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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库存
契诃夫小说选集 爱情集
0.00     定价 ¥ 28.00
湖州市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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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
    9787020129409
  • 作      者:
    [俄]契诃夫
  • 译      者:
    汝龙
  • 出 版 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1-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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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上世纪五十年代,汝龙译《契诃夫小说选集》二十七册陆续出版,收入小说二百余篇。该选集每册取名活泼引人,便于携带阅读,影响深远。应广大读者的要求,人民文学出版社决定修订重版该选集,采用汝龙先生生前据俄文版重新校订过的译文,以飨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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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作者:

契诃夫(1860—1904),俄国小说家、剧作家,其创作对世界许多作家产生过影响。与法国的莫迫桑、美国的欧·亨利并称为“世界三大短篇小说家”。代表作有《变色龙》《套中人》《一个文官的死》等。

 

译者:

汝龙(1916—1991),曾用名及人,江苏苏州人。1938至1949年先后在四川、江苏等地担任中学英文教员。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曾在无锡中国文学院、苏南文化教育学院、苏州东吴大学任中文系副教授。曾在上海平明出版社编辑部工作。1936年开始从事文学翻译工作。译著有高尔基的《阿尔达莫诺夫家的事业》、库普林的《亚玛》、托尔斯泰的《复活》及《契诃夫小说全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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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本集选收短篇小说11篇。《爱情》描绘一对夫妇结婚前后的平庸生活;《贼》嘲笑了知识分子的虚伪和无知;《演员之死》反映了演员的悲惨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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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在中国文学翻译界,汝龙翻译的契诃夫,最为传神地表达了原著的精髓。如同朱生豪之于莎士比亚,傅雷之于巴尔扎克,草婴之于托尔斯泰,汝龙对契诃夫的执着,使其成为契诃夫在中国名副其实的代言人。正如巴金所说:“他把全身心都放在契诃夫身上,他使更多读者爱上了契诃夫。”

★汝龙这位“个体单干户”翻译家,用四十年的时间,毕其一人之力,自学英语和俄语,翻译了契诃夫的全集。人们通过汝龙,认识了契诃夫的智慧与幽默;契诃夫通过汝龙,在中国读者心中扎了根。

★冯骥才曾提过一件汝龙翻译契诃夫小说的故事:“记得上世纪80年代初,一家出版社想出版契诃夫的作品,因与翻译契诃夫作品的专家汝龙谈不拢,便绕过汝龙,邀请了一些俄文专家,试译契诃夫的《套中人》。大家全都译这篇小说,为了看谁译得好。结果没有一人能够把契诃夫的味道译出来,最终还得去找汝龙。好像唱《失空斩》,只有马连良才是孔明的味儿”。

 

契诃夫创造了新的形式,因此我丝毫不假作谦虚地肯定地说,在技巧方面契诃夫远比我为高明!——列夫·托尔斯泰

 

作为文体家,契诃夫在我们当代的艺术家中是唯一掌握了“言简意赅”的高超艺术的。——高尔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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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现在是深夜三点钟。四月间宁静的夜晚向我的窗口里张望,繁星朝着我亲切地眼。我睡不着觉。我是多么幸福啊!

“我的全身,从头到脚,充满一种没法理解的奇特感情。我现在还不能分析这种感情,我没有工夫,而且也懒得这样做,况且,什么分析不分析,去它的吧!是啊,一个人从钟楼上倒栽下来,或者听到自己中了二十万卢布的彩票,难道他能解释自己的感情吗?他办得到吗?”

我写给萨霞的情书大致就是这样开头的,萨霞是我爱上的一个十九岁的姑娘。这封信我已经开过五次头,可是五次都把它撕掉了。我涂掉整张整张的信纸,然后又把它们重抄一遍。我为这封信忙了很久,就像赶写一个约定要交稿的长篇小说似的。我这样做完全不是为了要把信写得长、写得细腻、写得多情,而是因为当春夜扑进窗子里来,我坐在安静的书房里,任凭我的幻想驰骋的时候,我就不由得想把写信这个过程拖得无穷无尽地长了。我在字里行间看见一个亲爱的影子。我觉得好像有许多精灵跟我同坐在桌旁,也在写信,也像我这样纯真而幸福,傻里傻气,快乐地微笑。我写着信,不时看一下我的手,这只手不久以前握过她的手,现在还有点软绵绵呢。要是我偶尔把眼睛移到一旁去,我就会恍惚看见那绿色旁门的格子。我跟萨霞告别以后,她就是隔着那个格子凝眸瞧着我的。我同萨霞告别的时候,什么也没想,光是爱慕地看着她的身材,就像一切正派的男人爱慕地看着美丽的女人一样。临到我隔着格子看见两只大眼睛,忽然灵机一动,明白我已经落入情网,我们之间的一切已经决定,已经定局,剩下来所要做的只是履行某些手续罢了。

