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从探讨人类在本质上是隔阂的还是统一的、是平等的还是不平等的这两个yongjiu性的问题开始,深入剖析政治权力关系各个层面的诸多问题,最终展现出“人类的不确定性”这一主题。作者呼吁要以苏格拉底的对话精神和康德的二律背反概念破除意识形态的藩篱,构建开放的政治思考领域,以利于公正社会的建立。
为什么以及怎么进行政治思考
这本书对某些读者来说,可能会比较难而且费劲,特别是对那些细心而且有探索精神的读者来说,更是如此。整本书由问题组成。我不仅没有暗示我接受的答案,而且通常我对它们也像读者一样没有把握。其结果是,《政治思考》没有给出任何像大多数政治理论书籍中给出的那些令人满意的最后答案。
这是个警示,不是道歉。缺乏最后的答案与本书的初衷有关。我的目的是提供一个对政治思考的介绍,而且我不是通过描述过去伟大的政治哲学,而是通过帮助每一个读者参与到政治思考的行动中来尽力做到这一点。这就需要提出问题,而且抑制任何提供答案的愿望。即使我可以回答这些问题,虽然这种情况并不常见,我也没有表现得泰然自若。
有人曾说过,任何让人们错误地认为他们在思考的人会得到人们的热爱,而那些真正敦促人们思考的人会遭到痛恨。如果真是如此,读者的一些恼怒(虽然我尽量不想引起更多的恼怒,而是想在智力上富有成效)将是这本书成功的标志。
也许在大学里,思考是多么令人兴奋这类话已经说得太多了。毫无疑问,思考有它的刺激和满足感,但这些感觉并没有揭开它的总体特征,而认为这些感觉应该揭开它的特征这种观念,就是非常错误的。我们不是为了自己的乐趣而去思考,我们思考是为了理解生活,生活中充满麻烦和问题。我们思考是因为我们不得不思考。虽然思考偶尔带来激动人心的发现,但这些发现与发现之间的阶段对思考者的精力和耐力都是极大的考验。思考时,我们没有必要告诉自己正在经历一种令人振奋的过程,而只要认识到,我们的行为是按照人类状况对我们的要求,认真的、理智的并且是自律的进行的,就已足够。
这种严肃性,特别适合于二十世纪这种悲剧性时代中的政治思考。在沉思那些使无数人丧失生命的问题时,我们应该感到愉快吗?以下几页不应该被认为是轻松的或令人振奋的,它们原本是为读者介绍,在混乱和疑惑的时代政治思考是如何的艰难。
然而,一旦驶上思想的公海,读者可能会感到这本书没有给以足够的指导,告诉读者如何航行和浮在水面上。一个人应该如何思考?我应该在导言中提供几个建议。但是这类帮助必定只有有限的价值。思考的艰难主要在于不可能按照教授的技巧去思考。虽然说了很多“教学生去思考”的话,一个教师最多也只能提供鼓励与批评。一个观念的出现是神秘的,很难说任何人了解或究竟能否了解它是如何出现的。
但是,一个学生可以学会思考。我说没有人能够被教会如何思考,是为了提醒学生在一开始就要注重整个过程需要依靠学生自己的努力。思考的荣耀和艰难,都是极端个人化的事情。初学者必须立即深入到成熟的思想家所具有的孤独中。成熟的思想家都是一个人思考,而初学者必须学会一个人思考。偶尔人们可能会收到一份礼物,或是鼓励,或是有用的批评,但是,这些礼物没有任何决定性的作用。所有的一切都依赖于单独努力的能力。
在思考的艺术中,除了类似以下的建议外,几乎不可能提供任何其他的指导。
1.不要尽力得出从来没有人思考过的观念。连最伟大的思想家都很少这样做。思考的目标是发现观念,这些观念型塑一个人的世界,从而型塑一个人,而不是要产生前所未有的概念。一个观念属于你自己,只要它是通过你自己的努力而产生的,是扎根于你自己的情感和经历之中的,即便你可能是从他人那里接受的思想萌芽,即便这一观念可能与许多其他人的观念非常相像,但它还是属于你。
