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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
外乡人以及马/在场丛书
0.00     定价 ¥ 39.00
浙江工贸职业技术学院
此书还可采购1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ISBN:
    9787569918649
  • 作      者:
    作者:郭海鸿
  • 出 版 社 :
    北京时代华文书局
  • 出版日期:
    2018-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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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温暖的语言浸润着绵柔的力量,坚守着渐渐远去的信仰,以小说的方式,予以文学意义的重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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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郭海鸿,男,1971年生,籍贯广东蕉岭,客家人。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曾在《青年文学》、《文学界》、《作品》、《广州文艺》、《山西文学》、《特区文学》、《清明》等刊发表中短篇小说。2014年出版长篇小说《银质青春》,短篇小说《十七号台风》获第七届深圳青年文学奖,长篇小说《深圳快递》获深圳原创文学拉力赛优秀奖等。曾在《南方都市报》《晶报》《深圳商报》等开设专栏,并进修于深圳大学首届作家研究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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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外乡人以及马》收录作者近年发表的“河唇街系列”中短篇小说8部,选材背景为岭南粤东“河唇街”小镇,人物、事件彼此似乎有关联,却完全独立成篇,读完一篇,即可感受小镇社会生活的基本状貌。各篇章展示了河唇街的派出所长、医院院长、信用社主任、乡镇干部、市场管理员等人物,在金融骗贷、赌博歪风以及各类事件中的角色立场。河唇街上的居民们,没有“好人”、“坏人”分别,但都有性格,有情感,每一篇都有完整的故事,重点的人物呈现。语言朴实,细节丰富,人物鲜亮有趣,是这部小说集*大的亮点。著名评论家贺绍俊先生点评郭海鸿作品时指出“城市题材和故乡题材,作为郭海鸿小说的两条线,特别是故乡‘河唇街’给郭海鸿的小说镀上了温暖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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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城市题材和故乡题材,是郭海鸿中短篇小说创作的两条线,特别是故乡“河唇街”给郭海鸿的小说镀上了温暖的底色,小镇上的人们,没有“好人”、“坏人”分别,但是都有性格,有判断,互相交集。故事性强、细节丰富,人物鲜亮有趣,是这部小说集*大的亮点。
——著名文学评论家 贺绍俊

郭海鸿《外乡人以及马》收录的“河唇街”系列中短篇小说,是当下的一种文本突破,其温暖的语言,浸润着绵柔的力量,坚守着我们一些渐渐远去的信仰,并试着以小说的方式,予以文学意义的彰显和重塑!
——青年作家、评论家 宫敏捷

郭海鸿笔下的“河唇街”犹如马尔克斯笔下的马孔多,是作家精心构筑出来的一个文学地理概念。感谢海鸿为我们保留记录了一个现实中正在悄悄消失,但在我们的记忆中永远存在的河唇街。
——华裔电影导演 关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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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凤凰,湖南省西部的一个古镇,”河唇中学美术教师郭子和扬着手中的画笔,眼睛盯着画夹上逐渐成形的《河唇小景》说,“如果说中国有第二个地方可以跟它媲美,那只能是我们河唇街。”他告诉一个个驻足观看他作画的河唇街居民,这叫作“速写”。对这个头发有些自然卷曲的年轻老师,大部分人并不认识,他刚刚从外面分配来,和他手中的画笔、画夹以及一连几天坐在烈日下为河唇街“速写”的行为,尚属于河唇街的新鲜事物。他所说的“凤凰古镇”,除了他自己,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跟河唇街有什么联系。
