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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出版时间 :
幻夜(精)
0.00     定价 ¥ 59.60
浙江工贸职业技术学院
  • ISBN:
    9787544291811
  • 作      者:
    作者:(日)东野圭吾|译者:李炜
  • 出 版 社 :
    南海出版公司
  • 出版日期:
    2018-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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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东野圭吾长篇小说,《白夜行》姊妹篇,中文简体百万册纪念版,精装典藏。


      一段比《白夜行》更不寒而栗的故事:我想让《白夜行》的世界再次苏醒,但没有像《白夜行》那样一点都不描写男女主人公的交集和内心,而是试着写了两人间的对手戏。不过,真相到底是什么?如果读者越对此感到疑惑,越能生出别样的毛骨悚然。——东野圭吾

      一款东野圭吾“理想中”的女人类型:作为一个男人,多少有点想创造一个“极女人”试试看的想法,好对女人来说也是不好惹的。那种默默忍受、刚强坚韧的女人不是我的理想型。为自己活着、甚至认为只要有自己就够了并为此努力的女人,我会觉得很厉害。——东野圭吾

      一个东野圭吾作品序列中经久不衰的大谜题:《幻夜》是一部很难评论的作品。每个人都会问这部作品与《白夜行》的关联,但此刻我无法回答。我不想让《幻夜》成为《白夜行》的续集。希望能多留一点空间,让两部作品都看完的读者沉浸在各种各样的想象中。——东野圭吾


      我们的世界里没有白昼,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在黑夜的道路上前行。但我不能被绝望束缚,我要在心中升起太阳。


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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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东野圭吾

      日本作家。

      1985年,《放学后》获第31届江户川乱步奖,开始专职写作;

      1999年,《白夜行》领衔周刊文春推理小说榜年度排行,《秘密》获第52届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

      2005年出版的《嫌疑人X的献身》同时获得第134届直木奖、第6届本格推理小说大奖,并领衔三大推理小说排行榜年度排行;

      2008年,《流星之绊》获第43届新风奖;

      2009年出版的《新参者》领衔两大推理小说排行榜年度排名;

      2012年,《解忧杂货店》获第7届中央公论文艺奖;

      2014年,《祈祷落幕时》获第48届吉川英治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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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幻夜》是东野圭吾的长篇小说杰作,被普遍视为《白夜行》姊妹篇,中文简体版销量已超百万册。东野圭吾说:“我想让《白夜行》的世界再次苏醒,但没有像《白夜行》那样一点都不描写男女主人公的交集和内心,而是试着写了两人间的对手戏。不过,真相到底是什么?如果读者越对此感到疑惑,越能生出别样的毛骨悚然。”


      为父亲守灵的晚上,弥漫在雅也心中的不是悲伤,而是愤怒,父亲留下的一切眼看就要被狡猾的舅舅夺走。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地震让一切扭转。

      震后的混乱中,雅也看到舅舅被压在房梁下,挣扎着向他求救。一股冲动袭来,他捡起身旁的瓦块,朝舅舅的脑袋砸去。这样就可以解决一切了,他准备起身离开。突然,他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年轻女子,正圆睁双眼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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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只要提到涉情推理,必定绕不开东野圭吾的《白夜行》及其姊妹篇《幻夜》。

      ——《朝日新闻》


      一部无论如何都令人不得不想起《白夜行》的长篇杰作。

      ——纪伊国屋


      《幻夜》是东野圭吾的又一力作,足以和《白夜行》媲美。

      ——《南方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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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亲眼看到吊在钢骨下的父亲时,雅也竟然没感到震惊。不,不能说完全没有。他扔掉了手中的超市购物袋,慌忙跑到父亲身边。站在寒冷彻骨的工厂里,仰望着已彻底不动的父亲的遗体,“该发生的事情果然发生了”的想法确实从他脑中一掠而过。他早已预料到这一天会在不远的将来到来,却从未多想。

