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当代诗人》一书曾这样评价艾吕雅:“在所有超现实主义诗人中,保尔?艾吕雅无疑是成就高的作家之一”,“他精通如何把‘荒谬事物的不断同化’有机地融人他对自由无比的渴望中去。
他的诗歌明朗流丽、散发出生活的气息。
他终生激情不减,历经两次世界大战、西班牙内战,透过一生爱的四位女人和人生遭遇,歌唱爱与自由。
他的诗或给人以美的享受,心灵的抚慰,或给人以生存的希望、战斗的鼓舞。
他喜欢追求奇特的比喻,排比的句法,在极力打破诗歌韵律的尝试中又见匠心。
《大地蓝得像一只橙子》选译自校勘精良的1968年七星文库版《艾吕雅全集》两卷本,从1913年发表的第一部诗集直到1951年发表的最后一部诗集,涵盖了诗人一生中发表的大部分诗集,最后还收入诗人未入集的零散诗篇,整体上构成了对艾吕雅诗歌比较全面的了解。
艾吕雅的诗歌以爱的真实,孤独,爱的狂热和消逝为主题。透过他一生爱过的四位女性,他不断地歌唱爱的喜悦。他热爱抒情,热爱语词,对他来说,“万有寻找它们的回声、理性、相似物、对立面和随处的生成。而这生成是无限的”。艾吕雅以所有人的名义写作并且希望进入每个人的内心。
大地蓝得像一只橙子……
大地蓝得像一只橙子
从没有一个错误语词不说谎
它们不再触发你们唱歌
在相互听到的吻周围
那些疯子和那些爱
它,它同盟的嘴
所有的秘密所有的笑
并且怎样宽容的衣服
相信它全裸。
胡蜂翠绿地开花
黎明在脖子周围省去
一圈窗子
翅膀覆盖树叶
你有所有太阳的快乐
整个太阳在大地上
在它的美的路上。
……
最初的诗
Premiers Poèmes
1913—1918
疯子说话
消音器
心爱的女人……
我最后的诗
责任
Le Devoir
1916
他们消失在寂静里……
在阴影里极度剧烈地笑的军队……
有全部船只的大海……
我们睡吧……
士兵们离开……
戴面具的士兵们……
劳作一切……
动物和它们的人,人和他们的动物
Les Animaux et leurs hommes, les hommes et leurs animaux
1920
动物笑
马
母牛之一
猪
母鸡之一
鸟
狗之一
猫
蜘蛛
模特儿
有用的人
羽毛
狗之二
吃
潮湿
爪子
母牛之二
逃
母鸡之二
为了活在这里,十一首俳句
Pour vivre ici, onze haï-kaïs
1920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
九
十
十一
生活的诸种必要性和梦想的诸种后果
Les nécessités de la vie et les conséquences de rêves
1921
工人
心
由明而暗的浴女
讨价还价炽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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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斯给你这芦笛,你且拿去,
它曾被赠与古代阿斯克拉的歌手,
他的笛声引得深根的水曲柳下山去。
你可以用它吹奏格利恩森林的诞生,
因着你的揄扬使阿波罗对它们另眼相看。”
——维吉尔《牧歌》其六,byronrilke译
倘若诗丛以芦笛为名,必有群星藏于其间,以溪泉的隐秘,与牧歌的悠扬,吹动梦与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