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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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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西县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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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
    9787541146527
  • 作      者:
    冈仓天心
  • 译      者:
    吕灵芝
  • 出 版 社 :
    四川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9-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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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特色
作者简介

冈仓天心(おかくら てんしん 1863—1913),日本明治时期著名美术家、思想家。八岁开始跟着移居日本的美国人学习英语,九岁拜神奈川长延寺的住持学习汉文,十四岁进入开成学校(后改名东京大学)专修英语,十九岁获得学术学位。毕业后进入日本文部省工作,1884年至1888年期间开始日本古寺调查,打开了拉隆寺尘封百年的观音像,日本古典美术深深震撼了他,自此立志将一生奉献给美术事业。1889年出任帝国博物馆美术部部长,1890年出任东京美术学校校长。1898年后两职同时被免,又创办了日本美术院及《日本美术》。1901年受政府委派考察印度,1904年受聘于波士顿美术馆,之后常年往返于美国和日本之间。1913年逝世。    


吕灵芝,职业译者。代表译作有吉村武彦《苏我氏的兴亡》、柳田国男《妖怪谈义》、太田治子《向着光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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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从一种饮品谈到一种生活仪式,再到茶道的衍生艺术;从各历史时期不同的饮茶方式到伟大茶人的品性展现,冈仓天心完整演绎了从茶到美、进而至于道的艺术升维过程,用芥子纳须弥的气魄让我们从一碗清饮之中品尝到人类审美历程的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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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第一章
  人情之饮
  茶,始于药,继为饮。在8世纪的中国,茶作为一 种雅士之趣走进了诗歌世界。时至15世纪,茶在日本被 奉为一种美学之道——茶道。茶道教人在污浊的日常中 寻觅潜在的美。它崇尚纯净和谐,教人以互爱之精妙, 秩序之情怀。它的本质是赞美残缺,试图以一种慈悲的 心境,在无常的人生里成就细微的有常。
  茶的哲学并不仅是单纯的唯美主义,它同时蕴含着伦理与信仰,表达了我们对人与自然的全部见解。它是健康学,因其讲究洁净;它是经济学,因其重简而避繁;它是精神几何学,因其定义了我们对宇宙的分寸感。茶道使品茶人成为精神上的贵族,体现了东方民主政体的精髓。
  长期与世相隔的岛屿生活,使日本人善于自省,造就了极为适宜茶道发展的环境。我们的起居饮食、服饰器具、文化艺术,甚至文明本身,无一不受茶道的深远影响。每一位日本文化的修习者都不可忽略茶道这一存在。它早已登上大雅之堂,也普遍存在于市井街巷。农夫能识花弄叶,鄙汉亦知向山水致意。若有人不能赏此庄谐相伴之趣,我们称其为“心中无茶”,若有人过分纵情不羁,毫不理睬世间悲苦,放意肆志,则我等称其为“茶气太重”。
  不知茶者或许会质疑它小题大做。或许还会说,区区一杯茶竟有这许多文章!然而当我们想到人类的杯盏之欢何其渺小,无常之世何其悲苦,对永恒之渴求何其渺茫时,我们就不该责怪自己沉湎其中。我们已有更坏的先例。对酒神巴克斯的信仰,让我们的牺牲过于狂热;对战神玛斯的崇拜,又让我们主动抹去了他淋漓的血污。何不将我们献祭给山茶花的女神,陶醉在她流淌着仁爱之暖的圣餐台上?啜一口象牙白瓷中的琥珀琼浆,或能品出孔子的温文内敛、老子的辛辣直率,乃至佛陀的缥缈芬芳。
  若不能识得自身伟大中的渺小,便不可照见他人渺小中的伟大。一般傲然自得之西方人,会将茶视作一千零一种东方古怪把戏。当日本沉浸于温柔平和的艺术之境,他们习惯于称其为粗野蛮夷;当日本在满洲战场上大举杀戮,他们却转而称她为文明之邦。近来西方热衷于谈论武士道——令我们的战士乐于自我牺牲的死亡艺术,却鲜有人去关注茶道,这种日本人的“生之趣”。若文明只能来自战争之殇,则我等甘于抱守荒蛮。若我们的艺术及理想终将获得敬重,则我等甘愿等待。日本庭园的禅宗气质使其具有简单、不对称设计的特色,以求营造一个即使在日常生活中也能感受当下之美,并用来冥想和沉思的环境。这是位于石川县金泽市长汀的加贺藩时代的武家屋敷野村家,园林与茶室在静寂中焕发生机。
  西方何时才能,何时才愿理解东方?他们以事实与幻想为东方织就的猎奇之网,常使我等亚洲人瞠目结舌。我们或居于莲香仙境,或以老鼠蟑螂为食。若非无能狂热,便是卑劣荒淫。印度的灵性被嗤为无知,中国的理性被贬为愚昧,日本的爱国主义更被归结为宿命论。有人竟认为东方人对疼痛与伤口麻木无感,皆因我等神经系统粗鄙迟钝!
