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法文翻译家、法国文学学者,郭宏安先生一直致力于波德莱尔其人其文的研究工作,是我国波德莱尔研究及法国文学研究领域不可忽视的重要学者。郭宏安先生所翻译的波德莱尔作品在国内广泛发行,近二十年内长销不衰;他所着的波德莱尔研究文集也在学界产生了重要影响。
本次出版,我们将郭宏安先生所着的波德莱尔研究文集《论〈恶之花〉》进行重新编排、修订,相信能够对波德莱尔的读者们产生新的启发。
百年老店,商务印书馆精装珍藏版
著名法文翻译家、法国文学学者,郭宏安先生译作
2018年商务印书馆版“波德莱尔作品”系列及《论〈恶之花〉》,全系列采用精装形式,充分展现了波德莱尔的文学魅力与美学观念,是读者不容错过的经典文学读本。
《论〈恶之花〉》为学者、翻译家郭宏安所着的波德莱尔论文集,主要由两部分组成。首部分是有关波德莱尔代表作《恶之花》的分析与论述,第二部分是有关波德莱尔诗歌、评论以及译介的评析,包括波德莱尔的整体定位、诗歌解析及美学评赏。
此次商务印书馆精装珍藏版,收入:
◎《恶之花》是19世纪影响力的诗集之一;
◎《巴黎的忧郁》是首次把散文诗当作一种独立的形式并使之趋于完善的创作尝试;
◎《人造天堂》语言细腻、生动,是波德莱尔不可忽视的散文代表作;
◎《美学珍玩》、《浪漫派的艺术》则收集了波德莱尔一生中重要的艺术评论,是研究19世纪西方文学、艺术的重要参考文献。
《论〈恶之花〉》为学者、翻译家郭宏安所着的波德莱尔论文集,相信能够对波德莱尔的读者们产生新的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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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德莱尔的《恶之花》,是一卷奇诗、一部心史、一本血泪之书。
恶之为花,其色艳而冷,其香浓而远,其态俏而诡,其格高而幽。它绽开在地狱的边缘。
1857年6月25日,《恶之花》经过多年的蓄积、磨砺,终于出现在巴黎的书店里。它仿佛一声霹雳,刹那间震动了法国诗坛,引起了沸沸扬扬的议论;它又像是一只无情的铁手,狠狠地拨动着人们的心弦,令其发出“新的震颤”。
它不是诺瓦利斯的“蓝色花”,虽然神奇诡异却并不虚幻缥缈,因为它就扎根在具体的时空里。它有着不可抗拒的诱惑力,却令怯懦者畏葸不前,因为它揭开了人心最隐秘的角落。它又蕴藏着地火一样潜在的威力,使秩序的维护者胆寒,因为它是一颗不安的灵魂的抗议。
果然,《恶之花》遭到了“普遍的猛烈抨击,引起了人们的好奇”。“好奇”,正是作者的追求;“抨击”,也不能使他退缩。然而,跟在“抨击”之后的却是法律的追究,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第二帝国的法庭自然不配做诗国的裁判官,可就在文学界,这本不厚的小书也引起了唇枪舌战,在相当长的时间里,毁誉参半,相持不下。而且,毁中有誉,誉中有毁,迷离惝恍,莫衷一是,竟使得波德莱尔在法国文学史上的地位久久不能排定。
儒勒·瓦莱斯问道:“他的‘不朽’能维持十年吗?勉强!”
青年时代的艾米尔·法盖心中常想:“《恶之花》不是传世之作……”
1884年,莫里斯·巴莱斯认为,有朝一日,《恶之花》“将被人遗忘”。
1917年,纪尤姆·阿波利奈尔断言:“他的影响现在终止了,这不是一件坏事。”
然而,1978年11月1日,法国《快报》周刊(第1426期)公布了一份《法国在读书》的调查报告,报告表明:百分之四十六的读者喜欢阅读波德莱尔的作品,而所谓“波德莱尔的作品”,只能是《恶之花》和他的散文诗集《巴黎的忧郁》,而后者可以说是前者形式上的对应物,在精神上“仍然是《恶之花》”。此类调查报告几乎年年都有,而波德莱尔和他的《恶之花》也几乎总是名列前茅。
单靠统计数字,自然不足以说明一部作品的兴衰,一部作品的兴衰也不能完全说明它在文学上的价值。但是,在浩如烟海的历代文学作品中,《恶之花》至今仍拥有如此数量的读者,这至少可以告诉人们:《恶之花》历经一百三十年的风雨而不凋,依然盛开在法兰西乃至世界诗国的原野上,它的作者经受一百二十年的评说而未朽,依然像高山一样耸立在法兰西乃至世界诗国的土地上。
此中的奥秘,正如路易·阿拉贡所说:“没有一个诗人能比波德莱尔引起人们更多的热烈情绪。”热烈者,极端之谓也。
关于诗,维克多·雨果说它“灼热闪烁,犹如众星”,阿尔弗莱德·德·维尼看到的分明是“善之花”,埃德蒙·谢雷却只闻到了令读者掩鼻的“臭气”……
关于诗人,阿尔杜尔·兰波呼为“真正的上帝”,T.S.艾略特奉为“现代所有国家中诗人的最高楷模”,费迪南·布吕纳吉埃却称之为“旅馆中的撒旦”……
针锋相对,各趋一端,毁誉双方的“情绪”果然“热烈”。于是,人们自然要问:
毒草乎,香花乎,《恶之花》?
鬼耶,神耶,人耶,波德莱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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