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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
城邦与灵魂(费拉里理想国论集)/人文与社会译丛
0.00     定价 ¥ 58.00
浙江工贸职业技术学院
此书还可采购1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ISBN:
    9787544769624
  • 作      者:
    作者:(美)G.R.F.费拉里|总主编:刘东|译者:刘玮
  • 出 版 社 :
    译林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7-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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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这部文集收录了G.R.F. 费拉里从1997年到2010年出版的八篇关于《理想国》的作品(一部专著、五篇论文和两篇书评),充分体现了作者的研究特色。全书共分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作者的专著《柏拉图〈理想国〉中的城邦与灵魂》。第二部分收录了四篇作者关于《理想国》的论文,它们从不同的角度辩护或发展了他在书中的主题。最后一部分收录的三篇文字是作者对施特劳斯式的柏拉图阐释的反思,他没有像很多古典或哲学学者一样对施特劳斯嗤之以鼻,而是带着同情非常认真地思考和回味施特劳斯给柏拉图阐释带来的有益遗产,但同时也指出,施特劳斯的有些论题并不是在为柏拉图做注,而是在试图阐发柏拉图的精神,是以柏拉图为思想资源,引申出自己关注的真正的问题,甚至是在“写作文学作品”。总的来说,本书是一部研究柏拉图的《理想国》的集大成之作,书中充分挖掘了历史与城市的联系,对文化中蕴含的灵魂进行了深入研究,有极高的学术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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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美国)G.R.F.费拉里曾在剑桥大学攻读古典学和哲学,毕业后先后任教于耶鲁大学古典学系和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古典学系。凭借编辑柏拉图《理想国》英译本、撰写《柏拉图〈理想国〉中的城邦与灵魂》和编辑《剑桥柏拉图〈理想国〉指南》,为自己在柏拉图研究,特别是《理想国》研究领域奠定了重要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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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本书追寻着一条柏拉图留下的明显线索,即在城邦结构与灵魂结构之间的比较,重新反思了《理想国》的核心主题,以及上述线索的本质和目的。同时,作者还提出了一种不同的方式来理解柏拉图在城邦与灵魂之间进行的比较如何运作,要点何在;并将城邦与灵魂之间的比较置于两个更大的背景之中:一个是古代的修辞理论,另一个是当时的思想竞争,特别是柏拉图与伊索克拉底之间的竞争。作者以其令人钦佩的洞察力与见识,通过挑战利奥·施特劳斯、伯纳德·威廉斯、乔纳森·李尔关于柏拉图的著作,向读者们揭示了城邦与灵魂的关系,以及僭主政治与哲学家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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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这本书的优点就在于它是有争议的,费拉里并不害怕伸出自己的脖子,他强迫人们重新审视他们的想法。

                    ——约翰·狄龙,《布林茅尔古典书评》

 

    本书是解读《理想国》的上佳范本。费拉里关于柏拉图明确写出的与隐藏在文本之下的内容所做的分析,以及对其中提出的政治、心理和形而上学问题的看法尤为值得一读。

                    ——理查德·波尔特,《古典公报》

 

    任何有兴趣了解柏拉图理想国核心特征的人,我都建议您参考这本并不繁琐且很实用的书。

                    ——拉歇尔·辛普尔瓦拉,《古代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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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第一章

一、克法洛斯家

    如果不是因为与柏拉图的关系,我们就不会知道他的两个兄弟格劳孔和阿德曼图斯。他们并没有在历史记录中留下独立的印记。但是他们都出身于一个显赫的家庭,这个家庭的父母双方都有贵族血统,因此他们完全可以在历史上留下印记,特别是他们的亲戚中还有两个是“三十僭主”(the Thirty)的成员。三十僭主是伯罗奔尼撒战争(Peloponnesian War)之后斯巴达强加给雅典的一个亲斯巴达的寡头集团,这个作恶多端的寡头集团在雅典进行过短暂的恐怖统治,但很快就被民主派推翻了。这个集团的领导就是这两兄弟的亲戚之一克里提亚(Critias)。如果我们相信《第七封信》(Seventh Letter)确系真作,那么柏拉图本人也曾受邀加入这个寡头集团。他写道,这曾对他产生过一些吸引力(324c—326b),但并不长久。这个集团的口号是清除城邦中的不义之人,让城邦充满德性与正义,但是很快就堕落为暴行累累。柏拉图保持着与它的距离。

    在《理想国》的开篇,柏拉图显然想要投下三十僭主及其血腥失败的阴影,最明显的就是将讨论的场景设在克法洛斯(Cephalus)家。这个富有的外邦人的两个儿子之后都会受到三十僭主的迫害,波勒马库斯(Polemarchus)因为他的财富而被杀害,吕西阿斯(Lysias)则自我放逐逃离雅典。因此这部对话的背景就非常引人注目,柏拉图让格劳孔和阿德曼图斯成为这两个年轻人最好的朋友,伴随这个家庭的繁荣和幸福随后遭到了摧毁。

