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同视角来看国际政治及美国和全世界千丝万缕的复杂关系。
☆详尽解说了美国的自由和人权已经沦为漂亮的言辞,经常与其实际行动相脱节。
☆深刻分析了美国时代的衰落、9.11后美国政策,指出美国轻民主、人权,过度重视国力的危险。
1. 全世界日益增加的混乱和美国帝国般的影响力息息相关
2. 精英知识分子越来越锁在自己的象牙塔中,不再通过民主制度去限制挑战美国的权力。
3. 一般民众被媒体操控,对政治变得麻木冷漠,只将他们的精力放在消费上,汲汲营营追求功名利禄。
4. 环境变化和核扩散已经威胁到人类文明的生存,没有美国设定全球议程的日子,世界将走向何方?
自二战以来,美国就成为我们所在星球的老大,在很大程度上确定了全球性议题的条款。然而,美国的力量正在衰减,那么,未来的世界又如何变化呢?
《谁统治世界?》以知识分子的视角对二战以来的国际形势进行了回顾与分析,指出自二战以来,虽然欧洲和亚洲在崛起,但美国仍旧设定着全球议程,从干涉古巴到近来干涉中国的发展,从酷刑纪录到对伊朗的制裁,详尽解说了美国的自由和人权的漂亮言辞经常与其实际行动相脱节。
全书广征博引,出色地分析了美国精英的行为如何越来越不受任何民主的限制,推行军事优先政策,深入分析了发生在伊拉克、阿富汗和巴勒斯坦与以色列的冲突,解读了美国是如何在这个日益混乱的星球上行使权力的,见解既出人意料、又鞭辟入里。
2008年2月13日,真主党一位高级指挥官伊马德·穆尼耶在大马士革被暗杀。美国国务院发言人麦科马克说:“没了这个人,世界变得更好。”美国情报局局长迈克康奈尔补充道:“不管怎样,他被绳之以法了。”[1]“除本·拉登外,他比其他任何恐怖分子都要为美国和以色列的死者负更多责任。”[2]
以色列也难抑高兴。伦敦《金融时报》报道说,他“作为美国和以色列最想抓捕的人”被绳之以法,[3]《金融时报》还配发了以《想毁灭世界的激进分子》为题的文章。文章称9·11之后,穆尼耶在“最想抓捕的名单中被本拉登取代”,所以在“世界上最想抓捕的激进分子”中名列第二。[4]
根据英美话语规则,这个术语足够精确。它以华盛顿和伦敦(以及碰巧在一些具体事项上与他们相同者)的政治家的方式定义“世界”。这很常见。比如,人们可以读到,“世界”全力支持乔治·布什下令轰炸阿富汗,对他们那个“世界”可能是这样,但不是全世界。宣布轰炸后的国际盖洛普民意测验证明了这一点。这一行动在全世界没得到多少支持。在拉丁美洲,美国干过类似的事。在这里,对美国这一行为的支持率,从墨西哥的2%到巴拿马的16%,而且支持的条件是罪犯被锁定,(美国联邦调查局报道说,八个月之后这些罪犯仍没有确定),并且平民目标无一幸免(他们立即被袭击了)。[5]在世界上,压倒性的意见是通过外交和司法的方式解决,拒绝那个“世界”的做法。
追随恐怖之路
如果从那个“世界”扩展到全世界,也许能找到其他一些人,他们才称得上是最招人恨的大罪犯。
《金融时报》报道称,对穆尼耶的大部分指控是未经证实的。除了“为数不多的几次中的一次。他确实于1985年参与劫持了环球航空公司的飞机。
在这次事件中,一名美国海军潜水员被杀害。由于发生两次恐怖主义恶行,一家报纸的编辑们把中东的恐怖主义选作1985年的年度新闻。”[6]另外一次是劫持阿基莱·劳伦号航班。在那次事件中,美国残疾人立昂·克林霍夫被残忍地杀害了。[7]这反映的是那个“世界”的裁决,全世界的看法可能有所不同。
阿基莱·劳伦号劫机事件是对一个星期前以色列总理佩雷斯下令轰炸突尼斯的报复。除了其他的暴行外,以色列空军杀死了75名突尼斯人和巴勒斯坦人,用激光制导炸弹把这些人炸得粉碎,著名的以色列记者阿姆农从现场作了生动报道。[8]华盛顿配合了这次行动。它没警告突尼斯盟友轰炸即将发生,虽然第六舰队和美国情报部门不可能不知道即将发生的袭击。美国国务卿乔治·舒尔茨告诉以色列外交部长伊扎克·沙米尔,华盛顿政府“对以色列的行动深表理解”。为了获得普遍认可,他把这次行动称之为对“恐怖袭击”的“合法反应”。[9]几天后,联合国安全理事会(美国弃权)一致谴责这次轰炸是“武装侵略行动”。[10]当然,“侵略”要比国际恐怖主义严重得多。但是先给美国和以色列以无罪推定,让我们对他们的领导保持较小的质疑。
几天后,佩雷斯前往华盛顿,与当时最大的国际恐怖主义者罗纳德·里根会谈,里根谴责了“恐怖主义的邪恶瘟疫”,再一次获得了他们那个“世界”的好评。[11]被用来作为舒尔茨和佩雷斯轰炸突尼斯的借口那次“恐怖袭击”,在塞浦路斯的拉纳卡杀死了三个以色列人。以色列承认这些杀手与突尼斯没有任何关系,和叙利亚有关系。[12]然而,突尼斯是更好的目标。因为与大马士革不同,突尼斯对袭击毫无防备。更大的好处是:更多流亡的巴勒斯坦人可能在那里被杀害。
