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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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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  B  N:
出版时间 :
盛夏的事
0.00     定价 ¥ 48.00
泸西县图书馆
此书还可采购1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ISBN:
    9787532173013
  • 作      者:
    [中国台湾]林俊頴
  • 出 版 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9-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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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林俊頴,1960年生于台湾省彰化县,政治大学中文系毕业。著有小说集《镜花园》《善女人》《玫瑰阿修罗》《大暑》《是谁在唱歌》《焚烧创世纪》《夏夜微笑》等,散文集《日出在远方》《盛夏的事》,长篇小说《我不可告人的乡愁》《某某人的梦》《猛暑》等。

2018年长篇小说《猛暑》获台湾文学馆金典奖。

2015年《某某人的梦》获台北国际书展大奖与金鼎奖。

2012年我不可告人的乡愁》获台北国际书展大奖与金鼎奖。

2011年《我不可告人的乡愁》获“时报·开卷”好书奖。

2005年《善女人》获中国时报十大好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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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本书为当代华语作家林俊頴的散文集,收入作者为《时报》专栏《三少四壮》所写文章共55篇,包括“蜂巢”“夏天的合音”“大城小镇”三辑,为《联合文学》专栏《所在都有》所写文章共12篇,以及另外两篇散文。

“蜂巢”描写现代职场中各色工作者的样态,落置于隔板圈如蜂巢空间中,老板、经理、上进白领、老人、畸人、打工者在职场中展现的人性与心境。

“夏天的合音”主要讲述的是父辈故事与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的旧城回忆。祖父生意失败,成为家族夙怨。总是身穿白衬衫的父亲一生警醒着不能步上祖父后尘,却难逃经商一路的挫败。

