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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名著·经典译林: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人
0.00     定价 ¥ 39.00
泸西县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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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
    9787544777261
  • 作      者:
    [俄罗斯]陀思妥耶夫斯基
  • 译      者:
    臧仲伦
  • 出 版 社 :
    译林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9-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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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作家深刻地描写了沙皇专制制度下俄国城市平民的痛苦生活和悲惨的命运,尖锐地提出了上层人物的无耻行为和普通人的幸福问题,反映了当时贵族、资产阶级与平民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交织着作家同情与暴露两种思想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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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1821年11月11日—1881年2月9日),俄国作家。
陀思妥耶夫斯基出生于小贵族家庭,童年在莫斯科和乡间度过。1846年发表第一部长篇小说《穷人》,受到高度评价。1848年发表中篇小说《白夜》。1849年因参加反农奴制活动而被流放到西伯利亚,在此期间发表有长篇小说《被侮辱和被损害的》、《罪与罚》、《白痴》、《群魔》、《卡拉马佐夫兄弟》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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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伊凡在寻找自己的新住处时,遇到了体弱多病的老人史密斯,老人死在被送回家的路上,他把老人的房子租了下来。伊凡从小被瓦尔科夫斯基公爵家的管家收留,管家的女儿娜塔莎与他也是青梅竹马,但有人造谣说管家诱使公爵的儿子阿辽沙作自己的女婿,公爵立即将管家撤职,还谎说他私吞了自己的一万二千卢布,将管家告上法院,官司自然是管家败诉。而阿辽沙诱骗了娜塔莎与自己私奔,这使管家受到沉重的打击。婚后阿辽沙在外面与妓女鬼混,公爵也因为儿子与娜塔莎的关系切断了给儿子的经济供应,并极力撮合儿子与一位伯爵继女卡佳的婚姻,阿辽沙抛弃了娜塔莎。娜塔莎当面揭穿了公爵破坏她和阿辽沙关系的诡计,公爵受辱后,找到了伊凡,在酒后他道出了自己是如何通过女人来敛财的卑鄙行为。伊凡收留了一个讨饭的女孩涅莉,涅莉虽然年纪小,但心理早熟,她有自己对付权贵的一套方法,她正是公爵的亲生女儿。公爵年轻时混进了史密斯的工厂,占有了他的女儿和财产,老人余生只有与狗相依为命,不久在途中死去,女儿也被公爵抛弃最后贫病而死。涅莉后来也死在管家的怀中,此时公爵正准备跟15岁的将军之女结婚,而他的儿子也终于与富有的卡佳结婚,父子俩的婚姻都带来了巨大的财富。涅莉与她母亲的遭遇打动了管家,娜塔莎被允许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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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发现陀思妥耶夫斯基,就像发现大海,发现爱情

——博尔赫斯 


陀思妥耶夫斯基转向的初期,自己思想里不能没有矛盾,他想宣传容忍和饶恕,可是现实生活中的尖锐矛盾仍然喧闹着要求在他的作品中给它们一个地位。“被侮辱与被损害的”可以说是这种矛盾的产物吧。

——《新民晚报》副总编辑欧阳文彬



陀思妥耶夫斯基是无人能替的内心生活、内在宇宙之王。               

——纪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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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第一章

去年,三月二十二日,傍晚,我碰到一件非常奇怪的事,全天我都在城里东奔西跑,给自己找房子。 我原先住的那房子很潮,当时我已经开始咳嗽了,感到很不舒服。 还在前年秋天,我就想搬家,可是一直拖到去年春天。跑了一整天,也没找到一处像样点的。 第一,我想找一套单独的住房,而不是在同一套房间里向二房东转租的,第二,哪怕一间一套也成,但房间一定要大,不用说,与此同时,房租也要尽可能便宜些。 我发现,房子一窄,连思路也变窄了。 我有一个怪脾气,每当构思新小说时,总爱在房间里前前后后地走来走去。 顺便提一下:我总觉得,构思自己的作品,浮想联翩,幻想这些作品写成后会是什么样子,比真的动手去写要愉快些,说真格的,倒不是因为懒于动笔。 究竟因为什么呢?

从一大早起,我就觉得不舒服,到夕阳西下时就觉得更难受了:似乎忽冷忽热地发起烧来。 再说我跑了一整天,也累了。 傍晚,在即将暮色四合之前,我走过升天大街。 我很喜欢彼得堡三月的太阳,特别是日落时分,晚霞满天,不用说,这应在一个晴朗而又寒气凛冽的傍晚。 整条街突然一亮,满街上下沐浴着明亮的光。 所有的房舍也似乎骤然亮了起来。 它们的那种灰的、黄的、脏兮兮的绿的颜色,霎时间阳光把它们那种阴郁的色调一扫而光;心胸也似乎豁然开朗,仿佛精神为之一振,或者像有什么人用胳膊肘猛地碰了你一下,使你顿时惊醒。 你的观点、你的思路也为之一新……说来也怪,一道阳光居然能对人的心胸起这么大的作用!

