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自然·美国学者》:
可学者为什么必须保持孤独和沉默呢?那样他可以熟悉他的思想。假如他在僻远之地日益憔悴,并渴望人群,渴望炫耀,那他就不是在孤身独处,而是心系凡尘。因而他看不见,听不见,也无所谓思想。但是你若是珍视自己的灵魂,驱逐杂念,建立起独立生活的习惯,各种才能便会在你身上形成,正如森林里的树木和田野里的花朵生长得那么美丽、茂盛一样。你会获得结果的。当你遇到你的同胞时,你能够传达,他们也会高兴地接受的。不要远离尘世去隐居,只因为你不久要回到公众之中。这样的独处否定其本身,它是公开的,无效的。公众可以得到公众的体验,但他们希望学者给他们恢复那些个人的,真诚的,神圣的体验,那些生活在大街上而被剥夺了的体验。那种崇高的、富有人性的、正义的思想,是上帝要求你必须具备的东西,可它只有经过独处才能得到,而不是人群赋予的启示。不是封闭在一个地方,而是精神的独立才是重要的,并且只有在花园、茅屋、树林和岩石成为一种机械帮助时,它们才具有价值。独自冥思,那么所有地方都是友好而神圣的。生活在城市里的诗人依然是隐居者。灵感使孤独无处不在。品德尔、拉斐尔、安杰洛、屈莱顿、斯汤达可以说是生活在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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