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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
韩少功自选集/当代华语文学名家自选集系列/路标石丛书
0.00     定价 ¥ 58.00
浙江工贸职业技术学院
此书还可采购1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ISBN:
    9787545524574
  • 作      者:
    作者:韩少功
  • 出 版 社 :
    天地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7-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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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第五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杰出作家”、第四届鲁迅文学奖获得者韩少功创作精华全景展现。
★韩少功亲自编选的读本!全面展现韩少功四十余年的创作成就。
★王蒙亲自作序并诚意推荐!
★《韩少功自选集》全面收录韩少功长篇小说《马桥词典》《日夜书》,中篇小说《爸爸爸》《赶马的老三》,短篇小说《月兰》《怒目金刚》,散文《万泉河雨季》,杂论《性而上的迷失》等重要篇章。一本书读懂韩少功!
★书内配有多幅韩少功在不同时期和场景下的珍贵插图,在文字之外展现一个更鲜活、更生动的韩少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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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韩少功,1953年生于湖南长沙,祖籍湖南澧县。中国当代作家。现任中国作协主席团委员、全委会委员,海南省文联名誉主席。1974年开始发表作品。代表作有长篇小说《马桥词典》《日夜书》,中篇小说《爸爸爸》,短篇小说《月兰》《怒目金刚》,散文《山南水北》,杂论《性而上的迷失》等。其中,《马桥词典》被评为“中国二十世纪小说百部经典”之一,排名第22位。其主要作品分别以十多种外国文字在境外出版。另有译作《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昆德拉著)、《惶然录》(佩索阿著)等数种出版。曾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法兰西文艺骑士奖章”、第五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之“年度杰出作家”奖、第四届鲁迅文学奖、美国第二届纽曼华语文学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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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韩少功是一个被称为“思想者”的作家,其作品冷静、犀利,表达了当代的思想困境,蕴含着深厚的文化哲学意蕴。《韩少功自选集(马桥词典 爸爸爸 日夜书 王蒙推荐)/路标石丛书》精选和节选了他的各类代表性作品,包括长篇小说《马桥词典》《日夜书》,中篇小说《爸爸爸》《赶马的老三》,短篇小说《月兰》《怒目金刚》,散文《万泉河雨季》,杂论《性而上的迷失》等篇章,全面展示了韩少功四十余年的创作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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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韩少功站立在海南边地、以散论作为鞭子无情地抽打了那些垂死的灵魂,同张承志们一起不时地刮起思想的风暴,洗涤文坛的空前污浊,从而使他们这类作品有了一种醍醐灌顶的冲击力。
——孟繁华 (中国文化与文学研究所所长)

韩少功近期的小说在当代是独步的,它的价值不用等到将来的追认。在两个世纪行将交替之际,韩少功的小说恰如其分地表达了当代的思想困境,它是前后无援的。
——吴亮(著名文学批评家)

韩少功是可以从寻根的布景中剥离出来的寻根派作家。韩少功的写作,他的那些作品文本,并不仅仅属于“寻根文学”,这个人从偏远的湘西走出来,他本身是一个纯粹的当代文学史事实;一份新时期的历史清单;一部打开又合上的新时期文学史大纲。
——陈晓明(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