2.要坦率。观念不可能像工业产品那样蓄意地制造出来。它们是不经意间出现的;当我们意识到我们在说“我想到了……”的时候,它们就出现了。如果你认为你能够控制它们的出现,那么,你就将自己摆在了与观念之间一种根本错误的关系中。你只能与它们坦诚相待。
3.不要着急。思考一个问题的最初阶段通常完全令人灰心丧气。这些努力最多也许可以看做是耕耘而已。在能够期待任何东西成长之前,需要时间。
4.多做笔记。如果用手做一些相应的事,大脑的工作就会容易得多。在大张便笺簿上记笔记,并以草图画出观念的模式通常很有用。在纸卡上做笔记,然后将纸卡剪开,使得每个观念记在一小片纸卡上,这样也有帮助。你可以将这些纸片铺在桌子上,并将它们重新排列。通常来说,这一过程会在你的思想中启发新的概念。
5.注意不要用阅读代替思考。阅读其他人的思想与有自己的思想不同。诚然,为了参与到思考中,你需要熟悉其他人的思想。伟大的思想家能通过激励、引发、证实以及其他方式帮助你自己去思考。但是,要思考,你必须在某个阶段放下书本,自己去做。
我还有一个最后的建议,没有像以上五点那样用数字标出来,因为它不是能够简单陈述的告诫,而是一种对政治思考结构做出的比较广义的评论。
大部分政治观念,也许所有的政治观念,都是以某些特殊的人性概念为基础的。保守的观念,如政治权威应该强有力而且极度集中,一般建立在认为人是自私的和相互竞争的这样一种概念的基础上的。而自由的观念——广泛的社会改革一般能够和平地实现——也许产生于这样一个前提之下,也就是,人类中的大多数是理性的。这些例子都非常简单,而在实际的政治哲学中,基础的人性概念和政治观念的上层建筑之间的关系远比这些复杂得多。但是,这些例子表述了几乎每一个政治理论中都或含蓄或明晰地存在着的总体逻辑。
对于你应该如何进行思考这个问题的观察结果是什么?很简单:你可能会发现,通过在你自己的思想中清晰地表达这一逻辑,你的头脑清楚了,并被激活了。在政治思考的过程中,你应该偶尔地暂停一下,问问自己如何看待人性,以及这种看法对你的政治观念意味着什么。
你也许觉得,用这种方式问及人性问题是要去面对一个更深邃的谜,这个谜比在政治思考层面上遇到的那些还要深奥。但是在这个领域,虽然人性问题的复杂性是无穷尽的,仍然有两个压倒一切的问题。你可以通过试图回答这两个问题来开始思考的旅程。一个问题关系到人类中的邪恶的程度和起源:我们根深蒂固地、无可救药地邪恶吗?或者,邪恶只是人性中表面的和能够去除的一个方面?第二个问题现在不像第一个那样被广泛认知,它关系到死亡的含义:一个个体是否被死亡完全消灭?永生这个词是否与我们可能实际上经历过的某种事情相一致?
你对第一个问题的回答将非常主要地决定你对某些事物的观念,譬如,人们可以有多少自由,历史能进步到何种程度,以及实现改革需要的暴力程度。你对第二个问题的回答一般地决定了你对生活目的的整个看法。如果你相信死亡即完全的灭绝,你必定以某种方式呼吁人们(用尼采的话语)“忠实于大地”。如果你不相信死亡即灭绝,你必定认为,世俗的政治只是在它帮助或阻碍人们解决自己与永恒的关系的范围内才有意义。
也许应该在这里讲一下,这些道德和形而上学领域都包含许多陷阱和惊奇,而且,我们应该谨防随便的答案和轻率的结论。譬如,现在人们往往认为,断定人类是善的,即便是个错误,也是一个宽容的、无害的错误。因此,政治探讨时常特别得意地表示对人性的信赖。但是这种信任可能会产生某种自相矛盾的结果。如果人们从根本上是好的,那么,为什么在人类事务中碰巧有那么多邪恶?那么,就难以避免得出结论,认为有些人是人类一般规范之外的例外。因此,共产主义者趋于将世界上所有的邪恶归罪于资本主义,反之也如此。显然,这种思想是多么不幸,因为下一步便是决定,要将世界从邪恶中解救出来只需根除那些少数的邪恶的渊源。通过这种极其自然的逻辑,一个温和的、慷慨的判断就变得杀气腾腾。
从另一个角度看,我们不应该轻率地断定人们邪恶,因为如果我们相信人们是邪恶的,我们怎么能够避免被仇恨和绝望控制呢?
