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以宁经济史文集第6卷：厉以宁经济史论文选》：
（2）忠实性的分析
忠实性实际上也是指一种政治情绪，不过它是指事后的情绪，也就是选民们事后的要求的反映。如果实现了新的结果或者现状被有力地重新确定，那么对于所产生的结果的情绪有可能变化。这种情绪的事后变化幅度的大小，是与政治结果有关的。如果政治结果与选民们事前的要求是一致的，那么事后的情绪的变化表现为忠实性的增长。如果人们事先所想要得到的东西与事后所得到的结果之间有了差距，那就需要设法缩小这种差距。这时可能出现的一种情形是：由于忠实性的变化而使选民改变原来的要求。
（3）默认的分析
默认是指选民们所接受的东西。要使得所产生的结果继续存在下去，或者说，要使得所产生的结果处于一种均衡状态中，那么事后的情绪或对于结果的忠实性至少要同默认所需要的最低限度的要求一样大。如果选民们对于各种可能的结果的情绪强度较低，那么默认所需要的最低限度的要求也是较低的。为什么会这样？这或者因为问题本身是无关紧要的，或者因为选民们不能在各种结果之间作出决定。在前一种情况下，选民们不关心任何结果；在后一种情况下，选民们虽然可能很关心所产生的结果，但并不关心究竟是什么样的结果。比如说，选民们关心总统选举，认为总统总得有所作为，但总统当选后将会做些什么事情，他们却不关心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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