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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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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
无库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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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西县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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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
    9787504759795
  • 作      者:
    桦之
  • 出 版 社 :
    中国财富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0-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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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桦之,原名毛爱华。祖籍浙江温州。纯天然无公害美妇作家,北京市海淀区作家协会会员。生于人杰地灵的江南水乡,长于源远流长的京城中央。生来一副娇弱洵涕之柔,却配一种宏达情坏之刚。灵魂写手,擅长从平凡的生活点滴中汲取不凡的营养精华,写景现情,抒意成诗,落字成章。生活琐碎的凌乱不堪,在真切笔尖下。化作不屈的规章。平庸卑微处见宽广,逆境困惑中显云裳。

已出版现实主义题材长篇言情悬疑小说《轨》《隅》。写有歌词《和我一起,到那里去》,诗歌《深情怀缅刘少奇同志》“钟玲百人肖像展组诗” 等;发表游记散文《艳美马代》《百里画廊》《黄山归来不看山》等,随笔《我的父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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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廊桥悠悠,风景如画的江南古镇,一个雾霭迷蒙的清晨,平顺镇镇霸何归年的尸体静静地躺在桥下。他究竟是怎么死的?是自己掉下桥去,还是被人推下去的?他头上的两处击打伤究竟出自谁手?

空城第一神探回乡查案,却重遇了12年前被一场洪水卷走并已经被确定为失踪人口的恋人。她还活着,可她却失忆了。她为什么失忆?12年前报道她已经失踪的那一条新闻究竟是谁的处心积虑?他和她是否能旧情复燃,再续前缘?

他要找出真相,关于何归年如何死去的真相,也关于恋人死而复生的真相。

水落石出,他发现两个真相原来早已交织纠缠,难分难离。

一个风雨飘摇的古镇,一段不堪回首的虐恋,一次次突如其来的死亡,一个个让人大跌眼镜的真相……一个蛇蝎心肠的恶妇,一个死心塌地的挚友,一对催人泪下的母子,一个被逼上绝路的傻女……

善与恶的距离,也许不过就是一座桥的长度,从桥的这一头走到那一头,善也许就成了恶;从那一头走到这一头,恶可能就成了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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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1


再次踏上泗水廊桥的桥阶,月白热泪盈眶。这个儿时记忆里最鲜活的景物,又一次进入他的视线,搅动他的记忆。


桥阶越往上,坡度就越大,他用力地往上爬,有一种在攀登一座陡峭高山的错觉。每爬几步,他就停下来,透过桥窗看向远处,像是在追忆往昔,又像是在探秘未来。走到廊屋的最中央,他双手把着桥栏,低头看着桥下蓝绿色的溪水,陷入了沉思。川字纹像三道沉默的伤疤,刻在他饱满的天庭上。


“这桥可真带劲儿,没有桥墩也不会塌,简直鬼斧神工啊!怎么做到的?”


月白显然已经暂时忘记了在一旁不停拍照的好哥们儿天青。


“看什么呢?”天青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到月白身后,一掌拍在他肩上。


月白被吓了一跳,转过身,低下头,像是在故意逃避天青的目光,不过还是被天青逮个正着:


“你又哭了?我的天哪,奔四的大老爷们儿了,还动不动掉眼泪,不嫌臊得慌?”


“流泪是本爷的自由,谁爱嫌谁嫌。”月白笑了。就在他嘴角上扬的那一刻,在他眼中打转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掉出眼眶,滑到脸颊上。


“别动,我给你来个特写!”天青一个弯腰,支起相机,瞬间摆好了拍照姿势。


“你这是要黑我,我才不拍呢!”月白伸手挡住了相机的镜头。


“早拍完了,十张都入镜了,准出大片,就刚才你那泪洒江湖、楚楚动人的样子,不出大片都难。”


“哈哈哈,没见过你这么坏的摄影师!”


月白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脸上的两道泪痕,将笑声压得很低沉。


每当看到月白落泪,天青就用拍照的方式带着他走出情绪,可他从不问月白究竟为何落泪,为谁落泪。在天青看来,月白是一个有太多故事的人,在每一个故事里都十分投入。他不问,与其说是出于尊重,不如说是不屑。


月白的眼泪着实有些泛滥,好在不管流泪时多么肝肠寸断,泪一干,就风轻云淡。


当别人还在苦苦地为他的眼泪寻找出处时,他却转瞬间雨过天晴,翻篇了。


所以,天青觉得,只闻不问,才是自然而然。


可在月白看来,天青的不问,也许是一种尊重,也许是真的不懂。


20多年前,月白和天青相遇了,因为一个女生。


“致当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生!”对着天青,月白总是喜欢时不时地来这么一句。


“拉倒吧,你看上的女生,我能看上吗?”