许多迹象表明,“思想”正在韩少功的文学生涯之中占据愈来愈大的比重。如何描述韩少功的文学风格?激烈和冷峻,冲动和分析,抒情和批判,浪漫和犀利,诗意和理性……如果援引这一套相对的美学词汇表,韩少功赢得的多半是后者。“思想”首先表明了韩少功的理论嗜好。
——南帆(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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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枫 鬼▲
动笔写这本书之前,我野心勃勃地企图给马桥的每一件东西立传。我写了十多年的小说,但越来越不爱读小说,不爱编写小说——当然是指那种情节性很强的传统小说。那种小说里,主导性人物,主导性情节,主导性情绪,一手遮天地独霸了作者和读者的视野,让人们无法旁顾。即便有一些偶作的闲笔,也只不过是对主线的零星点缀,是专制下的一点点君恩。必须承认,这种小说充当了接近真实的一个视角,没有什么不可以。但只要稍微想一想,在更多的时候,实际生活不是这样,不符合这种主线因果导控的模式。一个人常常处在两个、三个、四个乃至更多更多的因果线索交叉之中,每一线因果之外还有大量其他的物事和物相呈现,成为了我们生活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在这样万端纷纭的因果网络里,小说的主线霸权(人物的、情节的、情绪的)有什么合法性呢?
不能进入传统小说的东西,通常是“没有意义”的东西。但是,在神权独大的时候,科学是没有意义的;在人类独大的时候,自然是没有意义的;在政治独大的时候,爱情是没有意义的;在金钱独大的时候,唯美也是没有意义的。我怀疑世上的万物其实在意义上具有完全同格的地位,之所以有时候一部分事物显得“没有意义”,只不过是被作者的意义观所筛弃,也被读者的意义观所抵制,不能进入人们趣味的兴奋区。显然,意义观不是与生俱来一成不变的本能,恰恰相反,它们只是一时的时尚、习惯以及文化倾向——常常体现为小说本身对我们的定型塑造。也就是说,隐藏在小说传统中的意识形态,正在通过我们才不断完成着它的自我复制。
我的记忆和想象,不是专门为传统准备的。
于是,我经常希望从主线因果中跳出来,旁顾一些似乎毫无意义的事物,比方说关注一块石头,强调一颗星星,研究一个乏善可陈的雨天,端详一个微不足道而且我似乎从不认识也永远不会认识的背影。起码,我应该写一棵树。在我的想象里,马桥不应该没有一棵大树,我必须让一棵树,不,两棵树吧——让两棵大枫树在我的稿纸上生长,并立在马桥下村罗伯家的后坡上。我想象这两棵树大的高过七八丈,小的也有五六丈,凡是到马桥来的人,都远远看见它们的树冠,被它们的树尖撑开了视野。
我觉得这样很好:为两棵树立传。
没有大树的村寨就像一个家没有家长,或者一个脑袋没有眼睛,让人怎么也看不顺眼,总觉得少了一种中心。马桥的中心就是两棵枫树。没有哪个娃崽不曾呼吸过它们的树阴,吸吮过它们的蝉鸣,被它们古怪的树瘤激发出离奇恐怖的各种想象。它们是不需要特别照看的,人们有好事的时候尽可能离它们而去,尽可以把它们忘得一干二净。但它们随时愿意接纳和陪伴孤独的人,用沙沙沙的树叶声轻洗孤独人的苦闷,用树叶筛下的一地碎银,圈圈点点,溶溶叠叠,时敛时泼,泻出空明的梦境。
种下这两棵树的人已不可考,老班子都语焉不详。称之为枫鬼,据说是很多年前一场山火,坡上的树都烧死了,惟这两棵树安然无恙,连枝叶都不损分毫,让人越看越有目光虚虚的敬畏。关于它们的传说从此就多起来了。有人说,那些树瘤多是人形,一遇狂风大雨,便暗长数尺,见人来了才收缩如旧。马鸣说得更神,说有一次他不经意睡在树下,把斗笠挂在小枫鬼的一枝断桠上,半夜被雷声惊醒,借着电光一看,斗笠已经挂在树头上,岂不是咄咄怪事?
马鸣吹嘘他年少时习过丹青。他说他画过这两棵树,但是画过之后,右臂剧痛三日红肿发烧,再也不敢造次。
画都画不得,自然更不敢砍伐。两棵树于是越长越高,成了远近几十里内注目之物。曾经有人锯取树枝,挂一块红布插于门上辟邪,或者取树木雕成木鱼,用来祈神祛灾,据说都十分灵验。我曾经参加过一次水利建设设计,到公社里描制规划图。中学范老师也派来参与此事。我们一起到县水利局,复制这个公社的地图。在那个积尘呛鼻的资料室里,我才知道一九四九年以后政府还没有测绘过任何完整的地图,一切设计还是根据日本军队侵华时留下的军用图,一种诸葛亮用过似的黑白线图,1∶5000的大比例,一个公社就可占上一大张。此图不以海平面为标高基点,而是以长沙市小吴门城墙的基石为参照。据说这些都是日军入侵前,买通汉奸偷偷绘制的,不能不让人惊叹他们当年的准备周密和高效。
就在这张图上,我看见了马桥的两棵枫树也赫然入目,被日本人用红笔特意圈上。范老师很有经验地说,这是日本人的导航标志。
我于是想起,马桥人确实见过日本飞机。本义说,第一次看见这种怪物的时候,本义的大房伯伯还以为是来了一只大鸟,叫喊着要后生往地坪里撒谷,诱它下来,又要大家赶快拿索子来准备捉拿。
飞机不下来,大房伯伯很有信心地对着天骂:我看你不下来!我看你不下来!
