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高级检索
高级搜索
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出版时间 :
归去来
0.00     定价 ¥ 70.00
国防科技大学图书馆
  • ISBN:
    9787515353777
  • 作      者:
    韩少功,阿城,等
  • 出 版 社 :
    中国青年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9-01-01
收藏
作者简介
  韩少功
  1953年出生于湖南长沙,现居海口。中国作协主席团委员,海南省文联名誉主席。着有《韩少功作品系列》(十二卷),长篇小说《马桥词典》《日夜书》,长篇散文《山南水北》,长篇随笔《革命后记》等,另有译作《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惶然录》等。其作品曾荣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第四届鲁迅文学奖、美国第二届纽曼华语文学奖等国内外多种文学奖项,有多个外文译本出版。
  1968年12月—1974年12月,在湖南省汨罗县天井公社插队。

  阿城
  1949年生于北京。主要作品有中短篇小说《棋王》《树王》《孩子王》等。出版有《洛书河图:文明的造型探源》《阿城文集》等。作品曾获第三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
  1968年—1979年,曾分别在山西、内蒙古、云南建设兵团农场插队。

  张曼菱
  1948年生于云南昆明,1982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着有长篇小说《涛声入梦》《天涯丽人》,小说集《有一个美丽的地方》,散文集《曼菱闲话》《中国布衣》《北大才女》,评论集《西南联大行思录》以及上线产品《西南联大访谈数据库》等。作品曾获《当代》文学奖、天津鲁迅文艺奖等奖项,任总撰稿总编写的历史文献片《西南联大启示录》获中宣部“五个一”工程作品奖。
  1969年2月—1975年7月在云南省盈江县新城区插队,后转至平原区。

  池莉
  1957年生于湖北。现任武汉市文联主席、政协武汉市常委、中国作协主席团委员。主要长中短篇小说见《池莉经典文集》(九卷),出版有散文集《熬至滴水成珠》《来吧孩子》《立》《石头书》,新的出版有《池莉诗集.69》。作品曾获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首届鲁迅文学奖等八十多项奖项,多部小说被改编为影视剧、话剧,有多语种的国外译本出版。
  1974年9月—1976年3月,在湖北省沔阳县(现仙桃市)长淌口公社三伏大队插队。

  邓一光
  1956年生于重庆,现居深圳。着有长篇小说《我是太阳》《想起草原》《我是我的神》《人,或所有的士兵》等10部,中短篇小说集《孽犬阿格龙》《想念一个没有去过的地方》《狼行成双》《你可以让百合生长》等20余部。曾获首届鲁迅文学奖、首届冯牧文学奖、首届林斤澜短篇小说杰出作家奖、第二届国家图书奖、第三届人民文学奖、第三届郁达夫文学奖等文学奖项。
  1974年3月—1978年9月在重庆开县插队。

  肖建国
  1952年生于湖南郴州,现居广州。1985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曾任湖南文艺出版社社长,《芙蓉》杂志主编,广东花城出版社社长,《花城》杂志主编。主要作品有《左撇子球王》《中锋王大保》《四十岁是篮球的下半场》《多情湘女》等。作品曾获首届庄重文文学奖、首届湖南省优秀文学艺术作品奖、《人民文学》优秀作品奖、广东省鲁迅文学奖、《中国作家》鄂尔多斯优秀作品奖等二十多个奖项。
  1968年10月—1969年10月,在湖南省桂阳县桥市公社插队。
展开
内容介绍
  《归去来》是一部中短篇小说集,由韩少功的《西望茅草地》《归去来》、阿城的《棋王》《孩子王》、张曼菱的《有一个美丽的地方》、池莉的《怀念声名狼藉的日子》、邓一光的《孽犬阿格龙》,以及肖建国的《乡下一年》共8篇小说组成。《西望茅草地》主要讲述了在特定年代里,城市青年响应党和国家号召,支农支边,经受锻炼的岁月及青春时代的心路感情历程。《归去来》是一篇魔幻现实主义小说,讲述的是一个叫黄治先的“我”,来到一个让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故事情节在此氛围中一层一层展开。《棋王》被视作是新时期“寻根文学”的发韧之作。故事讲述了在特殊时代,知青“棋呆子”王一生四处寻找对手下棋、拼棋的故事。《孩子王》讲述了一个插队7年的知青当教师期间发生的感人故事。
  《有一个美丽的地方》以作者插队的傣寨为背景,反映了祖国西南边疆的风貌和作者的插队生活。《怀念声名狼藉的日子》讲述了知青岁月里少男少女的奇异浪漫经历。《孽犬阿格龙》以极其简洁的笔触写了以老邓和关鸿为代表的一群知识青年在农村生活的点点滴滴。《乡下一年》讲了知青大保在烟溪村的探索与奋进,以及和当地农民的真挚情感。

