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春爆竹
已是多少年前的事
挥春要“挥”才有意思
燃烧爆竹的悲喜剧
除旧岁无爆竹更乐
千言难尽
再有战后失散的话
那天真烂漫的笑容
尘封了的世界名曲
一只长脚蚊的故事
小的想大大的想小
令人担惊受怕的菜
从‘奶粉券”看民族性
东西方有不同性格
美国人喜欢打官司
日本人的悲剧性格
乘车亦见人的本性
木虱绝迹皆大欢喜
一出奇特的“煮床记”
你的一块钱很大吗
高级低级齐齐赌博
垃圾是经济寒暑表
话说那一桶洗碗水
白粥牛脷酥的早晨
求神拜佛作育八才
日光浴导致皮肤癌
集邮未必健康有益
和蔼可亲的老华侨
香港中区海旁之晨
港澳渡轮由慢转快
三轮车淘汰黄包车
无证一身轻的日子
步人社会是大转折
电器铺内辐射严重
“肺积尘”无药可救
欲死不得最是痛苦
活得健康是大福气
外籍妇人监考中文
现代雨具不及蓑衣
鼠折腾我我折腾鼠
应重辟青少年园地
天寒地冻如何写稿
离婚率最高的职业
牛高马大靠吃野草
卖豆腐花的汉子
种菜比种花更好看
上和下睦天下太平
作家老几
港澳作家毫无保障
水喉补鞋匠与作家
作家应有例休年假
应有最低稿酬限制
校对难吃饭难过关
港台大陆校对简评
高手校阅一样有错
美国稿费十年不变
值钱文章只敢羡慕
与“青年文学奖”无缘
倪匡稿速可入纪录
真的是“文穷而后工”
澳门澳门
澳门到底有多少人
养不起中学毕业生
澳门物价超越香港
租金占入息七分之一
香港炒家累死澳门
那一隅的海角游魂
举目无亲被人利用
难得畅泳
游泳池够卫生吗?
持健康证才可人池
泳池之水刺激眼睛
顽童常在泳池捣蛋
海滩一样有人胡闹
烟烟相报
希望大家都不吸烟
吸烟的心理与教育
你也可以拒绝引诱
一烟在手破坏形象
戏院内的观影道德
烟卷把你熏成烟肉
机不可失
写稿人旅游的苦恼
第一次坐机的感受
不拿机上一针一线
未坐飞机爱坐飞机
何止“一览众山小”
天上云海变幻莫测
坐过飞机怕坐飞机
庆幸能够安全着陆
飞机着陆突然加速
鹰蛇相缠
君临雀鸟天下的鹰
坐山雕与鸢肩鹰爪
麻鹰捉鸡仔与勤王
遍布毒蛇的中学校
飞鹰毒蛇黄狗相斗
传说会复仇的毒蛇
形如蚯蚓的铁线蛇
铁线蛇是否能杀人
“过树榕”能够过树吗
蛇不犯人人不犯蛇
丢弃蛇胆的捕蛇客
有龙者象的大蟒蛇
蛇皮与川剧《白蛇传》
蛇胆真能医风湿吗
珍惜林木
前人种果后人收
林木愿君同珍惜
努力绿化城市的人
不重视绿化的表现
怎样辨别香港市花
茂盛树木被人谋杀
毕业廿年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二十年春光倏忽去
忆同学少年多抢食
群英齐叙出类拔萃
人生有多少个二十年
一张旧照片的联想
啊,那飞扬的神采!
断鸿声远魂断蓝天
安息吧早逝的雁友
同气连枝
浓雾弥漫中的联想
春天竟是这样可爱
春天竟是这样可恶
七十六年才来一次
夜夜看天寻找星星
终于看见哈雷彗星
缺乏缘分的父子情
我又站在他的坟前
眼部动了个小手术
被迫只眼开只眼闭
时间躲到哪儿去了
电饭煲造福煮饭界
“情人眼里出西施”
外在美还要心灵美
荷塘月色移人厅堂
一缸清水浮朵白莲
一阵浓烟扑鼻而来
火能穿屋能过马路
你吃玻璃库房吃钱
炒面有蟑螂怎么办
石栗夹竹桃不宜多
夹竹桃全身都有毒
由汽车废气到煤屑
不破坏生态的能源
横行的车吃油的藻
打开科技的小窗子
年年灭蚊年年有蚊
我要捏着蚊的耳朵
鉴别宝石的新仪器
女人喜爱染色石头
钻石与海员的玉器
视死如归学吃榴莲
又是榴莲喷香时节
天真童稚
小孩学“超人”跳楼
“上山学法”的年代
看连环图苦练武功
青春小鸟一去不回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
不适合儿童的歌曲
儿童小说的想象力
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港澳的土地不长草
苍白少乐趣的童年
彩雀似的童稚在响
亲子有方
黄昏时候飞来相思
相思黎明飞而复返
黄伯养的海南鹩哥
旧屋上捉来的小鸟
小麻雀终于飞走了
唱歌似弹琴的画眉
喜上眉梢与猪屎喳
喜鹊身躯似轰炸机
心中喜则万事皆喜
绿毛白眼圈的相思
美而亮的桂林相思
两毛钱买的一只龟
龟辈进食趣怪笨拙
养龟所带来的乐趣
布置龟的美丽家园
不识好丑离家出走
飞毛腿勇救慢步龟
相思患胆固醇过高
雏鸟死于急性肺炎
油脂雀要双料进补
水蚊蚕虫干面包虫
一个笼子两只鸟儿
先人为主后来是客
男女平等来者不拒
相思白燕共叙一年
有德有失
身体力行是“德育”
文艺能够陶冶性情
恶爷长做电视主角
不久之前的‘往日”
尝试关掉你的电初
绝不容许胡作非为
功利之外应有德育
首先要为别人设想
爱草木桌椅如己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