当时只有希大杆子猜出这是日本人的飞机,是来丢炸弹的。可惜这个外来人讲话打乡气不好懂,大家没听明白。本义的大房伯伯说,都说日本人矮小,怎么日本鸟长得这么大呢?
村里人白白等了一天,没见飞机下来吃谷。到它们第二次来的时候,就屙下炸弹了,炸得地动山摇。大房伯伯当场毙命,一张嘴飞到了树上,像要把树上的鸟窝啃一口。本义直到现在还有点耳朵背,不知是那次爆炸声震的,还是被飞向树干的那张嘴吓的。
村里炸死三人,如果加上一颗炸弹在二十多年以后延时爆炸,炸死了小孩雄狮(参见词条“贵生”),那么亡命者应该是四人。
事情可以这样想一想,如果没有这两棵树,日本飞机会临空吗?会丢下炸弹吗?——日本人毕竟对一个小山村不必太感兴趣。如果他们不以枫鬼为导航标志,是不必飞经这里的,也不大可能看见下面的人群吆吆喝喝,就可能把炸弹丢到他们认为更重要的地方去。
有了这两棵树,一切就发生了,包括四个人的死亡以及其他后来发生的故事。
从那以后,马桥的这两棵树上就总是停栖鸦群,在人们的目光中不时炸开呼啦啦一把破碎的黑色。曾经有人想赶走它们,用火烧,还捣了鸦窝,但这些不祥之物还是乘人不备又飞回来,顽强地驻守树梢。
乌鸦声一年年叫着。据说先后还有三个女人在这棵树下吊死。我不知道她们的身世,只知道其中一个是同丈夫大吵了一架,毒死了丈夫以后再自己上吊的。那是很久以前的事。
我路经这两棵树的时候,就像路经其他的某一棵树,某一根草,某一块石子,不会太在意它们。我不会想到,正是潜藏在日子深处的它们,隐含着无可占测的可能,叶子和枝杆都在蓄聚着危险,将在预定的时刻轰隆爆发,判决了某一个人或某一些人的命运。
我有时候想,树与树是很不一样的,就像人与人很不一样。希特勒也是一个人。如果一个外星人来读解他,根据他的五官、四肢、直立行走以及经常对同类发出一些有规律的声音,外星人翻翻他们可能有的辞典,会把他定义为人。这没有错。出土的汉简《楚辞》是一本书。如果一个不懂中文的希伯来学者来读解它,根据它的字形、书写工具以及出土现场,希伯来人可能以足够的聪明和博识,断定这是中文。这同样没有错。但这些“没有错”有多大的意义?
就像我们说枫鬼是一棵树,一棵枫树,这种正确有多大意义?
一棵树没有人的意志和自由,但在生活复杂的因果网络里,它常常悄然占据了一个重要的位置。在这个意义上来说,一棵树与另一棵树的差别,有时候就像希特勒与甘地的差别,就像《楚辞》和电动剃须刀说明书的区别,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得多。我们即便熟读了车载斗量的植物学,面对任何一棵不显眼的树,我们的认识还只是刚刚开始。
两棵枫树最终消失于一九七二年初夏,当时我不在村里。我回来的时候,远远没有看见树冠,顿时觉得前景的轮廓有点不对,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路。进村后发现房屋敞露多了,明亮多了,白花花的一片有些刺眼。原来是树阴没有了。我见到遍地脂汁味浓烈的木渣木屑,成堆的枝叶夹着鸟巢和蛛网也无人搬回家去当柴火,泥土翻浮成浪,暗示出前不久一场倒树的恶战。我嗅到一种类似辣椒的气味,但不知道来自哪里。
双脚踩出枝叶嚓嚓嚓,是催人苍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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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长篇小说
            马桥词典(选章)
            日夜书(选章)

中篇小说
            爸爸爸
            暂行条例
            报告政府
            赶马的老三

短篇小说
            月兰
            归去来
            蓝盖子
            枪手
            鼻血
            余烬
            怒目金刚
            第四十三页
            西江月

散     文
            第一张书桌
            漫长的假期
            万泉河雨季
            落花时节读旧笺
            能不忆边关
            月下桨声
            你好,加藤
            草原长调
            笛鸣香港
            守住秘密的舞蹈

杂     论
            夜行者梦语
            性而上的迷失
            完美的假定
            佛魔一念间
            重说道德
            张家与李家的故事
            从循实求名开始
            心灵之门

附录:韩少功主要作品出版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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