“你都画了四天了,看来这速写还真有些难度,”第四天,郭德鳞跟他说了这么一句话,听起来有些轻蔑,不应该是一个长者的口气。
就因为这句话,郭子和对这位信用社主任产生了看法,认为他是外行嘲笑内行,是对美术的误解,很长一段时间,与他迎面相逢,正眼都不看他一下。
实际上,郭德鳞没有误解美术,而是对他的装模作样表示反感。不过,这是六年前的事了,这个小小的误会早就被他们彼此忘记,郭子和从当年装模作样画速写的小青年,成为教师队伍里的老油条,而郭德鳞也逐渐从信用社主任的位子上退了下来,这是河唇街的自然规律。郭子和的画夹早已经刀枪入库,即使现在叫他继续画速写,他也没那兴趣,因为当日的河唇小景已经不复存在,他甚至为自己将河唇街与湘西美景相提并论而感到羞愧。
然而,郭德鳞还记得当年他所说的“凤凰古镇”。通过河唇镇电视差转台传输的电视节目,他多次看到了那个地方的景致,每一次看到,他就要勾起对老河唇街风情的缅怀,想起六年前那个穿着短裤、头顶烈日,一连数天坐在对岸画速写的青年教师。
顾名思义,河唇街也是在河边上,跟电视里的湘西凤凰相比,还真有点相似之处,“郭子和没有吹牛。”郭德鳞总是在对照画面之后,重复这样的评价。在他的对比中,与凤凰古镇唯一不同之处是,凤凰古镇兴吊脚楼,而河唇街不兴吊脚楼。因为这里的水凶,九曲十八弯,一路狂奔下来,显然不适合吊脚楼。为了防洪,河唇街的河岸是用麻石条垒起的高坎,石条长的四五米,短的也有一两米,不用砂浆水泥(过去哪来的水泥),就这么硬打硬地垒起来,从高桥头连绵到矮桥头,蔚为壮观,经年冲刷的石条早已具有文物的品质了。
河唇街的房子建在高坎上,哪怕你海龙王兴风作浪个十天半月也固若金汤。“十天半月”是郭德鳞所掌握的河唇街水文历史纪录,这是他爷爷亲身经历过的,那时他父亲才两岁。父亲告诉他,当年那场雨下了足足半个月,洪水忽涨忽退,他爷爷在河唇边守了半个月,从河里捞起的木材足可以建起一条新的河唇街,捉到的鱼虾腌干了,一家人吃了半年。从他爷爷开始到现在,郭德磷家算是在河唇街繁衍到第五代了,当然,这样的好事再也没有碰上过。发洪水当然不是好事,郭德磷的爷爷有句重话代代相传,话是这样说的:住在河边的人家,河水就是祖宗,得罪不得。
所以,河唇街到处是神坛,这是水口公王,那是河唇伯公,初一十五,烟火缭绕。“住在河边的人家,河水就是祖宗,得罪不得”,郭德鳞跟儿子说,跟孙子说。说来说去,他也失望了,这祖宗咋就给得罪了呢。
信用社在河唇街的腰部,大门朝山脚的街面开,屁股对着河水。过去,郭德鳞喝过茶,一扬手就把茶叶渣子往窗外一倒,河水立即把它冲走。一入冬天,出于对寒冷的规避,他和老婆晚上不喜欢出门上厕所,就在房间的木桶里解决,然后把秽物往窗外倒,一点气味也不留下。而现在他不这样干了,原因是前些年上面要求金融机构要加强安全保卫,把窗户上了铁条。即使不搞这些安保设备,他也不敢往河里倒东西,小河已经干掉,垃圾倒下去,半年还在那里,臭气熏天,苍蝇飞舞。但是,除他们信用社之外,河唇街上的人家依然保持着往外倒垃圾的习惯,因此走到对岸去一看,家家户户的窗眼下,都有一座小山,有的垃圾山上还长起了树。河里没水,垃圾成山,河道就变得狭窄,差不多就要跟对面的稻田接壤了。
郭德鳞起得早,可以说河唇街上除了食品站的屠工,就算他早了。起来没事,他习惯从高桥头走到矮桥头,然后拐到对岸,在田埂上走走,闻闻稻花的香气,踩踩草叶上的露水,隔岸看看河唇街的风景。而好多年来,他都不愿意去了,看到河唇街屁股后的肮脏样子,心里就不舒服。他现在要求信用社的员工都把朝河的窗户关闭了,免得河里的臭气飘进来。
说是主任,实际上郭德鳞已经没怎么搭理事务,社里日常工作由周小惠负责。周小惠是省银行学校,现在叫金融职业学院的毕业生,尽管是从这里送出去代培的,也是河唇信用社历史上第一个大学生。她一毕业回来,上面的文件就接踵而至,任命她担任副主任,“协助郭德鳞同志的工作”。人是郭德鳞招进来的,也是他亲自送她去读书的,回来当个副主任理所当然,她不当,难道叫那几个顶替接班的当?即使有能力,也说不过去。郭德鳞很乐意这个安排,对县社来征求考察意见的政工干部说:没问题,小惠跟我孩子没两样,看着长大的,放心。
小惠回来,也开创了河唇信用社设置副主任的历史。郭德鳞当了二十三年的主任,他说了就等于集体开过会。社里过去是五个人,现在是十一个人,就近几年里,郭德鳞把新老职工的家属孩子都安排进来了,一户照顾一个,皆大欢喜。当然有些是没有编制的,郭德鳞给大家说,只要我还在世,我就是大家的编制。职工们没叫他郭主任,都叫“德鳞叔”——这些小孩的父亲或者母亲过去都是郭德鳞的同事,他们退休的退休了,病故的病故了,没有一家郭德鳞没管好。外单位的人都羡慕信用社,说这里好,世袭制。县社领导也有各种意见,但郭德鳞当作没听见。他说过,河唇街信用社几十年没闹过不团结,没出过金融安全问题,这是大家同甘共苦的结果,这就是感情,没有感情就做不好工作,我还在位,我就要替功臣们安排好子女出路。当然,他郭德鳞也不搞大公无私那一套,那是神仙才干的事,他自己的子女出路也安排好了。从老大到老四,他一个个指望读书出去,但是一个个读不了,做老子的只得一个接一个安排。不过他没有把自己的子女安排到身边,一个都没有,都到其他的乡镇社去了。对此他自己很是得意,图了个安静、干净。外面的人却不这样看,都说郭德鳞老奸巨猾,要是把自己四个子女都安排在河唇信用社,那还像话吗?