死亡的问题也有它的陷阱。人们通常提及,否定死亡的终结性会危害到自由。这仅仅是因为这种否定只能是以宗教信仰为基础的,而宗教信仰绝对会以教义的形式强加给每一个人。
但不能因此说,接受死亡的终结性就安全,并且在政治思想领域中没有危险的反响。譬如,很难相信,如果撇开每一个个人都永垂不朽这一观念,那么,每一个人都有一种独特的、无法衡量的尊严这一观念还会出现。个人不朽的观念将人类从自然现实中分离出来,将我们每一个人置于整个自然世界之上。这就是为什么一个人不能被看做只是一种手段,而要被看做是一个目的。但是,如果不相信不朽,生命就会陷于自然之中,并且在某些情况下,就会像其他任何自然现实一样被看做只是一种手段,而不是一个目的。
你也许感到,你不可能裁决如此艰深的问题。如果裁决它们意味着找出确切的与肯定的、确定不移与毫无疑问的答案,那么,你当然不可能做到。但是,这些艰深的问题并不涉及那些遥远的事务,而是涉及最直接、最密切的现实问题——人们自己。我们自己作为人,难道不能够至少冒险地提出一些有关人类本性与命运的建议吗?我们是否能够在不做出涉及这些事务的某些假定的情况下生活?如果我们要做出某些假定,将它们公开并用理智检验它们,难道不是最好的吗?但是,我们将如何判断我们的观念的真实性?提出这个问题,不仅针对涉及人性的观念,也针对普遍的政治观念。我们怎样能够检验一个对我们有强烈吸引力的观念的正确性?
有一些标准的与著名的检验法:这个观念必须与我们在同一时期所持有的其他观念相连贯,并且,它应该能够解释所有确定的、相关的事实,并且与之兼容。但是,即便是最认真的和最不带偏见的判断标准也不会给予我们太多的帮助。在政治理论领域中,最终的证实从来不可能得到;也许连有用的和激动人心的——即便不能证实的——见识都得不到。一套观念也许有内在的连贯性,并且与所有已知事实相适,但仍然是死的、无用的。要想学会识别真理,眼光就必须超越这些规范的标准,但无需期待另一个标准,而是要悉心寻求属于规范标准内的、完整和综合的思想。
一个观念只有在将我们带入与我们自己的关系和与现实的关系中,只有将我们自己与世界联系在一起时,才是活生生的和重要的观念。逻辑连贯性以及事实准确性的标准所含之意就是,不压抑任何观念,不忽视任何观念。一个观念有将各种关系扩大和一体化的作用。因此,如果一个观念要我们忽视我们知道的或深信为真理的东西,那么这个观念一定是不正确的,或至少是不足的——它没有起到整合经验与实在的效果。一个正确的观念是有助于包容和统一的。
情感必定在寻找真理的过程中起到很大作用。必须被统一在一起的大部分情感对事实和信念没有确定的、有意识的形式。一个伟大的观念,不仅能够象征并统一清楚地被意识到的事实和信念,也可以象征并统一那些还没有注意到、没有确定形式的直觉和冲动。能做到这一点的观念是很令人激动的。这有点儿像是在吸引人们相信任何合意的或有趣的观念。因此,必须加一句,思考会考验人的深度和诚实。当我们承认所有从我们的经历和情感上衍生出来的东西,并将它们拢到一起形成一个单一的形式时,我们就在进行深度思考。我们的探究必须避免多愁善感、粗心大意或诚惶诚恐。
至于如何最好地运用这本书,适于大多数其他书本的阅读方法——也就是不停地思索、探讨和写作——也一定程度上适用于本书。虽然问题提了出来,没有得到解决,但它们仍然以某种方式联结起来,成为在政治思考领域中通幽的曲径。通过常规的阅读,你应该获得某种智慧,这就是政治思考的起源地。
这本书的设计,不只是为了有人读,而且是为了有人用,通过讨论、写作和长时间的思索来使用。问题的提出不是简单地为了让你了解其他人的窘境,而是为了让你陷入自己的窘境。要做到这一步,除了要将本书整体读完外,还至少要对几个问题进行详细思考,并尽力找出答案。这些问题也是出于这个目的而被陈述和安排的。
我相信,对政治的思考本身就是一个目的,因此,这本书也对学习政治思想史提供了一些帮助。要了解伟大的思想家,就需要对他们的内心精神世界有所了解。而要做到这一点,便依赖于你对刺激他们进行思考的疑问和忧虑的感受了。只有带着一种珍贵的和深厚的同情感去分析一位独特的思想家,才能使之成为可能。我相信,《政治思考》能做的是帮助读者获得一个制高点,从那里,这种同情感,无论产生于自己的洞察,还是从一位教师或传记作者那里获得,将成为可能。