“大城小镇”讲述了林在异乡以非母语、非土著的身份观察到的人、事、物。

“所在都有”是他生活所见所闻的记录与一些旧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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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往昔的黄砖路》
  百无聊赖宛如主机进入休眠状态的下午,K咬着指甲问我,还会记得第一份工作的第一个同事吗?K要说的是,那时候正年轻,他们在一个国定假日去了角板山,走下长长的陡峭山路,坐上游艇,水上的日光照得眼睛睁不开,随即盹着。醒来上岸已是旧日大稻埕。K怀疑真的有那样的水路航程?或者是他几场怪梦的自动嫁接?还是睡梦里记忆遭拦截、窜改?而K真正痛惜的是那些初生之犊的工作伙伴,樱吹雪般的纯粹友谊很快的凋零。
  那年,ㄌ[1]的面试紧排在我之后,我们都记得像极了蟾蜍的主考官与他那吓人的眼袋;新丁训练结束,分配隔板(确实以三片木板组成)位子,ㄌ紧邻着我。高楼外炎热的晴空,一如我们的前程,有无限可能却又是疏空无从下手。现在想来,那时我们仅知地球村未闻全球化,时代新陈代谢的转速还悠缓,而且形势比人强,我们愿意承认前此的受教养成其实无用,所以愿意惕厉自新重当一张白纸,从驯化自己开始。加班逾时找主管签一张餐券,集四五张可点一桌合菜,爱穿改良式旗袍的餐馆老板娘每月底来结账;午休一小时,日光灯啪啪啪关了,一层楼在冷气里昼寝,浩浩的日光蚀刻着白云层更见立体感,我眼前一张纸列着所谓的鬼十则,“一旦动手,在未达目标前,见神杀神,遇佛灭佛,即使被杀也绝不罢休。”视网膜后仿佛两道冷热流交织,什么是神?哪来的佛?唯见一室人耶鬼耶睡得魂不附体。
  唯有完稿部门那个极黑心阴毒的小女主管是不寐夜叉,见了怀孕同事抚着大腹软语甜蜜交换女人经,居然说:拿根针戳一戳看会不会破啦。
  ㄌ睡醒时两只灼灼大眼总是布满血丝。他家乡是那以古法酱油闻名的中部乡镇,脱农入商,他确实相信眼前的道路可以有所为,只要每一日以认真勤奋做基底,每一天用的功、尽的力就是修行,未来必然铺出一条通往幸福的黄砖路。比起我,ㄌ心志专一,也看清彼阶段的我们一如父祖辈时代做学徒的日子,抱怨犹豫愈多,基本功愈稀松,晋升愈渺茫。他乐于在部门之间当个阳光信使,兴冲冲组织下班后读书会、借会议室促成日文进修班,无关个人爱憎,只因为我们是“邻兵”吗?眼见他愈来愈符合体制预铸的模型,我不愿意犬儒,暗暗了解这是他的拣择,他将会以此为据点,劳动、恋爱、筑巢、繁衍,企图攀上人生巅峰。十二月的寒流晚上,我在时尚尖端的百货公司前遇见他与同办公室的女友牵手浴在浓得化不开的圣诞歌声与七彩灯光里,节庆真正的喜悦在两人眼里。
  之后我们相继离职,徘徊几年后同样选择西行取经的道路,以为那或是扩充人生版本的快捷方式。那年夏天,我坐了一天一夜的灰狗巴士到了美中一农业州的大学城,ㄌ带着新婚妻子已经就读一年了。看完赛马,我们去一家占地广阔的餐厅吃自助餐,二楼下眺旁边的公路系统,麦芒黄光里坦荡荡直驱天边,车流如同某种理性的梦,各自有其去程与终点,不会相互干扰。
  再一年夏天,ㄌ告诉我他要继续来长岛读取另一个学位。编号四九五的高速公路贯穿手指状、保留不少印第安用语地名的长岛,我们分住公路的两端,见面时,ㄌ给我看他在家户车库的家私拍卖的发现,来自远东的骨董,青花盘,钱币,甚至行脚僧的竹编背包架。
  一个初夏上午,我陪他们夫妇带着幼婴进城去洛克斐勒中心的公部门申办证件,入口处一座一人背负着地球的铸品。是湿气还是悬浮粒子,日色叆叆,那是工蚁神圣殿堂的曼哈顿最舒适的季节,走在大楼峡谷底人潮里,想到那句老梗台词,看,好像蚂蚁。
  从小吃美国梦奶水的我们,都幻想过在这里找到一个位子奋斗并实践一己的理想。可当我们真正踏足其上,随即了解我们只能做一名观光客。
  返台后,我们各自被吸纳进看似运作更精细、规模更庞大的组织机器,ㄌ举家迁居中部,他说毕竟还是喜欢美中大学城那样简朴的环境。他正式给过我一份工作机会,我没有多考虑便拒绝了。对我,他是一种恒在的安定力量,但必需保持安全距离。
  于各自的轨道运行,有痕迹作事证的可比拟为年轮,否则就是吞噬的流年。又一次离职的前夕,我在邻桌上看见一纸公函,橡皮图章的总经理署名正是ㄌ,大大的楷体字,那是呼应我的告别最美好的一次。
  一年多后的深夜,我接到一通电话说ㄌ过世了,肝癌。
