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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
地气马嘶岭血案那儿喊山/百年百部中篇正典
0.00     定价 ¥ 21.00
浙江工贸职业技术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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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
    9787531354857
  • 作      者:
    作者:葛水平//陈应松//曹征路|责编:张玉虹|总主编:孟繁华
  • 出 版 社 :
    春风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8-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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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中篇小说可以说是百年来中国文学ZUI重要的文体之一。它的容量和传达的社会与文学信息,使它具有极大的可读性。从《阿Q正传》到《小二黑结婚》,从《李双双小传》到《烦恼人生》,中篇小说就像一面镜子,映射出这一百年来中国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也折射出这一百年来中国人精神生活的变迁。

《百年百部中篇正典》是中国当代著名文学评论家孟繁华教授从一百多年间的中国中篇小说作品中精选的具文学和社会价值的一百部中篇小说作品。丛书共30册,532.1万字,对1911年以来的中篇小说进行了全面而细致的梳理,并按照发表时间顺序编辑而成,是中国新文化运动以来DI一部系统研究、编选中篇小说的具有排行榜意义的中篇小说选本。丛书收入了鲁迅《阿Q正传》、萧红《生死场》、巴金《憩园》、沈从文《边城》、铁凝《永远有多远》、贾平凹《天狗》、王安忆《小鲍庄》、余华《现实一种》、格非《褐色鸟群》、苏童《妻妾成群》等在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上具影响力的中篇力作,展现了百年中国中篇小说创作所取得的巨大实绩。丛书中的大多数作品都曾荣获鲁迅文学奖、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小说月报百花奖等国内重要的中篇小说奖项。这些作品都具有鲜明的独创特点,已经成为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上的经典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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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葛水平,1965年生,山西沁水人。山西作协副主席,中国作协会员,国家一级作家。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裸地》,小说集《喊山》《地气》《天殇》《陷入大漠的月亮》《守望》等,诗集《美人鱼与海》《女儿如水》;散文集《我走我在》《走过时间》《河水带走两岸》,电视剧本《平凡的世界》《盘龙卧虎高山顶》等。其小说《地气》《黑雪球》《连翘》《比风来得早》连续四年荣登中国小说学会年度“中国小说”排行榜;中篇小说《喊山》先后获人民文学奖、小说选刊奖、鲁迅文学奖等;长篇小说《裸地》获首届剑门关文学奖、《中国作家》鄂尔多斯大奖;《河水带走两岸》获第六届冰心散文奖。有多部作品被翻译为英、法等文字。

陈应松,1956年生,湖北公安人,湖北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湖北省政协文史委副主任。出版有长篇小说《还魂记》《猎人峰》《到天边收割》《魂不守舍》《失语的村庄》,小说集《马嘶岭血案》《一个人的遭遇》《太平狗》《狂犬事件》《豹子最后的舞蹈》等,以及《陈应松文集》6卷,《陈应松神农架系列小说选》4卷等。曾获鲁迅文学奖、中国小说学会大奖、《小说月报》《中篇小说选刊》《小说选刊》小说奖、全国环境文学奖、上海中长篇小说大奖、人民文学奖、十月文学奖、梁斌文学奖、华文成就奖(加拿大)、湖北文学奖等。作品翻译成英、法、俄、波兰、罗马尼亚、日、韩等文字输出国外。

曹征路,1949年生,江苏阜宁人。插过队,当过兵,做过工人和机关干部,深圳大学文学院教授,一级作家。著有短篇小说集《开端》《山鬼》;中篇小说集《那儿》《只要你还在走》《曹征路中篇小说精选》《请好人举手》;长篇小说《贪污指南》《非典型黑马》《问苍茫》《民主课》;理论专著《新时期小说艺术流变》;电影剧本《风儿轻轻吹》《我心也浪漫》;电视剧剧本《坠落的树叶》《组织部又来了年轻人》。小说《那儿》获首届《北京文学 小说月报》奖,获广东省第七届鲁迅文学艺术奖。小说《天堂》获2003-2006《小说选刊》奖;小说《豆选事件》获《上海文学》2007年中环杯中篇小说大赛特等奖、第九届“上海文学奖”等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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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地气 马嘶岭血案 那儿 喊山》是“百年百部中篇正典”丛书中的一种:共收录葛水平的《地气》《喊山》、陈应松的《马嘶岭血案》和曹征路的《那儿》四个中篇小说。

葛水平的《地气》描写了一名正直的教师被排挤到只有两户人家和一个学生的山顶村落教书。老师的出现为这座静谧的山村增添了生气,并引出了一连串精彩纷呈的故事。《喊山》讲述的是封闭的大山里突发了一场意外,腊宏误踩了韩冲捕猎设置的炸药不治身亡,留下了哑巴的妻子和一双儿女。众人与韩父商议决定让韩冲赔钱私了,而哑巴却不同意给钱,还穿起红衣裳时哭时笑,大家认为她受刺激疯了,韩冲只能暂时照料母子三人的生活。在相处中,两人的心越走越近,哑巴曲折的身世之谜逐渐揭开。在两人即将开始新生活的时候,腊宏的命案再生波澜,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只有哑巴才能说出真相……

