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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牙牌、羊皮卷圣旨、苍天之眼,神秘的喀纳斯湖传说;异族女巫、江洋大盗、古代勇士,是谎言也是真相。
来自喀纳斯湖底的神秘力量,使得乌德巴勒市成为死城,50万百姓化作幻影。760年前的汗位之争重现,巨大的陨石化作苍天之眼从天而降,异族女巫操纵历史却有口难言……
灾难始于布谷鸟的叫声,是幻境还是现实?惊天秘密逐一呈现,谁能舍生忘死将疑惑解开?当真相逐渐揭晓,是曾经许诺过的沧海,还是早已注定的宿命?
曾有一个人,为了50万生命,不惜赴汤蹈火。
曾有一个人,毁灭了一切,只为了7年前的懵懂。
当选择只有一次,你在意生死,还是在意未了之情?
夜入死城
乌德巴勒时光倒流的第八天。
从生命科学家的口中,我得知了它每天的变化程度,这不是最终的判定,仍属猜测。所有的人都疑惑同一个问题,这些人到底死了还是活着,抑或处于目前人类不得而知的状态?为解开这个谜,他们尝试了所有的先进仪器。生命科学家得出的结论是,时光倒流第一天,这些人的身体还残留着某些生命特征,只是由于个体差异,特征或多或少。第二天,生命特征逐渐减少,有些人完全消失,然后根据时间依次类推。任何猜测都可能是假想或事实,而我宁肯认为,有些人即便消失了生命特征,只要他仍在活动,就是用另外一种方式活着。
洪森告诉我,人们在进入帐篷的第二天,军方试图用强磁场减缓所谓的死亡进度,也试图以此抗拒时光倒流。军医试图给他们注射药物,根本找不到皮下肌肉组织,最后只能盲目注射。针头带着药物穿透他们的身体,药物却喷射到了远处。有人提出将药物制成气雾剂,弥漫在密封的帐篷里,大家都觉得这是好办法,结果更另人吃惊,因为军医发现,他们根本没有呼吸。
上级需要答案,生命科学家只能在报告中写下这样的文字:这些人的状态,有可能是肉体留在大自然中的影像,尽管能够走动,没有任何生命特征。
我认为这是胡说八道,但又貌似不可能。
米娜的解释非常简单,数学里有A和A'。
军方搭建的帐篷区漫无边际,最东边是市公安局特意安排的工作站。昏暗的夜里,五十万之众沉寂如坟墓,只有巡逻士兵的脚步声。
尽管属于特殊时期,我的心难得安静了下来,因为洪森就睡在我隔壁,而科孜朶勒达克就睡在某一个帐篷里,她离我或者很远,或者很近,不管是什么样的距离,都适合想念。娜斯塔西娅的险情早已经解除了,现在这个时候,我的身体和大脑充满了矛盾。身体说不出来的倦怠和疲惫,大脑皮质异常兴奋,懒惰的双腿命令我尽快睡去,而潜意识却让它悄悄走到外面。
放眼望去,无数探照灯笼罩着无边无际的帐篷,就像古代战场上的连营,只不过没有厮杀声,属于死一般的寂静。此时的娜斯塔西娅,早就沉睡在异国的梦乡里了吧。她肯定是带着无奈和遗憾离开的,在阿勒泰机场过安检,数次未能通过,最后查出罪魁祸首,那块叫作熊睛的石头。说起来,这件事并不难解释,乌德巴勒没出事之前,安检是宽松的,军方介入之后,提高了警备级别和安检力度,熊睛放射出的异常磁场,被认定危险物品。
机场留给娜斯塔西娅的选择有两个,一是放弃熊睛,一是等待深度检测。娜斯塔西娅选择了前者,因为最快的检测结果可能是一周之后,而留给她离境的时间不足一个小时。娜斯塔西娅让特警把熊睛带回队里,米娜从洪森手里拿过来,直接挂在了我的脖子上。本来非常简单的事情,我居然有做贼心虚的感觉,把熊睛塞进衣服里,让它贴着我的胸膛。