  《饼店之夏》
  粤语将蓝调雅译为怨曲。终其一生,父亲怨恼祖父母,他们父子情义之中皱褶着无言的尴尬与紧张。家境催迫,提早熟成,恐怕父亲很年轻时就了解祖父那令人扼腕、“捶心肝”的笨蛋老实人性格,是以如同《圣经》的训诫,他毅然快快离开父母与家乡。然而宫崎骏动漫有一幕,落单的小孩大头大脸对着前方飞奔而去的亲人身影连同日影,心急大喊:“巴加!”总让我内心一颤。
  那是我在大街饼店的最后一个夏天,如常夏天很早开始,很晚结束。年初寒冽的一天,祖父带我上八卦山参加食品同业公会的春酒联谊,细雨中枝头爆着花苞,圆桌酒席间穿梭人影清脆地嗑瓜子,突然全部涌向前方,一身西装的祖父在人圈外围努力踮脚深长脖子。原来有脱衣舞表演。之前年底,二叔做了一栋华丽的西式饼干屋摆在橱窗里直到过了圣诞节,愚俭的祖母一再说,讨债(浪费),不能卖亦不能食。
  每天午市之后,日头停在天顶正中,整个小镇开始恍神打瞌睡。店面后隔出一个狭窄的房间,放一张床,堆栈着纸箱铁桶;后门那仅容一大人旋身空间,关上便是洗澡处,一不小心香皂就滑进排水沟。我们祖孙三人以店为家,溽暑,我在半夜热醒,看着电风扇将蚊帐吹扁掀高,祖父习惯的侧卧睡姿,那残手压在鬓边。那几年是青少棒热,我凑热闹要祖父也叫醒我,到隔壁药房一起看越洋转播球赛,但我看到的是乌沉沉夜里冒出来骑着铁马下田去的农夫,好奇驻足看了一会儿电视,便咔啦咔啦踩着踏板又融入暗黑里。
  我不能明了的是饼店为什么成了只是祖父母在看顾?一开始全家齐心齐力、每天如同过年过节的欢乐气氛似乎没有了。长我顶多六七岁的学徒潜入二叔房间偷钱,脾气暴炭的二叔打得他脸肿如面龟,灯泡下大家异常沉默。父亲始终不出现,母亲短暂回来,憎我只是玩耍,罚我跪在店后头,没多久她也不见了;姑姑们或忙着出嫁或上学或学父亲远走高飞。其实也没有不好,我继续完完整整的拥有他们,只是热天太长太久,尤其下午,卖咸甜两种碗粿的推车经过,车把吊着一铅桶洗碗筷的水,晃荡着一路滴水。祖父戴着老花眼镜桌子上打算盘整理账本。
  当然必需等到多年后我才明了饼店是祖父力图经商翻身的最后一击,而银行借贷的偿还与处理必然加深了父亲对他的不谅解。生养众多,却不必然有能力一一庇荫、栽培,我想他们父子彼此的怨憾不可谓不深刻。我整个童年,祖父是个狂热的爱国奖券购买者,小镇每个卖奖券的每一期准时来找他,以铁夹夹在一片木板上,色彩缤纷,背包里更有好几叠,好像自许情圣者对世上女子的甜蜜诺言。其中一位能讲几句流利日语。我每看着他尖着嘴检视厚厚一叠,没有右手的前肢按着,烟熏黄的左手专注挑选,心中总有种奇异之感。那一叠叠奖券好像一个漩涡梦境,其实是个残酷黑洞,吸引他窥探、身陷。家中无人敢说破,别买了,你没那个命。开奖日,彩券成了废纸。祖父这个癖好给了我最好的教训,劳与获理所当然成正比,不可相信世上有横财,起码不会飞来我身上。
  小镇的夏天无有尽头。有一天祖母发现日前一笔生意找错钱了或看错标价,是镇公所的人来买礼盒,她与祖父商量,决定去追讨。在他们甚至父亲一辈也是,有些事女性出头比较容易解决。因此这天午后,祖母撑起了洋伞出发,奇怪她没有问我、我也没有要跟的意思。我看着她走向大街另一头,街心是每一天都一样的日头。我突然悟到小镇确实很小。我与祖父守着饼店,无生意,对过一面红砖矮墙,墙下一条水沟,柴屐店的小孩有时就跨在沟上放屎。
  那是一九六〇年代末、一九七〇年代初的乡镇,夏日时光无限延展,祖父的经商营生美梦就要走到尾声,如同我与他们夫妻一同的时日也就要结束,吸收大量日光的鸡冠花像一团毛线,厝瓦冒着热气,壁上的钟滴答滴答,时间慷慨的宽限其实已经到底了。
  《原子人与他的虚空》
  古希腊哲人认为万物的基本单位是原子,不可能再分割了。而原子与原子之间是什么?虚空。虚空之海,原子载浮载沉。
  独居者一如原子人。独居者在他的居住单位里,一原子与环绕他的虚空。
  第一次来看屋子,暑天正午,楼梯间大门蛇出一条鹅掌黄塑料管汩汩流着水,一楼门边大铁笼养着一条大黑狗睡懒觉,顶上蓝天白云。进得屋里,地上大块磁砖有一方温热日光,一座旧沙发摊着当天的报纸。往前看,浴室的门,厨房的门,寝室的门,空间的蜂巢结构,而炎夏的空气催熟生出了那无所不在的浮尘、游絮。我想象空屋状态,时日累积如同沉积岩。而岩壁仿佛有孔穴,人语与声音沙沙沙沥进。心里有声音说,这就是我的虚空。
  就屋龄而言,是中古屋,早期大批、量化兴建堆栈积木那般的风格,初始的简单随着屋龄增长而粗陋不文。有几户的楼顶放任长出一人高的芒草丛一如坟头。
