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约冯仑前多少有一些尴尬,因为我不得不考虑他的黄色段子会不会让我难以接受。直到我真正接触“冯氏段子”后,才发现它“黄而不色”,荤多素少,嬉笑怒骂间蕴藏着对社会和人生的冷峻思考。
以前,王石并不能接受冯仑的说话风格,总私下里建议他改一改。后来,王石对他说,其实这样效果挺好,并不影响形象。这让冯仑感到很高兴。
冯仑说他很不喜欢高深华丽的用语,他总是习惯于把神圣的东西“掰开、揉碎了”来看,让大家看到“原料”。正如他所说的:“人穿衣服的最高境界是穿出没穿衣服的感觉,裸体是最舒服的。语言的最高境界是让人注意不到语言,大家一听就心领神会。要是大家不断问你这个词什么意思那个词什么意思,就等于你穿了很多衣服,但谁也没看见,这便失去了表达的意义。说话一定要透彻,让思想赤裸裸地在世界上行走。”
当我问冯仑如何成为段子高手时,他又幽默了一把:“被一遍遍摧残,然后疯狂思考,然后不能正常表达,就修成正果了。”
冯仑也会沮丧地承认,自己有时候是陷入了滑稽。这比他承认自己没有王石或者王健林的冲劲更显得失落,因为对于后一种情况,冯仑还能用“他们是军人出身”的理由来自我安慰。冯仑深刻地明白滑稽的含义,那更多是来自于“作践自己来让别人高兴”。
所以冯仑并不同意自己说的是“段子”。“我最多像李敖一样,把正经的事用荤的、素的、俚语的、民间的方法揉碎了说。这叫段子吗?不叫段子。很多人不明白这里面的深意。”
每次有什么活动的时候,很多人都希望他能讲个段子来听听,那时的冯仑其实是很窘迫的。用他自己的话说:“我就觉得很奇怪,我又不是郭德纲,我不负责每次都来表演。我讲段子其实有时候都只是一闪念的想法,或者仅仅是一种表达方式,都是有特定情景的。实际上就像人一样,你吃了一堆东西,什么时候放出屁来,自己是不能控制的,所以我也希望大家给我一个自然放屁的时间。”
但是,我们不知道的是,在一个个荒诞的段子背后,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冯仑。“我经常看自己就是一个滑稽的角色,实际上是歌里唱的,就是‘说着言不由衷的话’,生活在一个快速变化的故事里,‘台北不是我的家’。我也不知道哪儿是我的家,在任何地方都没有归属感。”
一个为大家建造家的人,却感叹自己没有归属感,这就是在理想和现实中间穿梭的冯仑的痛苦之处。对于理想和现实,冯仑在现场就给我讲了两个段子,其中第二个段子,让我真切感受到了段子的“力量”。
……
展开
——冯仑
★我觉得搜索的最高境界就是你问一个问题,能得到准确的答案,而《艾问》在这样一个视频时代,能够用视频的方式、来创造一个有问题就去找寻答案的过程。我特别希望《艾问》能够保持一种风格,就是不装不端,无论让什么样的人在《艾问》的节目里,都能够平等地去回答每个观众提出的问题。
——周鸿
★我是高西庆,希望所有爱问问题的人都关注《艾问》。
——高西庆
★爱问是最好的学习习惯,只有爱问才能把问题问清楚,最后达到共同的提高。
——宋志平
★《艾问》这个节目很好,针对当前我们国家经济改革发展、社会转型、科技进步,能够改变我们生活方式和思维方式的这个历史时代。我们每一个都会提出各种各样的问题,而《艾问》则给提供了一个途径。《艾问》问得新、问得尖锐、问得及时,这就是一个吸引观众的好节目。希望《艾问》成功。
——马蔚华
★他们说《艾问》要采访我,我就很奇怪了,《艾问》是什么?他们告诉我,这是一个年轻、漂亮、有能力、有志向、有抱负的女人所开创的一个团队,他们爱问,问天问地问社会。我觉得这或许就是一种创新,就是媒体人创业的新思路、新格局,我希望《艾问》走得更好。
——刘永好
★我觉得“艾问”是一个非常好的习惯。一个人爱提出很多问题,肯定是学习的愿望非常强。当然,“艾问”如果太多了呢,有时候也挺烦的。我身边也有个朋友,我们都管他叫“十万个为什么”,你跟他坐在一块儿吃顿饭,他永远提问题。我觉得应在恰到好处的时候,提一些合适的问题,会更有意思。
——王中军
★希望《艾问》这个节目能够问出中国经济、企业发展的真正的问题,并且给予做企业的创业者以更好的指导。
——俞敏洪
★第一次听说有《艾问》这样的一个栏目,我觉得“艾问”的含义非常丰富。我希望《艾问》不仅仅是问,而是应该找到问题的答案,让更多人在寻找答案的过程当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收获更多让自己能够成长的经验,我认为这是《艾问》的价值所在。
——董明珠
★“艾问”应是一种科学精神,中国存在诸多问题,需要用科学的精神来追究。
——秦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