但是阳光又骤然熄灭;寒意肃杀,使人的鼻子感到灼痛;暮色苍茫,渐黑渐浓。 一家家店铺都点亮了煤气灯。 我走到米勒食品店前,突然止步不前,像生了根似的,向街对面眺望,仿佛预感到我会立刻遇到一件非同寻常的事,而且就在这一刹那间,我在街对面看到了一位老人和他的那条狗。 我至今记得很清楚,一种非常不愉快的感觉使我的心猛然抽紧了,我自己也闹不

清,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我不是神秘主义者;对于预感和占卜之类也几乎不信;可是我一生中却遇到了几件匪夷所思的事,也许大家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 就拿这位老人说吧:为什么我当时一见到他就会立刻产生一种感觉,当天晚上我非得遇到一件非同寻常的事不可呢? 话又说回来,我当时有病;病中的感觉几乎永远不足凭信。

这老人弯腰驼背,用手杖微微敲击着人行道上的石板,挪动着木棍似的两条腿,仿佛这腿不会打弯似的,迈着缓慢而又无力的步伐,渐渐走近那家食品店。 我终其身都没有遇到过像他这样奇形怪状的人。 在这回邂逅之前,每当我在米勒食品店遇到他,总使我痛苦地惊诧莫名。 他高高的个儿,驼背,一张八十多岁老人的脸,面如死灰,一件旧大衣,四处都开了线,一顶戴了二十年、破旧不堪的圆筒礼帽,遮盖着他那光秃的脑袋,这秃头只在后脑勺上还残留着一小撮头发,已经不是灰白色,而是白里透着焦黄;他的一举一动都似乎不受理性支配,好像上了发条似的伸胳膊抬腿———这一切使任何一个初次遇到他的人都不由得感到震惊。 的确,看到这么一个风烛残年、风雨飘摇的老人,形单影只,无人照顾,总觉得有点儿怪,再说他那模样颇像一个从监管人那里逃出来的疯子。 使我感到吃惊的还有他那异乎寻常的瘦弱:瘦得几乎只剩了骨头架子,似乎只有一层皮贴在他那骨头架子上。他的眼睛很大,但两眼灰暗无光,镶嵌在两个蓝色的圆圈里,永远向前直视,从不左顾右盼,而且对任何东西都视而不见,———我坚信,他即使看着您,也会笔直地向您走来,仿佛他面前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空间似的。 我已经几次发现他这样。 他开始出现在米勒食品店还是不久以前的事,也不知道他从何处而来,而且总是带着他那条狗。 食品店的顾客从来没有一个人有此雅兴,想同他说话,他也从来不跟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交谈。

“他没来由到米勒这里来干吗呢,他要在这里干什么呢?”我站在街对面,欲罢不能地定睛注视着他,想道。 一种懊恼之感在我心中油然而生——这是有病加上疲劳造成的。 “他在想什么呢?”我在心中继续琢磨,“他的脑子里到底装着什么呢? 再说难道他还能想什么问题吗? 他的脸色是那么死气沉沉,毫无表情。 这条癞皮狗他是打哪儿弄来的呢? 它跟他寸步不离,似乎同他形成了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而且这狗又酷似它的主人。”

这条倒霉的狗也似乎有八十上下了;是的,肯定是这样。 第一,它那模样老极了,任何一条狗都不像它那样老;第二,因此,我第一眼看到它就不由得产生一种想法,这狗不可能跟其他狗一样;这不是一条普通的狗; 它身上准有某种怪谲和妖邪的东西;它可能是一个变成狗模样的靡非斯特 ,而且它的命运一定经由种种神秘莫测的途径与它的主人的命运连结在一起了。一看到它那模样,您一定会立刻同意,它肯定有二十年没吃东西了。 它瘦得像具骷髅,或者(哪样更好呢?)就像它的主人。 它身上的毛几乎都掉光了,尾巴上的毛亦然,这条尾巴像根棍子似的耷拉着,总是夹得紧紧的。 长着两只长耳朵的脑袋老是垂头丧气地低垂着。 我这辈子没见过这样讨厌的狗。他们俩走在街上———主人在前,狗紧随其后,———它的鼻子径直碰到他衣服的下摆,仿佛粘在他衣服上似的。 他俩的步态以及他俩的整个模样,似乎每走一步都在念念有词地说道:


