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莉的《一生只做一件事》,从简单的养花一事,却体悟出“用去一生,搞好了一件事,那也就够可以了”的人生哲理;刘诚龙的《路之缘》,以“路”作为文章的线索,为自己的特殊情感穿针引线;韩浩月的《怀念杨洁,为什么》,则是用情真意切的文字将《西游记》导演杨洁的敬业与艺德书写出来;翟杰的《人生没有太晚的开始》、逸茗的《心灵素简才不慌乱》以及刘江滨的《让“我”消失一会儿》等都展现出作者敏锐的观察和深刻的思考;赵汀生在《“波澜”与“淡定”》一篇中,用从容淡定的言语对人生是否该“知足”做了另一番风味的解读。刘诚龙在《国学的走样与走样的国学》中巧用闲笔,看似波澜不惊,实则鞭辟入里地刻画了某些人学习国学的种种丑态。陈鲁名的《遭遇“著名”》,仅有千把个字,却出现了近50次“著名”,既然这么多的“著名”,那看来“著名”也就不一定那么“著名”了。路来森的《风雅“毛边书”》,将阅读毛边书的悠闲自在和盘托出,让人看了实在是有些心痒难耐。艾莜薇的《我想嫁给爱情,请不要嘲笑》,关注的是普通个体的当下遭遇。同样的以轻快的笔调传达人生趣味的文章还有介子平的《理工男》、张金刚的《粗糙生活,也是一种智慧》,以及韦祎的《你的寝室有几个微信群》等。这些作家没有用杂文展现宽广的生活和丰富的视角,而是在烟火气十足的平常生活里发现了妙趣横生的现象,并且真正地深入进去,得出了一些发人深省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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