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茉莉走进店里,要半公斤面包。
“面包?”售货员一脸殷勤地问,“您一定弄错了。对面的商店才卖面包。您瞧,我们这里只卖文具!”说着,他自豪地伸开手臂,展示出一大堆吃的东西。
“我明白了,”小茉莉告诉自己,“在这个国家,必须得反着说话。你要把面包叫做‘面包’,反而没人听得懂。”
“您给我来半公斤墨水吧。”小茉莉对售货员说。售货员立刻给他称了半公斤面包,用纸包得严严实实,递给了小茉莉。
“我还想要点儿那个。”小茉莉指了指一堆干奶酪,没敢叫出名。
“一点儿橡皮擦,对吗?”售货员问道,“这就给您拿,先生。”
售货员切下一大块干奶酪,称了重量,又用纸包好。
小茉莉长吁一口气,把刚才捡到的那枚银币放在柜台上。
售货员看到那枚银币,研究了足足好几分钟,一会儿把它丢在柜台上听声响,一会儿又拿着放大镜仔细看,甚至还用牙齿咬了咬。最后,他不高兴地把银币还给小茉莉,冷冰冰地说:
“对不起,小伙子,这是一枚真币。”
“还好!”小茉莉满怀信心地笑着说。
“好什么好!我告诉您,这是一枚真币,我们这儿不收!您把东西放下,快走吧。小伙子,您可真走运,我本应该到街上把警察叫来的。您知道使用真币会有什么下场吗?那是要坐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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