  何不以我等来取乐呢?亚洲亦会回敬她所受到的赞美。若你等得知我们心中与笔下的西方,欢乐的食粮将会无穷无尽。所有那些充满魅力的视角,所有那些对奇迹下意识的敬重,所有那些对新生未定事物的沉默敌意。你们的美德光芒四射,教人无法嫉妒,犯下的罪行美丽如画,让人难以制裁。我们曾经的作家,那些博学的智者,告诉人们你等衣服下藏着满是绒毛的尾巴,并常把新生的婴儿煮而食之!不仅如此,我们还有更恶劣的指责:我们曾认为,你们是世上最言行不一之人。因为你们宣讲的教义,自己从未践行过。
  这种错误观念正迅速从我们中间消亡。贸易往来迫使众多东方港口接纳了欧洲语言。亚洲青年成群拥入西方院校,以期获取现代化的器材与教育。我们尚未深入理解你们的文化,但至少我们有心学习。我的部分同胞被你们的风俗与礼仪过度同化,满以为有了硬领子和高帽子,便能收获西方文明。这些可悲可鄙的造作之人,体现了我等同胞向西方文明屈服献媚的态度。不幸的是,西方依旧不愿意理解东方。传教士们来到这里,为的是宣教,而非接受。你们掌握的信息,来自对我等博大文明的一点粗陋翻译,甚至旅行者们虚无缥缈的旅途逸事。如拉夫卡迪奥·赫恩1或《印度生活网》作者那拉夫卡迪奥·赫恩(1850-1904):爱尔兰裔日本作家。1890年赴日,在东京帝国大学和早稻田大学开讲英国文学,后与日本女子小泉节子结婚,1896年加入日本国籍,从妻姓小泉,取名八云,1904年去世。共在日本生活了14年。热衷向西方介绍日本文化,代表作《日本与日本人》。位于日本熊本城的小泉八云旧居一角。如今这里是一处备受游人喜爱的纪念馆。般,以公正的笔触予以描绘,以我等自身情感照亮东方暗夜的作者,真是少之又少。
  这样直言不讳或许体现了我对茶的无知,毕竟点到即止才是茶礼之精髓。然而我并不甘于徒为知礼茶人,新旧两个世界对彼此的诸多误解已带来过多伤害,我无须为意图促进双方真正的理解而道歉。若俄国愿意屈尊来了解日本,20世纪初叶或许不会被战火所荼毒。对东方问题的过度轻视,给人类带来了多么严重的后果!欧洲列强从不耻于将“黄祸”之名强加于我们身上,同时也并未企及亚洲也唤起了冷酷的“白灾”意识。你们会嘲笑我们“茶气过重”,莫非我们就不会质疑你等“心中无茶”?
  何不停下大陆间的谩骂嘲讽,为谋求两个半球的共同利益,即便不能更为睿智,也对彼此多些宽容。我们固然循着不同道路发展至今,但那并不是拒绝相互支持的理由。你们舍弃了内心安宁,换来疆土扩张;我们虽无力抵御侵袭,却能营造一片祥和。你相信吗?在某些方面,东方确实要胜过西方!