  然而作为一个原子人独居者,理当爱我的邻居,他们是我的虚空边境的真实土壤,他们繁衍、哺育,他们烹煮、争吵,电视开着不看,抽水马达哒哒哒将每一日的时间琐碎化。
  智利诗人聂鲁达写过:“每日你与宇宙的光一同游戏。微妙的访客,你来到花中、水中。”
  我祖母传承的庶民生活智慧,坚持住所的理想是“光厅暗房”。每日早晨的日光,太空旅行了一亿五千万公里,从公寓正面射过露台进来,才进客厅两步便突然怯怯停下,那光朗里有着婴儿茸毛般的细丝翻腾。到了正午,是日的光遵循同一轴线转移一百八十度,如瀑匹涌在厨房外的露台,色温、明度大幅提高,杏黄,虎皮黄,猫眼黄,试图粉燥那洗石子的灰色矮墙,不注意伸手一探,烫。那光热充沛得宛如一头才成年的兽,跳进厨房,咂咂舌,舔了每一件金属器皿与水槽,舔得咻咻有声都是津液。流理台上平放一把宽背菜刀,银烂的刃,光舌舔滑而过,似乎听到那割伤的锐叫。
  没错,这访客有微妙体力而筋肉柔软,来到钢铁的花中,淘洗过米的水中,嬉耍。悬挂吊柜下的两只深浅有异的锅子,那只常用的锅底被瓦斯火燎得焦丑,一同与他接吻似的缠绵着,咣当咣当咣当。我立在门口,迟疑不能前进,唯恐不识趣惊扰他们。
  到了年中的三伏天,那隐形的午时兽访客长大,体态丰润,我的厨房成了某种异教徒的圣殿,空气焚灼出朦胧的幸福感,而所有器物的材质,木、铁、钢、塑料、瓷、化纤、棉,吸收大量热与光,毛细孔放大,膨胀放松;无一不是禁语终年的信徒,如今解禁,喉管咿哑试着吟诵。
  那寂静的大声时刻,时针与分针一并来到指向正北的区域,像蜜流淌那般的行走。邻居用一个圆铁盘铺晒红葱头,铁窗上勾着一个红条纹胶袋,唆唆沙沙响证明风的存在。
  大兽访客离去,我的邻人之一,一对年轻夫妻回家了。我必须向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两人致敬,即便他们装了那噪音分贝直逼高速洗牙机的抽水马达也可以原谅。
  一迭声的哒哒哒之后,马达转为嗡嗡嗡的低频共鸣,咬啮着听觉神经。听音辨位,年轻夫妻频频穿梭在浴室与厨房,为了他们的新生婴孩。令人诧异,一家三口用水量那么大?每晚,年轻的妻趿着塑料拖鞋咵啦咵啦做她当日家务,她的年轻丈夫不时粗嘎哼着流行歌有如鹰来盘桓一圈,“妈妈,妈妈。”稍远是婴儿啼哭。渐渐听出她趿拉着拖鞋的疲惫。
  “痛苦会过去,美丽留下来。”我暗暗为她祈祷。那个半夜,我去厨房喝水,隔着两扇纱窗与我们的小小天井,她静静立在水槽前,一条幻丽的剪影。我们知道彼此的存在而有默契地都不抬头直视。这深夜的住宅区,白日的喧嚣沉淀下去,而墙壁里的水管还在辘辘流刷。她或者是那民间传说中报恩的鹤妻或蚌壳精,正挣扎着是脱离这人类牢笼的时候了?
  我亲爱的邻人取样之二,三代同居,祖母与母亲有如共享一只暴戾“放送头”(扩音喇叭),全职家管的祖母日班,职业妇女的母亲夜班,前者老生、后者丑旦声腔,轮流哇哇哇教训一对兄妹,言语施虐之后往往是一只肉掌啪啪处罚,小孩当然大哭反击。“你这坏,你这坏!雌去,你给我雌去!”中气鼓鼓的母亲,三军前叫得令动,“陈伟杰,你给我过来!”
  一个声音的残酷剧场。有几次猛然的雌啸穿墙砸来,我手上的书稍稍一抖,仿佛共工一撞,地陷东南,这些在我眼中一如圣徒的字群也震慑了。我随壮妇母亲的吼叫,找出书上与之吻合的字,不禁迷惘是话语抑或文字的力量大?
  当下她喝斥的每一字音,侵入我的虚空,饱实,譬如撞球在草绿绒毯上炸开折冲。
  百无聊赖的白昼,我知道,即使我无所作为,无可等待,这一天的日头已经倾斜,城市也将生出它的暮霭。我守候着老祖母拉开玄关落地门与她火鸡般的喉音,守候着那年轻的妻换上那恼人的塑料拖鞋,才开始她这一日的家务。
  日与夜移位,我努力不让我的虚空之屋就这样虚掷,挪到窗边抢收最后的天光,希望像燧石点燃书上的字。底下防火巷一棵长得很好的血桐。
  夜暗前的天色会有那短暂却令人心悸的醇蓝,聂鲁达早为我写妥了:“是折断阴郁玫瑰的时候了,亲爱的,关闭星辰,把灰烬埋入地底;并且,在光升起时,和那些醒来或继续寻梦的人一同醒来,抵达那没有其他岸的海的另一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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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蜂巢