我把情书封好,慢慢穿上衣服,悄悄走出家门,把那个宝贝送进邮筒去,这在我也是很快活的事。天上已经没有星斗。东方原来有星的地方,如今换上一条白色长带,悬在阴沉的房顶上,有几处被云遮断。有了这条长带,整个天空就泛出苍白的光。这座城市睡着了,不过运水工人已经出来,远处一家工厂响起汽笛声,在唤醒工人。您走到沾着露水的邮筒旁边,一定会看见一个笨拙的扫院人,穿一件钟形皮袄,拄着手杖。他处在昏迷状态:说睡没睡,说醒不醒,而是介乎两者之间。

如果邮筒知道人们怎样常常找它来决定自己的命运,它就不会有这种谦卑的外貌了。至少我就差点吻我那个邮筒,我瞧着它,想起邮筒才是最伟大的宝物!……

我请求凡是以前坠入过情网的人回想一下,你把信投进邮筒后,怎样急忙赶回家里,很快上床躺下,盖上被子,充分相信明天早晨一醒,就会想起前一天发生的种种事情,就会兴奋地瞧着窗口,而白昼的亮光正在热衷地想要钻透窗帘的皱褶照进来。……

可是,现在言归正传。……第二天中午,萨霞的女仆给我送来这样一封回信:“我很高兴请您今天务毕到我们家里来我等您。您的萨。”一个逗号也没有。她干脆不用标点符号,她把“必”写成了“毕”,总之整个她这封信,甚至装这封信的狭长信封,都使我心里充满脉脉温情。我在歪歪斜斜然而羞羞答答的笔迹里认出了萨霞的步态,她每逢发笑就高高地扬起眉毛的模样,她努动嘴唇的神情。……可是信的内容却没有使我满意。……第一,对饶有诗情的信是不应该这样回答的;第二,为什么要我到萨霞的家里去,呆呆地等着她的胖妈妈、兄弟们和食客们猜出底蕴,然后留下我们两个人在一块儿呢?他们不会费心思去猜的,那么,只因为您身旁有个兴奋的无聊家伙,例如一个半聋的老太婆或者小女孩,唠唠叨叨向您问这问那,您就不得不抑制您的欢乐,这可是再讨厌不过的事了。我打发女仆带回去一封复信,在信上我请萨霞选定一个公园或者一条林荫道作为幽会原文为法语。的地点。我的建议被她欣然接受了。正如俗语所说的,我的建议恰巧投其所好。

下午四点多钟,我向本城公园里一个最偏僻的角落里走去。公园里一个人也没有,相会的地点本来可以定在近一点的地方,林荫道上或者亭子里都成,可是女人家谈情说爱可不喜欢马马虎虎:一不做,二不休,既要相会,就得挑个最荒僻难走的密林才成,其实在那样的地方是有碰上坏人或者喝醉的小市民的危险的。

我朝萨霞走去,她正站在那儿,背对着我,我在那后背上体会到非常之多的神秘意义。仿佛那个背、后脑勺、衣服上的小黑点都在说:嘘!姑娘穿一件朴素的花布衣服,外面套着一件薄薄的小斗篷。为了多添一点神秘,她脸上罩着一层白纱。我不想破坏那种气氛,不得不踮起脚跟走过去,开始小声说话。

就我现在所理解的来说,在这种幽会当中我并不是主要部分,而仅仅是细节。吸引萨霞的,与其说是他,不如说是这种幽会的浪漫气氛和神秘意味、亲吻、阴森的树木的沉寂、我的海誓山盟。……她没有一分钟忘掉自己、陷入如痴如醉的状态,她始终不让她脸上的神秘表情消失。真的,如果有个伊凡·西多雷奇或者西多尔·伊凡内奇来替换我,她也会照样感到幸福。那么,在这种情形下,请您来弄弄清楚您是不是被人爱着吧。如果是被人爱着,那么这究竟是真正的爱呢,还是不能算真正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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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目次

爱情

灾祸

严寒

逃亡者

男一号

不安分的客人

受气包

幸福的人

演员之死

卡希坦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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