  奇妙的是,人性在小小茶碗中实现了东西相合。茶道成了唯一获得普遍尊重的亚洲仪式。白人藐视我们的信仰与道德观,却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这种琥珀色饮品。下午茶已然成为西方社会的重要部分。在盘盏碰撞的曼妙之音中,在女主人裙裾摩挲的得体款待里,在奶油与砂糖的寻常问答间,我们无疑看到了对茶的崇尚与憧憬。宾客面对不明甘苦的液体,将自身付诸命运的哲学式举动,就已经表明了在这一刻,东方精神至高无上。欧洲关于茶的最早记载,普遍认为来自一名阿拉伯旅行者的描述:公元879年以后,盐税与茶税已成为广东省的主要税收来源。马可·波罗也曾记录过1285年一名中国市舶司因擅自增加茶税而遭罢免之事。进入地理大发现时期,欧洲人开始进一步了解他们口中的远东。16世纪末期,荷兰人把这样的消息带回了欧洲大陆:东方人会用一种灌木的叶子调制可口饮品。乔凡尼·巴蒂斯塔·赖麦锡(1559)、阿尔梅达(1576)\马斐诺(1588)、塔雷拉(1610)等一众旅行家亦在游记中对茶有所提及。1610年,荷兰东印度公司将第一船茶叶运到欧洲。1636年,茶普及到法国,1638年进入俄国。英国在1650年迎接了茶的到来,并将其描述为“美味绝伦并深受医师推崇的中国饮品,在中国被称为茶(Tcha),在其他国家则被称为Tay,或Tea”。正如世间所有美好事物那般,茶的推广同样遭遇了抵制。茶文化反对者亨利·萨维尔于1678年将其斥为污秽的习俗。乔纳斯·汉威在《茶论》(1756)中写道,喝茶会让男人失去挺拔的身高和强健气魄,让女人失去美丽容颜。初引进时,茶价过于昂贵(每磅十五到十六先令),使其难以普及,成了“王公贵族的特殊待遇和消遣,馈赠大公权贵之臻品”。尽管受到不菲价格之限,茶还是以惊人的速度流行起来。18世纪前叶,伦敦的咖啡厅实际上已成为茶馆,如艾迪生和斯蒂尔这般风雅之士也都陶醉在茶香之中。不久之后,这种饮料就正式成为生活必需品——课税品。这让我们想到,茶在现代历史上扮演了多么重要的角色。在英国日渐加重的茶税重压之下,美国殖民地人民终于揭竿而起。倾入波士顿湾的一箱箱茶叶,正是美国独立战争的开端。
  茶的滋味有种独特魔力,让人难以抗拒,甚至将它作为理想的具象。西方的诙谐智者们毫不犹豫地将茶香融入了他们的睿智。茶没有酒的傲慢,没有咖啡的清高,亦不似可可那般卖弄纯真。早在1711年,《旁观者报》就这样描述:“我在此将我的观点特别推荐给众多体面家庭,供他们在每日清晨用以品茶及早餐的时间享用;同时我也极力建议每个这样的家庭特别要求自己的报纸准时送达,以便作为品茶之余的读物。”萨缪尔·约翰逊把自己描绘成“冥顽不灵而不知羞耻的茶客,二十年来耽茶忘食;以茶水消磨黄昏,闻茶香慰藉长夜,品茶味迎接清晨”。在美国皮博迪?埃塞克斯博物馆收藏的《1825年水粉画的中国商品贸易状况》中,有两幅作品描绘了英国东印度公司来华人员所见的福建、广东地区的茶业景观。1773年英国议会通过了茶叶法案,使东印度公司控制了茶叶贸易。这引发了殖民者之间的抗议,直接导致了波士顿茶党的出现。这期间,茶叶开始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成为主角,与咖啡平起平坐。当时流行的一组海报描绘了这种变化。
  查尔斯·兰姆,这个公开的爱茶之人以笔书写了茶道的真髓。他认为,世上最愉悦之事当属悄然行善,并在偶然之中教人察觉。在茶道中,那是藏美,是内敛。是平静彻底的自嘲中潜在的高贵气质,因而也是幽默本身,是哲学的会心一笑。在此意义上,所有真正的诙谐智者都可被称为茶哲。如萨克雷,当然也有莎士比亚。颓废时代(试问世界何时不颓废?)的诗篇在反对物欲的同时,亦在某种程度上打开了通往茶道的大门。现如今,我们面对“残缺”的谦虚审视依旧是东西方得以彼此慰藉的桥梁。