展开
精彩书评
  “知青小说代表作”是20世纪六七十年代一代青年的“青春之歌”。知青小说不仅塑造了大批有价值的文学形象,还提供了无数历史细节和场景,呈现了一个时代的真实面貌,具有很高的文学价值和历史价值。
  ——著名评论家 孟繁华

展开
精彩书摘
  归去来
  很多人说过,他们有时第一次到某个地方,却觉得那地方很熟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我也得到这种体验。
  我走着。土路一段段被山水冲洗得很坏,留下一棱棱土埂和一窝窝卵石,像剜去了皮肉,暴露出一束束筋骨,一块块干枯了的内脏。沟里有几根腐竹,有一截烂牛绳,是村寨将要出现的预告。路边小水潭里冒出几团一动不动的黑影,不在意就以为是石头,细看才发现是小牛的头,鬼头鬼脑地盯着我。它们都有皱纹,有胡须,生下来就苍老了,有苍老的遗传。前面的芭蕉林后面,冒出一座四四方方的炮楼,冷冷的炮眼,墙壁特别黑暗,像被烟熏火燎过,像凝结了很多夜晚。我听说过,这地方以前多土匪,什么十年不剿地无民,怪不得村村有炮楼,而且山民的房子决不分散,互相紧紧地挤靠着,都厚实,都畏缩,窗户开得小眉小眼的,又高,盗匪不容易翻进去。
  这些很眼熟,也很陌生;像平时看一个字,越看越像,也越看越不像。见鬼,我到底来过这里没有呢?/让我来推测一下吧:踏上前面那石板路,绕过芭蕉林,在油榨房边往左一折,也许可以看见炮楼后面一棵老树,银杏或者是樟树,已经被雷劈死了。
  片刻之后,推测果然被证实了。连那空空的树心,树洞前有两个小娃崽在烧草玩耍,似乎都在我的想象之中。
  我又怯怯地推测:老树后面可能有栋矮矮的牛房,房前有几堆牛粪,檐下有一张锈了的犁或耙。当我走过去,它们果然清清晰晰地向我迎来!甚至那个歪歪的麻石春臼,那臼底的泥沙和两片落叶,也似曾相识。
  当然,想象中的石臼里是没有泥水的。但细一想,刚下过雨,屋檐水不应该流到那里面去吗?于是,凉气又从我的脚跟升上来,直上我的颈后。
  我一定没有来过这里,绝不可能。我没得过脑膜炎,没患过神经病,脑子还管用。也许是在电影里看过?听朋友们谈过?或是在梦中……我慌慌地回忆着。
  更奇怪的是,山民们似乎都认识我。刚才扎起裤脚探着石头过溪水时,一个汉子挑着两根扎成A字型的树,从上边来。见我溜溜滑滑,就从路边的瓜棚里拔出一根干树枝,丢给我,莫名其妙地露出一口黄牙,笑了笑。
  “来了?”
  “嗯,来了……”
  “怕有上十年了吧?”
  “十年……”
  “到屋里去坐吧,三贵在门前犁秧田。”
  他屋里在哪里?三贵又是谁?我糊涂了。
  随着我走上一个小坡,一片檐瓦门庭在前面升了起来。几个人影在地坪中翻打着什么,连枷摇得叭叭响,几下重,又有一下轻。他们都赤脚,蓄寸头,脸上有棕色的汗釉,釉的边缘残缺不齐。日光下一晃,颧骨处的汗釉有一小块反光。上衣都短短地吊着,露出软和的肚皮和脐眼,裤边也松松地搭在胯骨上。只有发现他们中的一个走向摇篮开始解怀给小孩喂奶,又发现都挂了耳环,才知道她们——是女人。有一位对我睁大了眼。
  “这不是马……”
  “马眼镜。”另一个提醒她。觉得这个名字不笑,她们都笑了。
  “我不姓马,姓黄……”
  “改姓了?”
  “没改。”
  “就是,还是爱逗个耍方呵?哪里来的?”
  “当然是县里。”
  “真是稀方客。梁妹呢?”
  “哪个梁妹?”
  “你娘子不是姓梁?”
  “我那位姓杨。”
  “未必是吾记糟了?不会不会,那时候她还说是吾本家哩。吾婆家是三江口的,梁家畲,你晓得的。”
  我晓得什么?再说,那个马什么又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似乎是想去找她,却来到了这里。我不知自己是怎么来的。
  ……
展开
目录
韩少功
西望茅草地
归去来
阿城
棋王
孩子王
张曼菱
有一个美丽的地方
池莉
怀念声名狼藉的日子
邓一光
孽犬阿格龙
肖建国
乡下一年

展开
加入书架成功!
收藏图书成功!
我知道了(3)
发表书评
读者登录

温馨提示:请使用国防科技大学图书馆的读者帐号和密码进行登录

点击获取验证码
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