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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近现代美术史似可以“留学”相贯穿,“留学”一词时隐时现地闪烁于 20 世纪中国美术史中,起着重要的,有时甚至是决定性的作用——那些架构起延续至今的“美术生态”的要素,大到美术教育体系、美术学建设体系、美术评价体系、美术馆博物馆建设模式、展览展示模式、艺术市场运转模式和美术出版模式,小到美术语汇、风格样式等,均离不开美术留学生的选择、引介和本土需求下的“转借”与“改良”。美术留学是中国近现代美术史的重要组成部分和不可或缺的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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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术留学”是20世纪中国美术极为重要的现象和内容,同时也是现代中国留学史的有机组成。20世纪初到1919年,因路近、费省、文同的便利,留日率先成行成潮,后续发展出“留欧”潮流,可以说,20世纪中国美术能用“留学”的线索贯穿。架构起中国近现代美术生态的机制与因素,从学校协会社团、美术馆博物馆展览馆、期刊报纸出版,到语言形式、思潮观念等,均离不开美术留学生的选择、引介。鉴于美术留学之于中国近现代美术史的重要性,2019年,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召开的“中国近现代美术留学史料与研究国际交流工作坊”,该年的研讨会选定以留学欧美为主题;2022年召开第二次会议,围绕以留日为主的整个亚洲地区的美术留学进行探讨,具体涉及日本、新加坡、印度和越南等多个留学国。本书即将2022年的研讨会参会论文辑录成书,有助于构筑起 20 世纪别样的美术景观,具有深化史料、澄清谬误、补遗等多重价值。
2022年6月4—5日,中国近现代美术留学史料与研究研讨会在线上举行。聚焦中国近现代美术家留学问题(兼顾其他亚洲留学国)的史料与研究,研讨会汇聚了相关研究领域近年来的优秀成果。书稿即为此研讨会的同名论文集,收录了研讨会所邀来自国内外的30多位专家学者的文章,从个案研究、群体研究、问题研究、史料文献整理等多个角度对中国近现代美术家留学议题进行了深入而广泛的研究。其中,涉及20世纪早期美术家在日本留学状况的研究占较大比例,拓展了中国近现代美术留学研究的范畴。
1919 年 10 月,陈之佛从上海乘日本邮轮赴日,经过三昼夜的航行到达神户港,并于当日下午六点,乘火车前往东京,次日凌晨到达东京。
陈之佛在他的手稿《留学生活》一文中记载了他刚到日本的情景:经过三日夜后,船已到达神户。到了吗?为什么静悄悄地码头上没有喧嚣声!原来这里的码头秩序井然,和上海迥不相同。不多久,船靠了码头,红帽子来了,我们把行李交给他们,很安闲地下了船,径到海关检查所去。行李检查完毕,即往神户驿—火车站,因为行李还没到,我们便同去吃了点心,逛了一回街,回来后红帽子也到了,给了运费,他们脱帽鞠躬而去。他们的运费每件若干是规定了的,毫不计较,也无格外需索,我们由中国初履此地的人,真感得舒服,痛快!大约下午六点钟上了往东京的火车,当然也是三等车,不过这三等车都是丝绒靠椅,也相当舒服。……同时我深深感觉日本人服务真周到,真有秩序,这是在中国坐火车所意想不到的事情。次晨,车到东京驿。东京火车站是一座相当宏大的建筑。
出车站返甬道的时候,听到许多木屐和光滑的磨石地面相接触的声音,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印象至今还是很深。到东京后,陈之佛来到本乡区的留学生宿舍本乡馆,遇见了居住在这里的几位同乡。在这里居住的几天中,他得到了大家的热情招待。因本乡馆无空余房间,陈之佛的老师阮性成(字季侯)先生介绍他住到神田区猿乐町的清寿馆,这是专为中国留学生开设的一家寄宿旅馆。陈之佛在日期间,一直住在这里的一号房间。
日本东京美术学校定于每年 3 月招生,专业要求非常高,很多中国留学生到日本后,大多会先到东京川端画学校学画,备考东京美术学校,没有考入东京美术学校的学生也有最终毕业于川端画学校的。
陈之佛则选择进画家的私人画塾学习。他由慈溪锦堂农学校的老师戎昌骥先生备函介绍,前往水彩画名家三宅克己先生处学水彩、水粉,每周两次,同时学习日语。三宅先生还介绍他到白马会洋画研究所学习素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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