  道家说,太初之始,心与物相争。太阳之神黄帝最终打败黑暗与大地之邪神祝融。巨神祝融濒死时以头撞向天盖,将碧玉的苍穹粉碎。群星流离失所,明月在暗夜的寂寥里徘徊。绝望之中,黄帝行遍四海寻找补天之人。功夫不负有心人,有女神自东海而起,龙尾角冠,身披焰甲,名唤女娲。女娲投五彩霓虹于神炉之中,修补了中华天穹。但传说她在苍穹之上遗漏了两道缝隙,因此生出爱的阴阳相合。两道精魂为寻觅彼此而永不停歇地游走于天地之间,直至相合,补完整个宇宙。每个人都需重新构筑自己希望与和平的天空。
  现代人性的天穹已被财富与权力的激烈争斗所粉碎。世间早已陷入利己与庸俗的暗影中。知识以良心为交换,仁慈因功利而施与。东西方如同两条落入狂涛之海的巨龙,妄图重获生命的珍宝。如今我们再一次需要女娲来修复这茫漠破败的人间;我们都在等待神人的降临。与此同时,让我们点上一盏茶吧。午后的日光照亮了竹林,泉水涌动着欢愉,茶炉里传来阵阵松涛。且让我们梦想转瞬即逝的美好,徜徉于世间悦心的愚行。
  第七章
  不朽茶人
  在宗教里,未来乃身后之事。在艺术中,当下即是永恒。茶人认为,真正的艺术鉴赏,唯有以艺术为生活方式的人方可达成。他们在茶室里成就高度的优雅精致,并试图将其引入自己的日常生活。任何时候都须保持心境平和,时刻谨言慎行,绝不扰乱周遭的和谐。从和服剪裁用色,到体型步态,都要体现出自身的艺术人格。这些细节皆不可轻视,因为一个人只有把自身引向美,才能拥有接近美的资格。因此,茶人努力突破艺术家的范畴,去成为艺术本身。这便是唯美主义的禅思。完美无处不在,我们只需拥有一颗愿意辨识的心。利休很爱引用一首古歌:
  常盼春不至,我道意已浓。
  深谷藏蓓蕾,雪岭萌新芽。
  茶人对艺术的贡献涉及诸多方面。如茶室之章所述,他们全面革新了传统建筑及室内装饰文化,创立了新的样式。其影响甚至遍及16世纪以后修建的宫殿寺院。才华横溢的小堀远州在桂离宫、名古屋城、二条城以及孤篷庵都留下了天才的印记。日本著名园林皆出自茶人设计。若没有这些茶人的灵感鼓舞,日本陶器或许难以达到如今的卓越品质。茶道对茶具制造的讲究,激发了陶艺师最大程度的天赋和巧智。但凡日本陶艺研究者,想必都对“远州七窑”耳熟能详。日本织物中也有许多以茶人命名的色彩和花纹。事实上,茶人在艺术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足迹。他们对绘画和漆器做出的贡献自然无须赘言。日本绘画的一大派系,就发祥于拥有茶人、漆师、陶匠等众多身份的本阿弥光悦 。与他的作品相比,其孙光甫与甥孙光琳、乾山的作品都显得黯然失色。众所周知,所谓光琳派,实际是茶道精神的表达。这一派所描绘的粗犷线条中,仿佛潜藏着大自然本身的勃勃生机。
  茶人对艺术界的影响固然巨大,但那丝毫不及他们对日常生活的影响。不仅是礼仪与社交的习俗,就连家居生活的细节之中,我们也能感知到茶人的存在。许多精致的菜肴及配膳方法都为茶人所创。他们教会我们穿着色调淡雅的服装,指导我们用正确态度欣赏花草。他们还强调了人类生来爱好简素,并向我们展示了人性之美。事实上,正是在他们的教化之下,茶才走进了普通人的生活中。
  人生如同一片波澜滔天的喧嚣之海,里面充斥着愚蠢和徒劳,那些不懂调节自身的人,外表看似幸福安宁,却始终囚困在无尽的悲惨中。我们从地平线上的每一片浮云中窥见了暴风雨的前兆,依旧挣扎着保 持内心安定。然而,在那奔向永恒的惊涛骇浪中,却 存在着欢喜和至美。何不融入他们的精神,或如列子御风而行呢?
