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门编委会编著的首扇《班门(木之纹)》,以“木”营造。人类从洪荒起源,插椽起屋、绳床瓦灶、织棉为衣、结草为屨、歌赋音调,在最原初的生活状态里与木共生。时光演进,人与环境的关系重新构建。在亚欧大陆的西方,土、砂、石料被人类从大地掘凿,成为新的庇护体;而东方的中国,对木的衷情,从未改变。衷情的,是木的硬度、温度、色度,更是木的纹理,雕刻着时间,划出每一块原木的特立独行,任何其他的原生的或者人造的、更高科技的材料,都无法复制。于是,《班门》的营造,由此开始,对大干世界的设计,便也由此开始。套用“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古老哲学,木生《班门》、《班门》生“设计”,设计生万物。这里,写着我们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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