拉纳卡杀戮被认为是对犯罪的报复,是对国际公海发生常见的以色列劫持事件的回应。在那些劫持事件中,很多受害者被杀死——更多人被绑架,在未遭控告的情况下,长时间关押在以色列监狱。其中最臭名昭著的监狱是秘密的1391监狱。从以色列和外国新闻中,可以了解很多监狱发生的事情。[13]对以色列这样的犯罪行为,美国的新闻编辑们当然知道,偶尔还会收到碰巧提及这事的新闻稿。
谋杀克林霍夫的人被认为很恐怖,也出了名。这件事成为一个著名歌剧的主题,被制成了电视电影。人们发表许多表示震惊的评论,谴责野蛮的巴勒斯坦人——他们被认为是“双头兽”(总理梅纳赫姆·贝京),“吃了药的蟑螂在瓶子里急匆匆地跑”(以色列国防军总参谋长埃坦),“在我们面前像蝗虫一样”,他的头应该被“在墙上碾碎”(总理沙米尔)——或者,更普遍地,他们就是阿拉伯佬(Araboushim)这是个俚语,好比称犹太人为犹太佬(kike),称黑人为黑鬼(nigger)。[14]因此,1982年12月, 在约旦河西岸城镇哈勒胡勒(halhul)特别卑鄙地对当地居民进行军事恐怖行动并故意羞辱。这让以色列的鹰派人物都觉得厌恶。鹰派人物、著名的军事和政治分析家佩里沮丧地写道:“当今军队的任务是侵害这些无辜的人的权利,就因为他们是居住在上帝应许给我们的土地上的阿拉伯佬(Araboushim)。”几年后,当阿拉伯人“有所抬头的时候”,任务变得愈加紧急,因此也被愈加残忍地执行。[15]
我们很容易地理解谋杀克林霍夫的凶手的情绪的真诚。我们只需了解人们对美国支持的以色列罪行的类似反应。比如,2002年4月,以色列军队冲进约旦河西岸的杰宁难民营,杀害了两个残疾的巴勒斯坦人凯末尔·祖哈耶尔和贾马尔·拉希德。英国记者发现了祖哈耶尔被压碎的尸体和轮椅的残骸,以及他被射杀时手里握着的白旗。他曾试图逃离追逐他的以色列坦克,结果坦克还是从他身上碾过。他的脸被压成了两半,四肢四分五裂。[16]拉希德在轮椅上被压碎,美国提供给以色列的一个巨大的履带推土机压翻了他在杰宁的房子,当时他的家人都在房子里。[17]人们的反应是不同的,甚至没有反应。因为这已经相当常见,也很容易解释,没必要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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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姆斯基是个全球性现象,以美国人身份谈论外交政策,他可能在这个星球上拥有广泛的读者。
——《纽约时报图书评论》
用无情的逻辑,乔姆斯基让我们贴近倾听我们的领导人告诉我们的话,分辨出哪些话他们有意漏掉了,不管同意不同意他的观点,不听他的声音是个损失。
——《商业周刊》
我们怎么成了一个帝国了呢?乔姆斯基这个美国*有用的公民的著作是对这个问题的*佳回答。
——《波士顿环球报》
如果美国走19世纪英国的道路,有可能乔姆斯基的解释会是未来一百年历史学家的标准答案。
——《纽约客》
对那些想在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中发现更多的人来说,有个简单的回答:读乔姆斯基。
——《新政治家》
在这个变化迅速的时代,接受当下成为一种时尚。乔姆斯基凭借其在语言学上的精深造诣和对社会公正的殷切关怀,用客观的事实,揭露崇高话语背后的勾当,用犀利的笔锋,不断触及我们昏昏欲睡的精神。
——杨雪冬(中央编译局中央文献翻译部主任)
作为美国著名的“持不同政见者”,乔姆斯基从来没有停止过对美国的批判。这一次,他试图告诉我们,美国是如此糟糕的统治者,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有太多的问题与美国有关。
——林红(中国人民大学两岸关系研究中心副主任)
世界向何处去?这是当今世界*大的政治与战略问题。环顾周遭世界,流行疾病、环境恶化、大规模毁伤性武器扩散等全球性问题如影随形;本土主义、民族主义、民粹主义、极端主义等思潮纷纷抬头;反全球化与逆全球化正在成为某种思想与行为时尚;伴随着传统大国的岐路彷徨,新兴国家群体迅速成长。那么,美国的霸权秩序观、帝国权势政治行为乃至新黩武主义倾向,是否还能以不变应万变,抑或也必须与时俱进、自我调整?对此,一向“愤世嫉俗”,以践行知识分子社会责任、批判美式帝国主义为使命的乔姆斯基,自有一套独特见解。其观点或许颇具争议性,然而对于深入理解跨国威胁时代的世界秩序,厘清新旧大国的权力与责任,却具有重要参考价值。
——石斌(南京大学亚太发展研究中心主任、南京大学中美文化研究中心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