很独特的药物。如果适量服用,会比任何药物更强烈地改变意识的特性,但较不会有毒性。
自莱温与哈夫洛克·霭理士以后,对于“麦司卡林”的研究时断时续。药剂师不仅分解了生物碱,并且也学会如何以合成的方式制造生物碱,不再依赖一种沙漠仙人掌的时断时续的稀少收成。精神病医生开始服用“麦司卡林”,希望能以第1手的方式更加了解病人的精神过程。虽然心理学家比较不那么幸运,研究的主题太少,研究的环境太狭窄,但是,他们也观察到这种药物有一些较显著的效果,并加以记录。神经学家与生理学家则发现了这种药物对于中枢神经系统的作用。至于哲学家方面,至少有一位职业哲学家服用了“麦司卡林”,希望可能了解一些古代的谜,诸如心智在大自然中的地位,以及脑与意识之间的关系。
情况一直到两三年前才有了改变:人们观察到一种也许具有高度意义的新事实。事实上,这个事实一直暴露在每个人面前,已有几十年之久,只是并没有人注意到。后来,一位现在在加拿大工作的英国年轻精神病医生,才惊觉于“麦司卡林”和肾上腺素的化学构造非常相似。进一步的研究显示,麦角酸——取自麦角的一种极为有效的迷幻药——与其他的酸之间有一种结构上的生物化学关系。然后,人们又发现,因肾上腺素分解而产生的肾上腺色素,会造成很多症状,就像“麦司卡林”中毒时所出现的症状。但是,肾上腺色素也许会在人体之中自然产生。换言之,我们每个人都可能制造出一种化学成分,只要微量的这种化学成分就可以造成意识的重大改变。其中一些改变就像在二十世纪zui独特的灾难——精神分裂——之中所出现的改变。“精神分裂”这种精神失常是归因于一种化学方面的失常吗?而化学方面的失常又归因于那种影响肾上腺的心理苦恼吗?这样认定会失之轻率与仓促。我们zui多只能说,我们是拥有某种表面上的证据。同时,人们也很有系统地追踪着线索;侦探们——生物化学家、精神病医生、心理医生——都在跟踪着线索。
由于一连串极为幸运的情况,我于一九五三年的春天直接抓住了线索。一位“侦探”有事到加州。尽管“麦司卡林”方面的研究已有七十年之久,但是这位“侦探”所能支配的心理材料却极为不充足,所以他急着要加以补充。我当时在场,很愿意——其实是很渴望——当实验品。于是,在一个明亮的五月早晨,我将十分之四克的“麦司卡林”溶于半杯水中,吞服了下去,然后坐下来等待结果。
我们两个人住在一起,彼此影响,彼此有所反应;但在所有的情况中,我们总是两个独立的个体。殉道者手牵手走进竞技场;他们各自被钉上十字架。情人拥抱着,拼命地努力要把隔离的狂喜融合在一起,成为一种单一的自我超越,但是并没有用。就本质而言,每种具体化的心灵都注定要在孤独之中受苦与享乐。感觉、感情、洞察力、幻想——所有的这一切都是私密的,除了经由象征,并以间接的方式进行之外,都是无法传达的。我们能够结合有关经验的信息,却永远无法结合经验本身。从家庭到国家,每种人类的群体都是由宇宙岛 a 所形成的一种团体。
大部分的宇宙岛都在相当程度上彼此相像,足以容许推论性的了解,甚至容许彼此的感情移入。如此,在记得自己的丧失与屈辱时,我们都能够同情那些处于相似情况中的别人,能够设想自己是处于他们的境地中(当然,经常是就一种稍微特殊的意义而言)。但是,在某些情况下,宇宙之间的沟通是不完全的,或者甚至是不存在的。心智就是它自身的所在,而疯狂的人和非常有天赋的人所居住的地方,很不同于平常男人和女人生活的地方,所以几乎没有(或完全没有)共同的记忆空间,作为了解同类感觉的基础。话语说出来了,却无法启发。符号所指涉的事物和事件,属于彼此排斥的经验领域。
……
译序 / 001
众妙之门 / 001
天堂与地狱 / 079
前??言 / 081
附录一 / 144
附录二 / 149
附录三 / 156
附录四 / 171
附录五 / 174
附录六 / 179
附录七 / 181
附录八 / 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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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掌中握无限,剎那即永恒。
——威廉·布克莱
他是融科学家与艺术家于一身的人,也是这支离破碎的世界zuizui需要的人。这世界是一面砸碎了的大镜子,我们每人手上拿着一小块变形的碎片。他的责任就是把这些碎片重新拼凑起来,至少在他努力之下,人类又成为一个整体。
——小提琴大师 梅纽因
当我大约十八岁的时候,《众妙之门》对我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其中有一段,赫胥黎谈到能够在布料的褶皱中看到无限和涉及它的在文艺复兴时期的装饰绘画,令我终生难忘。
——美国画家 汤姆·休厄尔
……大脑是禁锢者。它会收束我们的知识,然而一旦我们的大脑被迷幻药炸得粉碎,那些禁锢便消失了。我们固然都得生活于此时此地,局限于我们的特殊观点,然我们若想成为类似托马斯?曼、乔伊斯、保罗?克利与毕加索那样的艺术家,就须进入其他观点,进入总体的全局幅度。这是一个极深刻的挑战。
——神话学大师 约瑟夫·坎贝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