但是,我们在二十世纪思考的问题,真的与人们在过去的时代中所思考的那些问题一样吗?实际上真有“永久性的问题”吗?提出这个问题,就是提出了最严肃的疑问,也是政治理论家在阅读本书时对处理观念的方式最易产生的疑问。现在的大部分知识分子非常地富于历史感。这意味着,他们认为生活方式和思想方式是不断改变的,并且每一个历史阶段都不同。他们对世代和世纪的独特性极其敏感。因此,在探讨观念时,他们不仅仅喜欢说每一个时代系统地阐述了自己特别的答案,而且说每一个时代提出了自己特别的问题。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认为我们的问题与柏拉图(Plato)的或甚至与洛克(Locke)的问题相同,就是一个错觉了,而《政治思考》则是以一个错误的前提为基础的了。
当然,没有任何人会否认,问题和答案随着时间会产生变化。每一代人都有某些特别的关注和看法,并且有某些特别的陈述和思考方法。每一代人提出前一代人没有提出过的一些问题,并用新的方式提出旧的问题。但是,这远不是说没有不朽的或经常发生的问题。仅仅是智力有变化的事实,根本不意味着完全否定永久性问题的存在,而且,出于一些原因,这种完全的否定是极其含糊其辞的。
如果真是那样,过去的观念就不会引发我们深刻而强烈的兴趣了,它们就不会回答我们提出的任何问题了。它们就只是遗物而已,就像前一个时代所用的工具和武器一样,我们只是在博物馆里好奇地对它们瞟上一眼。它们没有用处。但是真相是,文明的人不会以不屑一顾的态度思考过去的政治观念的。譬如,重新发掘亚里士多德(Aristotle),就是中世纪的重大事件之一。柏拉图在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应该与他在后伯里克利时期(post-Periclean)的雅典——他自己的时代——同等重要。承认永久性问题存在的观念——在以前的时代就尽力解决的这些问题,今天对我们也极其重要——不仅是一个假定,这是活生生的经验。
我们可以进一步问道:如果没有永久性的问题,我们可能理解过去的观念吗?从某种形式来说,当然可能。我们复述它们的词语就行。但是,要理解一个观念,光去思考它是不够的,一定要被它感动,因为观念有情感力量,而这种力量正是它们本质的一部分。这就是为什么它们在历史中很重要的原因。然而,我们能够被一个回答了我们还没有提出的问题,而且没有要提问的意愿的观念所感动吗?如果没有永久性问题,那么,过去的观念就不只是像我们已经改进了的古老工具,它们还像是为做一些我们不再想做的事而设计的工具了。
也许,认为没有不朽的或经常发生的问题这一观念的最大弱点,就是它忽视了我们共同的人性,因此,悍然不顾一些常识。难道那些住在古希腊的人不像我们一样,局限于情感,同时也具有理性吗?难道那些中世纪的居民不也像我们一样,通常犯有智慧上的错误,在道德上出过毛病吗?难道文艺复兴和启蒙时期的人没有面临过混乱的威胁,以及组织一个政府权力的需要吗?我们难道不与每一个时代都共有一个深刻的、与我们共同人性有关的相似之处:我们生活在历史中吗?有限性、易犯错误性和短暂性这类状态引起一些我们提出的最紧迫的问题。如果这些状态是持续的,就很难避免得出一个结论:不朽的问题是存在的。
我相信有永久性的问题,但我肯定不认为我已经完善地将它们识别并系统地阐述出来了。最多,我可以说,《政治思考》提供了驱动力和方向感,帮助读者思索人类生存的政治困境(political dilemmas),因此,这是所有时代而不是只有我们这个时代的难题。这个为了防止误解而进行的说明有一个实用的暗示:读者应该能够自由提出新的问题。由于下面的一系列问题是不确定的,任何人都可以对它们作出适当的反应,不仅是尽力回答这些问题,而且是要进一步研究它们提出的任何相关问题。本书的目标是使读者参与到智力活动中来,提出问题是所有这类活动的起源。
……
简目
中文版序言
前言
英文第六版自序
导言
第一章为什么参与政治思考?
第二章隔阂与统一
