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士光看来,小说的空间承载他要表现的思想和语言似乎有些捉襟见肘。上世纪90年代末期写作的《烦恼与菩提》一书,完全可以证明这一点,《烦恼与菩提》以散文笔法更好地表达了其在小说中没能表现出的思想,但却始终没有脱离其小说对生命的深刻感悟和终极关怀。“你在痛苦的时候,就不会问什么叫快乐……”那么快乐在哪里呢?“若是心里有一个依靠,即使是身居陋巷,一箪食,一壶水,人便不解其忧,也不解其乐;若是心里没有一个依靠,纵然是置身在高楼大厦之中,有说不尽的荣华富贵,一颗心也还是落不下来,难免心猿意马,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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