    阿德曼图斯第一次露面时,波勒马库斯和尼西阿斯(Nicias)的儿子尼克拉图斯(Niceratus)在他身边(327c)。他们这些年轻的朋友出去找乐子,刚刚看完班迪斯节(Bendis)白天的游行回来,正期待着去克法洛斯家搞烧烤庆祝一下,并且对接下来一整夜的节庆活动兴奋不已。在后面的第五卷里,我们会看到波勒马库斯对阿德曼图斯窃窃私语,碰他的斗篷,把他拉到身边(449b)。格劳孔虽然一开始和苏格拉底而非这些年轻人在一起,但是他在克法洛斯家里也和自己的哥哥一样自在。当格劳孔跟苏格拉底和其他人不期而致地出现在克法洛斯家门口时,只有苏格拉底引起了克法洛斯的注意,也只有他因为不经常来访而受到了克法洛斯的责备(328d)。格劳孔显然是这个圈子里的常客。

    这是一个有教养的圈子。在苏格拉底到来之前,修辞教师特拉叙马库斯(Thrasymachus)已经在家里了(328b)。克法洛斯因为没有更多机会与苏格拉底交谈而感到遗憾,敦促他要常来,把这里当成自己家(328d)。波勒马库斯不像他年长的父亲一样被局限在家里,他用更加戏谑的言辞对待苏格拉底(327c),而当讨论要正式开始的时候,他突然引用了西蒙尼德(Simonides)的诗句(331d—331e)。尼克拉图斯似乎是他们的好朋友,尼西阿斯关心自己儿子的理智发展是苏格拉底文学(Socratic literature)中的一个主题,既出现在柏拉图的《拉凯斯》(Laches,200c—200d)中,也出现在色诺芬(Xenophon)的《会饮》(Symposium,3.5)中。最重要的是,在克法洛斯家,彻夜长谈的快乐足以抵消彻夜节庆的快乐。

    在雅典的外邦人是一些来自其他城邦,居住在雅典的移民(μέτοικοι)。他们不能担任政治职务,因此不可能成为城邦公共事务的核心角色,虽然他们选择了在雅典安家。像克法洛斯一样,他们将精力转移到挣钱上,但这显然不意味着他们会牺牲教育和文化。克法洛斯非常满意自己和祖父相比只是个中等的商人(330b),他对儿子教育的关心似乎超过了对金钱关心(328d)。他富有的家庭进入了雅典最好的社交圈子。

    虽然阿德曼图斯和格劳孔将克法洛斯的儿子们当作平等者看待,但这绝不是因为在那个社会里不能担任政治职务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在《理想国》的后面,苏格拉底做出了一个针对外邦人的评论,如果考虑到他的听众是什么人,我们就会惊讶于它的唐突。在第八卷描写民主制如何蜕变为僭主制时,苏格拉底将谴责部分指向了民主制中人们对社会差别的无政府态度,他不仅提到年轻人对父母缺乏尊重,而且提到将外邦人与公民等量齐观(ἐξισοῦσθαι,563a)。阿德曼图斯完全没有反对这个分析。

    有良好出身或富有的雅典人通常在公共生活中获得同辈的尊重,也是在公共生活中分享城邦的荣誉。很少有人会自愿放弃这样的机会,富有的外邦人也不愿意。他们并没有完全退出公共生活,只是没有得到承认。这就是他们为生活在雅典这个殊荣付出的代价。

但是在雅典还有一个重要的社会群体,他们也远离公共生活,这种疏远不是自愿的而是被迫的。他们是精英阶层,更喜欢寡头制而非民主制,他们反对政治生活中下层民众的影响,而反对的方式就是不参与公共生活,他们中只有少数人积极地试图建立寡头制。“寂静主义”[ἀπραγμοσύνη(不作为)]是这些因为财富和出身而拥有显赫地位者的口号。寂静主义保护他们免受民众敌意的伤害,在喜好诉讼的雅典,民众有很多办法表达自己的敌意。但是寂静主义是在压力下做出的选择。采取这一策略的人从自己身上剥夺了一些他们本来视为自己权利的东西。

    我们将会看到,格劳孔和阿德曼图斯就是寂静主义者,这种态度使他们成为了克法洛斯教养良好的儿子的好朋友,尽管外邦人的寂静主义是由于不同的原因。色诺芬在《回忆苏格拉底》(Memorabilia)中描写了这样一个场景(3.6),苏格拉底敦促不到二十岁的格劳孔控制自己的渴望,在学会如何治理好城邦之前不要急于跻身政治舞台。格劳孔曾经不顾自己的年轻和缺乏经验在公民大会上起身讲话,结果让自己出丑。在与色诺芬笔下的苏格拉底对话时,格劳孔看上去对管理城邦所需要的技术知识一无所知。他或许受过很好的教育,但那是一种老套的教育,而他这个人也非常老套,认为那样的教育就让他有资格承担公职。在《理想国》中,阿德曼图斯将格劳孔描述成一个“热爱胜利的人”(φιλόνικος);但是苏格拉底则坚持认为,与阿德曼图斯描述的那种充满野心、热爱荣誉的类型相比,格劳孔更有教养,也更精明(548d—548e)。

