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鸳鸯女侠走到禅房的门口,只见那胖和尚慈云长老,怀中搂着个年轻美貌的少妇,赤裸裸的,上下一丝不挂,露出一身羊脂般细腻粉嫩的白肉,胸前微微地耸起一对双峰,任凭那和尚任意乱摸乱弄。鸳鸯女侠都看在眼中,好不十分大怒,心想:“这贼秃竟胆敢如此侮辱女性!”忍不住怒火中烧,便仗着双剑,一脚跨将进去。谁知早已触动机关,突然从左右伸出两只铁手,可巧把鸳鸯女侠拦腰嬲住,动弹不得。
那慈云见了,不禁哈哈大笑,将手一挥,便有两个和尚走上前来,把双剑取出。慈云眼见鸳鸯女侠长得如同天仙般娇艳美丽,禁不住一阵心猿意马、淫心大动,又要玷污她的清白。把鸳鸯女侠换上另外一个机关,紧紧地将四肢拦住,安放到床上。方才那个美貌的女子,只在这转瞬之间,早已不知到哪里去了。鸳鸯女侠的手足都被拦住,哪里还能够动弹得分毫?待把上下衣扯去之后,即将遭那贼秃奸污。
鸳鸯女侠到了这个时候,自知万无脱身之理,唯有任凭摆布的了,禁不住一阵伤心,便不由自主地掉下了几点英雄之泪,心中暗自想道:“讵料我一生英名,干下了不少除暴扶良的事儿,也不知救了多少人的性命,哪里知道我最宝贵的这一生清白,就在今天的一旦之中,丧失在这贼秃的手中,岂不是老天没生眼睛的吗?”
鸳鸯女侠才想到这里,只见慈云又将手轻轻地一挥,两个和尚便连忙退出门外。慈云即反过身来,满面堆着高兴得意的笑容,走近床前,伸出只手,只轻轻地将鸳鸯女侠的半截袖儿扯去,露出一段如雪藕般的粉臂,在这羊脂白玉般细腻的粉臂上,有一颗红痣,鲜艳夺目。鸳鸯女侠见了,忍不住悲从中来,又掉下了两行热泪。要知她为何目睹臂上的红痣之后,便值得要如此伤心流泪呢?其中有个缘故。这痣并不是天生,却是人工所造,也不是痣,名叫守宫砂,若和男子一度交媾之后,这守宫砂便能自然隐去。当鸳鸯女侠下山的时候,她师父菁华真人取了蝙蝠的鲜血,和上好朱砂拌匀,点在鸳鸯女侠的臂上,看她下山之后,是否贞操,可以此为证,无论如何是再也不能强辩。鸳鸯女侠至今还是一个可贵的处女,尚没破瓜,料得今天必定难逃此关,怎的不要伤心流泪呢?想至此,真是要生不得,要死不能,只有紧闭着双目,任其自然,无法可想的了。
慈云一手正伸在鸳鸯女侠的胸前,待要扯去了她的上衣,而后再去下衣,便可发泄他的兽欲。这时候的鸳鸯女侠,早已失去了她反抗的能力,就是愿以死保全自己处女的尊贵,也是不可能的幻想罢了。
正在此千钩一发之际,忽然从窗棂外面吹进一阵阴风,只觉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不到一会儿,这阵怪风过了之后,天日重放光明。鸳鸯女侠的手脚四肢毫没阻拦地竟还复了自由,这一喜还当了得?比漏网之鱼更觉喜出望外,还以为是神经过敏,眼见得却是事实,便急忙飞起一腿,用了个黑虎偷心,向慈云的心窝里送去。和尚是个何等样的人物?自然是眼明手快,忙不迭地向旁一闪,早已避过,便宜了他没有送死。但是心中觉得好不十分奇怪,明明套上机关,万无解脱之理,如何竟会被她挣脱?鸳鸯女侠的一腿飞去,眼见得没有命中,便又使了一个鹞子翻身,从床上一跃而起,向前奔去。在壁上取了自己的双剑,返身正要杀那慈云,但见和尚早已躺在床上,只往里一个翻身,又变成了一张空床,哪里还有什么和尚呢?鸳鸯女侠见了,心中好生奇怪,走近床前一看,还不是好好的一张床吗?也察看不出有什么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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