“也是,你只能看上我看不上的女生。”


…………


而立后,月白和天青常常一起纵情山水,云游四方。


用月白的话说:“心怀天下,情至微尘。如果早一天懂得,人生不止男男女女这点事,也许我们早就干成撬动地球、拯救人类的大事了。”


“你这是吃到第九个馒头,开始懊恼前八个都白吃了。”天青不以为然。


“白吃,白痴,哈哈哈。”


在月白眼中,天青有时像一个3岁的孩子,幼稚而单纯;有时又像一位年近百岁的老者,睿智而深沉。月白总觉得,天青是一个人可以拥有不同的两面的最好诠释,也让他相信,人如果活得足够自由,就可以驾驭不同层次的思维空间,不费吹灰之力。


2


平顺古镇的古廊桥之所以名扬天下,不仅是因为它们独特唯美的造型,还因为它们与周遭的风景完美融合,形成美丽画卷;而最与众不同、扣人心弦的,还是它们高超的制造工艺。说它们是镶嵌在自然之腹的鬼斧神工,一点都不为过。


采用编梁式结构建造而成的泗水廊桥横跨在北溪之上,镶嵌于群山万翠之间,桥屋灰瓦红身,飞檐走兽,桥旁古树掩映,桥下流水潺潺,锦鲤畅游。


穿桥而过,可见绿叶掩映民宅,繁花倒影溪中。人在桥上走,犹如信步于画中、仙境。


凌虚千尺驾飞桥,势控长虹挂碧霄。


返照入川波泛泛,暮云拥树路迢迢。


晴光缥缈岸空阔,石色参差影动摇。


断霭残阳横两岸,苍茫落日见渔樵。


张天树这首《长桥夕虹》就是对廊桥奇美景色的最好诠释。


可在月白眼中,这些桥总是显得过于暧昧矫饰,经不起风雨飘摇,随时都可能被尘俗击倒,远远看去,像一个高大威猛又风流倜傥的男子,一个阔步,迈开两腿,一只脚留在此岸,另一只脚停在彼岸,仿佛造桥不是为了挡风遮雨,也不是为了方便行走,而是为了给平顺的高山流水配一个奇绝的景物,让平顺看起来更加妖娆多姿。


12年前的一天,平顺古镇四座最有名的古廊桥,顷刻间被洪水冲垮,其中一座名叫花雨桥。


那一天,月白正好在平顺。


他清楚地记得,大雨滂沱之时,他跑出大门,跑过平顺古镇的老街,正要跑上桥的时候,就听见一声巨响。花雨桥轰然崩塌,瞬间解体,桥板稀里哗啦地落入汹涌的河水中。河面上漂着一个熟悉的物件,刺痛了他的神经。


那是一块木色画板,她的画板。


他站在雨中,成了肉体空壳。雨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将他的灵魂彻底冲毁。


那一年他24岁,她刚20岁。


…………


站在泗水桥上,月白的脑海里,却全是花雨桥的样子。泗水桥和花雨桥,造型并无太大区别,景致也不分伯仲,可对月白来说,泗水桥是一个家,一段儿时欢乐的记忆,花雨桥却是一段情,是红尘深处难以忘怀的一抹香艳,是人生长河中挥之不去的一分炽痛。


花雨桥被冲垮后,他回到空城,常常夜不能寐,梦魇缠身。她的巧笑和她幽怨的眼神,交替出现,反复折磨着他本已千疮百孔的灵魂。


他的耳边反复播放着一段新闻:“洪水不仅冲垮了桥梁,还夺走了三条人命,其中一位是一个年轻的女画家,刚20岁出头……”


12年后,当他听说花雨桥早已重建多年,他竟对重建的人产生了某种恨意。为什么不让花雨桥就这么永远消逝?为什么偏偏要给他惨痛的记忆留一个翻来覆去的空间?他总幻想着,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只要过往在肉眼中决绝消失,过往留给精神和灵魂的记忆也终将散去。


他认定,老花雨桥的原装桥板早就被洪水冲得无影无踪,重建所用的木材都是些新木。新的花雨桥不过空有一副皮囊,缺少让人流连忘返的历史沉淀和人文内涵。可就是这副皮囊,却让他陷入了更深的纠结。他有种按捺不住的冲动要跑到新的花雨桥上去看一看,又有种深恶痛绝的恐惧让他望而却步。


可花雨桥,他不得不去……


3


“这花雨桥的造型看着比泗水桥还要优美,线条更加飘逸流畅,桥檐的纹饰也更加精致,上面有对儿凤凰,栩栩如生。可惜是重建的,新木不管如何造旧,总少些历史的沉淀和活色生香的韵味。”天青站在花雨桥的桥阶上,一边按着快门,一边絮絮叨叨。


“月白,咱们上桥看看吧?”