关键的是,连一个都没有安排在身边!按道理,郭德鳞已是船到码头车到站的年纪,该放个儿子或者女儿在身边,做个接应才对,他偏偏没有这样做,这也多少让河唇街的人费解。似乎从生下来那一刻起,郭德鳞的脸上就没有消退过笑容,他逢人就笑的脸,具有不容疑惑的力量。
“小惠!小惠!”一大早,每当听到郭德鳞这样的喊声,时钟必定刚好指向6 点45 分。此时,郭德鳞已经散了三圈步回来,并且在厨房里跟炊事员李月亮又说了半天工夫的话。信用社是7 点一过就开早餐,都是年轻人,睡得沉,郭德鳞就是他们的闹钟。他先把小惠闹醒,然后其他人不用闹也接着醒了。信用社的早餐是很讲究的,一个星期里,每天轮番一个花样,今天吃粥,明天绝对不会又是吃粥。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食在于晨,郭德鳞主张大家早上要吃饱,而且要吃好。河唇街上那么几家公家单位,都有自己的食堂,那些师傅都羡慕李月亮,手里有钱,敢开支。李月亮跟他们说:我们人少,好做食。其实谁也看不出她心底里的优越感:我们信社舍得吃呢,你们领导抠门,舍不得。
周小惠已经有几天没有吃早餐了,这让郭德鳞心里不踏实,又不好问她。连续几个早上,叫了她也没有马上起床,他也就不好意思叫了。小惠跟李月亮说身体不好,没胃口。李月亮偷偷地观察,发现小惠的脸色不是青,而是白,大冷天的,坐在那儿也出汗。她数了数,该是五天前小惠到县城开会回来就出现这情况的。李月亮心细,小惠一上过厕所,她随后就钻进去看看,女人的病嘛,多半可以找点痕迹的。第六天,李月亮终于有所收获,她看见了厕盆里的几滴没有冲干净的血斑,她用鞋尖拭了拭,断定不是来的月事,这让她心头一紧。小惠心静,口很紧,不太喜欢说话,再心疼也好,李月亮当然不会直接去问她。她看着郭德鳞有了空闲,房间里没了其他人,走进去把门轻轻掩上,说:“德鳞,你说国章和小惠的事怎么样了嘛?”
郭德鳞心里正琢磨着事,就随口应她:“不操他们的心,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德鳞,要我说啊,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也是,都烧得八成熟了,
还顾虑什么呢。”李月亮道。
郭德鳞这才意识到她有正话儿要说,摘下老花镜,问道:“怎么了?”
李月亮就把自己从厕所起获的情报和连日的观察、疑虑一五一十说了。两人都为此伤起脑筋来。“要么是流了产,要么是打了胎。”李月亮伸出指头,一款一款地加以分析,她为此表示纳闷:国章和小惠的事没有张扬,也保持得很冷静,难道已经睡一起了?
郭德鳞浑身不自在,说:“现在的后生嘛,谁管得住?”