我并没意识到戴着它会有什么异常,但的确有一种冲动,必须看一看七年前的乌德巴勒市。熊睛和心理,究竟哪一个在作祟?谁知道呢。
避开哨兵的视线并不困难,有一点很麻烦,帐篷区外面围建了很高的铁丝网墙,没有任何工具,我不可能穿越或翻腾而过。想起了手铐挪移到米娜手上的情景,虽然不明白什么原因,肯定与那件绿披巾有关。至今,我无法判断娜斯塔西娅的绿披巾,是不是和我看到的同属一件,但是希望出现奇迹。
想到这里,我不禁哑然失笑。
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是英雄,而英雄如果再匹配上异能,就会天下无敌。我想念那件视线中的绿披巾,下意识向四周观望,发现洪森站在背后。
“睡不着吗?”我装作若无其事地问。
“最好老实点。”洪森用了命令的语气。
我朝洪森笑了笑,笑容里很多成分属于无奈。我搂着他的肩膀往回走,偷偷摘下了他右袖上的通行证。远处探照灯的余光,漫射着乌德巴勒这座死城。在它成为死城之前,还有一段时间被外界叫作鬼城,因为它诞生于21世纪初疯狂建楼的年代。这里的百姓都是外地移民,没有一位本地居民,都是贪图政府的某种奖励搬迁至此。
人们因城市的名字而来,乌德巴勒在梵语里是牡丹花。人们渐渐喜欢上它,骄傲地当作自己的原乡,容忍着它的任何缺点,尤其是建市之初到后来,整日整夜都有一辆辆牵引斗车运送石头。人们不知道石头从何而来,又运送到哪里,只盼望它加快进度,等到安静下来的时候,这朵花会永远美丽、安静地盛开着。
我以为这朵花会永远凋谢,不再有生机,连飞鸟和昆虫都消失殆尽。事实上,如果仔细观察,这片死寂还是有细微的异样,若有若无地有蓝色微光跳动。
可能有士兵警戒,我躲在一棵大杨树后面观察。这棵杨树高有二十米,初三那年秋天,它的叶子变成金黄,我曾呆呆地仰望多时,直到看出叶子里面藏着一只寸许长的树莺,正从缝隙里和我对视。我悄悄发短信叫洪森和科孜朶勒达克来看,等他们跑到树下抬头的时候,正好有一摊屎落到洪森的眉心。当年的快乐是如此放肆,而现在再也无法做到了。
死城里没有半个人影,我放心地从东边进入街道,绕过一座三层小楼,验证了洪森的话。他说虽然没有确定原因,军方仍然做了最大努力,把十个用于实验的介子交换器,安放在了主要街道上。
我看到了几个球体,直径三米的介子交换器,
在球体边缘,蓝色静电般的点点光亮,有轻微脆响。
我很好奇,想近距离观察,刚刚走近五米距离,交换器突然低鸣,球面上的光亮连接成弧电,仿佛有无形的吸力,我的身体正向它靠近。本能反应让我产生抗拒,脚下用力摆脱吸引,足足跑出三百米,最后站在乌德巴勒高级中学门口。
这里留下了我十二年的读书时光。
透过铁栅栏向里面看去,教学楼上挂着鼓励学生迎接高考的标语。至今,没有参加那场高考成了我心里的一个遗憾,而洪森则觉得逃离了一次苦难,当我们俩站在征兵报名处的时候,他从没有那么开心过。那个时候,我的兴奋和洪森一样膨胀,因为正是爷爷的狡猾,恰恰成就了我的军旅梦,他烧掉了所有证件,我正好以这为名,从公安局户籍室开据了证明。
也许被洪森不幸言中,也许可以无限放大他的总结,所有的美丽都是错误。当我在库尔勒穿上军装,每天在训练场上摸爬滚打,以为远在乌鲁木齐的科孜朶勒达克,也和我一样在排练厅里挥洒汗水。终于等来了第一次探亲假,得到批准的六个小时后,我在新疆军区文工团被兜头泼了一盆凉水,查无此人。