陈应松的《马嘶岭血案》讲述了城里的科技踏勘队来到马嘶岭勘查金矿,然而勘测到的金矿极有可能被少数权势者霸占,九财叔等普通农民除了出苦力、当挑夫外,根本得不到丝毫的好处。在他们眼中,这些踏勘队员不过是高高在上的雇佣者,而踏勘队员们对挑夫的粗暴态度以及他们富有的生活方式也一再刺激挑夫们渴求金钱的心灵,这导致踏勘队和两个挑夫间的矛盾最终激化……

曹征路的《那儿》讲述了“小舅”是矿山机械厂的工会主席,劳模出身的他曾是厂里的技术尖子。当了工会主席后,他一心想为工人办事,却屡犯“错误”。先是让工人集资买岗位,结果被贪污犯拿去投资,打了水漂。后又召开职代会,决定由港商整体收购工厂,全员安置,改成私营公司。到实际过户时才发现,原来的香港公司不见了,变成了一家本省的公司,而所谓的注册资金就是以收购矿机厂以后的实用资本来充抵的。最后一次是他说服工人拿出仅有的房产证作抵押贷款,以取得矿机厂的控股地位,但ZUI后上面又变了卦,房产证也要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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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这是一位非常有才气的作家,她以前写过诗歌、散文,编过剧本。多年磨炼,一经写小说便不同凡响。她的作品清白而亮丽,刚劲的线条多少有些冷峻,同时也不乏皮影戏之美学趣味。写到妙处,她的笔墨之吝啬,斟字还需要酌句,短短的几百字便勾勒人物一生的沧桑。其叙述一涉及人和自然的关系时,其优美、苍凉的音调便开始远行,一位行文多姿多彩的诗人就露面了。

                                                             ——程德培

陈应松用极富个性的语言,营造了一个瑰丽多姿、充满了梦魇和幻觉的艺术世界。这个世界建立在神农架上但又超YUE了神农架,这是属于他的王国,也是中国文学版图上的一个亮点。     

                                                               ——莫言                                                                                

曹征路的文学意义则在于,他是当代中国的“小林多喜二”。

                                                             ——贺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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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葛水平《喊山》

 

太行大峡谷走到这里开始瘦了,瘦得只剩下一道细细的梁。从远处望去赤条条的青石头悬壁上下,绕着几丝儿云,像一头抽干了力气的骡子,瘦得肋骨一条条挂出来,挂了几户人家。

这梁上的几户人家,平常说话面对不上面要喊,喊比走要快。一个在对面喊,一个在这边答,隔着一条几十米直陡上下的深沟声音倒传得很远。

韩冲一大早起来,端了碗,吸溜了一口汤,咬了一嘴黄米窝头冲着对面口齿不清地喊:“琴花,对面甲寨上的琴花,问问发兴割了麦,是不是要混插豆?”

对面发兴家里的琴花坐在崖边上端了碗汤喝,听到是岸山坪的韩冲喊,知道韩冲想过来在自己的身上欢快欢快。斜下碗给鸡泼过去碗底的米渣子,站起来冲着这边喊:“发兴不在家,出山去矿上了,恐怕是要混插豆。”

这边厢韩冲一激动,又咬了一嘴黄米窝头,喊:“你没有让发兴回来给咱弄几个雷管?獾把玉茭糟害得比人掰得还干净,得炸炸了。”

对面发兴家里的喊:“矿上的雷管看得比鸡屁股还紧,休想抠出个蛋来。上一次给你的雷管你用没啦?”韩冲咽下了黄米窝头口齿清爽地喊:“收了套就没有下的了。”

对面发兴家的喊:“收了套,给我多拿几斤獾肉来呀!”

韩冲仰头喝了碗里的汤站起来敲了碗喊:“不给你拿,给谁?你是獾的丈母娘啊。”

韩冲听得对面有笑声浪过来,心里就有了一阵紧一阵的高兴。哼着秧歌调往粉房的院子里走,刚一转身,迎面碰上了岸山坪外地来落户的腊宏。腊宏肩了担子,担子上绕了一团麻绳,麻绳上绑了一把斧子,像是要进后山圪梁上砍柴。韩冲说:“砍柴?”腊宏说:“呵呵,砍柴。”两个人错过身体,韩冲回到屋子里驾了驴准备磨粉。