“你……你先上去,我……我在这儿,再站一会儿。”月白吞吞吐吐,颤颤巍巍。


“你干啥呢?上个桥,又不是让你上炕,瞧你这一脸的纠结拧巴。走走走,你再不走,我可又要把你拍下来了。就你这一脸的拧巴相,也准出大片。”天青拽着月白,要往桥上走。


“你先去,别拉着我!”月白一甩袖子,天青一个后仰,差点摔倒。


“你个孙子,差点摔着我!还真翻脸了啊!你小子吃错药了?”天青一个人悻悻地走上桥去。


月白依然站在桥阶上,一动不动。看着河水从石缝中缓缓流过,掠过河床上的石子,悠悠然流向桥底,他竟心生艳羡。他多么希望,自己是那流水,从桥下潇洒而过,不需停下来思考来路,回忆过往,也不用细数伤疤,计算得失。可此刻,他竟然连抬头看一眼那桥的勇气都没有。他恨自己怯懦。


“月白,桥上有人,你小子快上来。”天青站在桥上,冲着他大声喊道。


月白没有听见。


“月白,桥上有个女人!”天青继续喊着。


月白还是没有听见。


“月白,桥上有个漂亮的女人!”


“月白,桥上有个画画的女人!”天青扯着嗓子,仿佛誓要喊破天际。


“画画的女人?”月白一抬头,看见桥上隐约站着一位长发白衣女子。他一个箭步跑上桥,来到桥的正中央,停了下来,四处寻找,却没有看到女子。女子转瞬即逝,仿佛化成了空气,不见踪影。


“瞧你这出息,一说是文艺女青年,你就淡定不了了。”天青坏笑着,一脸骄傲地看着满脸愕然的月白。


“人呢?”月白问道。


“什么人?”


“女人啊!”


“哪有什么女人啊!糊弄你的。你小子是想女人想疯了!”


“你别闹了,我刚才明明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


“一个画画的女人,你没有看见吗?”


“没有,嘿嘿!”


“天青,别闹,你到底看见没有?”


“真的没有,这桥上,本来一个人都没有,我上来以后,就我一人,你上来以后,就咱们两个人,要是有其他的人,那就是女鬼或者女神。”


“会不会是你拍照的时候没有留意?”


“以我摄影师的敏锐,周围有人我怎么会探测不到?更何况是个女人,还是个画画的文艺女青年。你要知道,对于我这种直男癌来说,不出5里,都能闻到文艺女青年身上的矫情。”


“难道是我出现了幻觉?”月白开始怀疑起自己来。


“很有可能,你自从到了这个古镇,人就神神道道的,不是傻乎乎地发呆,就是莫名其妙地自言自语。对了,昨天晚上,你还说梦话了。”


“说梦话谁不会啊?有什么奇怪的!”


“要是你知道你说了什么,连你自己都会觉得奇怪。”


“我说了什么?”月白瞪着大眼看着天青,有些迫不及待。


“你说:‘天青,你个浑蛋,如果你是女人,我会爱上你的。’”


“天青,你个浑蛋,就算你是杨贵妃,我也不会瞧你一眼的!”


天青笑了,月白也笑了。


“我说梦话,你怎么会知道,我俩又不睡一个屋。大爷的,又给我下套!”


…………


那天夜里,月白失眠了。


他失眠的原因是复杂的,因为再次踏上花雨桥,无奈触碰到了埋藏多年的痛楚,因为手头急需完成的任务,更因为白天花雨桥上那个隐约存在的长发女子。那女子虽离他很远,看着模糊,却总让他觉得似曾相识。


他仿佛又看见了她。


他有了一种侥幸的渴望:也许她还活着。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他鼓足勇气,独自走上了花雨桥。


花雨桥没有灯,像一个迷雾时空,里面满是神秘。其中的熟悉,其中的陌生,其中的爱,其中的恨,都在早春湿冷的空气中

交织凝结,形成痛,在月白的身心上发生着恼人的作用。


他就着痛,从桥的这一头走到另一头,又从另一头走到这一头。


不知不觉,走回到12年前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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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第一章归桥00

第二章初见0

第三章廊逝0

第四章重遇0

第五章遗梦0

第六章闻殇0

第七章秘探0

第八章再殇0

第九章自白

第十章暗示

第十一章惊现

第十二章血疑

第十三章端倪

第十四章进展

第十五章试探

第十六章孤胭

第十七章迷月

第十八章纯青

第十九章归年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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