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都是被收养的女孩,为何两人往后的经历是如此的不同?一个是家庭关系和睦,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家女孩伊莫金,身边追求者众多;另一个是穷家女孩朱尔,家庭成员关系十分疏远,收养父母不爱她,一直靠着谎言来维持自己平日里的自尊。因为一次意外的巧合,两个女孩成为了所谓的好朋友。随着她们越来越深入的了解和接触,朱尔对伊莫金的感情也有了微妙的变化。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朱尔却狠心杀死了她视为好朋友的伊莫金。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朱尔下了如此重手?是什么让朱尔杀死伊莫金后不顾一切地伪造身份?未来等待朱尔的又会是什么?
一部围绕两个女孩展开的长篇故事,关于爱与恨,成长与谎言,让人感慨命运的捉弄与情感的无常。
这家饭店真不是一般的棒。
朱尔房间的迷你吧里除了薯片外还有四种不同口味的巧克力。浴缸配有泡沫喷射器。肥皂、毛巾和栀子皂液取之不尽。大堂里,每天下午四点都有一位老绅士弹奏格什温的钢琴曲。如果不介意被陌生人触摸的话,还有热黏土护肤疗法可以享受一下。整整一天,朱尔的身上都散发着氯气的味道。
位于巴哈的格兰德海滩度假村,窗帘是白色的,瓷砖是白色的,地毯是白色的,就连盛开的花朵也是白色的。一身白棉制服的员工看上去就像护工一样。朱尔已经独自在饭店待了四周。她今年十八岁。
这天早上,朱尔正在格兰德海滩的健身房里跑步。她穿着定制的海绿色鞋子,上面装饰着海军蓝的缎带。她跑步时不听歌。进行了大约一个小时的间歇跑后,一个女人走上了她身旁的跑步机。
这个女人还不到三十岁,黑色的头发紧紧地扎成一个马尾,头发上还喷了发胶。她的手臂健壮,躯干结实。她的皮肤是浅棕色的,脸颊上略施了一些腮红。她的鞋子显得很旧,上面还有干掉的泥点。
健身房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朱尔放慢脚步,由跑步变为走步,并准备离开。她很注重隐私,而且今天的量差不多也练够了。
“你是在训练吗?”那个女人问。她指了指朱尔的显示读数,“我是说,为了马拉松之类的?”她有一口墨西哥裔美国人的口音,很可能是在西班牙语社区长大的纽约人。
“我只在中学时参加过比赛,仅此而已。”朱尔的发音清脆,就是英国人所说的那种BBC式英语。
女人上下打量着朱尔,“我喜欢你的口音。”她说,“你是哪儿的人?”
“伦敦。圣约翰伍德。”
“我是纽约的。”女人指了指自己。
朱尔走下跑步机,舒展了一下四肢。
“我就一个人。”过了一会儿,女人又说道,“昨天晚上到的。临到头才订的这家饭店。你来多久了?”
“多久都不算久。”朱尔说,“尤其对这种地方来说。”
“那么有什么推荐的吗?格兰德海滩这边?”
朱尔很少和饭店里的其他住客聊天,不过她觉得,回答这个问题也没什么坏处,“去参加浮潜吧。”她说,“我见过一只海鳗,大得吓人。”
“真的?海鳗?”
“向导用一牛奶罐鱼内脏把它引诱了出来。海鳗从石头缝里游出来时足有八英尺长,还是亮绿色的。”
女人打了个冷颤,“我不喜欢海鳗。”
“害怕的话就跳过吧。”
女人笑了笑,“这里的饮食怎么样?我还没吃东西呢。”
“可以去尝尝巧克力蛋糕。”
“早餐吗?”
“对呀。如果你要求的话,他们还可以上门服务。”
“谢谢你告诉我。你是一个人旅行的吗?”
“哦,我这就要走了。”朱尔说,她感觉到谈话正在朝着越来越私密的方向发展,“拜拜。”她朝门口走去。
“我老爹病得很重。”女人对朱尔的背影说,“我已经照顾他很久了。”
受到同情心刺激的朱尔停下脚步,转过了身。
“每天早上,还有每晚下班之后,我都要去照顾他。”女人继续道,“最近他的病情终于稳定了,我想逃走都想疯了,根本没管价钱。我在这儿扔了一大笔钱,不该扔的钱都扔了。”
“你父亲是什么病?”
“MS。”女人说,“多发性硬化症?还有痴呆。他以前是我们家的顶梁柱。说一不二,还犟得很。现在只剩下一副扭曲的身体躺在床上。有一半的时间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儿。他就,好比说,会问我是不是女招待。”
“哇哦。”
“我很害怕会失去他,可同时又讨厌跟他在一起。一旦他去世了,我就会孤身一人,你知道吗,我敢说到时候自己一定会后悔离开他出来进行这趟旅行的。”女人停下脚步,两脚跨立在跑步机两侧。她用手背揉了揉眼睛,“对不起,说的有点多了。”
“没事。”
“你去吧。洗个澡什么的。也许一会儿还能在附近见到你。”
女人卷起长袖衬衫的袖子,看了看跑步机面板上的读数。她的右前臂上有一道疤,边缘参差不齐,好像是刀伤,不像手术的疤痕那么整齐。这里面肯定有故事。
“呃,你爱玩问答游戏吗?”朱尔问,这个问题违背了她所有的日常判断。
女人笑了笑,露出了洁白但有些参差的牙齿,“我对问答游戏挺在行的其实。”
“每隔一天的晚上楼下休息室里都会组织游戏。”朱尔说,“挺扯淡的,你要去吗?”
“怎么个扯淡法?”
“好玩的那种扯淡。又蠢又闹腾。”
“OK,嗯,好吧。”
“好。”朱尔说,“我们去灭了他们。你会很庆幸自己这次旅行的。我对超级英雄、间谍片、油管达人、健身、钞票、化妆品还有维多利亚时代的作家很在行,你呢?”
“维多利亚时代的作家?狄更斯那种吗?”
“嗯,类似的。”朱尔感觉自己脸上热乎乎的。忽然间,这个爱好听起来似乎有点奇怪。
“我爱狄更斯。”
“别扯了。”
“真的。”女人又笑了笑,“狄更斯我也很在行,还有烹饪,时事,政治⋯⋯我想想,哦,还有猫。”
“那就好。”朱尔说,“晚上八点,大堂边的休息室。有沙发的酒吧。”
“八点。说好了。”女人走过来伸出手,“你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我叫诺雅。”
朱尔摇摇头,“我之前没跟你说过。”她说,“我叫伊莫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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