腊宏是从四川到岸山坪来落住的,到了这里,听人说山上有空房子就拖儿带女的上来了。岸山坪的空房子多,主要是山上的人迁走留下来的。以往开山,煤矿拉坑木包了山上的树,砍树的人就发愁没有空房子住,现在有空房子住了,山上的树倒没有了,獾和人一样在山脊上挂不住了就迁到了深沟里,人寻了平坦地儿去,獾寻了人不落脚踪的地儿藏。腊宏来山上时领了哑巴老婆,还有一个闺女一个男孩。腊宏上山时肩上挑着落户的家当,哑巴老婆跟在后面,手里牵着一个,怀里抱着一个,哑巴的脸蛋因攀山通红透亮,平常的蓝衣,干净、平展,走了远路却看不出旅途的尘迹来。山上不见有生人来,惹得岸山坪的人们稀罕得看了好一阵子。腊宏指着老婆告诉岸山坪看热闹的人,说:“哑巴,你们不要逗她,她有羊角风病,疯起来咬人。”岸山坪的人们想:这个哑巴看上去寡脚利索的,要不是有病,要不是哑巴,她肯定不嫁给腊宏这样的人。话说回来,腊宏是个什么样的人——瓦刀脸,干巴精瘦,豆豆眼,干黄的脸皮儿上有害水痘留下来的窝窝。韩冲领着腊宏转一圈子也没有找下一个合适的屋,转来转去就转到韩冲喂驴的石板屋子前,腊宏停下了。

腊宏说:“这个屋子好。”韩冲说:“这个屋子怎么好?”腊宏说:“发家快致富,人下猪上来。”韩冲看到腊宏指着墙上的标语笑着说。标语是撤乡并镇村干部搞口号让岸山坪人写的,当初是韩冲磨粉的粉房,磨房主要收入是养猪致富。韩冲说:“就写个养猪致富的口号。”写字的人想了这句话。字写好了,韩冲从嘴里念出来,越念越觉得不得个劲,这句话不能细琢磨,细琢磨就想笑。韩冲不在里磨粉了,反正空房子多,就换了一个空房子磨粉。韩冲说:“我喂着驴呢,你看上了,我就牵走驴,你来住。”韩冲可怜腊宏大老远的来岸山坪,山上的条件不好,有这么个条件还能说不满足人家?腊宏其实不是看中了那标语,他主要是看中了房子,石头房子离庄上远,他不愿意抬头低头的碰见人。

住下来了,岸山坪的人们才知道腊宏人懒,腿脚也不勤快。其实靠山吃山的庄稼人,只要不懒,哪有山能让人吃尽的。但腊宏常常顾不住嘴,要出去讨饭。出去大都是腊月天正月天,或七月十五八月十五,赶节不隔夜,大早出去,一到天黑就回来。腊宏每天回来都背一蛇皮袋从山下讨来的白馍和米团子,山里人实诚,常常顾不上想自己的难老想别人的难,同情眼前事,恓惶落难人。哑巴老婆把白馍切成片,把米团子挖了里边的豆馅,摆放在有阳光的石板上晒。雪白的馍、金黄的米团子晒在石板地上,走过去的人都要回过头咧开嘴笑,笑哑巴聪明,知道米团子是豆馅,容易早坏。

腊宏的闺女没有个正经名字,叫大。腊月天和正月天,岸山坪的人会看到,腊宏闺女大端了豆馅吃,紫红色的豆馅上放着两片酸萝卜。韩冲说:“大,甜馅儿就着个酸萝卜吃是个什么味道?”大以为韩冲笑话她就翻他一眼,说:“龟儿子。”韩冲也不计较她骂了个啥,就往她碗里夹了两张粉浆饼子,大扭回身快步搂了碗,进了自己的屋里,一会儿拽着哑巴出来指着韩冲看,哑巴乖巧的脸蛋冲韩冲点点头,咧开的嘴里露出了两颗豁牙,吹风露气地笑,有一点感谢的意思。

韩冲说:“没啥,就两张粉浆饼子。”

韩冲给岸山坪的人解释说:“哑巴不会说话,心眼儿多,你要不给她说清楚,她还以为害她闺女呢。”

挖了豆馅的米团子,晒干了,煮在锅里吃,米团子的味道就出来了。哑巴出门的时候很少,岸山坪的人觉得哑巴要比腊宏小好多岁,看上去比腊宏的闺女大不了几岁,也拿不准到底小多少岁。哑巴要出门也是在自己的家门口,怀里抱着儿,门墩上坐着闺女,身上衣服不新却看上去很干净,清清爽爽的小样儿还真让青壮汉们回头想多看几眼。两年下来,靠门墩的墙被磨得亮汪汪的,太阳一照,还反光,打老远看了就知道是坐门墩的人磨出来的。

岸山坪的人不去腊宏家串门,腊宏也不去岸山坪的人家里串门。有时候人们听见腊宏打老婆,打得很狠,边打还边叫着:“你敢从嘴里蹦一个字儿出来,老子就要你的命!”岸山坪的人说,一个哑巴你倒想让她从嘴里往出蹦一个字儿?

有一次韩冲听到了走进去,就看到了腊宏指着哆嗦在一边的哑巴喊着“龟儿子,瓜婆娘”,看着韩冲进来了,反手捏了两个拳头对着他喊起来:“谁敢来管我们家的事情,我们家的事情谁敢来管!”腊宏平常见了人总是笑脸,现在一下黑了脸,看上去一双豆豆眼聚在鼻中央怪凶的。韩冲扭头就走,边走边大气不出地回头看,怕走不利索身上沾了什么晦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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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葛水平《地气》

陈应松《马嘶岭血案》

曹征路《那儿》

葛水平《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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