第三章不平等和平等
第四章权力和掌权人
第五章权力的限制
第六章权力的目的
第七章历史变革
目录
中文版序言
前言
英文第六版自序
导言
第一章为什么参与政治思考?
第二章隔阂与统一
1.人类在本质上受到隔阂吗?
2.如果人类在本质上没有受到隔阂,为什么他们中间有那么多分隔和冲突?
3.理智能够克服隔阂吗?
4.是否需要某种形式的宗教来克服隔阂?
5.所有的人都应该团结在一个单一的、全球性的社会中吗?
6.所有阶级差异都应该被废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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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不平等和平等
7.人类在本质上是不平等的吗?
8.如果有些人本质上高于所有其他人,如何能够识别他们,通过谁来识别他们?
9.如果人类在本质上平等,那么,所有习俗的不平等都错了吗?
10.如果所有习俗的不平等都废除了,自由能够生存下来吗?
11.如果所有习俗的不平等都废除了,隔阂会消失吗?
12.男人和女人应该总是并且在各方面受到同等对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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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权力和掌权人
13.社会秩序是否能够在没有权力的情况下得到维持?
14.谁应该掌权?
15.如果人民掌权,应该他们自己掌权,还是通过代表?15.如果人民掌权,应该他们自己掌权,还是通过代表?
16.有权力好吗?
17.为什么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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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权力的限制
18.政府是否应该与个人有相同的道德限制?
19.政府是否应该在所有情况下服从宪法的限制?
20.政府是否通常应该让私人掌握工业的所有权和控制权?
21.政治权力和完善的知识是否有朝一日能够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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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权力的目的
22.是否每一个政府都只是为“强者的利益”服务?
23.政府的最终目标只是能够使个人按自己的选择生活吗?
24.政府是否应该对真理和道德负有任何责任?
25.对罪行实施报仇行为是政府的一个正当目标吗?
26.政府应该尽力创建满足所有需求和愿望的社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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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历史变革
27.人类能够掌控历史的进程吗?
28.我们能够在不过多使用暴力的情况下引导历史的进程吗?
29.真理和正义在历史的进程中会有所改变吗?
30.历史会自然地走向“美好社会”吗?
推荐书目结语人类的不确定性之观念
出版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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