那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她去了别的部队。经过努力,终于得到了确切消息,她根本没有参军,家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是《乌德巴勒晚报》每天都登着寻人启事。
我正冥想科孜朶勒达克失踪的秘密,劲风从脑后侵袭而来。
下意识翻滚,从原地闪开危险区域。
正要回头看风的源头,我猛然意识到后背贴靠着柔软的东西。
如果不是危险时刻,我会为这滑稽一幕哑然失笑。
我靠着一个人肉滚滚的右小腿外侧。
呆愣愣地往上看,这个肥胖的身材罩着宽大的战袍,完全罩住了我的头。我无法判断他的身高,撩开战袍一角往外看,那股风的始作俑者长着一双豹眼,身高足有一米九,比我高出五厘米,手里提着铁枪,另有一个略瘦的勇士出现在右侧。
等边三角形,我被固定在左下角。
完全不能脱身,胖勇士重重踩住了我的小腹。我猛然用力让上半身抬起,本想用左肘捣开他的腿,却看到他脖子上吊着三把全自动步枪。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踩在我腹部的力量如此之大,除了肥胖和身躯,还有三把步枪的重量。
没有时间猜测三个人的来历,仅凭铠甲、铁枪、粗制的弓箭,还有身上的味道,像极了古代的勇士。军方的人不会有这种装束,他们是什么人?一个严峻的问题似乎有了答案,步枪在这些人手里,说明有些战士已经牺牲。
“罪人,又见面了,窝达鲁在哪里?”豹眼勇士恶狠狠地说。
由于豹眼勇士的咬牙切齿,语速并不快,我能听懂。
这句话包含的信息量太大,我怎么成了罪人?
窝达鲁是什么东西?他在向我索要,我拿过吗?
当然没有,因为我们从未见过面。
“嘿,精神病院出来的吧?”不管他是否能听懂,我用蒙古语说。
豹眼勇士显得义愤填膺,凶残地用枪指着我,随时都会扎过来。
胖勇士似乎更恼怒,大叫着抬起脚,狠狠地跺下来。
这是逃生的机会!
我向外侧翻滚,四肢着地,猎豹般前冲。
我应该选择有障碍物的地方,只是为了奔跑顺利,愚蠢地选择了宽阔的街道。
刚庆幸后面没有声音,仅仅一瞬间的侥幸,急促的马蹄声震撼着我的耳膜。刚才并没有看到马,马从何处来?
还是那三个勇士,果然骑在马上。
他们把我围在中间,三杆铁枪齐指着我的胸膛。
必须审时度势,不然会无谓牺牲。
好吧,我选定对胖勇士下手,他脖子上吊着三把步枪,必为重物所累,手中的铁枪必受限制。
三勇士圈马围着我旋转,像猫吃耗子之前的耍弄和调戏。
我在寻找机会,现在机会来临。
胖勇士笨拙地甩着三把步枪圈马转身,我从枪缝中找出空当,腾身挥拳向他的后背打去。根据他的体重,我几乎用尽了全力,拳头所到之处,打到海绵上一样柔软。胖勇士的身体和铁枪落叶一般飘向远处,落地之后,双腿竟然像积雪一样熔化,幸亏地上的三支步枪支撑住了身体。
顾不上诧异,我抓缰上马,不料出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这匹高头大马是空气做成的,我的右腿滑过它的腰身,没有任何阻挡,落地的时候,高头大马消失不见,我的姿势是标准的骑马蹲裆。
其实,高头大马并未消失,它跑向躺在地上的胖勇士,二者接近的时候,它又恢复了原样。
旁边的两个勇士,恼怒中怪叫着举枪扎来。
这个时候,无法形容狼狈和慌乱,我想让胖勇士的马再形成空气,我想踢中马腿让其再次瞬间蒸发,完全没有想到,踢中的却是实实在在的皮毛和骨头。
战马屁股坐地,我的右脚骨折般疼痛,单膝跪下。
“阿嘎如—”