身体还在颤抖,雅也披上了挂在墙上的防寒夹克。这件衣服对身高足有一米八的他来说有些短小,相反,不足一米六的幸夫穿上则过于肥大。

他把手伸进口袋,手指碰到了烟盒。取出来后,发现里面还塞着一次性打火机。还有几根香烟,也许是幸夫剩下的。

雅也叼起一根有点弯的烟,点着火,一边望着工厂里贴的写有“禁止吸烟”的纸条,一边吐出烟雾。那是还有工人的时候贴的。只剩下父子二人干活时,父亲开始叼着烟站在机器前。

父亲遗留下的香烟潮了,特别难吸。雅也吸掉三分之一,便扔进了父亲用来当烟灰缸的空罐子。

雅也突然想起了什么,走到一台机器前。那是一台放电加工机,正如它的名字,是靠放电现象将金属加工成特定形状的装置。它很特殊,而且价格高昂,在一般的町工厂里很少见。刚买入的时候,父亲曾雄心勃勃地说:“不论什么时候有人委托咱们造模型,都不用担心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就在几年后,这类工作锐减。

机器旁边有一个小橱柜。雅也打开柜门,取出一只蒙着一层薄灰的长方形玻璃瓶。他用袖子擦了擦灰尘,依稀能看到“OldParr”的字样,一摇,发出了液体的声音。

“怎么会有这种荒唐事!从没听说过!”那时,雅也的话把周围的工人们都逗笑了。只有一个人满脸认真——父亲幸夫。

“不,我刚听说时也觉得肯定是骗人。但那是制造厂的人说的,断言加工速度能提高两三成。”

“肯定是别人骗你玩呢。喂,老爸,别试了,多可惜呀。”

“不试怎么知道。”幸夫说着把OldParr里的液体咕嘟咕嘟地倒了出来。

加工槽里原本有油,使机器放电,但幸夫不知从哪儿听说,往油里加入威士忌能提高加工速度,而且威士忌越高级,效果越好。没过多久,幸夫就发现自己被人耍了。看着左思右想的他,雅也等人捧腹大笑。好长一段时间,机器周围都散发着威士忌的气味。

雅也打开瓶盖,直接对着嘴竖起了瓶子。倒入口中的黏稠液体和那时的味道一样。

约五年前,泡沫经济正处于高峰期。

幸夫竭力想把水原制造所发展成规模更大的工厂。靠一台二手车床起家的制造所,由于赶上了经济高速增长的浪潮,最终发展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金属加工厂。幸夫的梦想是实现进一步的飞跃,直接从大企业接到订单。如果只接双重承包业务、三重承包业务,工厂没有发展前途。幸夫经常这么说。

在那之前,雅也一直在家电制造厂的机械部工作,制造生产设备。那时他从技校毕业已有两年了。幸夫提出让儿子辞去工作在家里帮忙,因为他有一定的把握。当时经营状况确实良好,雅也丝毫没有担心。

但现在回过头去看,不能否认那个时候经营已相当勉强。出口产品大部分在当地生产,在这种潮流下,东南亚逐渐成为竞争对手。日本的承包企业想要有活干,就被迫大幅削减成本。

那时几乎没有真正有实力的企业,有的只是浮夸的数字。大多数人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反而在银行的花言巧语下积极进行设备投资或扩大规模。所以,雅也并不想只责备父亲。当时大家都很浮躁,并错误地认为这种盛况会永远持续下去。

即便如此,回顾这两三年业绩的下滑情况,雅也仍有些头晕目眩。最初认为只是今明两天没有工作,接下来觉得只有自己这一行没活干了,之后才发觉不对—也不是对不对的问题,当觉察到原来是日本的产业整体下滑时,已无法支付工人的工资了。

经过再三恳求,才从有长期业务往来的公司要到一点订单,但仅勉强够维持生计,无法指望还清巨额贷款。上个月水原制造所只生产了一个高频淬火用的线圈,先把铜管敲打加工,然后焊接,值不了几万元。今年过年连年糕都没买。

债权人几天前和水原父子合议后,决定了水原制造所的命运。他们手头一无所剩,今后需要决定的只是什么时候搬出去。

“走投无路了。”债权人走后,坐在工厂角落里的幸夫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本就身材矮小的他弓着背,让雅也联想到枯萎的盆栽。

已经猜到父亲会自杀,却故意不去想?这种说法并不准确,确切地说,是故意假装没有注意到父亲将自杀的迹象。装给谁看呢?不是别人,正是雅也自己。如果注意到了,尽最大的努力去阻止父亲自杀,是身为人子应尽的义务。