李月亮心里忽然开朗起来,笑了笑,擦着手出去了。国章是郭德鳞的二公子,在县城城关镇信用社上班,小惠的“地下男朋友”。当然,对外人是秘密,对于郭德鳞一家来说就不是秘密了。社里职工都是连牵狗扒的家属关系,就周小惠不是,非亲非故,这里面就有李月亮一个妇道人家所不懂的学问了。
当初郭德鳞答应周小惠进来上班,就在心里敲定了这是二儿媳的人选。或者说是敲定了二儿媳人选,才答应她进来上班。郭德鳞三个儿子,一个丫头,就老二国章让他操的心多。国章生下来就不得劲,虽然哭得响亮,但是嘴角有点歪,越长大越明显。郭德鳞把国章送到条件最好的城关镇,其他的都没怎么用心,让他们自己去折腾努力。小惠一上班,他就胜券在握地穿针引线,创造条件,让他们对上号。小惠从临时工到转正,再送去进修,回来又合理安排当个副主任,这些都浸透了郭德鳞的心血。小惠这孩子也算懂事,你怎么引导她怎么走,压根不嫌弃国章的嘴角,也非常配合保密的需要,从没有露过蛛丝马迹。睡觉?那肯定睡了,不睡到一起,郭德鳞能够这么放心吗。在他的设计中,小惠一进来就是国章的老婆,就是河唇信用社未来的主任。这是河唇街未来蓝图中的一部分,只要他不动摇,蓝图本身是不会动摇的。
小惠的嘴巴就像挂了一把锁,哪怕是国章回来河唇街,一起吃饭,一起聊天,她也不会表现出有那么个关系。这么个保密法,害苦了不少新分配来河唇街的大学生,他们是最勤奋的蜜蜂,哪里有鲜花就往哪里扑,小惠自然被这些蜜蜂围绕着。有些家伙不知天高地厚,打趣郭德鳞:主任,追你手下,同意吧?你是家长,给点方便啊。
郭德磷总是这样鼓励他们:我们没问题,就看能不能攻下,勤快点。
如此完美的谎言,只有郭德鳞这个微笑的长者才说得出来。事实上,每当有小年轻班后饭后来找小惠聊天,郭德磷就要推迟散步,在社里楼上楼下忙碌,不停地咳嗽。那些人生经验匮乏而爱情圣火炽烈的小年轻,总是以为这位慈祥的长者感冒了或者患了轻微的咽炎。只有小惠知道咳嗽的内涵,把房门打得大开,说话声音也加大几码。这让登门而来的小年轻们多少有些沮丧,密处的空间越是敞亮,对他们的影响就越不利,擦燃爱情火花的概率就越低。
小惠是河唇镇供销社主任周恭和的侄女,这个对大家来说不是秘密,但知道小惠和国章好的外人,却只有李月亮一个。李月亮是信用社出纳老权的老婆,老权前年肺癌死了,郭德磷把他老婆安排进来,做了炊事员。李月亮没什么文化,但人精神、爽气、做事麻利,郭德磷信任她,没向她保密。其实,让她知道这层关系有几个好处,一来可以多多照顾小惠,二来也算郭德磷的一个耳目,女人嘛,心细一点,盯得细致一点。现在,外面进来的小青年多了,流里流气的,谁说得准哪天小惠就中了邪呢?他心里也虚,国章毕竟是个有那么点缺陷的人。
李月亮的情报像一层蜡,涂抹在郭德磷的脸上,他独自在房间待了一会,走到营业厅,对小惠说:“小惠,身体不好,你干脆休几天假,把事情放一放。”
周小惠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匆匆低下,对着手上的账本说:“没大事,忙着呢。”说这话的时候,她哪里会意识到,自己遗落于水泥厕沿的一滴血迹,已经成为掌握在他们手里的重大情报呢。
“再忙也要搞好身体,看你几天不吃早餐,脸色也不好,赶紧休息去,你们谁帮忙接一下。”郭德磷的声音上扬了一个高度,不容听者犹豫。
“真的走不开,你看,电脑设备刚完善,现在要把数据整理好,软件刚带回来,我得跟大家培训一下,县社要求得尽快联网。”周小惠道,她没有抬头,仿佛不再感谢他的好意,而是责怪他的不合时宜。
说到电脑,郭德磷就不懂了,他做了一辈子手工账,现在忽然要求电脑联网办公,显然,这不是一个工作热情可以攻克的问题。这些现代化的设备都是小惠一手与县社交接的,它们就摆在那条泛光的柜台上,很快就要开始作业,似乎迫不及待地要颠覆他们几十年来积累的功勋。
郭德鳞没再说什么,回头锁了自己的房门,出了信用社,反剪着手朝矮桥头方向走去。往左是矮桥头,是邮电所、供销社、工商所等,往右是高桥头,镇政府、居委会、河唇市场、食品站等等,间杂的就是土特产门市,百货部、小食店、寿材店、成衣店什么的,过去大一统的计划经济时代,全是供销社的门店,街上人少,现在开放了,私人门店主打,河唇街热闹了。改革开放好不好,郭德鳞在河唇街上最有发言权,个人储蓄他最清楚,全镇人的账本在他脑子里。镇里到上面叫穷,说河唇街受客观条件制约太多,经济上不去。郭德鳞心里就笑:老百姓的钱都在我这,我才知道富不富。寿材店的阿德存款都快30 万了,你镇长知道个屁。镇长是外地干部,是河唇街的过客,郭德鳞他们没必要把他当人物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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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TENTS

没有河流的岸 01
外乡人以及马 46
小镇枪声 85
躺进冰棺的人 125
院长的爱情 172
沉 睡 214
寄往四川的家书 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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