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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
文坛佛影/孙昌武文集
0.00     定价 ¥ 43.00
泸西县图书馆
此书还可采购1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ISBN:
    9787101138283
  • 作      者:
    孙昌武
  • 出 版 社 :
    中华书局
  • 出版日期:
    2019-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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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在2001年版的基础上,精编精校,质量更高。

2.一篇一个主题,行文深入浅出,方便阅读。

3.精美装帧,适宜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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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孙昌武,1937年生,辽宁营口人。南开大学教授。曾任日本神户大学、韩国岭南大学客座教授,日本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外国人研究员等职。治学集中在中国古典文学和中国宗教文化两个领域,著有《柳宗元传论》、《佛教与中国文学》、《道教与唐代文学》、《中国佛教文化史》、《禅宗十万讲》等;译作有《中国的神话传说和古小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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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这本书辑录了十篇关于佛教与中国古代文学关系的文章,内容各自成篇,涉及文人的思想、僧俗创作、文学理论、文学表现技巧等。各篇的写法,略似读书笔记,重在对史实的描述,也做一些必要的考辨和分析。通观本书,则东晋到两宋之际佛教对中国古代文学的巨大影响,可窥知其大体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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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东晋名士与名僧(摘选)

 

《世说新语》里记载了一个东晋名僧与名士们一起讲经的故事:

支道林、许掾诸人共在会稽王斋头。支为法师,许为都讲。支通一义,四坐莫不厌心;许送一难,众人莫不抃舞。但共嗟咏二家之美,不辩其理之所在。

这里支道林即名僧支遁;许掾指名士许询,是著名的玄言诗人;会稽王指司马昱,即后来的晋简文帝;“斋头”是斋戒的静室,也是讲经之所。当时所讲的经典,据刘孝标注所引《沙门高逸传》,是《维摩经》。支道林在会稽与众名士讲《维摩经》事,慧皎的《高僧传》里也有记载。

这种僧侣与文人一起讲习佛经的活动,在后代是常见的。但在东晋初的四世纪中叶(这是支道林在会稽一带活动的年代)却是社会上的新事物。如前所述,佛教传入中土大体在两汉之际即公元纪元前后。但在直到晋室南渡的三百余年间,佛教虽然在王公士庶中已争取到相当数量的信众,主要却传播在西来(古印度和中亚)僧侣和外族信徒之间。据资料记载,佛教初传,“唯听西域人得立寺都邑,以奉其神。其汉人皆不得出家。魏承汉制,亦修前轨”。直到西晋的时候,仍是“晋人略无奉佛。沙门徒众,皆是诸胡。且王者与之不接”。而到“五马渡江”之后,佛教不仅在北方少数族建立的诸国迅速兴盛起来,东晋朝廷上下亦礼佛成风。一代显贵如王导、周顗、庾亮、谢鲲等扬波于上,众多文人士大夫相习于下,才有了前述《世说新语》里记载的那种热烈的讲经场面。

在东晋,“名士”们是领导着一时社会风气的。许询等人就是名士的代表。按当时的讲经制度,主讲的人称为“法师”;另有一个人辅助他唱经,称为“都讲”。两个人对坐在高座上。能够演出支道林讲《维摩》那样盛大的场面,首先主讲的法师得是一位听众们所钦重的、有学养的人。早期来华的那些连汉语都不大懂的外来僧侣是不能胜任的。这种人只有在佛教更深入地传入知识阶层、佛典传译更多的条件下才能培养出来。支遁就是这样的出身于知识阶层的汉族僧人。无论是思想修养,还是文化素养,他都能与名士们相匹敌。另一方面,有众多的名士群聚在支道林这样的名僧周围,参与讲经,社会上得有热烈地倾心佛教、研习佛说的心态。能够出现像许询那样的为名僧作都讲的人,则表明名士间有些人的佛学素养已相当深厚。当然,更多的听众还只是欣赏讲经人的口舌机辩而并“不辩其理之所在”,即对佛理的了解还很有限。但人们热衷并积极参加这种活动,总表明了它对人们的吸引力。