   我们老啦,老啦,主啊,我们多老哇。


我记得,有一次,我忽发奇想,老人和狗大概是从加瓦尔尼插图的霍夫曼的书里爬出来的,作为该版本的活动广告穿街过市,巡行于大千世界。 我过了街,紧随这老人之后进了食品店。

这老人在食品店里的举止十分奇特,米勒站在柜台后面,最近以来,每当这位不速之客进门,总是面露愠色,似觉不快。 第一,这位怪客从来不要什么东西,不要吃的也不要喝的。 而且每次他都穿堂入室,直奔靠火炉的那个角落,然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如果炉子旁边他惯常坐的那地方被人占了,他就露出一副茫然而又困惑的表情,站在占了他位置的那位先生前,呆呆地站了一回儿之后,才似乎左右为难地走到靠窗的另一个角落。 他在那里找了一把椅子,慢腾腾地在椅子上坐好后,便摘下礼帽,放在他身边的地板上,接着便把手杖放在帽子旁边,然后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从此一动不动,长达三小时或四小时。 他从来没有取阅过一份报纸,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发出过一点声音;他只是坐着,两眼睁得大大的,直视前方,但是目光呆滞,了无生气,我可以打赌,他对周围的一切肯定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听见。 至于那条狗,它在原地转了两三圈后,便愁眉苦脸地在主人的脚旁躺下,把脑袋伸到主人的两只靴子中间,发出一声长叹,在地板上伸直躯体,也从此一动不动,而且整个晚上都这样,仿佛在这段时间里死了一般。似乎这两个生物整天躺在什么地方,死了,可是一俟夕阳西下,便突然复活,其目的就仅仅为了走进米勒食品店,从而完成某件神秘莫测、谁也不知晓的使命。 坐了三四个钟头后, 这老人才终于站起身来,拿起礼帽,动身回家,也不知向何处而去。 那条狗也站了起来,又夹紧了尾巴,耷拉着脑袋,又像过去那样跨着缓慢的步子,机械地跟在他身后。 食品店的顾客终于开始变着法地躲着这老人,甚至连坐的地方都不愿挨近他,似乎见了他就让人恶心似的。 可是他却对此了无察觉。

这家食品店的顾客以德国人居多。 他们来自整条升天大街———全是各种作坊和店铺的老板:小炉匠、做面包的、开染坊的、做帽子的、做马鞍的———净是些古板(就此词的德文含义而言)人物。 总的说,米勒店有一种先辈遗风。 店老板常常走出来,走到熟悉的顾客面前,跟他们同桌而坐,并且主客尽欢,共饮几杯潘趣酒。 主人家的狗和小孩,有时候也走出来同顾客们玩,而顾客们也投桃报李,对孩子和狗都很亲热。 大家彼此都很熟悉,相互也很尊重。 当客人们专心地阅读德文报纸时,房门后面店老板的房间里,便叮叮咚咚地传来奥古斯丁的乐曲 ,那是店老板的大女儿在弹钢琴,这是一个长着一头金黄色鬈发的德国小姐,浑身雪白,活像一只白色的小耗子。这支华尔兹舞曲听来颇悦耳。 每个月的头几天,我总到米勒店去看他订的几种俄文杂志。

我走进食品店后就看到那老人已经坐在窗口,他的那条狗则跟从前一样四肢挺直,横卧在他脚旁。 我默默地坐到一个角落,心里暗自向自己提出一个问题:“我到这儿来干吗呢? 第一,我到这儿来压根儿没事,第二,我有病,本应该赶快回家,喝点茶,赶快躺到床上,卧床休息。 难道我到这儿来当真就仅仅为了看看这老人吗?”我感到十分懊丧。“我管他的闲事干什么?”

我边想边回忆起我还在街上看到他时所感觉到的那种奇怪的隐痛。“我犯得上来管所有这些无聊的外国人吗? 这种油然而生的怪异的心绪又是干吗呢? 这种因一些不足挂齿的事而无谓地担忧,又何苦来呢? 近来,我常常发现自己毫无必要地焦虑。 一位思想深刻的批评家在分析我最近发表的一篇小说时曾向我愤然指出,这种毫无必要的焦虑既妨碍我生活,又妨碍我清楚地观察人生。”但是,尽管我思前想后,对自己暗自埋怨,我还是留在原地没有走,与此同时,我的病却使我感到越来越难受,最后我竟舍不得离开这间温暖的屋子了。 我拿起一份《法兰克福报》看了两行就打起盹来。 店里的那些德国人也不来打搅我。 他们读报的读报,抽烟的抽烟,只是间或(半小时一次)片言只语地,压低了声音相互谈论着来自法兰克福的新闻,要不就是谈论德国著名的说俏皮话能手沙菲尔所说的某个笑话或警句; 然后便以加倍的民族自豪感重又埋头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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