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One
“神说,那人独居不好,我要为他造一个配偶帮助他。”
我走在一座金色的花园里,道路的两旁盛开着颜色艳丽的花,不远处有一棵十分高大茂密却不知什么品种的树,在辽阔的四周显得异常突兀,我光脚踏着柔软的沙砾走过去,却发现树上长满了绿油油的黄瓜。
我站在树荫下思考了很久黄瓜到底为什么会长在树上这个问题,没想到一根黄瓜忽然掉下来砸在了我的脑袋上,我捡起来一看,居然是条蛇,吓得连忙把它甩出老远。
只见那条蛇惨叫一声,从地上直挺挺地立了起来,我定睛一瞧,它长得相当怪异,两个腮帮子鼓囊囊的,像是被塞进了两个球,脑袋涨得通红,不知是受了伤还是因为被我扔得有点生气。
见它似乎要冲过来攻击我,我转身就想跑,怎料它露出一对尖牙,朝我喷射出两股乳白色的毒液,正好命中我的两腿之间,一股凉飕飕的酥麻感顿时在我全身蔓延开来,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然后我就这样被惊醒了。
一睁开眼,就瞄到墙上那个古怪的电子钟,上面显示的时间是8月17日下午6点06分06秒。
这台电子钟是我最好的朋友徐小曼去荷兰旅游的时候带回来送我的,但它原本并不应该被挂在墙上,因为它根本就不是个挂钟,而是一个座钟。它被设计成一个风车的造型,一到整点扇叶就会呼啦啦地开始疯狂旋转,风力无比强劲,以至于我最初把它放在床头柜的时候,它总是会准时把自己放倒,所以后来一气之下我才把它给钉在了床边的墙上。
朦胧中我开始感到有些异样,尽管现在是暑假,但我平时也很少睡到这个时候才起床,难道是因为昨晚阅片无数,操劳过度了么?
而且我睁眼的时候,无端觉得鼻子痒痒的,意识恢复了一些后才发觉似乎是头发异常的别扭,几乎都把整张脸给遮住了,坐起来一摸,竟然长到肩膀了,吓得我顿时就完全地清醒了。
手忙脚乱地准备爬下床找拖鞋的时候,我一低头发现了一个——不,应该说是一对更加惊悚的东西:我的胸部竟然肿了起来,像俩刚蒸出来的馒头一样吊在那里晃晃悠悠的。因为夏天我一般都是不穿衣服睡觉的,所以我很快就和它们打了个照面。
我颤抖着双手摸了一下,不痛不痒还软绵绵的,那手感惊得我直接就从床上摔下来了,还顺便把头给结结实实地磕在了旁边的衣柜上。
连滚带爬地跑到浴室的镜子前,我发现了一个要不是亲身经历也许自己永远也无法相信的事实,那就是老子他妈的竟然变成一个女人了!
我不知道别的男人在这样的一个伟大而壮烈的时刻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我只知道也许是因为有了前面的两个刺激作为铺垫,当我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然后很遗憾地摸了个空的时候,我只是悠悠地叹了口气。
我心想,难道真的是纵欲过度,产生幻觉了吗,还是就干脆直接给撸成了一个女人了啊我操。
然后我清晰地听见从自己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清脆而又娇嗔的“我日啊”。
我足足把自己在厕所里关了一个小时,很仔细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将自己的身体检查了一遍,试图找出问题的所在,但很遗憾的是我没有找到任何我曾经是个男人的证据:喉结没有了,大部分体毛也没有了,皮肤细腻有光泽,胸部丰满乳头红晕,手指纤细修长,身材苗条匀称,更要命的是我连脸都不是自己的了,小鼻子小嘴巴,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睫毛长长了,脸型也变成了瓜子脸,全身大概只有4200px的身高是没有变的,由此看来还真是个标准的尤物啊。
唯一不敢去验证的只有我两腿之间的那个玩意,虽然看过不少成人动作片,但作为一个骨灰级的处男,它到底是个什么构造我心里其实是完全没谱的,我只是很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不敢拿手碰,正如古语所云,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但偏偏这个时候我感觉有些内急,心理斗争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憋不住了,最后很尴尬地坐在马桶上,握紧双拳抬着头瞪着天花板,咬牙切齿地完成了这项艰巨的初体验。
很庆幸的是,样子虽然变了,功能还是齐全的,勉强算是能用吧,只不过这他妈的难道以后我都不能站着撒尿了吗。
我默默走回卧室,感到异常的疲惫,把自己扔到床上后,眼前一黑很快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睡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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