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进剧院大厅,一眼就看到了它。它摆在一只箱子上,就是那种普通的木箱,被奇雷塞托(剧院的经理)用撕成细条的白纸装饰过——用来包东西的那种纸。其效果相当好:就像个大鸟巢,同时表明了蛋的脆弱和包装的精心。这著名的“音乐大脑”是用硬纸板做的,尺寸跟只大箱子差不多。它在外形上跟大脑颇为接近,但颜色不像,因为它被涂成了发出磷光的粉红色,上面纵横交错着蓝色的纹路。
我们围成一个半圆。它属于那种会让你瞠目结舌的东西。最后是母亲的声音打断了我们入迷的沉思。
“音乐在哪儿?”她问。
“对,当然!”父亲说,“音乐……”他皱着眉头探过身去。
“也许开关关上了?”
“不,它是永远开着的,那正是它的奇特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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