  唯有生而美,才能逝而美。茶道宗师即使在生命尽头,依旧会同以往那般精致高雅。他们始终追寻宇宙自然的韵律和谐,时刻准备前往未知的冥土。那“利休的 绝饮”,将成为壮美的丰碑永垂不朽。
  利休与秀吉的友谊持续长久,这位伟大的武人对利休致以了极大敬重。然而暴君的友谊永远是危险的荣耀。那是个充满背叛,就连至亲也不可信任的年代。利休并非谄媚的佞人,常在那位暴戾的主公面前直抒胸怀。于是,憎恨利休的人便利用他与秀吉之间已经存在一段时间的淡漠,诬陷他参与了毒害主公的阴谋。这些人偷偷告诉秀吉,那位茶人已经为他备下了一碗掺有剧毒的茶汤。在秀吉眼中,仅仅是嫌疑便足以立即处死,且暴君盛怒之下,并不存在任何哀诉之道。但秀吉还是赐予了罪人一项特权——自我了断的尊严。
  在他的自决之日,利休邀请几个大弟子举行了最后一场茶会。客人们怀着悲痛准时聚集在门廊。眺望内院,仿佛连树木都在颤抖,叶片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又似孤魂野鬼的低语。两座灰色石灯笼矗立门前,就像地狱之门的卫兵。自茶室飘来一缕奇香,意在邀请客人入座。众人依次进入,各自落座。壁龛饰有一幅挂轴——那是古代僧人手书之作,笔法遒劲苍绝,述说着诸行无常。一柄茶壶在炉上煮水,沸腾的鸣铁有如惜怀夏日其声戚戚的鸣蝉。不多时主人入室,依次奉茶,诸客默默饮毕,主人再饮。随后根据茶道礼法,次位最高的客人请求欣赏茶器。利休便将各种器物,连同挂轴悉数摆在客人面前。待所有人都表达了赞叹欣赏之情后,利休又将那些器物一一赠予他们以作留念。最后他只给自己留下一只茶碗,并说:“此物已被我的不幸所污,切不可再供他人之用。”说完,便将它摔得粉碎。
  茶会告终,客人们压抑着泪水,与利休做了最后的诀别,纷纷离室而去。仅有最亲密者一人,被要求留在此处见证利休的最后一刻。如此安排妥当,利休便脱去 茶袍,露出早已穿在内里的纯白无垢丧衣。他将脱下的茶袍仔细叠好置于一旁,目光翩然移向闪着寒光的致命利刃,咏唱出辞世偈言:
  人生七十,力围希咄。吾这宝剑,祖佛共杀!
  随后,他便面带微笑,踏上了未知的冥土之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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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第一章 / 001
人情之饮
第二章 / 016
茶道诸流
第三章  / 036
道禅相嬗
第四章  / 058
茶室清幽
第五章  / 080
品鉴艺术
第六章  / 096
侍弄芳华
第七章 / 120
不朽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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