    事实上这两兄弟都太有教养、太高贵,因此不可能不记成本地追求荣誉,不管他们认为自己多么有资格获得公职。他们反对社会腐败的方式不是像他们的亲戚那样搞政变,而是疏远社会生活,培养自己的灵魂。在柏拉图的对话中,克里提亚有时候和卡米德斯(Charmides)在一起,有时候陪伴着蒂迈欧(Timaeus)和赫莫克拉特斯(Hermocrates)这样显赫的外国访客,但是从来没有与外邦人为伍。而《理想国》开篇的场景表明格劳孔和阿德曼图斯像他们的兄弟柏拉图一样,没有参与克里提亚的政变。

    虽然他们对政治泥淖的回应比他们的表兄更加高贵,但那毕竟仅仅是一种回应。寂静主义并不是一种生活方式,而是从某种生活方式中撤退。在第七卷里,苏格拉底问格劳孔除了真正的哲学生活之外,是否还有别的生活方式会鄙视公职,格劳孔断然否认(521b)。不过他自己并没有过哲学生活,只是对苏格拉底充满同情,并且熟悉那些知识分子的谈话。苏格拉底说的很多话都令他吃惊不小。此外,我们很快就会看到,如果这两兄弟想要过哲学生活,他们还要做出什么尚未做出的改变。

    因此格劳孔和阿德曼图斯其实并不真的鄙视公职,他们只是退出公共生活。他们当然也履行自己的义务,参加雅典的战争(368a)。但是他们和其他寂静主义者一起把时间花在有文化的闲暇活动上。他们将外邦人看作自己的同辈,这件事本身就足以表明他们准备好了接受某种极端的东西,某种没有受到贵族的保守倾向限制的东西,因为外邦人在社会地位上并不是他们的同辈,而只有在才能上才可以这样说。他们将克法洛斯的儿子看作与自己同类。这种态度使他们下到比雷埃夫斯(Piraeus),来到这个港口,来到居住在此的外邦人家里,这些人不允许在雅典城中拥有房产,只能居住在这个充满新奇事物和社会不安的港口[比较《礼法》(Laws)704d—705b]。他们要去看一种新式的火炬赛会,它是为了向一位新近从色雷斯(Thrace)引入的女神致敬(327a,328a)。

    在这里,他们会从苏格拉底那里学到这样一个城邦,它由依据才能的贵族制(aristocracy)统治,在那里所有人都是公民,没有外邦人,每个公民都要遵守公民正义的要求,遵守这个城邦的基本原则,它可以被翻译成:“做自己的事,不要管别人的事”(τὰ αὑτοῦ πράττειν καὶ μὴ πολυπραγμονεῖν,433a)。但是在格劳孔和阿德曼图斯的雅典,这个原则意味着不同的东西,事实上意味着两个东西,取决于这句话是对精英说的还是对普通公民说的。如果是对精英说的,它就是一个建议:当一个寂静主义者,不要介入政治;如果是对普通公民说的,它就是一个警告:了解你自己的地位,不要试图篡夺那些比你强的人的权威。因为这样的警告在民主的雅典闻所未闻,因此我们最好还是把它理解成建议。

    在美丽城中,每个人都做自己的事情,每个人都关心自己的工作,在这个意义上他们都是寂静主义者(ἀπράγμων);但是没有人需要退出完全的公民生活。在美丽城的愿景里,格劳孔和阿德曼图斯会找到一种方式,很愉快地将自己与公共生活(事实上是与王制)的前景重新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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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目录】
中译本序
第一部分 柏拉图《理想国》中的城邦与灵魂
前  言
第一章  两兄弟
第二章  城邦与灵魂:几种误解
第三章  城邦与灵魂:一种隐喻性的理解
第四章  僭主与君主

第二部分 《理想国》研究四篇
威廉斯与城邦—灵魂类比
柏拉图作家式的乌托邦主义
《理想国》中的苏格拉底 
格劳孔的奖赏,哲学家的债务:厄尔神话 

第三部分 反思施特劳斯式的《理想国》研究
施特劳斯的柏拉图
爱欲与城邦:评鲁奇尼克《美丽城:柏拉图〈理想国〉的辩证特征》 
以杀为治:评罗森《柏拉图的理想国》

著作和文章来源
参考文献
编译者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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