佛教如此在一时间得以迅速弘传,有诸多因素在起作用。国土分崩,长期战乱,饥馑连年,人命危浅,总的社会环境为宗教的传播提供了土壤(道教也在这一时期迅速传播开来);而统一的大汉帝国崩溃后,作为其精神支柱的经学统治已被动摇,也为各种“异端”思想和信仰的滋生和传播准备下场地,等等。而在东晋时期,作为知识阶层代表的“名士”们的具体状况,也使他们容易接近或接受佛说。这对于佛教在中土的扎根和发展也是起了相当大的作用的。

古代所谓“名士”,本义是指知名之士,又用来指称隐居不仕的贤德之人。到了东汉后期,则演变为特殊的概念。范晔在《后汉书·方术传论》中说:“汉世之所谓名士者,其风流可知矣。虽弛张趋舍,时有未纯,于刻情修容,依倚道艺,以就其声价,非所能通物方、弘时务也。”范晔的说法,突出名士们依倚道艺、相互吹嘘而无益于世用,是有感于后世名士的浮华伪滥之弊而言的。从历史实际情形看,名士的身份地位、思想行为、社会作用等等随着社会形势而不断地在变化。陈寅恪、唐长孺诸先生对有关情况作过精辟论述。简单说来,汉、魏之际的名士本是一批真正坚持“名教”、对社会取批判姿态的士人。前如汉末“党锢之祸”的受害者,后有魏、晋之际嵇康、阮籍等“异端”人物,可作为典型的代表。当时的情形是“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结果在严酷的政治压迫之下,名士阶层也随之分化。有些人依附权势,位居尊显;另一些人或放荡恣情,或高蹈避世,以求保身。到了偏安江左的东晋王朝,名士作为群体已基本上蜕化、衰落了,其活动的政治意义也已很淡薄。名士风流演变成为一种时尚。不少人养尊处优却口谈玄微,或混迹世俗又崇尚自然,更多的人则讲究容饰、标榜才艺而流荡忘返。这种名士风流文饰着、安慰着充满危机的时代。佛教正是在这样的时代条件下被名士们所接受的。它首先是给予人们空虚的心灵以安慰;但另一方面,其不同于传统的思想观念、生活方式以至宣教方式也给名士的精神生活注入了一些新鲜内容。至于这些内容的意义、价值和作用则是可以具体分析的。

佛教特别给已陷入困境的名士“清谈”注入了新的活力。“清谈”,是名士们的重要活动方式,也是作为名士的必要条件和专长。东汉末年党锢名士们指斥时政、议论天下是非,时称“清议”,是为清谈的滥觞。汉、魏之际,随着政治形势的转变,清议一变而为玄理的探究,从而形成玄学。当时的玄理探讨,如“名教”与“自然”关系等课题,还是具有一定政治意义的。可是至司马氏代魏,汉末以来长期的统治权力纷争有了暂时的结局,真正意义上的名士的任务也随之完成。结果名士风流徒剩下躯壳。在司马氏的严酷、腐朽的统治下,新一代名士们或崇玄远,或尚通脱,多是徒以口舌机敏相夸炫。这样,清谈也就变得玄虚、空洞,很少关涉世务了。这种状况在当时已受到诸如葛洪(《抱朴子》里的《疾谬》、《刺骄》等篇)、裴頠(《崇有论》)等人的批评。后人致讥于东晋士风,更有“清谈误国”的酷评。总之,名士风流蜕化了,清谈也变得空洞浮伪了。而这时广泛传播起来的佛教,从信仰层面说,给人们提供了精神安慰;而从学理层面说,则正在流行的大乘般若思想,谈空、有,论“实相”,又与清谈的玄学命题有相互沟通之处,因而在佛教被名士们逐步熟悉的进程中,佛教的讲论受到欢迎,就是很自然的了。这样,名士好佛,名僧谈玄,形成当时社会的一道独特的风景,演出了思想史上颇有影响的新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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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前言
佛典翻译文学
东晋名士与名僧
观音信仰与观音传说
地狱巡游与目连救母
“形象”与“观念”
庐山慧远与“莲社”传说
“西邸学士”与“经呗新声”
禅文献与禅文学
“江左诗僧”和中唐诗坛
“一字师”与“句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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