佛灭之日   

解放之日       

有窗景的办公室 

理想的波士 

恶女的条件 

顶尖对决   

Y的悲剧

宵待草 

星散   

斗 

恍惚的人   

小虾米的故事   

大仓库追忆录   

伤害   

春风恋情   

波士家的晚宴   

痴人方舟   

秋日和 

往昔的黄砖路   

滚石不生苔 

野地的兽   

敌人 听来的故事1   

儿子 听来的故事2   

畸人 听来的故事3

老人   

长了翅膀的蛇   

天使   

美丽新世界 

 

夏天的合音

条直之人   

笨蛋老实人 

大街上的饼店   

饼店之夏   

家春秋 

软饭与神宠 

父亲的白衬衫   

两个父亲的台北城   

遥远的长夏 

阿姨   

旧厝岁月   

衣弃   

 

大城小镇

门房   

公园大道   

星沉地底   

西城故事   

中央公园   

一粟上班族 

发达盛 

飘零   

美梦   

高马美人   

华盛顿广场 

梦中的书房 

原子人与他的虚空   

散步大武   

美丽的天空下   

 

所在都有   

我在高地悬壶中 

曾经有个田教授 

咳废 café  

旧厝边 

最近的异境 

来去纵谷   

故人的影   

拙劣的伤逝 

非公寓导游 

楼顶的野草 

走在小京都 

最后   

 

宝变为石   

岛与岛之间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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