注视着父亲潦倒的背影,“干脆死掉算了”的想法从雅也心中掠过。他知道父亲入了寿险。因此,看到父亲上吊身亡时,他最真实的想法是“这下总算解决问题了”。

威士忌喝光了。雅也把瓶子扔到地上,方形的瓶子只滚了半圈就停下了。看了看墙上的钟,天快亮了。

雅也刚要回屋睡觉,脚掌突然受到冲击,一下没站稳,趴在了地上。

地板伴随着轰响声开始剧烈地起伏震动。他惊讶地环顾四周,但还没看清楚,身体已经像从斜坡上滚落下来似的滚起来。

雅也撞到墙壁,停了下来,地面的摇晃依然没有停止。他马上抓住了身边的钻床。四周的情景让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钢骨支撑的墙壁开始大幅度弯曲,挂在墙上的黑板、钟表、工具架全掉了下来,在半空中飞舞,足有几百公斤重的加工机器的支架都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

头顶上传来断裂声,紧接着落下无数碎片。屋顶塌了。

雅也根本无法动弹。当然也有恐惧的因素,但过于剧烈的晃动使他无法站立。他凑到钻床边,双手护住脑袋。地面一刻不停地震动,沙尘暴般的东西向他全身扑来,时不时传来爆破般的声响。

他透过指缝看了看正屋。从洞开的大门看到了父亲的棺材,棺材已从架子上滑下。灵台已面目全非。紧接着,巨大的块状物体落了下来,房屋随之消失。刚才还摆放灵台的地方瞬间变成一堆瓦砾。

雅也不太清楚晃动持续了多久,四周总算平息下来后,身体却依然感觉晃动尚存,恐惧也没有消失。他在原地蹲了很久,之所以决心站起身,是听到有人喊“着火了”。

雅也环顾四周,提心吊胆地站起来。工厂的墙壁几乎已全部倒塌,其中一部分是向内倾倒的,幸好结实的加工机器保护了他。他的防寒夹克上四到处都是被撕开的口子,幸运的是他并没有受重伤。

从已没有墙壁的工厂里走出来,看到周围的情景,雅也惊呆了。街道消失了,原本在对面的菜饼店和旁边的木房子全被毁得面目全非,甚至无法辨别道路与房屋。

有人在惊慌地哭喊,雅也朝发出声音的方向看了看。是一个身穿灰衣的中年女子,她的头发也是灰色的。定睛一看,还有其他人在。真是奇怪,此前那些人的身影根本没有进入雅也的视线,可见废墟的场景让人震惊到了何种程度。

中年女子注意到了雅也,便满脸是泥地跑过来。“我孩子在里面,请帮帮我!”

“在哪儿?”他开始向前跑。她指着瓦房顶完全塌落的房屋。窗框或断或弯,玻璃碎片四处飞舞,有一处已开始冒烟。

雅也觉得靠一己之力很难救人,便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人顾得上伸出援手。雅也便用散落在地上的木块等物一点点地清除压在房顶下的瓦砾。一直蹲在地上从缝隙往里看的女子突然高声喊道:“啊,那,是我的孩子,是孩子的脚!”

什么?正当雅也想往里看时,之前冒烟的地方突然蹿出了火苗。

“啊,啊,啊!”女子瞪大了眼睛惊叫着。火势迅速蔓延,刚才还能瞧见的地方已被完全掩盖。没有任何办法了。女子发出了怪兽般的叫声。地狱!雅也摇着头向后退去。

随后有些地方陆续开始起火。总也不见消防队员的身影,眼看着家人或财产被火舌吞噬,人们却束手无策。

水原家的正屋全毁了,但没有着火。雅也呆呆地走近。

舅舅被房梁压在底下,仰面倒地,一动也不动。

雅也的眼睛捕捉到一个东西—从舅舅的上衣口袋里露出来的茶色信封。他小心翼翼地走到舅舅身旁,蹲下,抽出了信封。

这样,借钱的事就一笔勾销了—他想着,看了一眼舅舅,不禁吓了一跳。舅舅睁着眼睛,正用混浊的眼球注视着他,嘴唇在动,似乎想诉说什么。

非理智的、近似本能的东西在驱使雅也行动。他毫不犹豫地捡起

旁边的瓦块,向舅舅的脑袋砸去,心中了无惧意。俊郎哼都没哼一声,就闭上了眼睛,额头裂开了大口子。

雅也站起身。在这里已无事可干,反正这工厂和房子早已是别人的了。

他正想离开,忽然发现眼前站着一个年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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