豹眼勇士大叫一声,把手中的铁枪扔向胖勇士。
这是豹眼勇士在慌乱或者愤怒中的失误,他只看到胖勇士手中没了铁枪,想把铁枪扔给离我最近的人,而事实上,他完全可以从后面让铁枪穿透我的后背。
不知道阿嘎如是什么意思,如果是现代蒙古语,它的意思是一种叫作刺柏的植物。根本来不及猜测,胖勇士在倒下的马上抓住铁枪,用力投掷过来,而我不能动弹,正等着疼痛消失。
完了,就要死得不明不白。哦呀,就在枪尖距离额头五厘米的时候,就在能有幸看到枪尖扎进去的瞬间,它在没有任何燃烧的情况下,神奇地熔化在地。
胖勇士的身躯和战马仿佛被热浪腾空,瞬间飞了出去。
豹眼勇士圈马想逃,我冲过去抓住了他的战袍。
战马向前冲,一片撕裂的战袍留在我的手里。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无法相信这居然是真实的存在。
我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捡起地上的三支步枪向西边跑去。我在奔跑中感觉光亮越来越强,直到被炫目的灯光笼罩。我不得不眯上眼睛,左手放在额头遮挡光线。逆光中,有个不太熟悉的身影向我走过来,他投下的影子让我的身体变暗,但却让我看清楚了前面的景象。
走过来的是刘参谋长,后面足足有一个营的士兵,各种轻重武器闪着幽光,枪口的瞄准目标,不用猜也能知道。刘参谋长在距我十米的地方停住,斜抱着一支口径足有五厘米的武器。这个东西我从没有见过,此刻,刘参谋长用它瞄准了我。
无处可躲,只能想象从枪口喷射出火焰或者是榴弹。扣动扳机,枪口里射出来一束近乎发白的红光。红光在我身上瞬间反应,带着焦煳味道,我的意识开始混乱。我觉得不能说是死了,准确的形容应该是完了。我会像那些渗透到地上的物质一样,消失在这个世界。
第一章两秒钟记忆
第二章汪洋大盗的血
第三章哈萨克郁金香
第四章魔鬼城老家伙
第五章俄罗斯绿披巾
第六章时间峰值对撞
第七章死城乌德巴勒
第八章初恋唇语
第九章熊睛预言灾难
第十章可能的拯救者
第十一章幸运数字
第十二章夜入死城
第十三章军方绝密视频
第十四章古勇士再现
第十五章幻影或谎言
第十六章回到七年前
第十七章就想看她一眼
第十八章战袍羊皮卷
第十九章五个古代安答
第二十章圣旨之谜
第二十一章可憎的曼陀罗
第二十二章至尊牙牌
第二十三章疯子巴雅尔
第二十四章第四次空中意外
第二十五章神虎的九条命
第二十六章怨灵与白女巫
第二十七章《江格尔》之名
第二十八章丢失的酸樱桃
第二十九章复活者危机
第三十章365个植入文件
第三十一章瘦马上的黑狗
第三十二章761年前的马奶酒
第三十三章陨石从天而降
第三十四章穿越时空墙
第三十五章万马践踏之刑
第三十六章女巫的苍天之眼
第三十七章把你的嘴唇给我
第三十八章雪豹阿黛尔
第三十九章从未被信任
第四十章那个黑衣女子
第四十一章死城博物馆
第四十二章初恋衣冠冢
第四十三章谁救了老家伙
第四十四章坠入灰空间
第四十五章我的冷面美人
第四十六章冲出金莲花海
第四十七章美妙的曼古歹
第四十八章猎苍狼救白马
第四十九章黑雾龙卷风
第五十章女巫毛伊罕
第五十一章活在彼此的时空
第五十二章夜探阿里布哥营
第五十三章雾漫迷途
第五十四章蒙古人公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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